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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燃烧的古城df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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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燃烧的古城

"三天已过,杨旭东的嘴撬开的没有?"

省城警备司令部的办公室里,短矮墩实的松田下竹司令在训斥。

蓝狗一进来脸的那副神态,松田就知道事情的结果。

蓝狗低头哈着腰。"杨旭东的厉害,我们使用了所有的刑罚,他娘的,就是不开口说话。"

"一群饭桶!"松田的巴掌像风轮似的煽了上去。

蓝狗的脸一下子紫得像猪肝。

"哈伊!哈伊!哈伊!"蓝狗伸着脖子承受着。

"抓到杨旭东,省城的地下党就等于群龙无首了,只要杨旭东开口说话,我们就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

"我的明白!但是他简直是铜皮铁骨,不吃硬的。"

"你们黑衣社的不行,马上把杨旭东押送到特高课。交给川岛由子课长,由她来审!"

松田拍了拍手川岛由子款款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面带笑容,脸含春色,一身戎装裹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妖冶中带有几份野性。

一见到由子,蓝狗的两眼就发直,脸上疼痛和心里的委屈一下子烟消云散。
"蓝大队长,杨旭东是你抓到的,我可不想枪你的功劳喔。"

川岛由子挨近了蓝狗。

蓝狗一下子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那股他熟悉的、特有的搔味。而且今天那骚味显得格外浓烈,凭蓝狗的亲身体验,不用猜测,显然松田已经在她的肉体是施云布雨了一番,而且就刚才。

蓝狗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拍着蓝狗的肩膀:"我看我们还是合作吧,你来硬的,我就来……"
"软的,嘿嘿"蓝狗的脸上露出了狎笑。心里却在暗骂:"骚娘们,对付我
还可以,对付杨旭东,我看是白搭,共产党的什么人,你太小瞧了!"

"啪"这次是由子的小手抡在了他的脸上。

"为了大东亚共荣圈,为了天皇陛下!我们必须作出牺牲!"

"是!"蓝狗肃然起敬。

"还不快走!带杨旭东!"松田厌恶的将蓝狗赶了出去。

************

蓝狗后脚跟刚刚跨出门槛,松田就像狼一样的叼起了川岛由子,向内室走去。
"啊……松田君,你好急哦……才刚刚……"

由子两臂软绵绵地搭在了他厚实的肩膀上。

"由子小姐还不是一样迫不及待吗?"

"松田君,你好坏……"

由子的玉拳撒娇似的擂在了他硬邦邦的胸口。她已经气不成喘。

松田将由子扔在了塌塌米上。由子的身体弹跳了一下,黄呢子军装的前襟被饱满的乳房撑开,袒露出雪白的一片,显然军装里面是空荡荡的。

"由子小姐好淫荡啊……"

"松田君还不是一样啊……"由子媚眼如丝。

松田伸出双手把半掩在军装里面的两颗乳房生生得掏了出来,在粗砺的手掌下,由子的乳房越发显得白皙娇嫩。

也许是刚才已经经历过一番洗礼,松田觉得它比以往更加的挺拔、丰满。
这个有着大和皇族血统的女人,这时却像个淫荡的、不知廉耻的妓女,曲意的迎合着松田的魔掌在她肉体上疯狂的、近乎变态的征服、掠夺、挖掘、开垦。
前襟被撕开,优美的乳房在他的揉捏下变型。

松田的另一只手闯入她宽大的军裤,里面光溜溜的,他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因为那块唯一的遮羞布刚才已经毁在了他的手下。

他畅通无阻、正确无误的抵达了由子的那湿漉漉的、暖烘烘的巢穴。

"啊啊啊……"由子无助的呻吟着粗壮的中指粗暴的插了进去——"啊——
——"由子发出了近乎哭泣的长吟。

搅动抽插。松田的手指在由子柔嫩的阴道里野蛮得扫荡着。

纤细的柳腰象水蛇似的扭曲,双腿展开又合拢。

"扑哧,扑哧……"淫水沾满了他的手,浸湿了她的军裤。

"松田君,快……给我……我要……要啊……好痒……"由子色欲高涨,语不成句。

"由子小姐,哪里痒啊?"松田邪笑着,这个皇家的高贵女人已经彻头彻尾的成为了他的玩偶。

"那里啊,就那里。"

"由子小姐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这个变态的猪!"由子心里暗骂着,但是火烧火燎的情欲又不得不使她屈服。

"我的小B里——痒——"吐出这样的字眼,她也感到不可思议。
"哈哈哈!"松田极为满意她的回答。

"由子小姐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

他抽出了手来,将积在掌心的阴液一股脑儿得揩着了由子的双乳上。饱满的乳房像抹上一层亮油,愈发润泽诱人,他的嘴巴啃了下去,用舌头舔,用牙齿咬,小巧的乳头在他的嘴巴里矗立,他双手捧住了她的乳房,将脸深深的夹在了乳沟里,然后用他那满脸的胡腮摩擦她嫩嘟嘟的乳肉。

由子被刺激得欲罢不能。

"啊……噢……松田君……快啊……快操我……我受不了啊……"

她的身体不安拱起,迎合。

松田用牙齿揭开了由子的军裤。

嘴唇从由子平坦的腹部一直滑进了她的大腿间。

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凄美的私处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松田下竹的眼前。散发着幽幽的体息,粘满淫水的阴毛倒伏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两片殷红的阴唇半张着,露出了娇嫩的肉牙,还在惯性似的的抽搐着,水从幽深的洞穴里滴淌……他的舌头即刻堵住那眼泉水。舌尖嵌入了两片嫩肉的中间,并极力的向里延伸……
由子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按住了松田葫芦似的光头,白生生的两腿在空中舞动着,随着肉体一阵筛糠似的颤抖,一股滚烫的淫水如冲破闸门的洪水倾泻而出…
…她双眼翻白,身体一阵虚脱,晕了过去……

************

松田褪下了身上的和服,露出了一身强壮的肌肉,黑黝黝、毛茸茸简直就是一头活生生的黑熊。胯间的阳物和他的身材一样,不长,但却是罕见的粗壮,周围被一圈钢针般的阴毛包围着,紫红色的龟头如蘑菇一样大小。此刻正炫耀似的向着如泥一样瘫软在塌塌米的由子示威。

土黄色的戎装还象征性的穿在由子的身上,只是没有了往日的威严,松垮零乱,犹如被剥开了皮的荔子,从里面露出了鲜嫩的、令人垂液欲滴的果肉,在柔和的纱灯下,粉雕玉琢的胴体,愈发淫糜撩人。

颤巍巍的阳物冒着热气直逼由子的脸,由子知趣的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嘴伸出舌尖舔。

"含住它!"

松田恶狠狠的往前一耸,腥臭的阳物带着咸涩的味道一下子填满了她的口腔,直撑得她牙关发酸。她刚想吐出来,松田的双手固定住了她的头。并且来回的套动,"恩……恩……"由子喉咙里发出了窒息的呻吟。

阳物在她的口腔里加速膨胀。

松田像熊一样的底吼着。

"……哦……嗷……"

松田再一次将由子重重的推倒,提起了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将它们极度辟开拉近,火烫的阳具直捅进了由子那早已泛滥成灾,润滑无比的甬道里。一种爆涨欲裂的感觉,带着丝丝的疼痛,再一次唤醒了她体内最原始的强烈的欲望被解放出来的口腔,现在可以恣意的浪叫。

他站立着塌塌米的中央,双手抓住了由子结实而又圆润的臀部,操纵着由子柔韧的躯体。

由子的几乎倒立着,两腿像缠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盘绕在他的腰际,身体随着他的冲撞而颠簸,双乳无羞耻的在胸前滚动着、挑逗着……燃烧的欲焰烤红了她莹白的肌肤。

这样的交媾,使他清晰看到他黝黑的器官在她红润的肉体里往返,看到了巨大的龟头刮带着她幼嫩的阴肉,在翻卷张合,源源不断的将里面的水挤出。

松田将她的身体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转,让她像条白狗似的扒着,丰腴的臀部被高高抬起。

此刻,由子完全成了松田的人肉玩偶,任凭他随意的摆弄……

分开两瓣雪白的臀丘,他看清了臀缝中间那朵浅褐色的菊蕾,他用手指试插了一下,好紧。

显然还是一处没有被人开发过的宝藏。他的手指一节一节里往里探密……
这种异样的、前所未有的感觉把由子从迷醉中惊醒。

"不——"她扭着雪臀,抗拒着。

也许是紧张,肛肌收缩得更紧,反尔紧紧的咬住了他的手指,那扭动着的臀部在他看来无疑是一种挑逗。

不适感渐渐的消退,手指在肠壁的摩擦过她带来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她像只发情的母狗在吠叫着——由子又一次迷失在新一波高潮中。

松田一把捞起了已经失去支撑力匍匐在塌塌米上的由子,她像一爿剔了骨头的白肉无力地背靠在松田毛剌剌的胸膛。松田将她架起来,阳具脱离了她的阴道,向着她的肛门顶去……

"呜——啊——"

撕裂般的疼痛,由子痛苦的尖叫。

他的双手一松,白肉垂直下落,木桩似的的阳具密密实实的扎进了由子的紧窄腔肠内。鲜红的血淌了出来。

"敖——"

随着松田一声长吼,一股浓浊的精浆像高压水枪一样射进了由子的体内。


高自鸣这几天一直是在惶恐中度过。

他知道地下党对待叛徒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尽管他把出卖杨旭东这件事情做得天衣无缝,但他也清楚地下党是无所不能的,纸是包不住火的。只是迟早的问题。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堂而皇之的投靠日本人,也许只有这样他的小命才有保障。

注意一定,他又抖擞起精神来,他穿戴整齐后便出了家门直奔警备司令部。
他心惶惶、急匆匆得赶着路,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在喊他。

"自萍!高自鸣!"

他不由得楞了一下,停住了脚步,心虚地回头看去。

一个穿着银白色旗袍的年轻女子在追赶着他,是银丫。

"你走得这么快到那里去啊?"银丫气喘息息的跑到他的跟前。

"我……我……"高自鸣吱吱唔唔的,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这几天也看不到你的身影,躲到哪去了?"

"我……我……生病了,哪儿也没去,一直在家里呆着。"

"生病了?哦,你的脸色是不大好。"银丫关切的即刻写在了脸上:"那为
什么到医院来?亏你还是个医生。"

高自鸣心里一热,看来她的心里还是装着我的。难道我误会了她?"还发什么愣啊?快跟我回医院去!"银丫拉起他的手往回就走。

握着她温软的手,一股热流涌遍了高自鸣的全身。他情不自禁的由她牵着手往医院方向走去。

北方初秋的早晨,空气是清冽的,晨风中透着彻骨的凉意,街道上空荡荡的,少有行人。银丫还是像以前那样,挽着高自鸣的胳臂,小鸟依人似的紧挨着他。
俨然是一对令人羡慕的情侣。他现在甚至有点后悔,不应该为了个人的感情恩怨,而去出卖同志。

这种情景、这种感觉,在高自鸣看来已经是久远的记忆了。自从杨旭东出现以后,银丫就一直在疏远着他。好在现在这个情敌已经不存在了。但是他还能够得到她的爱情吗?

如果她知道了他出卖了杨旭东这件事,如果她看到了他投靠了日本人,那结果会怎样呢?

被凉风一吹,他不由得打了一个颤。

"自萍,你冷吗?"银丫抬头望着他,眼里充满了柔情蜜意。

"喔,有点。"他裹了裹身上的西装。

"离医院还有好长一段路,我们叫一辆黄包车吧。"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表情是羞答答的。

只有高自鸣才会意这羞答答的含义。

"可是你得答应我,不许再像上次那样使坏!"

银丫娇腆的样子让他心醉。

上次和她一起坐黄包车的情景又再现在他的脑海里。这是一段永远也抹不去的记忆,这也他唯一的一次和银丫最亲密接触,几乎是零距离的。

************

今年夏天,他和银丫去执行一项重要的任务,将一份日军扫荡计划的情报送给八路军设在西郊的地下联络站。

为了躲避敌人严密的封锁,他俩假扮成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妇。

任务顺利完成,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路途又远,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辆黄包车,两人勉强的挤坐进去。完成任务后的喜悦早已冲淡了这一点小小的困难。

幸好车夫是个身强力壮的粗汉子。双倍的车钱已经使他乐得合不拢嘴。
车子行走在坑坑哇哇的小路上,颠簸的车身不时的将两个年轻的躯体厮摩、碰撞。透过薄薄的夏装,相互传递着来自身体的热度。

夕阳的余晖中,他瞥见了银丫晚霞般绚丽的脸,如此的美丽动人。他醉了。
"银丫!"高自鸣终于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闷。

"恩——"银丫侧过脸,昏暗里,她看见了高自鸣明亮的眼睛。

"银丫,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哪知道你在打什么鬼注意?你呀一肚子的坏水,现在肯定在想入非非。"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霎的一下红了。这话无意中也将她的心境也表露了出来。
"哈哈,我是有点想入非非,你是怎么知道的?"

"去你的,不想和你贫嘴。"她用手推了推挤压过来的身体。

这时,车子一个急拐弯,车身倾斜。

"啊!"银丫不由自主地倒在了高自鸣的怀中。

高自鸣乘机抱紧了她。

"不——哦——"银丫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高自鸣的头俯冲了下来。"银丫,
我喜欢你!真的太喜欢你了!"说话间,高自鸣灼人的嘴唇盖住了她的嘴巴。
银丫甩着头企图逃避,但是他的嘴唇却像粘皮虫一样将她牢牢粘住。舌尖固执地扣开了她紧闭的双唇,进入了她温暖的口腔。开始不安分的蠕动。撩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如一股强大的电流穿过她的全身,给她带来了一种莫名状的刺激。

"喔……哦……"喉咙里发出了含糊的、反抗的声,而在高自鸣听来却无疑是一种欢愉的呻吟。

夜幕降临,空气中依然蒸发着白天的余热,窄小的车厢里尤其显得闷热,汗水浸湿了俩人的衣裳。

丝质的短衫已经完全湿透,清晰地呈现出她那娇小的身材和乳房优美的形状。
车身不停的颠簸,那两颗白鸽似的乳房也在不安分得在扑腾着。从背后环抱过来的手一把将它按住。

这次遭到了银丫激烈的抵抗。

"自萍,不要这样,我已经接受了你的吻,你可不能得寸进尺啊。"
高自鸣岂肯放给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反尔对她加大了攻势,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

俩人在车厢里扯扭了起来。

只听得"噗"的一声,银丫胸前的衣服被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袒露出一片耀眼的白色。

又听得"啪"的一声,一举耳光扇在了高自鸣的脸上。高自鸣眼前顿时金星四溅。

她低声又愤怒的警告高自鸣:"快把手放开,我要下车!"

高自鸣以为她说气话,哪知道她真的要跨出车厢。"你这样子敢在街上走?
不怕落在日本宪兵巡逻队的手里?"

银丫刚刚跨出起的脚犹豫了一下,还是缩了回来。

"喂!我说你们小两口啊,可要坐稳咯,天黑路难走,当心翻车啊!"车夫显然已经觉察到了后面的动静。

"作为一个地下工作者,千万不能意气用事,一切要服从大局,要有牺牲精神。"杨旭东的话又一次回响她的耳边。"高自鸣这个人,有花花公子的习气,虽然他参加革命的动机可能有点不纯,但是,我们最主要是看中了他是省长高柏年的侄子,这对我们的情报工作是很利的。所以我希望你平时多帮助他,使他能够在思想上他所进步,完全融合到革命队伍中来,必要的时候还得忍辱负重。"
"不能意气用事,要有牺牲精神,忍辱负重!"银丫心里默念着以控制自己差点爆发的情绪。

看到银丫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高自鸣自以为是他刚才的话起了作用。不由得暗暗得意。

既然他击中了银丫的弱点,便变得更加肆无其惮了。

他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刚才已经被他撕破的防线中突进。

银丫本能的将双手合抱在胸前,却也将高子萍的那只魔爪团团包围住,这无疑是引狼入室。她赶紧松开手臂,企图把狼赶走,但是狼爪已经撕开了那层精致的包装紧紧的叼住了里面的那块鲜美的肥肉。

光滑、细腻、温暖、柔软。掌心里的感觉迅速传递给大脑,再化作无尽的遐想,更激发了他要把眼前的那个小女人彻底征服的欲望。

夏衣的前襟像两扇敞开的门,狼欢快的、自由的驰骋在片纯洁的沃土地上。
爬山越领,恣意践踏。

"自萍……不要啊自萍……不——"银丫的声音在他一波又一波致命的抚摩、
按揉、挤压中变得越来越细弱,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喘息。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她排泄体内迅速滋生、急速膨胀的欲望。她开始憎恨这不争气的身体。她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和窑子里的婊子没有什么区别。

"牺牲!牺牲!这就叫牺牲吗?"银丫此刻的心情是极其复杂和痛苦的。
"杨旭东请你赶快回答我,我作出这样的牺牲值得吗?"她的内心在嘶喊着。

"既然我们投身了这个伟大的事业,我们就要有随时随地作出牺牲的准备!"杨旭东坚毅的脸浮现她极度混乱的脑海里。

"杨旭东,你知道吗?女孩的贞操比生命还要宝贵,它只能献给最心爱的人,而那个人不是高自鸣,是你!"她看到了杨旭东痛苦的背过了脸。

"晓东!杨旭东——"她绝望的失声呼喊着。

"什么!?"高自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他心仪的女人,一个他钟爱的女人,一个他愿意她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的女人,却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中呼喊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是酸楚悲哀?还是愤怒绝望?难以用语言来描述高自鸣此刻的心情。

"你刚才喊的是谁?"其实他听得很清楚,杨-晓-东他记住了这个情敌名
字。

"我……"银丫无语回答。

这轻轻的一声喊,震惊了高自鸣,同样有也震惊了银丫自己。一时的失态,竟使她犯一个原则性的错误。地下组织是不允许泄露上级的名字的。高自鸣目前还只是个地下党争取发展的对象。不能算是组织里的人。

"告诉我,杨旭东是你什么人?"高自鸣的口气像是在审问。

银丫感觉乳房上一阵楸心的疼,他的手在惩罚着她。

"快说!"嫩乳在他的魔爪中变形。

"自萍,求求你,你不要再逼我了!"他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她一直和他保持着那种不亲不热,不即不离的关系,原来中间还插着个杨旭东。

"银丫,你给我一句实话,你是不是一直在欺骗我?利用我?"

"不是的,我没有欺骗利用你。"银丫肯定地摇着头,声音颤动。
"你要我怎样才能相信你!"

"自萍,你想要我怎样做才能使你相信呢?"

"我要你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女人!就今晚。"他不但要占有她肉体,还要征服她的精神,让杨旭东这个人彻底从她的脑海中剔除。

看来只要彻底牺牲才能挽回她的过失。

"我现在的样子还不像你的高太太吗?"银丫撒娇似的往高自鸣的怀里拱了拱。每个女人都有表演的天赋。

高自鸣第一次领略到银丫如此迷人的娇态。那极具挑逗性的语言一下子冰释了他所有的疑虑,显然她已经默许他。

他仿佛持有了一张可以在她身体上畅通无阻的通行证,自信有回到了他的手上。他从容而又丝密地抚慰她的每一寸肌肤。

日寇铁蹄下的古城,此刻已经是一片死寂。车夫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掩盖住了车厢内那不均匀的喘息声。

曼妙的躯体在魔掌的操纵下荡人心魂的扭曲着。她像一叶迷失的小舟,任凭着汹涌的海浪将它颠簸、跌宕。时而将她推向浪巅,时而又将她抛入浪谷。

她第一次如此完全、彻底的放纵自己,这滋味原来也那样美妙。体内的欲火被他撩拨得越来越旺,烧吧!烧吧!就让它把我烧成灰烬!就让我在这烈火中毁灭吧!

她绵软的娇躯像散了架的摊倒在了高自鸣的怀里,迎合着他火辣辣的热吻,两条温热的舌头犹如两条发情的春蛇纠缠在一起。

她觉得体内的幽深处,暗潮涌动,大有溃堤破闸之势,她不安地绞合着双腿,力图阻止那令她羞耻的反应。

而这一举一动在高自鸣看来无疑是一种渴望的召唤,他放弃了已经被他的手掌滋润得生机蓬勃的双乳。手掌向下移去。

他的手穿过了银丫的裙底,紧贴着她流畅的大腿向上滑去。

"那里是不是很难受?"高自鸣促狭的问,更使银丫更感到无地自容。
"哦——哦——"被他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无法知道她是抗议还是认同。

掌心已经覆盖在了她坟起的阴阜上,透过薄绡的裤衩,传递出滚烫的热度。
银丫的身体一阵哆嗦,本来就蓄势待发的洪水,在外力的作用下一下子喷涌而出,濡湿了裤衩,濡湿了高自鸣的手。

狭小的车厢里顿时弥漫着银丫幽郁的体香。

裤衩被卷成了一条细细的布条,勒到了腿弯处。

空荡的裙底和微微叉开的大腿使高自鸣的手有足够的空间在那里寻幽探秘,那里出奇的滑润,高自鸣惊讶的发现了银丫与众不同之处。光洁的阴户竟然没有一丝杂毛,软扑扑的像一只刚刚出笼的白馒头……

************

一束强光打在了车厢的布帘上。

"站住!什么的干活?"

"不好,遇到宪兵巡逻队了!"两人机乎在同一时间内惊醒了过来,银丫慌乱得整理着身上零乱的衣服。

车夫把黄包车停在了路边。

"啪啦啪啦"的脚步声向车子靠拢。

"你的什么的干活?"

"噢——噢——太君,我的拉车的干活。"

"里面的什么人?"

"是对小两口的干活。"

"小两口,干活?下来的检查!"

明晃晃的刺刀挑开了布帘,手电筒的光扫在了两人的脸上。

高自鸣把早已掏出来的证件递给了那个恶煞似的日本兵。

日本兵在电筒光下仔细的翻看。然后恭恭敬敬的双手送上。"是高医生。"他又盯着银丫。

高自鸣连忙说:"我的太太!"

电筒光上上下下的照射在银丫的身上,日本兵两眼放着光,直看得银丫浑身发毛。

"哟——西,高桑的太太,大大的漂亮。"大拇指在银丫的眼皮底下晃动着,
几乎触到了她的身体,她双手捂在了胸前,身体直往后躲。

日本兵向车夫挥了挥手:"开路开路的干活!"

车子又上路了,两人随即松了一口气。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银丫从崩溃的边缘解脱了出来,身体也慢慢的开始冷却。
"狗娘养的小日本,我看你还能够在中国的土地上折腾多久!"高自鸣的神情显得洋洋得意,刚才的一幕已经向银丫显露出他神通广大的能耐,足矣令银丫刮目相看。

"银丫,刚才是不是吓了你?"手极为自然的将银丫重新揽入怀中,关切的问。

"都是你,才使我这么狼狈。"银丫温顺的靠在他的肩头。娇滴的责怪,"谁叫你这么迷人,大大的漂亮,让我情不自禁。"说话间,手又开始在银丫的身上蠢蠢欲动。

"自萍,别胡闹了,马上到医院门口了。"

"今晚不去医院了。"高自鸣的手重返故地。

"不去医院去哪里?"看来是在劫难逃。

"你是我的太太,当然是跟我回家咯。"高自鸣的手指触到了她致命的那点,
捻动着按揉着。

"不行——"

"你答应的事,可不能反悔哦"手指加重了分量,暖流再次涌了出来。
"自萍,自萍——"复燃的火焰又一次将她吞噬。

************

黄包车终于抵达了高府。

高自鸣将绵软的银丫抱下了车。

管家打开了朱漆大门。

高自鸣抱着银丫径直往里走,银丫羞怯地将脸埋在高自鸣的怀里,她不想被人看见她那狼狈的样子。

"少爷!老头子在大厅里正等着你呢。"管家追赶着高自鸣,轻声的说。
"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高自鸣极其不耐烦的问。

"不知道啊,还有日本警备司令部的松田也来了。"

"自萍,放我下来,快去吧!"银丫感觉到事情非同一般。也顾不了太多,挣脱了他的怀抱。

高自鸣极不情愿的放下了银丫。转身对管家说:"王伯,你把这位小姐领到我的卧房去。"

"我去去就来,你先洗个澡,等我。"他吻了下银丫,用暧昧的口气在她耳边说。

黑暗中,王伯用贼亮的眼睛上下打量在眼前的那个小女人。那目光似乎要把她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服剥光。

银丫直被他盯得毛骨悚然。

"走吧!"声音冷的刺耳。

高自鸣的住的地方在大宅的后院,一幢独立的二层楼,周围是高大的树木,环境幽寂,确实是个藏娇的好地方,一想到这儿银丫的脸就发烫。幸好有夜色的掩盖。

她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是怎么了,老想那事。

管家领着她在漆黑的后花园穿行。她紧跟着他。

"啊!"突然,什么东西绊着了她的脚,身子一个趔趄,向前扑去。
管家眼快,手更快,一把将她捞住。

她刚想道谢,话却哽在喉咙。因为他的手着着实实得抓在了她的胸前的两团肉,而且没有松开的迹象。

"你……你。想干什么……!?放开我!"银丫竭力挣扎。但是管家的手臂却像紧箍咒一样,越收越紧,直至她呼吸困难,两眼发花。

"自萍——"她用尽了最后一口气呼喊着。

"别白费劲了,没人能够听见。"喷着酒气的嘴巴铺天盖地的向她压来,她勉强得扭着头,躲避着。

"乖乖的,听我的话,就可以让你少受点苦,不然……"他威胁着银丫,一只粗糙的大手在她不设防的乳房上恣意的碾磨着,另一只手直接攻向了她的下体。
撕扯那块湿漉漉的遮羞布。

他的巨掌一把捞住了她的整个秘丘,五指挤拢,果汁被榨了出来。

"啊——"银丫惨叫了一声。银丫双腿发软,失去支撑的力气,身体的重心几乎全部落在了插在她大腿中间的魔爪上,这无疑增加了和它亲密的程度。

"还装什么正经,多湿成这样了。一看你就知道是个浪蹄子。"

"不是的——我是你少爷的未婚妻。"银丫心里有说不尽的委屈和羞辱,她迫不得已只能这样说,以遏止住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什么?少爷的未婚妻?"他楞了一下,继尔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鬼才相信你是少爷的未婚妻,如果你也是他的未婚妻,那少爷的未婚妻恐怕有整整一个排呢。我的少奶奶!"他加大了力度。

银丫听了这话感到有点悲哀,但是目前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摆脱那禽兽要紧。

"我不会骗你的,我是少爷的同事,叫银丫。"

管家听了这话,停止了进攻,半信半疑.看来他还是有所顾忌的。但是想让他就此鸣锣收兵,很困难。他的手依然火辣辣得烙在她两处最敏感的地方,显然他还是不甘心放弃这块已经到嘴边的肥肉。

看来不作出点牺牲,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牺牲!牺牲!她已经开始憎恨这两个字了。

"王伯伯,求求你能不能轻点啊,你弄得我好疼。"声音不知不觉充满了淫情荡意起来。小妮子,到底还是发情了!他自鸣得意,动作马上温柔了许多。

"喔……喔……"银丫诱惑的呻吟配合他的动作。她也分不清是真是假。
"是不是很想要了?"他抬起埋在她胸脯的头问"王伯伯,我们能不能到楼
上去,这里万一被人看见了多难为情啊。"银丫尽量拖延着时间,挨过这段耻辱的时光。

"好!"他爽快地答应了她。将银丫拦腰抱起,两颗袒露的玉乳正好顶着了他的脸,他不失时机地叼住了它。

"噢——"雪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双腿盘绕在他的腰际。

她忽然发现从他肥大的裤裆里冒出了一件坚硬的东西,冲天拔起。随着他急促的步履,有节奏的撞击着她臀沟深处的蜜地,酥麻酸翘的感觉穿遍了全身。

他大步流星的奔向小楼。

银丫被抛在了高自鸣那张柔软又极其宽大的红木床上,管家拉亮了床头灯。
这次他算是彻彻底底的看清楚了眼前那个玉体横陈的女人,果然是天姿国色,娇媚动人,虽然此刻她身上衣衫狼藉,却凭添了几分妖冶。

时间不允许他慢慢欣赏,细细品味。他甚至来不及宽衣解带,直接挺着那根乌铁般黝黑的长枪杀气腾腾的刺向那床上的猎物。

"王伯伯,不用心急嘛,还有一样东西你没有看呢?"银丫往里一滚,躲开了这一枪。

"这娘们,还在耍什么花招逗老子?"他有点急不可耐了。"老子不想看,
只想干!"

"不!你一定要看!"银丫撒娇地摆扭着纤纤细腰,撩起裙子,褪下了那条湿透的,几乎透明的三角裤,分开并曲起两条修长的腿,将她最隐秘的私处呈现在管家的眼前。

刚才在黑暗里只是凭他的手感,觉得那里异常的光洁柔软。温湿滑腻,现在在灯光底下这么近距离的一凑,顿时令他大开眼界,这是他平生看到的最完美的阴户。

微凸的阴阜与肌肤有着一样的白皙,光溜溜的没有一丝杂毛,使得大阴唇显得格外的丰润肥美,中间凹陷处簇拥着如花瓣似的的小阴唇,也许是经历了几番风雨的滋润,娇艳红润,羞答答的绽放着。掩隐在裂缝顶端的阴蒂泛着珍珠般晶莹的色泽。

他看痴了。"美……"由衷的赞叹。

一阵拉风箱似的喘息,一股湿热的气息渐渐的向银丫的阴户喷来。

银丫一把推开了那颗逼近的头颅,两手自慰似的轻抚着自己,青葱般手指缓缓的陷入了粉红色的缝隙,两根食指拉开了半掩着的幽门。

"王伯,再清楚点吧"籍着柔和的灯光,他看见了鲜嫩的肉壁处一层柔韧的黏膜。"啊!还是个黄花闺女。"惊讶。

用这种最淫荡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纯洁,银丫终于有了种报复的快意,她报复了杨旭东,报复了高自鸣,报复了眼前的那只禽兽,更像是在报复自己。

银丫突然坐了起来,用床单裹住了身体。

"好了,王伯,你看也看过了,摸也摸到了,现在该离开这里了,自鸣也快回来了。"银丫一脸正色。

沉醉中的王管家,被银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弄懵了。刚才还是春光明媚,怎么一下子就是春寒料峭呢?女人真是变化莫测啊。

看到管家呆呆的不动。银丫继续软硬兼施:"如果你现在就离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算过去了,如果你要得寸进尺的话,我就……"

银丫万万没有想到,这句话反尔激怒了他。

"哟——小小的丫头片子,既然也敢威胁起我来了,你大概还不知道我王某在高府分量吧!那就让你见识见识吧!"

他淫威大发,长臂一伸,像逮小鸡似的一把将蜷缩在床单里的银丫拎起,随着"哗啦"几下,银丫身上仅剩的几块挡羞布,在他手中如凋零的黄叶纷纷飘落,那点仅剩的自信也随之粉碎。她像个刚刚出世的婴儿,一丝不挂的横陈着,他双手抓住了银丫的两只脚丫子,强行劈开她的虚软的两腿,架在了他高高的肩膀上。
"快给我住手!混帐东西!"高自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眼前的一幕使他目瞪口呆,继而火冒三丈。

好似晴天霹雳,将搏斗中两人惊得魂飞魄散。管家像木头似的直挺着那里,显然是还没有回过神来。

"还不放下她?畜生!"直到高自鸣飞起一脚踢在了他的屁股上,他才反应过来。

"少……少爷……我……她她……"管家还像解释什么。

"滚!"又是一脚。

管家像一条落荒的狗,夹着尾巴溜了出去。

"自鸣!"银丫像看见救星似的扑在了高自鸣的怀里。声泣俱下。"他欺负
我!"

"丫……你受委屈了!"高自鸣的手抚慰着她光洁的背。

"自鸣,要是你再晚来一步,我就被他给毁了。"她像只受惊的小鸟,偎依在高自鸣的怀里,抽泣着。

"幸亏我来得及时。这畜生!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欺负起我的女人来了!
明天非给他的颜色看看不可!"高自鸣愤愤的说。

他捧起了那张梨花带雨般楚楚动人的脸,极为温柔的吻着。

银丫主动的将她的樱桃小嘴迎接了上去。

高自鸣的双手畅通无阻的在她的裸体上滑行,从背后移到了胸前。

经过了几番暴风雨的洗礼,那对娇乳此刻显得分外的生机蓬勃,上翘的乳尖欢快的迎接着主人的归来。

"鸣……我的鸣……给我……"这一次,银丫从心底里发出了渴望的呼唤。
高自鸣用动作回应她。

他抱起了她,将她放倒在那张零乱的床上。

柔和的灯光下,她那曼妙的裸体散发着莹白的光泽和幽幽的体香,如一块纯洁无暇的美玉。

如花一般娇艳的脸,分外的妩媚妖娆,朦胧的双眼荡漾着醉人的秋波,半张的朱唇,欲语还"羞".

高自鸣深深的咽了咽口水,急速的解除了身上的累赘。

(二)

他捧起了那张梨花带雨般楚楚动人的脸,极为温柔的吻着。

银丫主动地将她的樱桃小嘴迎接了上去。

高自鸣的双手畅通无阻地在她的裸体上滑行,从背后移到了胸前。

经过了几番暴风雨的洗礼,那对娇乳此刻显得分外的生机蓬勃,上翘的乳尖欢快地迎接着主人的归来。

"鸣……我的鸣……给我……"这一次,银丫从心底里发出了渴望的呼唤。
高自鸣用动作回应她。

他抱起了她,将她放倒在那张零乱的床上。

柔和的灯光下,她那曼妙的裸体散发着莹白的光泽和幽幽的体香,如一块纯洁无暇的美玉。

如花一般娇艳的脸,分外的妩媚妖娆,朦胧的双眼荡漾着醉人的秋波,半张的朱唇,欲语还"羞".

高自鸣深深地咽了咽口水,急速地解除了身上的累赘。

一个温暖的躯体像一朵厚实的云,完全笼罩住了那片起伏的雪原。从那矗立的山顶缓缓的降落、降落……

雪在温暖中慢慢的消融,燃烧……化作了一泓荡漾的春水。

"丫……我来了……"梦寐以求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此刻他将全部的力量和意念聚焦在身体的一处,如出鞘才长剑刺向对方的要害。

"嗯……鸣……自鸣……"她欲拒还迎。"自鸣……要……轻……点……"

也许她感觉到了对方的强悍和粗壮。不免有一丝恐惧。

"丫……放松点……"高自鸣收住了咄咄的来势。

滚烫的龟头轻吻着银丫同样滚烫的私处。

粗涨的龟头看似笨拙却充满了灵气。它轻重缓急地挑逗着她。正确无误地顶撞着她那粒充血的,勃发的阴蒂。

凭他的经验,他知道那是女人幸福的原点。

"啊……啊……啊啊……"银丫欢愉地浪叫着。高举着白晃晃的大腿,无目的在空中扭舞着,最后落在了高字鸣摆动着的腰间,紧紧地盘绕住,暗示着她的需要。

粘满了淫水的肉棒擦过阴蒂,叩开了虚掩的幽门,硕大的龟头挤入了她窄小的阴道。

"啊!——"爆满、膨胀、撕裂的感觉从她的下体传来。

敏感的肉体向上拱起,柔嫩的阴道一阵抽搐,像是在排挤,却更像是在包纳这外来入侵的异物。

那里面又紧又烫,不停地翕动着,似乎把他向更深处牵引。

高字鸣的腰杆用力往下一沉。

"啊……"随着银丫的一声长鸣。他似乎听到了处女膜破裂的声音。
长长的阳具淹入在那粉红色的肉中。

银丫像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缠绕着高字鸣颀长的身躯,头顶在了床栏。牙齿紧咬着下唇,细密的汗水湿透她的肉体,零乱的秀发遮盖了她酡红的脸。

稍作停顿,银丫刚刚缓过了一口气。高自鸣再次向里的推进,阳具完全占据了她的整个子宫。

热辣辣的疼痛感,随着他由轻到重、由缓到急的抽插而消退,伴随而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一种毁灭的、死亡般的极乐。

他俨然是个经验丰富的舵手,熟练地驾驭着那一叶轻盈的小舟。颠簸在汹涌的欲海情涛上。

粗重的喘气,婉转的呻吟,急促的水声,合成一曲荡人消魂的性爱交响乐。
越来越润滑的阴道,使他抽插自如,阳具像活塞一样,在她泛滥的幽深处运动着……带着一种征服和占有的的心理,在银丫柔弱的肉体上炫耀着他高超的技巧。

初经风雨的她,哪堪承受得了他那种甜蜜而又销魂的折磨。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高潮中。她完全迷失了自我。

高自鸣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他作着最后的冲刺,直到一阵急促的颤抖,一股滚烫的精液如喷发的岩浆,一股脑儿的喷洒在银丫的体内。

(三)

意识渐渐地回到了杨晓东的身上,肉体慢慢地恢复着知觉。虽然他还闭着眼睛,头像灌满了铅似的沉重,四肢像散了架似的无法动弹。

但是,他已经能够感觉到了周围的环境,一束明亮而又温暖的光照在他身体上,他敢肯定那是阳光。呼吸的空气也是清爽的,凭着他敏感的嗅觉,他还能够分辨出里面夹杂一丝淡雅的清香。

阳光、空气这些对一个人来说是最寻常的,是维持生命最起码东西,而对他来说,它们太重要了,他需要这些了。

整整三天了。在那阴冷、潮湿的地下审讯室里,他经受在常人无法想象的严刑拷打,如果不是凭着他坚强的意志和强健的体魄,恐怕早已垮了。

这是在哪里?什么地方?恢复了思维开始运转。

这人又是谁?朦胧中,他感觉到一个晃动的身影。离他很近,并且正向他靠拉。

那香味来自那身影。

"杨先生,你终于醒过来了!"是一个女人关切的、温柔的声音。
杨晓东努力地睁开双眼。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明媚的、欣喜的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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