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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港生花了整个上午把厂里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饭的空档,便叫厂里的司
机载他到公司宿舍去。那是一座两层高的小平房,专为香港上来而需住叁两天的
职员租的别墅,在莞城市郊,鸟语花香,自成一区。
刚下车,一个笑口盈盈的少女迎了上来,替他挽过公事包,他转身塞了一张
钞票到司机手里,叫他可以回厂去,再伸手搂着她一扭一扭的小蛮腰,往屋里走
进。刚坐下沙发,她就递上一条热腾腾的毛巾,趁着他擦面的当儿,已经蹲低身
脱下他的皮鞋,换上一对睡拖。放下毛巾,接过一杯香茶,松了松领带,就把她
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连亲几下,痒得她躲在怀里咭咭地笑个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来自湖北。一身时髦穿戴,长发
披肩,额下娥眉淡扫,嘴上一抹嫣红,满身白里透红的北方姑娘典型肤色。说起
来,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港生在厂里下了班,给几个同是香港来的师傅齐齐
拉了去城里的一个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让旁边的一个少女吸引住。见她举手
投足都充满青春气息,瓜子型的脸蛋笑起来甜得令人心醉,腰短腿长,肥臀凸胸,
像个熟透的水蜜桃。随着她的舞姿摇摆,隔着衣服也可以察觉到胸上的两团肉在
跟着一跳一跳,混圆的屁股被窄窄的牛仔裤裹得绷紧,随着音乐声在一扭一扭。
眼睛正悄悄吃着冰淇淋的时候,就在同事怂恿下推过去借故搭讪,不料倒被她的
热情吓了一跳。她听说他是香港来的,不但一口应承肯和他做个朋友,在跳慢舞
的时候,还将身体贴得紧紧,用胸前两个乳房压得他气也喘不过来。最後,男厢
女愿,一拍即合,当晚便把她带回别墅去过夜,巫山云雨,水乳交融,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热情反应和主动合作把他彻底俘虏,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公事又
截然不同,一夜合体缘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第二天,港生在她临走的时候把
一千元港币塞进她手袋里,依依不舍地对她说:「下次回来我如何找你呢?」
她「咭」地笑了一声:「谢谢!你真好人。反正你上来公干时没人替你打点,
汤水也没滴喝,如不嫌弃,就让我做你人,等你每次回来的几天中都有个人服侍
你!」他正中下怀,顺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二奶」。逢
回大陆公干的几天中便在金屋里尽享温柔,乐不思蜀。
回过神来後,心里越想越对她疼惜有加,口上在亲,手也不规矩起来,见她
依人小鸟般挨在怀里,便将手伸进她衣衫内,抄着两个滑不溜手的乳房轻轻地抚
弄。莉莉在他胸口轻打了一下:「急色鬼!看你,劳累了大半天,满身臭汗,快
去洗个澡,毛巾和内衣裤就搁在矮凳上,让我给你勺碗汤去。」
港生匆匆洗了个花浴,内衣裤也不穿,拿着毛巾一边擦乾身子,一边赤条条
地悄悄走到她背後,冷不防地将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里走去。她两条腿在乱蹬,
口里直嚷:「哎唷!看急的,汤也差点给你弄翻了,糟塌了我的机心,人家又不
是不让你来,忙甚麽?」嘻嘻笑着,用小拳头在他胸上乱敲。
他也不回话,一同滚到床上,嘴对嘴地把她口封着,让她再也发不出声来。
一只手抄到她背後,把连衣裙的拉拉下,双手抽着两袖往前一扯,一对洁白
混圆的大乳房「扑」的一声蹦了出来,在眼前随着她挣扎而左摇右摆。他用双手
捧着一只,掌心一压,小红枣般的乳头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得惹
人垂涎欲滴。他把口从樱桃小嘴移到乳头上,轻轻的吻着,直吻到它涨大发硬,
再用舌尖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齿轻咬,双掌夹着乳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
难耐,蛇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速,鼻孔直喷热气。他一边用同样方法
再进攻另一乳房,一边曲起一条腿用脚指尖勾着她的内裤头,往下一蹬,小布条
便让他褪到脚处,莉莉顺势把腿一甩,便掉下床外。
港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双腿曲起,再往两面张开,一个肥美的阴户
便展露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脱掉,全身光溜溜地横陈着,好让他毫无障碍
地任意作为。港生一手用指尖将两片红红的小阴唇撑开,一手把指尖放进口中点
了点唾沫,然後抵在阴蒂上慢慢地揉动,像替它作按摩。不一下,本来已湿润的
阴户,更加变本加厉,淫水像崩了的堤坝般汹涌而出,把下体湿成一片。
她的阴户和诗薇又不相同,阴毛少得像刚发育的女孩,有一小撮长在阴阜上,
阴唇内简直一毛不生,光洁得可以;小阴唇短一些,但浅色点,呈粉红色,还长
有一粒迷人的小黑痣;阴道口多了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洞;阴蒂特
别不同,头部大得连四周的管状嫩皮也包不住,像一个小龟头般向外凸出,玲玲
珑珑得像一颗南国相思红豆,凭谁见着也会晕上一阵。
莉莉的不毛之地此刻已经给抚得酥麻难言,小腰向上一演一演地挺动,口里
呢呢喃喃地无病呻吟:「啊……啊……好痒啊……舒服死了……啊……啊……好
哥哥……快来给我……止痒……啊……啊……」边嚷边伸手到他胯下,用五指箍
着阴茎套个不停。港生感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龟头爽到不可开交,阴茎越
勃越硬,坚实得像条铁棍。忍无可忍下,便跪到她两腿中,先将她大腿分别搁上
自己腿面,龟头便已经触到阴道口,接着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听「雪」
一声,热得烫手的一枝肉棒,转眼间便全根埋进温暖潮湿的阴道里。随即见
莉莉将口一张,眼睛眯成窄缝,满足地发出「喔……」一声长呼,舒服无比。
他还没来得及抽送,莉莉已比他着了先鞭,屁股前後左右地磨动,洞口一层
层的嫩皮裹着阴茎,也跟随着套弄不歇,阴道里面的肌肉由於她运用阴力而一张
一缩,龟头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衔着来吮吸,感觉又另有一番情趣,於是
便以逸代劳,停留不动,趁机低头观赏,让她弄个够。眼前见阴茎粗壮雄伟,插
在窄窄的阴户里,把它撑得饱涨无隙,磨成白浆的丝丝淫水从缝中挤出来,慢慢
地往会阴流去,然後汇聚在屁股下的床单上,染湿成一圈圆圆的水斑。他让她就
这样子磨了好一阵,直到感觉她速度渐慢,气力不继,才对正炮位,运用养精蓄
锐凝结而来的劲力,猛地一下往里捅进,直插到底。跟着便双手撑住床面,下体
一高一低地飞快抽送起来。
莉莉本来已经磨得山雨欲来,就快身,接着给他一轮冲锋式的抽插,更加速
了高潮的来临,在他不停起伏的胯下像一朵暴风雨中的娇海棠,枝叶四散,分崩
离析,毫无招架之能力,晓颤抖不堪,口里用仅馀的气力断断续续地叫喊:「呀
……啊……呀……啊……呀……啊……」随着他的节奏做伴音。叫着叫着,全身
猛然一绷紧,抱着他的腰拼命打颤,小腹一连串有规率的波动,便把大量淫水从
里冲将出来,在缝隙间往外喷射,把他的阴囊沾湿得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港生见她在胯下娇喘连连,当然乘胜追击,更加卖力抽送,把阴茎抽到洞口,
再直插到底。随着他机械性的动作,耳边有「辟啪、辟啪」的肉体碰撞声,还有
淫水四溢的「吱唧、吱唧」声,夹杂着「喔……哇……喔……哇……」半死不活
的叫床声,水声肉声,声声入耳,直叫人兴奋莫名。
港生心中也不解:同样一根鸡巴,今天早上还不听使唤,此刻却如有神助,
变得神气活现,便趁风使尽,乾脆把她的双腿用腰撑向两边,自己趴上她的身上,
两手从她背後抄着肩膀,下体用劲一戳,顺手把她肩部往下一拉,由於没有了後
座力,肥肥的阴户便硬巴巴地挨着阴茎的力插,发出「啪」的一下巨响。接着便
用雷霆扫穴般的连续抽插,飞快地出入推送,像誓要把小压扁不可。她小阴唇和
阴蒂早已充血发硬,被阳具根部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压迫,连磨带撞下感又麻又酸,
阴道内又让龟头勃起的棱肉刮得酥痒不堪,整个人给到失魂落魄,全身细胞都充
满了快乐的电流,神经末梢不停跳动,窒息得气也透不过来,能将十只手指在他
背上胡乱地抓,像遇溺的人捉着一个救生圈。
港生被她的浪劲感染,越越起劲,越越快,活像一具永不会停的马达,懂勇
往直前。叫床声和肉体相撞声的频率不断加速,几乎没有了间隔地长鸣不息,响
彻整个小小的房间。他不断地将身躯一曲一张,阴茎也随着一进一退,龟头把一
阵强过一阵的难言快感传到大脑,令他再也把持不来。突然一个高潮的巨浪迎头
盖下,见他猛地全身抖了几抖,「呀……」地大喊一声,龟头便喷出一股接一股
热得发烫的精液,像箭一样直射向阴道尽头。莉莉也「呀……」地同声一叫,全
身抖得停不下来,双手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他背上的肌肉里,往下一拖,从肩膊直
到腰间,划出了十条红红的血痕。
动极而静,两人相拥着动也不动,甜丝丝地对望着直喘粗气,湿腻腻的液体
不断地从两个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往外流出,也懒得去理会,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一上一下地压着,胶黏成一体,继续体味着慢慢消退的快意。
就这样子躺了十几分钟,莉莉才轻轻抽身起来,用手拍拍那已经缩小的可爱
阴茎,对他说:「小心肝,再弄下去,我怕命也给你取了,你先躺着,歇一会再
吃饭。」下床扭了一条热毛巾,用心把黏满浆液的阳具抹乾净,再扯上一张薄被
给他盖上,才穿回衣裳到厨房里张罗。
不一会,已经把预先煮好的饭菜热好,递过一套睡衣给港生换上,两人便围
着桌子坐下来。莉莉扛着热汤恰恰送到他嘴边,传呼机便「哔哔」地响个不停,
摇个电话回台一打听,原来香港总公司董事长张书瀚刚刚到来分厂视察业务,叫
他赶快回去招呼。港生哪敢怠慢,匆匆把午饭吃完,司机的小轿车已停在门口,
一边穿着西装,一边提着公事包,就钻上车里去。
第五章
差不多到傍晚,才将厂里的情况介绍完毕,松了一口气。在会议室里,董事
长向他问道:「分厂这里我还是第一次回来,附近有哪一间馆子比较好,你提议
一下,晚饭後我还要赶回香港去呢。」港生巴不得有机会在董事长面前表现一下
办事能力,但想到甚麽山珍海错他也吃尽不少,倒不如来个家常便饭反而特别一
点。便对他说:「酒楼的菜式来来去去也不过如是,吃也吃腻了,来个清淡的怎
样?如不嫌弃,请叨光到寒舍一坐,让我家里的女人做些拿手小菜给你。」
董事长心想,说的也有道理,自从老婆孩子移民加拿大两年多以来,已许久
没吃过住家饭了,便回答:「好啊,就让我试试嫂子的手艺。过海关时,刚好买
了一瓶洋酒,一并带到你家去,顺便做手信吧!」港生打电话吩咐莉莉准备妥当,
便和董事长一同离厂而去。
一枝烟工夫,小轿车便停在别墅门口。刚把董事长引进屋里坐下,莉莉就捧
着一杯香茶从厨房里走出来,她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通花外衣,米白色的乳罩透过
布孔若隐若现,脸上薄施脂粉,更显得秀色可餐。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她解
下了腰间的围裙便招呼董事长过来就坐,手上递过一条热毛巾,口中用不大纯正
的广东话说:「难得董事长赏面到来,家常便饭,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就当是
在自己家里一样,请别客气喔!」
张书瀚四十开外,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人到中年,少不免有一个例牌的
小肚腩,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老成不少,但由於年青时喜爱运动,所以
肌肉到现在还是扎扎实实,和小伙子不遑多让。转身过来,瞧见莉莉围裙里面原
来穿着一条短短的迷你裤,肥臀的两块圆肉从裤管侧挤出外面,又白又滑,不禁
望得目不转睛,意马心猿,直到她坐下一旁才定下神来。打开洋酒斟满叁杯,对
她说:「今天到来打搅,不好意思,嫂子真是人俏手巧呀,先敬你一杯。」莉莉
连忙举杯回敬:「哪里,哪里,董事长过奖了,请起筷。」书瀚透过她扬起的袖
管,刚好望见里面的小半边酥胸,见嫩白的乳房坚挺饱满,像一对大肉包,乳罩
也包不尽,露出羊脂般的半个圆球,而圆球中间挤出的深沟,更清楚地在衣衾的
领缝中表露无遗。酒还没进嘴,便连吞了几口口水,酒一下肚,更觉得满身火热,
心如鹿撞。
趁她进厨房盛饭时把西装脱下,悄悄地低声对港生说:「你也真鬼马,偷偷
藏着一个俏妞儿,蛮懂享受呢!听人说北方姑娘皮白肉滑,果然不假。看嫂子的
身材,真正一流!上下大,中间细,活像一个结他。想来床上功夫也到家吧!」
港生不知怎回答才好,好叉开另找话题:「人说女孩子身段好,就像个葫芦,
哪会像个结他?」他哈哈笑了起来:「你用脑想想,葫芦和结他有甚麽不同?一
个下面有个洞,一个没有。」港生恍然大悟,哈哈几声陪他笑起来。
此刻莉莉盛了碗饭放在书瀚面前,他偷偷伸出一只手,拐过後面,在她的肥
臀肉上轻轻扭了一把,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莉莉吓了一大跳,碍在港生面上,好装
作没事一般,低头吃饭。其实由头到尾,港生把一切都看在眼中,从他色迷迷的
目光里已经猜到董事长想干啥,但始终莉莉是自己的女人,总不能双手奉上。
这时又见书瀚缠着莉莉,拼命邀她乾杯,不喝便拉手拉脚,差点没搂着她来
硬灌而已。心中不免有点酸溜溜,越看越眼冤,不经不觉也把一大杯洋酒往肚里
倒。
半顿饭下来,叁人都有点醉意,面红腮热,气氛反而没有那麽僵。书瀚把手
搭在莉莉的肩膊上,对港生说:「一向以来,你对公司忠心耿耿,我都知道,香
港总公司的李主任刚好下月退休,我打算让你替上,成不成功,便要看你今後的
表现如何了。」弦外之音,不言而喻。港生也有他的算盘,心忖莉莉虽好,男人
终归以事业为重,况且袋里有钱,还怕没女人?反正莉莉也是在风月场所结识,
又不是真正妻子,到时坐上了主任的位置,恐怕排队的女人有一条街那末长哩。
咬了咬牙,确定顺水推舟,以莉莉作饵,实行美人计。
趁书瀚上厕所的空档,便拉着莉莉面授机宜,她听後腆地说:「那怎麽行呀!
真真假假我也算是你的老婆,就算我肯,你也不怕戴绿帽子吗?」港生安慰
道:「我当然舍不得啦,此一趟,下不为例。下星期我回来时再给你打一条大金,
该满意了吧?将来我当上主任,你的好处还多着呐。」其实莉莉也有她的算盘:
反正自己抛身出来,也是为钱而已,泊个好码头,是人之常情。老实说,跟着谁
都是在床上躺下,让鸡巴往里捅几捅,一条和两条又有甚麽区别?将屁股往港生
身上撞了一下,嗲声嗲气地说:「先说清楚,那是你的主意啊,往後别把我当成
敲门砖,用完便扔掉才好。」港声唯唯诺诺,啥都应允。
书瀚从厕所一出来,莉莉便迎上去,骚里骚气地对他说:「唉唷!董事长,
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给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热得要命呢!」边说边拉着
他的手放到脸上。书瀚巴不得有此一着,在她的粉面上轻抚不愿放开。港生见董
事长渐入圈套,便装着突然省起一事,口中念念有词:「糟!赶着回来,把几份
文件都忘在厂里了,我得马上去取回,不然董事长就来不及带回香港去哩。」借
故披起外衣,急急夺门而出。
书瀚的手越摸越低,越来越不规矩,像蛇一样从颈项往下游移,莉莉用手圈
着他的腰,闭上眼睛任他胡作胡为,口中呼出浓烈酒味的热气,下身挨着他胯下
不断地磨,渐渐便觉得里面的小东西如充气中的汽球,慢慢地鼓将起来。书瀚见
她半推半就,便放胆伸出双手,朝她胸前的两团肉按上去,抓着用劲地搓。搓了
不一会,再索性掀高她的外衣,揪着她的乳罩往上一拉,两个涨圆得像皮球般的
大奶子随即弹了出来,散发着阵阵乳香,在眼前晃来晃去。书瀚双眼瞪得铜铃般
大,呼吸突然急速起来,眼镜的玻璃片也让热气蒸得蒙成白雾,连忙摘下放过一
边,十只手指分别捧着两个乳房左搓右捏,玩得不亦乐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抚弄,舒服地昂着头,轻轻呻吟。两颗乳头在他的掌中越捏
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书瀚忍不住弯腰
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奶头上舔撩不断,或用力吸啜,自觉返老还童,骤然
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吸奶。莉莉给他一轮又捏又啜的进攻,全身
麻痒不堪,纤腰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啊……啊……
啊……」的叫喊。双手从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间,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拼命的揉,
直感那鸡巴不停的跳动,像要突破束缚挣扎而出。
混乱中,莉莉的外衣和乳罩不知何时已被书瀚脱过清光,赤裸的上身原本白
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一片,不知给酒精醺成如此,还是给男人爱抚得舒畅
难耐,充血而成。朦朦胧胧中,感书瀚那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尖,已经离开了乳房,
继续向下移动,在小脐孔四周游离,脐孔被舔的感觉很特别,又骚又痒,直给舔
得虫行蚁咬,毛孔大张,小腹一阵一阵的抽搐,小中开始湿滑,慢慢有些淫水向
外渗透出来,把叁角内裤弄得滑潺潺的黏贴着阴唇,混身不自在。
书瀚好像心知她被浆液糊得难熬,马上将她胯下的迷你裤连叁角内裤同时往
下大力一扯,憋得要命的阴户终於得到了解放,光脱脱地展露在他面前。除了阴
阜上一小撮阴毛外,肥肥白白的阴户寸毛不长,无遮无掩地一目了然。两片大阴
唇雪白饱满,像个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寿包;夹在中间两块鲜红幼嫩的小阴唇像一
个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娇俏地向外伸出来,而在肉瓣的末端,挂着叁两颗晶
莹透亮的淫水,垂垂欲滴,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等人来采摘。他先伸出舌尖围
着阴户四周舔了几个圈,再伸到小阴唇上,把那几滴甜腻腻的蜜液舔到舌上,放
进口中细味品,然後才吞进肚中。
莉莉双手捧着他的头,扯着头发乱抓乱搔,把原来梳理得好好的小分头,弄
得像一个鸟巢。书瀚此刻站直身子,将她拦腰一抱,就朝睡房走去。到了床边,
把她轻轻搁在床沿,叁扒两拨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剥个清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
齐。莉莉偷眼向他腿间望去,妈呀!一根红通通的阳具硬挺挺的往前直树,像条
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着自己一上一下地点着头,虽然阴茎的粗幼和港生差不多,
但龟头却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枝敲铜锣的槌。心中不免吃惊,难以想像窄窄
的阴道怎能将它容纳?连忙用手指把小阴唇往两边拉开,好让他对准小洞,避免
乱戳下把皮肉弄伤。
换上是年青小伙子,早已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长驱直进了。书瀚却轻挑慢
捻,不慌不忙,跪在床边将她大腿左右掰开,然後低下头埋在两腿中间,伸出舌
头再向被她拉得大张的阴户进攻。经验丰富果然是技术不同,舌尖触到的地方,
尽是感觉敏锐的部位。他首先把小阴唇仔细舔一遍,再把其中之一含到嘴里,用
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阴唇「卜」的一声弹回原处,像在玩
着一块伸缩自如的橡皮。他用同样方式轮流来对付两片阴唇,眼前见一对嫩皮给
他弄得此起彼落,辟卜连声。莉莉的小从来没有让人这样玩弄过,感觉又新鲜又
特别,淫水自然便越流越多,把阴户泛滥成水乡泽国。
书瀚把小阴唇玩够了,转而进攻顶端的阴蒂。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整
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闪着亮光。书瀚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
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给拉进嘴里,变得长长的几乎扯了出来,莉莉像触电
般全身一耸,弹跳而起。啜不了几啜,整个阴户像给一把火在烧着,热得发烫,
恨不得他马上把那锣槌塞进阴道里去,才能止除痕痒。口中哀求:「董事长……
快我……呀……喔……忍不住了……小难受得很呐……」。书瀚此刻又离开
了阴蒂,将嘴移到阴道口,一边用舌尖在小洞四周绕圈,一边用唇上的胡子继续
往阴蒂上擦,须尖像一把毛刷,轻轻地在嫩肉上来回磨动,有时刺入隙缝内,更
酥痒要命;湿暖的舌头把流出来的淫水都尽带进嘴里,就算再流多些、快些也跟
他不上。莉莉两处地方同时面敌,强烈感觉双管齐下,给治得失魂落魄,抽搐不
已。一边喘气一边说:「求求你……快进来……我难受得快发疯了……」。书瀚
见把她的浪劲都掏尽出来,自觉阴茎已勃硬得像根铁枝,再憋下去也难熬,便抽
身而起,将大龟头对准她湿濡的洞口,用力一挺而进。
「唧」的一声,整枝阴茎一气呵成地便全根尽没,莉莉的子宫颈给他的龟头
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一声叫喊,抱着他的腰连颤几下,被
舔乾了的阴户外面再次充满淫水。顺手扳着他的腰,一推一拉地移动,让阴茎在
被撑得毫无空隙的阴道里出出入入,直磨到体内的难受感变成无限快意,阵阵袭
上心头,才舒出一口气,甜丝丝地对他说:「果然是姜越老越辣,我的小给你弄
得好舒服喔!董事长,怪不得男人都喜欢留着小胡子,原来是专门用来对付女孩
子的。」他回答:「谁说我老?看看我的小弟弟,便知我宝刀未老了,黄毛小子
那能和我比?咱们已经有了合体缘,今後再别董事长前董事长後的唤,就叫我小
张吧!」莉莉差点没从口里笑出来,心想快五十岁了,还小张。口中说:「叫小
张也太生外了,不比唤作甜心好!小甜心,快将你的大鸡巴抽插嘛,我的骚给你
弄得这麽难受,不把它修理妥当,别怪我以後不理睬你。」
第六章
书瀚二话不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腰一挺,就运动阴茎飞快地抽插起来。
站在床边将盘骨迎送,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当然省力许多,一时间见阴茎在
阴户中出入不停,势如破竹,两片阴唇随着一张一合,洞口重重叠叠的嫩皮被阴
茎带动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弦。巨型的龟头此刻涨得更大,像活塞一样在
阴道里推拉,磨得阴户快美舒畅,不断地把淫水输送出来,让阴茎带到体外,磨
成白浆,再往会阴处流去;有时突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缝隙中向外喷射,水花四
溅,连两人的大腿也沾湿一片。阴囊随着身体摇摆,前後晃来晃去,把一对睾丸
带得在会阴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着流下的淫水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对肉欲男女把性交进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听到「喔……哇
……喔……哇……」的二重唱,伴着抽送节奏此起彼落,鸾凤和鸣。轻松时手舞
足蹈,紧张时抱着一团,一时间满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时日。
港生在对面酒店的咖啡座静静喝着咖啡,看看手表,离开别墅一小时有多,
心想他们也该完事了,便结帐信步回去。进了客厅,瞧见睡房房门虚掩,厅中地
上掉满乳罩底裤,便知莉莉不付所托,把任务胜利完成。刚坐上沙发,耳中就听
到从睡房里传来的依依呀呀的声音,心里暗暗佩服董事长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
青小伙子还要强。扭开了电视机,点上一口香烟,便挨靠在沙发上养神。
房里书瀚一口气连续抽送了两百多下,把莉莉得醉眼如丝,全身瘫痪,软躺
在床上手脚四张,演着下体任由他乱捣乱插,也没气力再叫嚷,整个人像死去一
般,有身体在书瀚的猛力碰撞下前後挪动,胸前一对大奶子也跟随着荡来荡去。
书瀚看在眼中,便将扶着她大腿的手放开,转而往乳房抓去。一接触,就觉
硬中带软,滑不溜手,于是下体继续挺动,双手各握一只分别搓揉,轻摸慢擦,
乐不思蜀。莉莉被上下夹攻之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数不过来。已经
喊得声嘶力歇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吭过不停……
真奇怪,本来这种叫声,既无规律,又五音不全,但听在男人耳里,就觉得
是天上美曲,绕梁叁日,直叫人销魂蚀骨,毕生难忘。书瀚经过了长时间的抽送
开始渐感体力不继,有点疲倦了,此刻给她的喊声叫得像打了一枝强心针,连忙
鼓起馀勇,再冲锋陷阵,至死不悔。双手紧抓着乳房,下体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
一番,一直抽到精液翻腾,滚滚而动,才一如注。多不胜数的精液喷出一股又一
股,一边抽搐一边劲射,把阴道灌得盛不完而满泻出外为止。
莉莉的子宫颈同时被热烫的精液冲击洗涤,又让射精时涨得空前特硬的龟头
顶撞,令到高潮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溃涣散,颤得难以停下来。用尽全力大叫
一声:「甜心……我……我……我了!」双腿夹着他腰部,两手在背後乱抓,头
儿左摇右摆,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格格发响,全身肌肉绷得像上满弦的弓。一轮
抽搐後,才将八爪鱼般的手脚松开,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摊在床边动也不动。
书瀚顺势趴在她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直至阴茎拖着一团团黏滑的浆液脱
出体外,才爬上床上,怜惜万分地搂着莉莉热吻不休。
过了一刻钟,莉莉从书瀚的熊抱中挣出身子来,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拿
条毛巾替你清洁清洁。」才一踏上地面,阴道里屯积的精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
汤样的浅白稀浆,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连忙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纸巾扪
在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再拉过两张用手捂着,往外
走去。刚一出客厅,就瞧见港生靠在沙发上,料不到他已经回来,煞那间愣了一
愣。自觉当下正赤身露体,胯下秽迹斑斑,顿感狼狈不已,更想起刚才一幕,他
自然在外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脸上涨得通红。港生回过头来,见她呆呆的站在房
门口,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内侧挂着两行白色的黏浆,长长的
延到膝弯处,阴户中还不断有丝丝水液透过指缝往外渗透着,白痴也想到先前发
生何事。看在眼里,醋在心头,反而有点後悔自己的决定。但暗想大局为重,便
装作没事一般对莉莉说:「还不快到浴室洗洗?」把脸别向电视机。
莉莉在厕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後,再扭过一条湿毛巾,侧身从港生身後闪进睡
房,一手拿着书瀚的阴茎,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龟头上抹,口里对他说:
「董……呀……甜心,你哪来这麽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现在还没流尽出来哩!好
像有叁四个人那麽多,一定是憋了许久了吧?」书瀚惭愧地回答:「说实在的,
打从老婆移民去加拿大後,也没近女色太久了,平时又不惯召妓,给你的是全年
的存货喔!」莉莉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
「我不信,你的口那麽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说完再侧身躺到
他臂弯里。
书瀚五指捏着她一只乳房,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奶头上轻
擦,怀中肉体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
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莉莉给他在乳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
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摆动。也顾不
得港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清洗乾净的小,又再次淫水泛滥,
湿濡一片。
书瀚的鸡巴本来像了气的皮球,软得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股擦
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像把
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棍,
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淫水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後滑进了阴道里。
书瀚欲罢不能,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用手将她一
条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阴茎便刚好插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伸前
抄着乳房力握,作用劲的支柱,下腰前後挺动,几寸长的一根大鸡巴,便灵活地
在阴户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阳具又与众不同:
阴茎先勃起来,随後性交时龟头才越涨越大,龟头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却是
女人的恩物。
莉莉酥痒难禁的阴户,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
堂,自己姓啥也忘了,懂运用气力将阴道的肌肉把阳具紧紧夹着,让接触更紧密、
磨擦更敏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可以欲仙欲死、淋漓尽致。书瀚的阴茎给她的
阴道裹得紧贴无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得通
畅自如,快感连连。阴道口的几片嫩皮把阳具根部橡皮筋般紧紧箍着,令阴茎越
勃越硬,龟头也发挥出它特别的功能,越发越大,撑得阴道四壁鼓涨,棱肉边沿
磨擦着阴道皱纹,把无穷的快意向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莉莉感阴道里的阴茎越抽越快,龟头就越鼓越大,高潮来临的速度便越缩越
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有拼命大叫:「喔
啊……喔啊……甜心……小哥哥……你好厉害……喔啊……喔啊……我……我…
…喔喔……没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点……对……喔喔……我又要
身了!喔喔……呀……!」双手紧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乳房上,一连打了十
几个冷颤,才背过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着舒瀚,气若游丝地说:「怎麽你越弄
越来劲?比小伙子还会耍,快把人家的小也爆了。」
书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後用手抬高她的
屁股,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肥臀配着下面鲜红的阴户,正正的向着
自己,引人垂涎叁尺。书瀚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将笔直的阴茎对准阴户中的小
缝,又再力插进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淫水,被挤得「唧」的
一声统统喷射出来,满在他的阴毛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
的水滴,闪着亮光。他双手捧着肥臀两旁,下身不停地挺动,直把阴茎磨擦得麻
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
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晓得不停地抽送、
抽送、又抽送、抽送……
莉莉给抽插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阴道里
传来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书瀚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是
面朝天花板地躺着,书瀚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後紧蹬床面,两手扶
着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阴茎在阴道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莉莉的下
体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抽插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着那大龟头
鸡巴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得水沫横飞。
[本帖最后由tim118于2011-5-101:38编辑
#3无标题-foxing(level2)发表于2006-5-2409:05
第七章
书瀚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见
阴茎一提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馀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
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叁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
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小被得淫水发响,大
腿被碰撞得肉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
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
态,迎接辛勤工作换来的收获了。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书瀚的大龟头
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阴茎上
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莉莉的小阴唇充
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阴蒂勃得长长地往外
挺伸,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乳尖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
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龟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笼罩,令书瀚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
跟着全身肌肉一轮抽搐,下体往前力贴阴户。电光火石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
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挣先恐後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过阴茎直向温
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莉莉全身的神经线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
下跳跃着,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迎接着
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地尽情吸收,阴道一张一缩地啜过不停,将射入的滚烫
精液吸得半点不留。
从高潮的顶端慢慢降下後,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
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
像鼻子痒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
把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厅外的港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淫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
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着床上的一对淫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
坐立不安,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将声浪盖过,藉此掩耳盗铃。可恨门
缝里射出来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春意盎然的皮
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女友正在别的男人胯下给得死去活来。眼睛虽望着
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十多分钟,见莉莉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厅,满面绯红
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等我应酬完了那老东西以後,再好好的服侍你,
要你开口,啥都乐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港生幽幽
地回答:「就算为我好,也甭搏得那麽尽呀!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莉莉蛮不
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董事长说他今晚赶不及过关回香港,
要在这儿睡,好委曲你罗。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缩,将就一下
如何?」港生无可奈何好把被子接过。
倒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没法把眼阖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好将身体在
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没料不到一会,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响
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厥,扰得人心烦意乱,哪能睡得过去?莉莉熟悉
的淫声荡语,像一把利剑,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鸡巴却不受控
制,悄悄地勃起来,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战事一般。憋了一会,真想
溜到对面的歌舞厅,找个姑娘发一下,但想到要储备弹药,以便後天回家时向妻
子交功课,便咬着牙关,尽量按捺心情。忍无可忍下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冻啤酒,
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度过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
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港生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
你这老而不,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电视
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
叹董事长的性能力,简直像个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方渐渐静下,港生
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书瀚醒来时已日上叁竿,才动了一下身子,四肢活像散开一般,酸软得全身
乏力。抖擞一下精神,见怀中的莉莉也睁开了双眼,便起床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张
一千圆港币压在化妆桌上,温柔地对她说:「达令,一夜下来,把你的床单弄肮
脏得一塌胡涂,也甭拿去洗了,这里一少点钱,就给换套新的。如果不够,往後
尽管跟我说声,再给你捎来。今天带不够,算是意思意思吧!」莉莉把钱一边往
抽屉里搁,口中一边说:「哎哟!老板你真大方,换张床单哪用这麽多钱呀!再
说,我和你睡,也并不是希罕你的钱,不然我变成了甚麽人了?望你以後关照一
下港生,便不枉我跟你这一夕缘。」他连忙回应:「当然,当然,我关照他,你
也多多关照我喔。」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轻轻捏了一把说:「还说呢,
人家昨晚让你弄得命也差点没了,现在下面还在隐隐作痛,瞧不出你这麽会弄,
本领比小伙子还高强。」直逗得书瀚嘴也合不拢。他一边让莉莉替他穿上衣服,
一边用口往她嘴上亲,要不是赶着回厂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舍得离开。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毕,便到厅里把港生唤醒,服侍他一番後,才目送两
人一同远去。
回到厂里,两人都埋头各自办公,像从没任何事发生过一般,直到傍晚下班
铃声响起,书瀚才悄悄走到港生的身边低声说:「莉莉的厨艺真是巧手,昨天煮
的那些小菜令人吃过回味;况且那枝洋酒,还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
顿晚饭,大伙儿把它喝完。你打个电话回去,好叫她准备一下。」港生心里想:
醉翁之意,哪在酒上?还不是找个藉口,趁机和莉莉再缱绻一番而已。看来今晚
他又要在家过夜了,鹊巢鸠占,莫非还要在沙发上熬?去你的!口中应着:「好
呀!不过刚才香港来了个长途电话,说有一张定单出了点问题,叫我回去跟进,
电话我给你打,晚饭我却不回去吃了。」书瀚连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
赶快回去,公事要紧喔,莉莉那儿有我替你照顾,放心吧!」港生心忖:照顾个
屁!连床上的活也让你替上了,我还有地方搁?口上应酬着:「那拜托拜托了!
回香港後找机会再和你喝过够!」
火车上港生尽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挥散,尽想快快回到家里和妻子温存,一方
面补偿前天早上不济引起的尴尬场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敌,幻想她是莉莉,
自己是董事长,将在莉莉身上发不出的情欲,转嫁给诗薇,挽回心里被压抑着的
征服感。心里希望,和诗薇性交时也像昨天跟莉莉时一样勇猛,那妻子的阴道里
便注满了自己的精液,说不定这一炮就打个正着,蓝田种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
了,越想越开心,直嫌火车跑得太慢。
第八章
他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阴道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液,可惜并不是由他经
手,而是另有替枪。两天来,文威和诗薇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
在床上,也记不起性交了多少次,知阴茎一硬起来,就往阴道里塞进,耍尽想得
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诗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
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
文威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
此刻,文威的阳具在诗薇的口中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着下一
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後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文威的冲刺。他始终是年青力壮,
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着他多年运动锻练出来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将一名。
阴道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龟头随便一顶,就毫不
费力地滑了进去。他先用耻骨紧贴阴户,也不急着抽送,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
一根大鸡巴让他带得在阴道里四下搅个不停。诗薇的感受和被抽插时又不同,敏
感的阴蒂受到他阳具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抽插时仅受到的碰撞
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
阴道里彷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
围而出。把阴道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阴茎在离洞口叁份
之一的地方内抽送。那里是整个阴道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磨
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阴唇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
起像高潮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
力往里直戳到底,让龟头往子宫颈一撞,诗薇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
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觉得阴茎又在阴道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插
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晕了一晕。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插着,两条
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插得更
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
阴户给他抽插得「辟噗」作响,淫水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乾的,
到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诗薇两眼
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
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
发,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潮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甚麽都拉到身
边来,揉成一团。文威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
做的身驱,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
的性交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于是再也顾不上玩甚麽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馀勇,把抽插的
速度加快,令阴茎在阴道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诗
薇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他腰部,跟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
大声叫嚷,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的颤抖,准备领受高潮的威力。
文威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发条,阴茎给血液充斥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
在阴道频频抽插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
挥四方。诗薇从开始到现在流出来的淫水都是那麽丰富,像关不拢的水龙头,可
怜文威却担心精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射将出
来?没来得及细想,龟头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如
箭在弦的精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体,
向紧紧拥抱着他的诗薇阴道里射进,将刚新鲜制造出来的精液从他体内一股接一
股地,利用阴茎全部搬往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着,疯狂享受这精液搬迁过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
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兴致勃勃的港生出现在门口,恰恰把文威
往诗薇阴道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叁个人都呆呆地
互相对望着,像电视机被按了定格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几分钟。如果说,文
威和诗薇是被提前回来的港生吓得呆若木鸡,那麽,港生就是被眼前所见的一切
惊成脑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
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亲密最疼爱的妻子,一个是最信赖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
在自己背後结成床上伴侣!对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
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窒息,连气也抖不过来。
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妇令他再也不能
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头就向文威胸口打去。但拳头刚伸到离胸口
两叁寸的地方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将起来,肯定不是比他高半个头、肌肉扎
实的文威对手,虽然明知他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
终还是会两败俱伤。於是拳头变成了指头,往房门一指:「你快快给我滚出去!
两人交情从此一刀两断,以後别再在我眼前出现!」
文威速速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阴茎从诗薇阴户里拔出来,跳回地面,胯下蘸
满浆液的阳具一甩一甩地跟着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港生看见
更怒火中烧,操起床头上他的内衣裤往厅扔去,大叫:「滚!快滚!」文威像斗
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从沙发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着,另一
手提着皮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
港生双眼冒火,冲过去诗薇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
星斗,脸上热辣一片。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祗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
枕头在胸前,眼框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吓得抖成一团。港生气在头
上,已经让怒火遮盖双眼,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
的腿缝中,一道白白的液体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
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掴两掌,将诗薇打得倒
睡在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领带,把她双手牢牢的拴在床头左右两边铁柱
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自己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
她双腿大力向两边掰开,整个湿淋淋的阴户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
大声咆哮:「臭婊子!让我瞧瞧你的淫,看给人得如何痛快!」
诗薇经过了两天的长时间性交,阴户给文威抽插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
肿涨,两片小阴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阴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液体,
浆得一塌糊涂。最令港生愤怒的是文微刚射进去的精液,现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
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诗薇当然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
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容,把两腿又蹬
又撑,想挣脱他的手,缩起来夹着,心里也许好受一点。
港生见她挣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几条领带,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铁柱上。
诗薇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间,再也无法动弹,能柳腰款摆,将屁股
在床上磨来磨去。港生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厨房里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
一根大茄子,那是诗薇买回家,准备做他最爱吃的鱼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
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她的小阴唇,另一手拿着茄子就往里插进去。
「哇……」的一声尖叫,诗薇的阴户像给撕开两边,阴道里面给塞得涨满,
洞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罐可乐那麽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
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自己呵护备致的丈夫,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
成了另外一个人。
港生口里一边骂:「淫妇!臭!……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过够!
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一边提着茄子往阴道深处再用劲塞进。「唧」的一声,里
面满盛着文威刚才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挤得往外直喷,飞
向港生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得失去理智,用手
背在床单上抹抹,拿着茄子用尽混身气力往阴道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茄
子比阴茎粗两叁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阴道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
言?加上再胡乱抽动,诗薇直给弄得涨痛难耐,有把身体扭来扭去回避,但四肢
又给紧紧绑着,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
「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眼泪淌满粉
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
第九章
港生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的
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茄子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
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後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满
了精液,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诗薇忽的一下觉得阴道里面空空如也,
倒抽了一口气,松了下来。港生把她折磨一番後,心里的怒火才舒一些,但还是
意犹未尽,盘算着该如何给她一点教训,叫她刻骨难忘。
诗薇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走
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尖尖
的锥子,心里直觉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啥,惊得大叫:「港生,你疯了?
你……你……你……你想干甚麽?」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从口袋里掏
出一个打火机,用锥子在火上烤。诗薇猜不着他弄甚麽把戏,净吓得双眼睁得像
铜铃般大,怔怔盯着他,尿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港生把锥子烤得烫烫的,然後坐到诗薇两腿中间,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
「嘿嘿!怕了吗?勾汉子时怎麽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
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左手捏着她一边小阴
唇,往外拉得长长的,透过灯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红色薄橡皮,里面满
布着丝丝微细血管。右手拿着那尖锥,向娇嫩的阴唇中间刺去。耳中听到诗薇
「呀!……」一声长喊,阴唇上也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了一小股白烟,上面
霎那间便给戳穿了一个小孔,四周让热锥子烙得微焦,倒没半点血流出来,诗薇
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冷汗,身体抖颤不休。还没痛完,见港生又把
那锥子放在火机上烤,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俩夫妻面上,
就饶了我罢!我知道是我一时糊涂,行差踏错,今後就算用刀指着我,我也不敢
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港生得意地说:「现在才求我,太迟了吧?砍
了头,哪能把他的头再装上去?」话音未落,又再「滋」的一声,另一边小阴唇
同样冒出一缕白烟,诗薇也在杀猪般大喊的同时,阴唇上再添上一个小孔。
港生就让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开她,起身到靠街
的窗户,从窗花上解下了一颗小铜锁,回到她身边,用手抚着她的阴户说:「这
美丽的宝贝,人见人爱,怪不得文威对它那麽着迷!现在让我给它再加上一点装
饰,不把它打扮漂亮一点,将来你旧相好来时,哪见得人啊!」诗薇已经痛得失
魂落魄,也听不清他说啥,感到他把两片小阴唇捏到一块,用小铜锁穿过两个小
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欧美流行的「皮尔」阴部饰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挂
着一把锁头。
港生完成了他的杰作,满意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後还怎样
偷汉子?没我打开这人肉贞操锁,谁的鸡巴也休想插得进去。哈哈……」把钥匙
轻轻放进裤袋里,也不管诗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床柱上,
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到了楼下,扬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机把他载
到新蒲岗,摸进一间酒吧里,孤零零地一个人借酒消愁。
诗薇等他出去後,几经挣扎才能把绑着双手的领带松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
的手腕,才低头瞧瞧剧痛的下体,看看给他摧残成如何模样。拿了面镜子,躺在
床上,从反射的镜片中见阴户一片红肿,一把小铜锁将两片小阴唇扣在一起,把
阴道口完全封闭。别说阴茎,就连指头也插不进去,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
好。想走到厅里墙柜的抽屉里找出钥匙把它打开,谁知一走动,便出尽洋相:那
锁头挂在胯下,腿一张开便往下垂,扯得两片小阴唇长长的,又痛又难受,还随
着走动而晃过不停,磨擦着那小孔伤口,痛得眼泪直流,好一边走,一边用手把
那锁头兜着,狼狈万分。
刚才给吓得几乎撒出来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厕所去解掉。
一撒出来,老天!阴户给封着,射出的尿液又让扣在一起的小阴唇阻隔,在
里面挤鼓成一个大水泡,再在压力下从小阴唇边的窄缝中像花一样向外四喷,弄
得满腿都是尿水。这还算好,最要命却是咸咸的尿液钻进伤口里,腌得整个人直
跳起来,痛痒齐下,搔抚不着,每时每刻都要弯腰兜着那锁头。心里直把港生恨
得要死,想出这麽一个歪主意来惩罚自己,立定当他一回家便马上宣告要跟他离
婚,以後再也不愿和他长相守。
港生此刻在酒吧里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能
解除。桌上烟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怨上天为甚麽对自己那麽不公
平?一生中有两个亲密女人,一个自己双手送出去,没得埋怨,可妻子怎麽又会
背着自己找姘头,到底做错了甚麽?脑中越想越乱,交替浮现出老婆和情人在别
个男人胯下莺啼娇喘的情景:紧抱着那男人,给得高潮迭起,淫荡的叫床声震耳
欲聋,阴户接受着那男人劲射出来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阴道灌得满溢而泻,淫水
横流……
点着最後一枝香烟,把空烟包握在手中,使劲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发
痛才清醒过来。回心一想,其实也不能全怪诗薇,自己名利薰心
3.0分 借 种69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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