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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鸣惊人6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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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瘖哑奇才菜园落难


话说明朝正德年间,山西有位姓杜的商人,家财万贯,有一个儿子生而哑,因此命名为「一鸣」,主要是取其
将惊人之意,同时也大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之期待。这一鸣渐渐长大,虽是口不能言,仍是耳聪目明,且领悟
力极高,杜老延请教席教其读书,他注目不移,隔了一天就可以默写,而且一笔一划都没有错误,其师甚为惊奇,
将其视为神童。


隔了两年,渐渐能够吟咏诗篇,所作诗词颇有大家的风格,不落寻常的窠臼,曾有粉蝶一绝云:


聊将春色作生涯,宿尽园林几树花;


不愧吟香浑似我,却教香里度年华。


此诗一做成,当地的文人皆称相传颂不已。


这年一鸣年十六,父母找来几位媒人,将为其议婚,一鸣十分不情愿,乃写了几段话阻止,他如此写着:


「孩儿不肖,天生病瘖哑,别人怎会愿以红丝相联,招我这般女婿?就算是有人愿意,想必女子也不出色,那
又误了儿的终身大事,愿父母不必着急,待儿自行觅得良缘,或许可以得偿宿愿,也未可知也。」杜氏夫妇止有这
麽个宝贝儿子,平日不忍要他不愿做的事,于是在见字之后,只能顺着他,将媒人都辞退了。


又隔了一年,一鸣十七岁了,他的父亲预备到它省行商,一鸣写了一信告诉父亲,书信中说:


「儿功名无望,读书只能当作消遣,何不跟从父亲出外游历,可以见识一番关山之路,就算是有哑疾,仍可以
藉经商持家,如此总比默坐于井中观天强,也可以持续家业。」杜父见儿子愿意习商,心里很高兴他的志气,便为
他治装,让他跟着自己行商。一鸣也欣然上路,一路上经过名山大川,赞叹江山之美时,辄题咏诗词,其中最为脍
炙人口的,要算是函谷关五言律诗:


雄镇固金汤,耽耽视六王;


地吞百越尽,祚翦二周长。


雉堞存余烈,丸泥少异方;


青牛背上客,长笑过咸阳。


杜父此时将往汉口,行至淮河之上突遇狂风,舟船几乎要翻覆。


一鸣初次涉于江湖,不知如何趋吉避凶,风才稍歇,他就私自出了船舱,来到船头,不料风姨又来,波浪淘天,
帆樯都被吹得一上一下狂摆不已,一鸣站不住身,整个人被摔到江心之中,舟中的人都没有发觉,而一鸣也无法出
声呼救,于是便随着波淘顺流而下,一去不止百里。


等到风稍平息,杜父找寻儿子,整条船翻了一遍竟归于乌有,心理知道必然是葬身鱼腹之中,然而长江绵延无
际,如何能够找到尸身,于是只能设坛招魂祭拜,痛哭而返,由于此丧子之痛,杜父从此不再有南游的想法。


却说这一鸣落水之后,心胆皆破,心想此番是死定了,呛了几口西江之水后,身子便沉于水底,此时一群捉生
替死的溺死鬼,纷纷围了上来,争先恐后的嚷着:「替我的人来了!」接着一位道士,穿着布衣竹冠,拄着拐杖快
步走来,对着一鸣仔细打量一番,惊讶的说:「这位是哑进士也,你们这些鬼东西想要做什麽?」于是便责骂驱散
群鬼,握着一鸣的手腕,分水慢慢走着,身旁的水皆如墙壁般,到了岸上后,道士以手扙像指南车般指向西方,一
边说道:「由此向着西走,自有佳境。」接着自囊中取出一卷古册交付一鸣手中,告诉他说:「这为素女之术,给
你卫身之用,并不是要你纵淫,必须要谨慎使用。」话才说完,道士即隐身不见。


一鸣才经过了奇险,早已是神魂颠倒不识东西南北,无法提问,而且就算是想要问,也是口不能言,于是只能
牢牢记着道士所说的话。


站在岸边好一会儿,一鸣来回过神来,检识书的背面,写了一行字,乃是五言绝句:「百卉原无主,孤禽宁有
声,三春虽寂寂,遇贵自长鸣。」一鸣见到这诗,虽然不能意会出其中的意思,但是由末句看应是否极泰来好兆头,
于是紧紧的握着这本书不敢放。


幸好此时正值盛暑,就算是全身衣鞋都湿淋淋的,也不觉得难过。一鸣沿着河走着,还记得道士所教的话,不
再往东行,转而西行,走了不到一里的距进,见到有一巨宅,十分壮丽豪华。


一鸣平日养尊处优,不习于长途跋涉,才来到墙边,早己是腿软体酥,气喘吁吁,于是在一旁树下小憩,抬头
四处张望,在所坐的旁边,土墙因雨损毁,还未来得及修整,从断墙间向内窥视,只见到绿草茸茸一片,并无花木,
彷佛是人家荒废的园子。


由于一鸣正当少年,行为颇卤莽,没有细思这园子是否为人家产业,只想找个地方将身上湿衣晾干,竟然挣扎
着起身,从破墙之间进入,果然其中并无一人,只见到一凉亭,上面覆着茅草,四周都种着瓜果蔬菜,而再远一点
又别有风光,丛丛修竹,树木茂盛掩住墙坦,一鸣看出前方才是屋主人游观的所在。


仔细审视四周环境好一会儿,看看都没人迹,于是在亭边将身上湿衣裤都脱了下来,摊在日光下曝晒,准备等
衣服干了后,穿上再继续走。一切安置好后,心中的惊慌尽去,身心也感到疲倦,不耐直直坐着,于是就赤裸着
全身,横卧在凉亭下,倦极思眠,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正入黑甜乡之际,突然听到吱吱喳喳的女子娇音环绕,一鸣张眼一看,则看到一位二八佳人,长得十分美丽,
腰束薄縠之裙,身着轻罗之服,手持纨扇半掩娇容,俏生生的立于面前。她的身后则围着好几位丫鬟俏婢,皆
生气嚷嚷说道:「何处来的莽儿郎,敢裸裎在人家屋檐下?!」一鸣无法发声,惟以手指着嘴做着手势,这时众婢
女乃笑着说:「原来是一个哑巴呀。」然而那美人儿注意力却不在一鸣是否为哑子,倒是一再细看他的下体,
看起来似乎是很喜欢的模样。


原来一鸣相貌极为斯文,平日养尊处优,又因为天生是个哑子,自幼就不常出门闲逛,因此皮肤白晰,样子俊
美,更有一项过人之处是长了一副好屌,比常人都要粗大,软垂时都十分可观,只是还未曾启用过。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转头附在贴身俏婢耳边,窃窃私语了好一会儿,婢女们都露出笑容,然后美人儿做态
的转了个身,娇滴滴的佯嗔道:


「羞杀阿侬,目尽为人所污矣!」于是柳腰一摆,冉冉先行而去。


一鸣怕惹祸上身,见地上衣物已干,赶紧拾起准备穿上好溜出园去,一旁的婢女们知道他的企图,直直上前曳
着他的手臂说:「娘子很生气你这般的唐突,将要告到主人翁处,要好好惩治你,还想逃吗?」一鸣被几个婢女扯
住来不及脱身,突然又看到一个婢女气喘吁吁的跑来说:


「娘子命将这贼带去,要好好的痛打一番!」这番话让众婢女都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于是或推或拉的走着,
一鸣又羞愧又畏惧,不得已的跟着走着,过了好几重门,也来不及细看,最后到了一个房间,珠帘低垂,翠幔高张,
看起来像是人家深闺的模样,就越是不敢进入,众婢拥着他进入房中,却又没看到美人,心中稍微安下。


众婢将一鸣带到闺房中,将房门关上后在外面笑着说:「以房子为裤,就不用穿衣服了。」于是都嘻嘻哈哈的
离开了。


一鸣听了婢女的玩笑话,突然醒悟那道士所言,所谓佳境难道就是这里吗?


于是不再恐惧,就全身赤裸的待在房中等待。


无聊之际,于是便将一直不离手的素女之术的秘笈展开阅读,由于一鸣尚为处男,对于书中所言男女之事仅仅
一知半解,不过见到其中各项功法效能神奇之处,不禁大为赞叹,于是越读越是津津有味,不知不觉天色已昏暗。


这时婢女带着食盒,推开门进来,将酒食置于案上,一面看着他赤裸的身子,一面玩笑着说:「娘子怕把你饿
坏了,禁不起鞭打处罚,先拿这些给你填肚子,你可以吃了。」一鸣知道在此应可无忧,坦然的取起筷子,婢子又
捉狭笑道:「这里面放了毒药,你竟敢乱吃?」一鸣则不顾其取笑,自顾自的津津有味的吃着,一面吃一面偷看一
旁的俏婢一眼,虽然看她俏皮可爱,但由于一鸣口不能言,当然无从搭讪,只能专心的吃饭。婢女似乎对这位俊俏
少年郎君很感兴趣,一直看着他吃完饭,随后便将剩下酒菜带走,将门关上后走了。


一鸣吃饱了,又累了一天,于是赤身倒在床上睡下,却因为想念父亲,担心他牵挂自己,暗自悲伤低泣了一会
儿。不知不觉已是漏下三鼓,忽然听到数位婢女间的谈话道:「娘子已不胜酒力,回来就想要睡了,可以先让那位
狂郎睡下。」一面听到开门声,正是那位送饭的婢女过来,牵着一鸣的手出了暗室,来到一间豪华香闺中,鼻中只
闻得椒兰芬郁,案上银烛荧煌,绣帷锦衾,绚烂不可名状。


众婢拥簇着一鸣登上绣榻,又似羡慕又似取笑的说道:「你可大好福气,坦腹在这里,总比在荒废凉亭露宿要
强许多了吧!」一鸣口不能言,自然无法回话,只顾着点头不已,众婢有笑了起来。一鸣躺下之后,只觉得衾枕香
软,神思不禁荡然,胯下原本软垂之物,也随之蠢蠢而动,高翘而直指向天,众婢见状,皆掩口而笑,其中也有眼
神中露出馋嘴的表情。带头的婢女见一鸣已躺好,于是便催着众婢到外间,待娘子回来。


又等了一时半刻,有纱灯一对为前导,带着先前所见的美人回来,一进房门就听到她自言自语说:「痴老子实
在老不羞,苦缠阿侬饮酒,几乎误了侬的好事!」接着就问贴身的婢女说:「裸体儿在那儿啊?」婢女恭敬回答说
:「已在床上了。」美人儿一听乐得吃吃笑着,亲自开启宝盒,取出银两分给众婢女,当做是封口的赏赐,接着就
要婢女们都退下。


美人儿亲自起身关门,然后解衣就枕。


才进入帷帐中,使笑着说:「郎君睡了吗?侬来陪伴你了。」一鸣听不太懂那吴侬软语,但闻到美人儿的肌香
流溢,感受到那口脂俯吹,这时也是情欲勃炽。


美人突然伸纤腕探入一鸣胯下,一面把玩一面笑着说:「见郎君容貌十分文雅,这东西怎的那麽雄武呢?」因
挽之共枕,交合之际,一鸣材既兼人,美人又葳锁半启,初觉艰楚,久乃流通,美人不觉叹曰:「使侬株守鸡皮,
罕识其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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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可是文言得可以,真得要请搞文学的翻成白话文……不过就算是翻成了白话,只怕众看倌定觉得不过瘾,
若是曾来听风月说书的都知道,这当然会有个风月大解码,看看如今天色不早,咱也乏了,诸位就明日请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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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初入花丛久旱甘霖


话说一鸣正卧于香闺绣榻上假寐,忽然听到户环佩叮当接着开门之声,急急坐起身来,果然又见到一帮俏婢拥
着先前见到的美人儿进了房来,此时他仔细打量一番这位美娇娘。


但见她身肌袅娜,体态翩翩、乌云分叠,摺髻高耸,一张瓜子脸儿,肌肤水水白嫩如脂,或许因为饮了些酒,
两颊红艳艳的,眉弯弯如新月细长入鬓,一双眸子秋水为神,水汪汪的含情脉脉,配上如玉琼鼻、樱桃小嘴儿,真
是望之即可动情;石榴裙下,尖尖瘦瘦一双三寸莲钩,穿着大红缎子的绣花鞋,体态轻盈恰似杨柳舞风,直望得一
鸣似醉如痴,心想那古时之西子、昭君也不过如此。


待美人儿吩咐婢女退下关门后,回眸望了一鸣一眼,杏眸含情,稍带羞意的吃吃笑声中开始解衣宽带起来。只
见她那一双纤纤玉手,有如舞蹈之动作,优雅的上下游移着,开始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身上的绸缎华服纷纷落于光
可监人的硬木地板上。


一鸣目不转睛看着美人儿衣裳一件件的滑落,随着美人儿身上衣衫越来越少,露出那雪白修长的双腿,柔软的
纤腰,雪白的乳波臀浪颤动动不已,随着腰儿一扭那对高挺的乳房看似摇摇欲坠,上面顶着两粒嫣红的蓓蕾,底下
一片轻纱终于飞落,胯下妙处若隐若现。


娇美的脸儿面向一鸣,双眼含情脉脉对着一鸣把那秋波送盼,似乎对这一刻充满期盼。一鸣那曾见过这般的春
色怡人,张口结舌的在那儿出神,身体却感到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是觉得口干舌噪,几乎忘了自己姓
谁名谁了。


美人儿一身如润玉洁瓷之肌肤、丰腴挺耸之乳房、平坦滑顺之小腹、柔若无骨之柳腰,还有雪白修长大腿之间
那丛乌亮耻毛,一切的一切,在明灯高照的绣房中,让一鸣一览无遗。一鸣不禁吞一口唾液,他从来未曾见过女子
赤身露体,从没想到一位美女之胴体竟是如此美好诱人!一鸣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为真。


随着面前美人喘息,口齿间透出些许醇酒芬芳,俗语说「酒为色之媒」,或许也因为如此,令那美人儿作风是
直接而大胆,在罗衫轻解之后,顺势上了床榻,而且一上来就来个叶下偷桃,摸上了一鸣那足以傲人的阳根,同时
又赞不绝口说他好。


这一句句娇滴滴声音,银铃似的令一鸣听来觉得浑身舒畅,令一鸣十分心动。


然而到底这一鸣初入花丛,再加上身上机关被制,满脸胀得窘红,有意与美人儿姑娘一圆神女会襄王之梦,只
可惜不知如何下手,在这个时候,花了一整个下午苦读的素女之术,似乎还派不上什麽用场。


美人儿见一鸣红着脸呆呆的半卧在床上的模样,只道他是面皮薄,需要卖弄些手段诱他入港。于是体贴的将手
放开,伸手勾住一鸣的臂儿,一只玉乳压着他的上臂,并将头枕在他肩上,虽然美人儿虽然没作声,但这样动作却
包含了万般情意。一鸣只觉得一股脂粉发香扑鼻而入,不禁一阵心神荡漾,胯下肉棒渐渐抬头、不断脉动。


一鸣战战兢兢扶着美人儿玉肩,她则故意撒娇似的趁势横倒在他怀中,星眸微闭、风情万种,赤裸裸的美人入
怀,任你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到此时也无法悬崖勒马了!只是一鸣虽然为弱冠之年,却从未经人事,所以有点不
知所措,双手还真不知道该放那儿才好,是要放高一点,还是要放低一点才合宜,手颤抖抖的举棋不定。


一鸣这生涩表现,让经验较为丰富之美人儿心中暗自欣喜,心道:「原来是个<童子鸡>!」能够拔这俊俏郎
君之头筹,为他做床第启蒙,也不枉冒这番私藏男子之风险。


一知这俏郎君是个新鲜滑嫩童子鸡,美人儿微微一笑,越发使出全身解数,一连哼了几声,把一鸣迷得入骨、
醉得欲死。然后媚态横生的牵着一鸣手儿,放在自己丰满乳房上让他抚摸。


一鸣的手掌一按到美人儿玉乳,只觉得入手柔软又富弹性,顿时脑海一阵晕眩,有如天旋地转一般,不禁脸红
心跳、呼吸急促起来。美人儿那双玉手轻轻的勾在一鸣的颈子上,故意在他耳边吹气,用性感挑逗的声音说道:「
嗯……好郎君……你有没有跟姑娘要好过……嗯?」一鸣的手掌不敢乱动,心情十分激动,脸儿涨得通红,头儿左
右摇得摇得像那波浪鼓一般。


美人儿见了十分满意,于是又用妩媚诱人声音说:「……如此说来,今夜可就是个特别的良辰吉日,咱们一对
有情人将同赴巫山、共登极乐……」美人儿这话儿有如钱塘潮般震撼一鸣心灵,突然间他感到全身血液沸腾,身手
也灵活起来,一手滑下搂住美人儿柳腰,一手抚摸着双乳。美人儿杏眼微睁,含情脉脉,两手抱住一鸣颈子,送上
两片香唇,两人难解难分扭挤在一块了!两颗心儿如一对小鹿儿急剧跳动,口鼻咿咿嗯嗯的呼吸迫促。


感受到一鸣的热情反应,美人儿随之将樱唇移动向下,从一鸣的脸颊、肩颈、胸膛,一路吮吻而下,美人儿身
子也一面往下移,只舔吻得一鸣心神摇摇,意马难栓,胯下之巨物跃腾而起,恰似初生之虎犊,跃跃欲试,当美人
儿的脸移至一鸣胯下时,就看到一根肉棒跳跃眼前。


美人儿爱怜的看着一鸣那处男阳具,茎儿上之包皮,依然缩裹着龟头之凹沟,她伸出纤纤玉指将阳具圈住,一
鸣那阳具初受女子触碰,心情十分激动,然而当美人儿轻轻将包皮往根部挤下时,一鸣稍稍感到轻微不适之刺痛,
身子往后一缩。


当那龟头如新拨荔枝般露出头角时,美人儿先开始在阳具上用樱唇轻吻一番,湿润的舌头便在龟头上转动舔弄
了好一会儿,接着又毫不犹豫张开樱桃小嘴儿含住那大龟头。


一鸣正闭上双眼在轻柔樱唇、嫩舌触弄中陶醉着,突然觉得肉棒被一股温暖、湿热给团团围住,一阵阵舒畅直
冲脑门,双眼一张,全身酥痒痒的胡颤乱扭,臀儿一夹,不禁「哈」的一声长喘,一股浓郁、浊白之处男精液,竟
如丧家之犬落荒而逃之小白狗,忍不住的「嗤!」的一声冲出马眼。


一鸣会这样早就泄身,出乎美人儿意料之外,闪避不及竟然让阳精喷洒得一头一脸,脸上稍纵即逝的出现了失
望哀怨神情。一鸣则是神色黯然,一副歉然模样,美人儿慢慢起身,取了条巾儿将秀脸上阳精擦去,一面柔柔说道
:「……郎君这可是初次吧!……没关系。……我们再来过……」美人儿扭腰摆臀靠近一鸣,跨坐在一鸣腿上,前
后移动下身,把胯下玉户贴在一鸣大腿上磨擦。伸出一双玉手围绕着一鸣的颈项,凑上樱红的朱唇,亲吻着。


美人儿的舌头在一鸣的嘴里探索着,贪婪的吸吮着他口中唾液。一鸣既觉得香唇的触感、觉得大腿受那绒毛擦
弄、胸间有那乳尖轻拂,诸多令人陶醉感觉,反倒令一鸣全身失去知觉一般僵硬、麻木!连那原已早泄微软的肉棒,
也硬挺僵硬起来,而且肿胀得有点难受。美人儿用眼角余光偷瞥了一眼那已回春的阳具,嘴角勾起得意的微笑。


一鸣被美人儿热情亲吻、娇躯磨擦之导引,慢慢那手儿有了反应,开始轻轻抚着美人儿光滑背脊、腰臀,渐渐
大胆游走于那丰乳之间,搓揉其上细嫩乳珠,不学即通开始爱抚美人儿玉体。


一手则顺着她又嫩又滑的玉体往下抚摸,细嫩肌肤贴着手心软绵绵、温润润的好不舒畅,手儿越过肚脐渐渐接
近那迷人之「妙境」,以一探其究竟,首先着手处是毛绒绒一丛春草,其下则是两旁鼓凸凸之玉门关,中间微微露
出那道桃源仙境。


双人互动开始入港,一鸣有种福临心至、手到擒来之感,研读了一个下午的「素女之术」,开始在心中融会贯
通起来,令一鸣忽然觉得热血沸腾,开窍似的把美人儿按倒于床上,学着先前美人儿对他全身之吮吻,趴伏着亲吻
美人儿诱人香躯。他那嘴唇与手掌在美人儿身上游移着,吻遍、抚遍了她的全身,肩、颈、乳、腹、腿儿,最后一
直吻到了胯下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


美人儿则激烈扭摆着玉体,娇声喘息着。


一鸣的手摩挲着美人儿修长双腿,把脸埋再她的胯间,嘴唇与花唇互相磨擦着。美人儿阴户已经是泛滥成灾了,
一鸣更是啧啧有声的品尝她甜美之琼浆玉液!


正当一鸣伸长舌头,津津有味舔弄着美人儿的两片鼓起之花唇,美人儿禁不住那麻痒感受,不禁哼声叫着:


「……好郎君……你那嘴儿可真厉害……阿侬,阿侬不行了……」反正一鸣口不能言,无法出声回应,于是专
心一意的舔舐那花唇,以行动回应。随着美人儿身子反应肢体动作愈来愈剧烈,彷佛受到鼓励、奖赏般更加卖力。


美人儿无力的用手搂着一鸣的头,嘴里更是语无伦次发出激情叫声,不停地高挺她那俏臀,让他的舌头更能深
深地插入甜美肉洞之中。美人儿在一阵颤抖、抽搐、痉挛之中,一股充满麝香甘甜之淫蜜,涌出玉门落入一鸣口中。
小丢了一会儿,美人儿随后急急拉着一鸣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用修长双腿包挟住一鸣胯部,摇摆的臀部磨蹭着他的
肉棒,然后发出乞求的鼻音说道:


「郎君……阿侬要……」一鸣这时才猛然发觉,沉迷于吻抚美人儿美妙玉体,自己几乎将苦守一旁的胯下小弟
给冷落了,见她那两腿间那桃花江已是淫津泊泊,泛滥成灾,于是猴急的伏在她的身上,挺着腰身胡乱冲刺,此时
正显出童子鸡毫无章法之青涩,美人儿等了许久,那龟头还在外面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磨得美人儿心中痒痒
的,更惹得她在他身下一阵娇笑:


「哎呀!你这人是怎麽了,半天不得其门而入?让我来吧。」边说着美人儿伸手轻轻将他推倒仰卧,然后跨坐
在他身上,扶着肉棒对准她那玉门,抵着蜜穴口揉弄。


一鸣仰卧在下察言观色的体察上意,见美人儿准备套下时,也准备奉承的上顶,突然间两人像有默契似的,一
个扭摆着腰肢向下沉,一个鼓气挺阳往上刺,在一鸣而言只听到轻微的「噗滋!」一声,而对美人而言则是脑门轰
的一声,似乎像听到一声爆竹,又像旱天里一声暴雷,一时间,美人儿如同负了伤的小白羊,全身颤抖着,小嘴里
不住的哀声哼着:


「哎呀,疼,疼死阿侬了!」再向下一摸,天呐!这冤家还留着五六寸在外面呢。若是凑近去看的话,此时玉
户中才塞进一个大龟头,就挤得美人儿阴户涨突突的,更加饱满了,里里外外已是水泄不通,美人儿先整好自己的
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阳具上,又轻捏了公子大腿一把,像是自言自语的埋怨说:


「郎君真是太大了,这会儿怎麽比阿侬洞房花烛破身时还痛,郎君可要多疼惜奴家啊!」一鸣满脸欠然,急急
坐起了上身,双手轻轻抚弄她那对高耸的乳峰嫩肩,直点头不已。


美人儿见到一鸣那诚惶诚恐的表情,感到十分贴心,那胯下之痛早已烟消云散,不禁对着一鸣嫣然一笑,这一
笑更显得她是人更娇、情更深、爱愈重,一鸣则是玉人在抱,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轻吻她那润红的樱唇。


两人春情所爆出火花不断在四肢百骇间翻转,为那春情慾火、情慾狂潮令他那阳儿狂跳,她的花心猛烧,这一
对白壁似的人儿,男的眼儿冒火,女的骚媚入骨,共谱出了上中下三部曲,首部曲:含唇吐舌,嫩舌儿交卷在一块
儿如鱼得水,中部曲:搂腰扪乳,数不清的轻怜蜜爱,三部曲:挺阴坐阳,可说是水乳交融十分契合。


一番爱抚之后,一鸣感觉到她的淫蜜流出,且是十分丰沛,连整个儿阳具都湿润了,她的阴户也越觉得肥腻柔
润起来,于是紧握那两只玉乳,不住的抚摸着,捏弄着两粒乳头儿,如此让美人儿更是春情勃发,花心骚痒难忍了。


她眯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直直的盯着他的双眼,细腰儿轻轻摆动,粉嫩肥臀不停摆动着,旋转着向下研
磨,两片肥厚的花唇也越发的分开了,紧紧的挟住他那大龟头,一吸一吐有如鱼儿荡水般。


紧咬银牙,小嘴儿急速的呼吸着,轻轻的呻吟,体内的酸痛骚痒,使得美人的魂儿都快要飞了,而慾火的焚烧,
使她更加企求硬实东西,以填塞那些空虚已久之处,一次又一次深沉坐下,次次都发出深沉低微「噢哟」叹息,底
下那两件宝贝儿也发出「唧唧」声加以应和。


一鸣温柔又多情的轻轻挺动阳具,一分一分向上刺,入了些儿便又退了回来,浅尝即止、再接再厉,她以玉指
拨开阴户,慢慢的落下,又慢慢的上提,终于在下的忍辱负重,在上的鞠躬尽瘁,两人高度合作下,一丝一毫的将
距离拉短了,待到那根粗硬长大的阳具,整根儿送了进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阴户满满的,两人不约而同长长
吁了口气,彼此紧紧相互拥抱,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合。


「哈!」一鸣舒畅的呼出一口气,只觉得美人儿的玉穴里好湿润、好温暖,让自己彷佛置身春暖花开的季节。
那真是一只最完美的肥涨饱满的阴户了,它有着又紧、又暖的种种好处,将阳具完完全全的包裹起来。


美人儿则对他阳具,粗长、硬热赞不绝口,塞满了阴户的每一个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烧,那大龟头不停的跳动,
不断的点着那花心儿,美人儿感到自己花房中,像被一支羽毛轻轻的搔弄着,十分难耐的忍不住了,呻吟声也更为
撩人。


他随着她慢慢的展动身形了,缓缓的顶送进去,她也轻轻的迎下来,彼此磨合着慢动作的徐徐吐套,就这样经
过一盏热茶的时间,维持着互相磨擦、点刺,里面搔痒的感觉稍退,但是二人的慾火则加剧的飞腾,同时一缕缕的
妙感更为加深了。


美人儿在一鸣身上前后挺动着,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后她胯下夹住阳具,人儿好似骑着千里驹狂奔般的忽
起忽落,那模样真是痛快,嘴而叫着、腰儿扭着、臀儿颤着,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根粗长的阳具,可一点儿也留
不住了,很快的被套了进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来,那个大龟头冲击着淫津浪水,连续发出规律「啧啧」淫声来。


美人儿那条柳腰,一开始就扭个没停,经过好一阵子主动套弄,早已是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腰儿彷佛要断了
似的,虽然是尽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热、涨满,里里外外是都舒服了,但是但是一鸣坐卧在榻上,阳具
多多少少的留了个根在外面,心里觉得似是美中不足,好似仍久缺什麽似的。


伏在他的肩上,美人儿急喘的说:「好郎君,亲哥哥,阿侬要在下面。」说着就软倒下来。


于是一鸣将她放平在床上,再取一只枕儿垫在她俏臀下,如此一来她那肥嫩嫩的小穴,更高高的突出,美人儿
纤手握着他的粗长阳具往里一带,一鸣一伏一挺,她也急急将阴户抛高,「滋」的一声便利落的送了进去。


这次可是全根尽没,外面真的一丝儿也不留了,大龟头结结实实的刺顶到花心上,美人儿把双手环绕到一鸣的
背部紧紧搂着,一鸣一挺再挺,她也一抛再抛。


一鸣则挺动着腰部,一下下将肉棒深深的贯入她的体内。美人儿上下挺动着臀部,使他俩下体每次都能紧密交
合,一鸣筛动着屁股,节节进逼,直捣花心,连根而没,猛冲直撞的发出「卜叽!卜叽!」插弄之声。


美人儿杏眼微闭,享受着这甜蜜的剌激,颊上升起两朵红云,此时只觉得骨软酥酥,哎哟连声,不由得将那又
白又嫩的丰臀往上抬起,妙处也自动的凸了起来,迎向那鲜嫩粗长之肉茎。


随着一鸣本能之抽送,美人儿扭摆着细腰,摇动着肥臀,急急的抛高那肥涨饱满的阴户,迎着阳具上下抛挺,
尽力迎送。臀儿更是不时左右扭动,以增进抽插之快感。鼻孔中哼声不绝,嘴里也不由自主叫出声了,一时间,整
间绣房里全是淫言浪语,再加上肌肤撞击的滋滋、蓬蓬声响成了一片。


「哎哟!好美!快,快!用力啊!用力……啊!」一鸣尝着甜头了,越战越勇,一个弓腰,双臂轻舒,将美
人儿两条白嫩玉腿抄在两臂弯里,就把她下身端了起来,姿情的往前猛冲!美人儿两腿抬高,一双三寸金莲儿左右
摇摆,玉门内淫津滚滚,只听的:「噗滋!噗滋!…」之声一阵紧似一阵,一阵响的一阵!


好个卖力郎君气喘吁吁、如吴牛喘月!


那来娇俏神女云鬓蓬松、似巫山乌云!一鸣狂风暴雨一般,直向美人儿猛冲!十七年的童子功,如今首度就
遇着了劲敌,破题儿第一遭尝到人生真味,只觉得轻飘飘、浑淘淘!由头顶到脚心一阵酸麻。


先前虚放一炮、泄身一次,似乎让一鸣稍能忍久一点,在密集的冲撞下,终于令美人儿达到高潮边缘,而此番
费力之冲锋陷阵,也令他这位文弱书生,不住地喘气着,几乎陷入晕眩。


美人儿运起媚劲勉力缩腹提肛,一鸣顿时觉得美人儿的玉穴突然有股吸吮力,蠕动的花道壁有力的按摩着肉棒,
一鸣一个寒噤,感到脚心痒痒酥酥的,似一群小蚂蚁顺着脚跟往上爬,一直爬到马眼里,只觉龟头一阵酸麻酥痒,
一阵阵酸酸辣辣的滋味,一鸣鼓起余勇奋力重重冲撞几下,「呵!」的一声喘息,一股股浓郁的精液,激射而出,
义无反顾直冲向美人儿的花心。


美人儿感到那童子军般之冲击,杏眸启开,也也、斜斜,双臀扭摆,哼哼、唧唧!四肢一阵抽蓄,达到颠峰了,
口里不住的娇喘呼呼;亲亲、哥哥、心肝、宝贝,叫个不停,边叫边发抖随之丢身。美人儿的花宫被温热精液烫得
混身打颤,蠕动的花道壁更强烈揉压跳动阳具,彷佛吸食般将阳精全吸了进去。


泄了?泄了!谢了!谢了!对于美人儿为自己准备如此丰盛之童子鸡宴,一鸣心中充满着无限感激。怪道人说
人生四喜乃「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如今在一鸣看来,这人生真枪实弹第一炮,
虽非真个洞房花烛,然而却要比考试上榜还要喜乐呢。


相对的,对美人而言,此夜才真是「久旱逢甘霖呢」,结束这场激情男欢女爱,云散雨收平静下来后,美人儿
叹了一口气说:「使阿侬苦守着那个鸡皮鹤发老家伙,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这番乐趣矣。」说罢美人儿起身处理善
后,拿了条绫巾给一鸣下体揩拭干净,然而也将自己胯下擦拭一番,诺大一条布巾,竟被两人之津液沾得湿透透,
见到如此成果令两人不禁相视而笑。美人儿以特有的温存体贴,把一鸣服侍得遍体舒服。


收拾已毕,美人儿又纵体入怀,四唇相对,吻在一起,丁香舌送进一鸣口中,阵阵香唾也随咕咕下咽,这时一
鸣心境如奏凯武士,与美人儿两人紧紧搂抱难舍难分,相搂美人儿共枕而眠。


于是美人在一鸣耳边,诿诿道来此间的情形,本间豪宅乃赵姓淮商所有,他乃本地之首富,早年正妻极为妒悍
又无子嗣,在正妻亡故之后,于是广置后房,想要添个一子半女的,因此陆陆续续娶进粉白黛绿的美女五人,皆为
极一时之妙选。


而这位才与一鸣欢好过的美人儿生于苏州,闺名叫做芙蓉,十岁时被卖至扬州一家妓院,数年后成为该院红牌
清倌人,后来被位赵姓淮商看中,买来做第三位妾室。


芙蓉进豪门之前,早在妓院受到取悦男人之训练,一心想要配上个知情知趣的俊俏男子为她破身,怎知被这鸡
皮鹤发的老翁娶回做妾,然而富翁娶进美人时已是年老力衰,再加上家伙短小,为芙蓉破瓜时未能积极开发,之后
又无力经常耕耘维护,因此正处妙龄之芙蓉常常是慾求不满,而且她那胯下妙物比起处子时并无太大差别。


也正因如此,这番芙蓉与一鸣之初体验,才会有如再次开苞之苦。


由于赵翁的正室早亡,因此全家的家务打理,便由诸姬各司一事。由于芙蓉所居深闺为宅第最后,于是便托付
予蔬果菜圃的管理,这一日因天气酷暑,想尝尝园中甜瓜,并且决定亲自摘取,正是天缘恰巧,得与一鸣相遇,于
是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在两情相悦之后,便一心一意想要把一鸣攘为己有,将他视为自己的禁脔,
也不告诉其它的姬妾姐妹。第三回美人陶醉俏婢偷腥


隔日醒来之后,一鸣见那芙蓉粉臀嫩乳、娇媚可爱模样,心下爱之不已,胯下阳具又坚挺起来,于是主动提枪
上马、短兵相接,玉门关春风再度,于是再度鼓涛冲波,迎风破浪而战。


一鸣经过一夜好睡,精神饱满,感到豪气万千,于是站立地下,双手提住芙蓉金莲,全身狂动将那阳具急抽猛
抽不已,而美人儿在下也是挺阴急迎,两片肥厚阴唇翕翕而动,一收一缩,一开一合,紧紧咬住阳具根部,花心紧
贴龟头,淫哼情语不止,肉肉相贴的磨擦、碰击,尽情享受着男欢女爱。


美人儿卖弄起当年习得媚术,娇声娇气的称赞叫道:「好郎君,你是我前世消魂种,今生方遇,真是千中无一。
令我身酥肌麻,这一命只怕无复于人间矣。」


一鸣见美人儿畅快,淫浪无休,内心十分欢喜。忍了数口气,真情实兴与之对战,怎耐小腹之下又麻又酸又痒,
强忍不住又将要不支,面容扭曲的将屌儿「嗤」的一声速速往外拔出。芙蓉感到花房内一阵空虚,急急说道:


「冤家呀,莫要苦杀人。奴家正在兴头上,怎么就这样停舟住桨、拔屌无情?」一鸣口不能言,只能展现肢体
语言,蹙眉歪嘴、整张苦脸想要表达阳精将泄之意,表情十分丰富。


美人儿见了不禁吃吃笑道:「嗳唷冤家,阿侬牝户内刺痒异常也将丢身,快将宝物快快放进去。」一鸣深深呼
吸几口气后,再将阳具靠上阴户,美人儿耐不住的用手拿住阳具送至阴户口,涎津涓涓不断,情致翕翕,再往上一
迎,「哎哟」一声,全没至根的插于柔嫩美妙牝户内,一鸣早已身乏力尽,全身动弹不得,倒于美人儿身上,只见
美人儿细腰乱扭,丰臀高高耸动不已。


一鸣胯下之物果然粗长了得,就算不动也足以填满美人儿鸿沟,再加上见着一鸣那千人贪、万人迷的小白脸,
心下还是爱得要死,心中情欲大起,阴户内狠狠作痒,淫兴大动,将两腿挟紧,阴户中之津液滔滔而淋,终于得以
小丢一回出了阴精。


美人儿嘴里不断的夸赞一鸣的本钱好、手段高、有感情、会温存,一鸣听到身下美人这番的赞美之辞,心里的
爽乐啊,原本早已半身酥麻他,这会儿已是气息不支,玉山颓枕,全身酥麻的一泄如注了。


清晨一番欢好之后,芙蓉起身叫进来贴身侍婢春兰,服侍她着衣晨粧,一鸣披了条被单,便坐在一旁看着她描
眉涂粉,粧成后芙蓉笑着问一鸣:「好不好看?」一鸣看着她那绝色姿容、华丽服饰的富贵模样,只是猛点头;然
后脸儿微红的敞开被单,指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彷佛羞愧于自己赤身裸体。看到他那模样,连一旁的春兰都噗
嗤笑出声来,于是芙蓉便附在春兰耳边,交待她还回一鸣里衣,让他不致于光溜溜的,然后仍将其藏匿于密室,三
餐皆由贴身婢女春兰代为打理传送。


芙蓉之所以不还回其外衣,原因之一一鸣不必出房门,也不用穿外衣;另一方面是怕他穿着衣服,可能会偷偷
溜走了。其实蓉芙也不必担这个心,她爱一鸣之相貌及内里,于是先放出了当年在妓院熟习之迷人手段来,当一鸣
沾了她那娇俏之身,早已让初入花丛之一鸣觉得难分难舍,现在就是要拿棍子赶他走,他也不愿走了。


在密室之中,一鸣闲来无事便将那素女之术之秘笈取出,详加阅读,并以先前实战之经验加以分析验证,几番
推敲琢磨之后,领悟到前夜初体验女体时,因经验不足之诸多弊端,知所不足后,决定当夜加以改善补强。


而这「素女之术」的书中,还包含了运功吐纳之法,说是可以强精并固本还原,一鸣可说是天纵英才,一学即
通,久而久之就可运气令阳具自动伸缩自如,而且可以久战不泄,而那收精回元的功夫也练得得心应手……或许改
为「得心应屌」较为贴切,在交欢时节,最终可达想射就射、收放如心之境界。


一鸣如此的用心改善胯下之具,使其成为百战神兵,白日修习兵法,夜里实战练习,果然有大大长进,不数日
即已摆脱先前在床榻上之青涩,因此在用上真工夫时是屡战屡胜、百战不疲,而那芙蓉只不过在少年时节习过妓院
之基本功,那会是他的对手,往往被他操弄得欲仙欲死,对他更是死心塌地的难分难舍。


对一鸣而言,与芙蓉间的床第交锋,除了最初两三夜,因尚未练素女之术,因此一鸣受不住那美快之感,往往
呈现败相,得靠芙蓉自身兴动如狂容易泄身,勉强扳回个平手,然而在一鸣将素女之术练上手后,在床榻间摆平芙
容,就算是夜夜春宵也是轻而易举,于是在精元饱满、行有余力之下,这嘴中有得吃的一鸣,眼光不免也会朝旁边
瞧。


人说「冶容讳淫、慢藏讳盗」,然而有像一鸣那种俊俏的模样,的确容易令女子动心,而胯下这般好东西,若
是不仔细藏好,的确也容易被盗用。只是防不知情的外人容易,防知情的自己人难,就算是要藏也不容易藏住。


芙蓉将一鸣藏于自家密室,照理说是挺安稳的,怎奈防得了外人却防不了内贼;芙蓉平日驾御婢女极严,而私
藏男子之事也以重金拢络她们,因此对她们并未设防,她想也没想到自己贴身婢女竟然会垂涎偷吃呢!


这赵大户豪宅中的婢女,个个皆是面目清秀,不少是有女怀春的时节,先前初见一鸣时,几个骚丫头就已趁机
在逮住他时,动手动脚的揩了不少油,在私下里还津津乐道这奇遇,相互比较模到了什么,只是这群女孩皆未经人
事,当时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模到一鸣胯下,因此吱吱喳喳的讨论,倒颇有瞎子模象的味道。


侍婢中芙蓉最为亲近的是春兰,这春兰在众婢中长得算出色的,心思敏捷颇为机灵,因此最得芙蓉之欢心,而
她也是最有心机的一位,她被交付为一鸣送茶送饭之责,因此常有机会与一鸣见面,又常在嘴上挑逗,沾了他许多
口头便宜,只是知道主子喜欢的人,也还不敢主动贴上他。


春兰对男女情事也十分好奇,当芙蓉与一鸣关起房门初度欢好时,春兰便与几位丫鬟,在门外听了一整夜的叫
床春声,几个女孩子虽是未曾知味,但也个个听得双腿紧夹,湿了整个裤档。从此对于主子与一鸣在床第间那种享
乐,充满了憧憬与幻想。


春兰见那一鸣白晰秀美,举止斯文,对他颇有好感,在送餐时不免嘘寒问暖,关怀不已,同时还注意到一鸣爱
吃鱼,常常特别为他张罗准备。虽然一鸣口不能言,在春兰细心照顾下,两人间也建立了特别的沟通方式,似乎也
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经过一段时日相处,一鸣当然感受到春兰这位俏婢对她的情意,一鸣很想回报这位俏婢的照顾,然而只身落难
于此、身外无长物,真是无所回报……最后只能以长在身上的「长物」,以回报俏婢女的温情。一鸣与春兰之间暗
生情愫,只缺一阵东风将两人送作堆,说也凑巧也就发生一件小事,让两人成就了好事。


这天将近午时,春兰兴冲冲的带着厨房刚准备好的清蒸鲜鱼,加上一小罐女儿红来到了密室给一鸣做午餐,她
轻巧巧的进了房间,见到一鸣正聚精会神的看书,于是便悄悄的走到他身后,看他在读些什么。


要问一鸣在研读啥书?在这温柔乡中,那还需要读什么正经书,只需要研习好那房中之术就可以了,没错,一
鸣正在钻研那素女之术。若是他读到练气吐纳法则,就算春兰看到了,也因为认不得几个大字,倒也无关紧要,然
而偏偏他正在研究素女经之「九法」。


所谓素女经九法,就是九个男女交合的式子,可以用以练气固本,若是单是文字描述倒也让这春兰无法看出端
倪,偏偏这素女之术册子之中,还附有工笔描绘之交合细节,那图中男女纤毫毕现,颇为动人。


春兰见他聚精会神体会书中之内容,居然没注意到有人进入房中,再看到书中所描绘男女交合状,心底跳了一
下,脸就红了起来。接着一时玩心大起,便一把抢走这书说:「我道你是在看什么书,怎是这等淫秽之物,是从那
里取来的?玷污了闺阃,我敢紧拿去烧了。」一鸣吃了一惊,这神仙赐下的宝物,怎可烧掉,于是一把扯住春兰,
不住的对她摇手,像是说万万不可如此,接下来又打恭作揖的,求她还回这密笈宝书。


春兰见他可怜乞求状,心下也不好太过份,于是便说道:「要我还你也可以,但是你要如何谢我呢?」话才说
完,瞥了一眼手上的书中男女交合的图儿,没来由的又粉脸通红,双腿一阵绞扭。


恰巧这几日芙蓉月事来潮,她与一鸣两人谨守医理并未同房,一鸣这自启用以来就夜夜磨刀的屌儿,在这数日
荒废下也真是闷得慌,颇有另寻出路之冲动。见到这俏婢流眉顾眸、风情万般的模样,令早已有心报恩,又心猿意
马好些日子的一鸣,此时那里还能把持的住,于是靠近她趁势握住俏婢一只柔夷,但觉嫩滑如脂,鼻头又传入一股
沁人心脾女子动情气味。


原来春兰面对着心仪的人儿,又见到了那素女交合图,不自觉的就发起骚、动起情来,只觉得脸红心跳,两腿
间骚痒异常,黏湿黏湿的令人极不自在。一鸣目不转睛,深情直视着眼前俏婢,俏婢则是粉颈低垂、红晕两颊,挣
脱一鸣手儿轻轻嗯的一声说:「门还没关。」便转身先去闩上芙蓉闺房的门,再闩上暗室的门。


一鸣识趣紧跟着她身后看着她关门,春兰才闩上了暗室的门,猛一转身就投入一鸣怀中,脸儿贴在他胸前,身
体紧张得抖着。一鸣用手勾起她那俏脸,望着俏婢显露娇羞的一面,心神不禁一荡。是了!


眼前这位俏佳人便是初来时常常戏弄自己,这些日子又对自己十分关怀贴心的小女人,两人之间总存着若有似
无,心有灵犀般的情愫,看着她那张素脸,这些日子令人感动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一鸣再无迟疑,马上往春兰的
唇吻了上去,春兰婉转相就。一瞬间两片火热唇儿缠在一起,彷佛天崩地裂也无法打断他们缠绵的吻,更无法破坏
在当下的这番深情。


春兰接受一鸣的唇,依在心上人怀中,感觉心上人宽厚的臂膀,身受心上人澎湃激昂的热情,内心颤动不已。
今日终于得偿宿愿,与心上人一试那如登仙之乐,真是幸福!


第四回俏婢尝鲜素女九式


两人唇儿仍紧紧相贴,口内舌儿相互纠缠,一鸣趁着春兰还在陶醉于初吻之际,手儿轻轻将春兰的薄衫往下拉,
香肩微露,少女体香散发出来,传入一鸣鼻中,令一鸣神魂颠倒,再也把持不住,一口气用力将春兰衣裳及裤子完
全脱去,仅剩一件单薄肚兜裹住春兰迷人体态。


正闭上双眼沉醉于初吻的春兰,感到自己身上衣衫都被脱去时吃了一惊,带着少女娇羞,急急将一鸣推开,挣
脱了一鸣的怀抱,忙将身子往后移,一阵格格巧笑,两眼斜斜觑着他,嗔中带媚说道:


「你这人好急色!还空着肚子就要脱了人家衣裳,吓人一跳。听人家说男女初次时要饮交杯酒,我为你准备了
酒菜,先吃饱了再说。」


俏婢说完鼓起小嘴,又给了他一个白眼,逗着一鸣发出无声干笑。于是俏婢将带来食盒打开,在房摆上酒菜,
一面看着一鸣低斟浅酌,一面为他布菜,于是两人都是穿着小衣,在暗室中饮酒作乐起来。


酒为色之媒,三杯下肚一鸣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矣,醉眸顾觑俏婢,情如火炽,在这酒后看那俏婢,只见她面
泛桃花,俏中带媚,娇美万分,引得一鸣心痒难熬,两人眉目传情之间,一鸣便拉着俏婢并肩共席,一手执杯,一
手搂住俏婢纤腰,两腮相贴强她吃了一个同心杯儿,一鸣又顺势吻了她香腮一口。


俏婢见着他对自己有意之模样,低下头幽幽的对一鸣说出心中情意道:「前次郎君初到此间,婢子一见你之后,
从此内心里一直念念不忘,就是睡觉和吃饭的时候,也没放下过思念之心,只是郎君是三娘子的人……」


一鸣听俏婢如此情意绵绵,心中一阵感动,然而他口不能言,只能以行动表示对她的爱意,于是随手一拉,将
她那令人又恨又爱的肚兜儿,便毫无困难的褪下,春兰一惊,赶紧以手遮蔽白花花胸口,一鸣不依,拉住春兰的手,
眼睛直盯着春兰的娇躯直看。真是好一个青春玉体!挺翘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散发少女气息,雪白的胸脯上轻
微颤抖的淡红色蓓蕾,让一鸣爱不释手。纤细的柳腰、修长的大腿,穠纤和度,中间夹着一丛稀疏春草,上面已沾
了点点露珠,那爱丘春草之下还夹藏着什么秘密,值得探究。


一鸣情意大动,再度与春兰的热唇相贴,接着吻向春兰的脸蛋、耳朵,像是对她做无声的宣誓:「春兰,你将
是我的了。」春兰先前与一鸣深吻早已动情,如今又被他唇儿亲吻挑逗得烦躁不已,被他的情意绵绵弄得面红耳赤,
感觉一鸣的手正温柔地抚摸自己的胸,轻轻的画圆,不时捏弄早已直立的乳珠,更是全身酸软,从未经历的美妙感
觉。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溢出许多津液,让她有某种迫切的需要。


一鸣熟练的把舌尖挑伸入春兰的嘴里,交缠着她的舌头,吸吮着她的津液;一双手更是环在她背后,从粉颈到
丰臀不停来回抚摸着。春兰彷佛娇弱无力似的,把全身重量都倚在一鸣怀里,一对娇乳藉着扭动的身体,在他的胸
膛磨蹭着。一鸣藉着搓揉春兰的娇躯之势,慢慢地把手儿移往她那粉白无瑕大腿间,恣意在春兰大腿上又捏又揉,
弄的她既快活又紧张,嘴里言不由衷的喃喃呻吟着:「啊……啊……」并气喘嘘嘘扭着身体。


一鸣更加得意把手按抚着春兰臀上丰肉,只觉得滑腻无比,柔软又有弹性!手指也似有若无触弄臀肉间股沟,
逗得春兰全身一颤一颤的。一鸣索性把嘴唇慢慢往下滑动,亲吻着春兰的香肩粉颈。看着春兰迷惘却又舒服的眼神,
益加爱的疯狂。续转移阵地,用口儿覆盖住春兰胸前小樱桃,吸吮一会儿,又伸出舌头轻轻弹动可爱的樱桃,春兰
终于忍不住,抛开少女的矜持,口中轻叹一声:「啊!」火热的嘴唇吸着乳的快感,让她又呻吟又颤抖中,她扣按
着一鸣的头,凑上胸部,让接触点更紧、更密!


一鸣湿润舌尖在乳峰上扫着,他那手儿也伸到春兰大腿根部,轻触着神秘三角。春兰再一次颤抖,原来一鸣的
手已不安的触碰春兰的秘密境地,里头冒出大量甘泉,沾湿了一鸣的手。春兰雪白双腿急忙并拢,羞于让一鸣知道
她那柔嫩地方早已是湿润一片,并且言不由衷的闷哼:「啊……不要,不要……」


此时的一鸣早非吴下阿蒙,也不是第一次与女子亲蜜,然而这却是与其他女子偷欢的头一回!因此,一鸣感到
特别兴奋,彷佛开起与女子交欢的第二道门户,激起潜在对异性征服欲一般,让他的动作越是狂态毕露。他将身子
下滑,埋首在春兰的两腿之间,像一只狗那样伸舌,舔舐着那娇小玲珑的玉户,畅饮春兰桃源泌出之甘泉。


春兰这般处子怎受得了如此深度爱抚,敏感阴户传来之麻痒快,让她一阵昏眩,混身无力似的摇摇欲倒,一鸣
藉势扶着她躺下,春兰受不住如此这般的挑逗,伸手环抱一鸣,以细如蚊鸣的声音,不好意思的说:「郎君……」


一鸣看到春兰欲语还羞的表情,马上知道春兰的需求,以最快的速度,脱去全身衣服。春兰看到一鸣胯下的一
柱擎天,脸上红霜又加上一层,一鸣将已是六神无主的春兰带到湘妃榻上躺下,在那俏臀下垫了个枕儿又铺了张白
绫汗巾,将她安置成素女九式中起手式「龙翻」的模样。


春兰只觉一鸣的身体已压在自己身上,肉体的接触,她更加迷惘。一鸣将自己的阳根对准春兰处子嫩穴,手扶
肉棒用大龟头在潮湿的柔肉上磨转着,摆势就要把肿胀肉棒插入她的蜜穴中。这时他双目深情直视春兰双目,彷佛
在询问她最后的同意。春兰含羞点点头后便闭上了俏目。一鸣更不犹疑,将怒气冲冲阳根直捣黄龙。


「呀……」春兰掩不住开苞破处冲击之痛,一声尖叫。她那玉门中溢出了丝丝元红,一滴滴的落于臀下白巾上。
一鸣急忙停止,紧张的看着春兰,脸上满是关心之情。春兰见到心上人关怀,又感觉他的阳根充实自己内里,春兰
心神激荡,疼痛也随之减轻,她微微的摇头:「郎君跟婢子合为一体,婢子……婢子好高兴!」


一鸣怜惜地看着春兰,轻轻的前后摆动,他感觉情人私处的嫩肉,紧紧的裹住自己的阳根,那么的温暖,他是
满腔热血急于爆发!但他仍怕弄痛春兰,依然慢慢的动作。反倒是春兰,痛楚稍减,快感接踵而至,一鸣轻轻的摩
擦自己的肉壁,只觉下体痒痒的,仅可略为满足,却无法完全添补她的空虚。她渴望的迎合一鸣,希冀能得到多一
点的抚慰。一鸣也不是木头,他感受到春兰的主动,于是便依着素女心法「龙翻」式,先是一击到底触击花心,接
着以八浅二深扎扎实实的给春兰一个尝鲜。春兰忍受不住排山倒海的刺激,心中思想已完全掏空。


「嗯……啊啊……」春兰呻吟着,一鸣在挺弄中仍不忘照顾其他地方,他贪婪的舔着春兰跳动的乳房。春兰感
到全身上下都有令人窒息的快意涌了上来:「啊……我要……我要……啊、啊、嗯啊!」


话未说完春兰己是全身抖动,她的高潮来了,大量处子阴精狂喷出来,皆被一鸣运功吸入以固本培元。在春兰
享受人生首度高潮之际,一鸣也暂停下动作,亲吻她芳唇,轻抚她全身,令春兰觉得十分温存受用。待春兰高潮之
激动渐渐退散,这才发觉两腿间夹着的阳具仍高翘如初,毫无软缩模样,一鸣见她回过神来,便将阳具抽出,同时
以手势示意她跪伏在榻上。


春兰满脸疑惑,为何要如此,于是一鸣取来那素女之术,翻到九式中的第二式「虎步」,见到其中画着女子俯
伏,头儿低伏,臀儿高翘,男子跪在后方,抱着女子腰部,将玉茎深深刺入的模样。再回头看前第一式「龙翻」,
才知道方才一鸣就是依着书中的式子与自己欢好,难怪如此有趣。于是不再怀疑,春兰便摆出书中模样,让一鸣依
着书中的式子插弄自己。依着虎步式子一番抽插,又让春兰淫津四溅。


暂歇之后,又做出第三式「猿搏」,让她仰卧,然后将其下身提高悬空,再以阳具虚刺玉户,此翻交合如虚空
之中不很踏实,令春兰不断扭动腰臀,直到她感到有些快感后,又将她的身子翻转伏卧转到下一式。


这第四式「蝉附」,春兰平卧于榻上,一鸣叠在她身后,用手将其胯部稍稍提起,一面以阳具从后方刺入,一
面用手指拨弄她的花蒂,春兰伏在榻上身子被压住,肢体无法做出回应,因此阴户中乃应合一鸣插弄而一张一收不
已。接下来一鸣又将她身子转过来,将两膝屈起一直压至双乳,胯部玉门张得极开,一鸣将粗长阳具深深刺入,务
必次次直顶至花心,这可就是第五式「龟腾」,也是将她插到爽快时,暂歇一会儿便转到下一式。


第六式「凤翔」则是要春兰将双脚高举如凤之双翼,一鸣跪在她股间,以手支在榻上,将阳具投入阴户中,要
她自动腰臀。而这春兰在床第之间还真颇有天份的,一鸣将秘笈给她看一遍,然后将她摆布到大致姿式,她就能如
书中所绘一般,与一鸣密切配合,十分乖巧随着他摆弄。


到了第七式「兔吮毫」则是一鸣平卧于榻上,春兰背向跨坐在他胯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阴户纳入心上人的玉
茎,然后自行套弄,春兰眼中看到阳具插入阴户那种茎大屄紧的淫靡景像,心中十分激动,使得津液如泉水般流出,
身心都充满着欣喜和乐。接着春兰转个身,进行第八式「鱼接鳞」,看着一鸣双眼,两人四目交缠,阴户慢慢的将
一鸣阳具套入,然而又不套得很深,只进个龟头就退出,就这样看着春兰一脸娇媚的模样,轻摇腰臀好一会儿。


最后一鸣坐起来,则进入第九式「鹤交颈」。春兰跨在他股间,双手抱着一鸣颈部,玉茎往上直直刺入阴户中,
不时顶至花心,一鸣抱着她的俏臀,以助其摇摆挺举。


一路走过了素女九式,面对晶莹剔透的玉体、娇媚的模样,加上来自于下体美妙的冲击,一鸣也快忍不住了!
而粗长肉棒充满屄穴的快感,让春兰有一种窒息感;火热的龟头顶撞花宫的力道,更让她觉得自己彷佛在分裂解体
;随着动作而摇摆的乳峰,带着身体横冲直撞。春兰彷佛忍受不住如此激昂的情绪,不自主的颤栗、呻吟着。


一鸣突然深吸一口气,把下体紧紧抵贴着花心,在一阵抽搐中,激射出股股热精,大量精元直冲开来。快感的
波涛,汹涌地拍击着春兰的心弦,在一阵颤抖中,把双腿儿紧紧盘缠着一鸣腰背,蜜穴里收缩着吸吮那男子精华。
一鸣与春兰坐在榻上深情相拥享受着高潮余韵,两人脸上皆满溢幸福微笑。呵呵,可真是无心插柳哩,春兰那处子
元阴,成了一鸣固本培元之良方,而她那愿意配合的态度,倒成为一鸣修练素女之术的绝佳鼎器,使他的功法突飞
猛进。待春兰下了一鸣的身,见到一鸣将垫在她臀下,那沾了她处子落红及两人淫津浪水的方巾仔细收起,见到他
如此小心珍藏,脸上无端又红了起来,心中喜孜孜的。


春兰将东西收拾好,衣衫穿戴整齐,急急将食盒送回厨房。此番两人交欢缠绵将近一个时辰,所幸平日春兰送
餐过来,一鸣都是细嚼慢咽,而在他吃完后春兰也慢慢收拾不急着走;因此这回她的偷腥尝鲜,倒也没有引起别人
怀疑。


话说这俏婢春兰与一鸣勾搭上手之后,也是食髓知味,每每就利用午间送餐时分,趁着芙蓉陪赵老爷用餐,丫
鬟们忙着各自用膳时,伺机与一鸣欢好。没隔几天,就被与她同住一房的相好婢女夏荷看出了异状,夏荷发现春兰
近日眉角含春,时时精神恍惚,时而又会傻笑,特别是午时送过食盒后,双颊总是红艳艳的。在夏荷紧紧追问之下,
这春兰只好源源本本的说出与一鸣偷情之始末。


与一鸣交欢之美之好,在春兰心中已是苦守了好些时间,一直想找个知心好友炫耀一番,只是她怕事机不密被
主母知道,到时少不了一顿责罚。如今被人识破,就痛痛快快的将一鸣在床第间之好处,加油添醋的吹嘘了一番。
还未曾知味的夏荷,听到春兰被一鸣插弄之感想,只听得目瞪口呆,芳心痒痒的,双腿交叉紧绞,双手不知是该放
在胸口,还是放在胯下,一副手足无措状。


当春兰说完后,见到夏荷的模样,不禁噗嗤笑了一声。夏荷见春兰有耻笑自己孤陋寡闻的意思,不禁有些恼羞
成怒,于是作色说道:「小蹄子不知羞,偷了人家男子还如此得意洋洋?」春兰见夏荷像是要认真起来,忙着陪不
是安抚她,同时心生一计的想拉她下水,以封其口,再说夏荷也算是她的知己,好东西就要跟好朋友分享,于是便
小声问她,想不想试试味道,她可以牵个线。夏荷原本脸皮薄,初时还有些犹豫,后来一想主子芙蓉敢背夫偷人,
好友也敢背主偷情,看来可能真是件大大的美事,不试似乎可惜,于是便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两人就约在第二天午时,夏荷伴着春兰为一鸣送餐,这日一鸣见到两人前来,心中甚觉托异,春兰附耳一阵的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鸣一听可以一箭双鵰则是笑逐颜开,直对着含羞带怯的夏荷点头微笑不已。第五回


俗云「皇帝不差饿兵」,既然要一鸣在两位俏婢身上出力,还是得先喂饱他,于是两女将带来酒菜安排好,服
侍一鸣享用,而她们也与一鸣共饮了几口同心杯,以解除夏荷紧张情绪,同时为随后活动助兴。既然饭后有正事要
干,一鸣这饭也吃得不拖延,酒足饭饱之后,就好办事啦,但要如何开始?


由于一鸣口不能言,与夏荷有较为生疏,无法流利表达心中想法,不似与春兰之间有些平日之默契,因此三人
之间,就得要春兰穿针引线做代言人。于是春兰先来个先发制人以打破僵局,向夏荷提议服侍一鸣宽衣,于是两人
三两下就拨光一鸣身上单薄衣衫,露出胯下雄厚本钱。


一鸣的好货对春兰而言已是见怪不怪,而夏荷则才是第二次看到,先前一鸣在后园凉亭裸睡时,只是软弱无力
的大大一坨,如今面对的则是意气风发的一柱擎天,令夏荷触目心惊。一鸣再度于生人面前赤身露体,面色微红的
对春兰指手划脚的比着她俩的衣裤,好像是说只有我脱光不太公平似的。


春兰会意的对夏荷耳边轻语句:「咱们也脱了衣裤好办事吧。」只见她粉脸通红,微微点了下头。夏荷跟着春
兰前来,一切以她马首是瞻,见到她一面吃吃笑着,一面俐落的脱去衣裤,于是也扭扭捏捏的,慢慢脱去衣衫裙裤,
全身一丝不挂后还红着脸不自在的用手掩着前胸及胯下。


这时的一鸣见到身旁二个赤裸着肉体的少女,真是目不暇给。春兰长得俏,夏荷生得娇,真是别有千秋,各擅
其场。这春兰长得胴体丰满,细腰丰臀,双峰高耸,阴户上阴毛茸茸,团团鼓起一块肥肉,一副就像是耐插善干好
鼎炉的模样。


相对的夏荷则是娇躯苗条修长而纤瘦,玉乳小巧玲珑但挺实,玉股嫩白,胯间只见二瓣鲜嫩肥肉夹着细细一缝,
却是雪白细嫩,寸草未长。这般的身材看起来好看,玩一玩也不错,但若是当作练素女之术的鼎炉,只怕不够耐插。


在春兰示意下,让一鸣先楼着夏荷在她身上一阵抚摸,摸到凝肤滑润润、热烘烘,夏荷好像苹果似的脸蛋儿,
已涨得如似蒸熟的虾蟹,她只有粉颈低垂,任凭一鸣摆布。再向大腿尽处摸去,更是软绵绵,黏湿湿。夏荷将玉腿
一夹,把一鸣的手夹进暖烘烘,滑溜溜的胯间,羞答答的说道:「好羞人呐。」春兰在一旁娇笑着说:「有什么羞
呢?待会还乐着呢!」同时双手也帮衬着在她身上掏掏弄弄不已。


夏荷长着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酥胸上处女玉乳小巧玲珑挺立着,雪白的粉臀,丰满而圆滑,一鸣一手圈着夏
荷柔腰,紧握着她隆起之乳峰,一手拨开她玉腿,抚摸她的私处,将她逗得遍体酥麻,樱桃小嘴里阵阵娇喘不已。
柳眉紧皱,星眸冶荡,一副似乎痛苦,又带着快乐的神色。


夏荷经一鸣之抚弄,已是全身酸软,已站不住脚了,于是一鸣便将她放倒在湘妃榻上,仰卧在榻沿粉腿大开,
等着一鸣来戏玩她敞开的白虎阴户。一鸣把头钻到她两条嫩腿中间,先把那光洁无毛之玉户美美吻上一吻,然后伸
出舌头去舔她因动情而突出之晶红花蒂,令夏荷玉股摆动,哼哼唧唧婉声娇啼不已。


一鸣续用手指剥开她的外阴,但见里面一条鲜红肉缝儿,十分有趣,于是拖下一枕头,垫在夏荷俏臀下,大分
其玉腿,令那玉门微微张开来,然后将头俯进她胯间,将那热情之抚弄、狂吻,落雨似的降在夏荷腿胯之间,并且
伸出舌尖,往他玉门间直舔进去。


夏荷忽然感到一阵酸麻从下身冲起,撩得混身奇痒无比,花心中宛若虫蚁在爬行,一颗芳心似悬于半空,柔腰
玉股一阵晃摆,樱唇里嗯嗯啊啊娇啼着。一鸣见状更是用手指把夏荷阴唇剥得大开,舌尖猛朝阴道钻去,使得她激
动得进气多、出气少的娇喘不已,胯下淫津浪水如山泉般涌出,一鸣如饮甘泉般,将若滋补处子淫蜜全数吸入。


夏荷经一鸣在她花唇间舔吻后,早已是淫水淋淋,似已准备好处女开苞,于是一鸣抬起她一双玉腿,架在自己
双肩上,一手握着挺起之阳具,在夏荷细嫩花唇间上上下下慢慢擦磨。


此举痒得夏荷玉股晃摆,发出一阵娇喘,软绵绵说道:「好哥哥,别磨了,夏荷里面痒得难受哩﹗」一鸣
听夏荷如此一说,便以手指剥开其外阴,将硬挺阳具,使劲往花唇间猛然一插。才将那龟头挤进阴道,却见夏荷一
声尖叫,玉股急颤,求饶似的说道﹕「哎呀!我的公子爷,您可轻一点儿,夏荷下面痛死啦!」


一鸣正在品味阳具插入夏荷紧窄阴户之滋味,与先前插芙蓉及春兰的差异,心里不禁赞叹想道:「同样是女孩
子,这肉洞还真各有不同风味,这造物者当真神奇。」正在出神之际,却听到夏荷求饶声,低头一看,见到夏荷胯
间的花唇口,果然有丝丝元红渗将出来。


此时一鸣阳具已塞入半截,也不好再抽回,只好先行定住,用手轻柔抚搓她酥胸上一对玉乳,俯身温情亲吻她
的芳唇,再一边轻轻摆动臀部,好伺机将阳具整个塞进阴道。


夏荷玉乳被一鸣那么一搓一捏,再加上一番吮吻,情欲上扬使那下体淫水又汩汩流出。于是一鸣将臀儿顺势一
挺,「滋﹗」的一声,粗硬的阳具,已尽根塞进阴道,这时疼得夏荷娇躯抖颤,玉臀急颤,细腻嫩白的肌肤上,淌
出粒粒香汗,婉声娇啼说道﹕「公子爷,慢一点,夏荷下面痛得利害,受不了啦﹗」


一旁的春兰以过来人的身份,怜爱万分地说道﹕「夏荷妹、你忍着点,等一下就不会痛的了。」


一鸣一面抽送,一面在夏荷雪肤上抚摸,阳具在她阴道里,应合着素女之术时快时慢,滑进滑出的抽送,不一
会儿,果然夏荷哀怨的呻吟,转变成腻人的娇喘。春兰在一旁听了,只觉得十分肉紧,轻拍着夏荷的玉臀,说道:
「夏荷妹,你现在感到怎么样,里面还痛吗﹖」


夏荷粉颊堆红,娇柔无力的说道﹕「夏荷不痛了,只是里面痒得难受﹗要郎君尽管插深一些﹗」


一鸣舞弄些好手段,猛抽急送好好的插弄夏荷处子阴户好一会儿。这夏荷身子单薄果然不耐插,这时她突然感
到一阵酸麻奇痒从下体冒上来,于是发出娇喘连连含语不清之娇啼,一鸣知她阴精快出,双手紧紧搂住夏荷,挺起
阳具巨大龟头,腿臀摇晃猛朝夏荷阴户底之花心直直顶住。


一鸣骤然感到龟头上一阵吸吮滚烫,夏荷一面婉转娇啼玉腿突然上钩紧紧把他腰身挟住。花心口一收一缩,阴
精像热流似的从花房中涌出,一鸣忙运行素女功法,以气机调和元阴精气来固本培元。


一旁的春兰是已尝过滋味之人,这时见二人之风流把戏,不禁粉脸通红,感到自己胯间阴道缕缕奇痒,一面看
着二人玩得不亦乐乎,忍不住自己便将纤纤玉指扣入阴户中挖弄着。过了一会儿觉得无法止痒,竟在一鸣臀上拍打
了一下,说道﹕「好郎君,你跟夏荷妹妹玩了好半天,怎么还没好,要不要春兰替你推推屁股呢﹖」


一鸣站在榻沿,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夏荷的玉户中运功采补,正值销魂之际,那有工夫回应春兰。春兰霍的下床,
赤裸娇躯一丝不挂的扑在一鸣背后,挺起结实丰乳,在一鸣背后又揉又擦,软绵绵的胴体,贴在一鸣背臀,也不禁
感到舒舒无比。而她更把二条玉腿岔得大开,胯间黏湿湿、热腾腾春草肉唇,紧贴在一鸣臀儿上一阵斯磨。


正在运功吸取阴元的一鸣若是行功完全,阳具当可不泄不倒,只是背后春兰一具滑润润,柔绵绵的娇躯温贴上
来,还扭股糖似的磨弄,使得他一时分神,行功不继、精关不守,龟头上一阵奇特快感,不由得白花花阳精也急促
射出,注进夏荷的花房里,大量的精华涌入花蕊,给她好好的补上一补。


身子单薄的夏荷本就不耐插,初尝巫山云雨已是疲累不堪,一鸣拔出阳具后,让她更感到混身软绵无劲,就扭
进榻后歇息去了。


春兰见到一鸣一泄千里后,胯间软荡荡无劲之阳具,怔了一下,纳罕说道:


「公子爷,从未见到这根阳具如此泄气,怎的挺不起来啦﹗」


要怪还不是怪你这骚丫头让他分神,然而一鸣倒也无怪罪之意,对素女之术已上手的他而言,要硬要软也不过
是一弹指之间而已,于是神秘一笑,示意春兰替他舔屌。


春兰对于一鸣一向顺从无比,也不顾一鸣屌上满是他和夏荷之淫精浪水,只是粉脸一红,就把娇躯蹲下,俯首
藏在一鸣胯间,张开小嘴,把湿淋淋软绵绵之阳具含了。翻动丁香嫩舌,舔吻龟头的嫩肉。一鸣感到一股热气,把
龟头烫得舒服至极,欲火又阵阵撩起,一鸣再一运功,龟头发热,迅速变得又坚硬又长大,顿时又成为一柱火辣辣
之肉棒。


于是一鸣一把将春兰抱起,张开玉腿,面对面的坐在他的膝腿上,捧了她的粉脸,雨落般的狂吻,挺起的阳具,
朝春兰胯间玉门一阵擦磨。


一鸣感觉到龟头已触软烘烘的嫩肉,就把大臀一挺,春兰娇啼地说道:「好哥哥,阳具还没对准哩﹗你别急嘛
﹗春兰下面痛得紧哩﹗」


原来春兰也是开苞没几日,阴户仍然紧窄,平日与一鸣相好都要好一阵调情,才将巨阳慢慢插入穴中,今日多
加一人前来,无暇调情,再加上以套坐方式将阳具硬塞进去,使她不由得感到一阵子疼痛。于是她用软绵绵手掌在
阳具上套弄了几下说道:「好哥哥,别心急,莫顶过来,待春兰的手指带你进去。」


说着就跨在一鸣身上,用一只手的纤指把紧窄狭花唇尽量拨开些,另一只粉嫩小手儿握住挺直阳具,对准自己
阴户的玉门,好让龟头插入去。


这时春兰欲火加焚,阴道间滑润润淫水开始溢流不止。那阴户套上龟头后,身体缓缓下降,由于阴道尚窄狭使
那阳具硬塞不进,里面花心也是一缕缕的奇痒无比,只急得她玉股晃摆不已。


不一会儿,春兰情急之下,涓涓淫蜜自阴毛丛丛的肉洞间流淌出来,小妮子粉脸透红,玉臂紧紧抱住一鸣,小
腹一挺一挺往阳具顶去,于是靠着淫津之润滑,龟头慢慢塞进,接着「滋﹗」的一声,一根粗硬的阳具,已整条被
吞进阴户中。


春兰娇声急喘,一根似火热铁棒之硬屌已塞进自己花房中,感到一阵涨劲难受,而那大龟头顶到花心时,却又
是酸滋滋,痒酥酥的百味俱陈。


春兰阴道嫩肉却要比夏荷要的稍具弹性,而且厚实些,她虽然先前也频频呼痛,却能摆动粉臀,自动把窄狭阴
户套上阳具,用她皱褶丛生之阴道,把一鸣阳具频频套弄紧紧包住,令一鸣之巨阳感到舒适无比。而春兰也感到阴
道中酥痒难熬,淫水波淘汹涌,口中婉声娇啼,已乐得是混身软绵无劲。


春兰淫情火炽,如痴如醉,注满淫水之阴道,令阳具顺利滑进滑出,直抵花心。突然间,春兰一声娇啼,粉肚
小腹一挺,顿时颤抖声音说道:「好哥哥,哎哟!春兰太爽了,快要没命啦!」说完身子便往后一仰。


于是一鸣便将她放倒于榻上,好让春兰全心全意地追求那一阵强过一阵之快感,随着一鸣冲击速度加快,她那
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感觉身子如同风暴中之一叶小舟,不停的由波峰跌入波谷,然后又冲向另一个高峰。


就在这时一鸣又手嘴并用来到了她的双峰,而同时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在这多重刺激之下,她已是高潮迭起,口中不断叫着:「好哥哥,你的本领越来越强,好美哟!」


她那晶莹玉体上已满是细小汗珠,秀发也随着不断摆动而散了开来,铺在榻上,与那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煞
是迷人。


「婢子……婢子不行了,啊……啊呀……」随着一声长吟,她全身颤抖,阴精狂泄。一鸣从龟头受到的冲击知
道她已达到高潮,忙运行功法,使得身心舒畅而以精还元。


好个一鸣,藉着此番征战,确认素女之术已然上手,以一敌二也不成问题了。


二名俏婢皆是初识滋味、年少好玩、兴致极高,于是日间几乎日日同来与一鸣取乐,圣人有云:「三人行必有
我师焉。」,果然三人同乐,两位少女不时各出些小点子戏耍,增进不少情趣。


到了夜里则是芙蓉那美人儿独占,温柔乡中也几乎是夜夜春宵,也亏那一鸣将素女之术练上手,颇为游刃有余。
主仆间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然而就是那么不凑巧,纸包不住火,一鸣与俏婢间的好事还是东窗事发。


原来春兰被安排送餐工作,倒也没被分派其它杂务,然而夏荷则常被分派与其他婢女同做些杂役,因为她日日
与一鸣贪欢,常使得工作迟到或因欢好后怠惰无力,不免引起丫鬟间之不满及怀疑。


于是便有婢女暗中跟踪窥伺,发现到春兰、夏荷与一鸣偷情之事,便以此要挟夏荷,想要她分一杯羹,夏荷不
敢作主,于是找春兰商量,春兰已因加上夏荷分了欢好时间,不愿再加上别人分享,便予以拒绝。


其她婢子无法如愿,心中颇为失望不与不平,于是就有人跑到主子芙蓉处告状,芙蓉一听到自己禁脔被下人们
占了便宜,当下十分气愤破口大骂,同时誓言要好好的鞭挞惩处。婢女夏荷怕被娘子鞭挞,于是这位小白虎便带着
被插破身子,直接向家主人赵老儿自首。


赵翁听到了自己的姬妾竟然私藏男人,于是火冒三丈的拿了鞭子直闯三妾闺房,依据俏婢夏荷陈述,到暗房中
一搜,果然将一鸣给拉了出来,一面咒骂一面准备下重手鞭打时,一鸣指着自己无言的嘴做乞怜模样。


赵翁这才发觉他是位哑子,于是仔细观看他的面容,一鸣经过三娘子好一段时间的调养呵护,当真是美如冠玉,
于是脸上怒容禁消,脸上神秘一笑,一句话也没说,将鞭子一丢,转身就走。


芙蓉站在一旁胆颤心惊的看着事情发展,也不清楚翁的意图,心儿七上八下的,全身颤抖冷汗直流,当赵翁一
言不发的走了,心中感到一股不祥,万念俱灰的握住一鸣的手儿,哀声哭泣道:「皆是阿侬误郎,实在是百身莫赎!」


一鸣也是全身发抖,无声垂涕,心下思量此命休矣。


第六回柳暗花明辛勤代耕


正在仓皇之间,家主人差使人来呼妾芙蓉前去说话,同时特别嘱咐不要惊吓到那位少年郎,芙蓉羞惭的随着家
中下人至前厅而去,隔了没多久又回到房中,眉目之间似乎有喜色,拉着一鸣并坐,端正好衣服后正色的说道:「
主翁将会对你有所请托,望郎君莫要推辞。」


一鸣以手书写询问缘由,而美人儿也附着他的耳边低声细语回答,在这一问一答之间,两人心中都很欢欣庆幸。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家主人得知这俊秀男子为哑子,心中就有了个想法,想要借他在家中播种,由于
他天生是个哑子,当然不怕他大嘴巴的将这种机密泄露到外面,一想到将有机会抱儿子,心中就兴奋起来。


此时一鸣才悟出,先前落水时所遇道人赐书的缘由,以及应合了「素女之术」


书背诗中前两句「百卉原无主,孤禽宁有声」的意思,百卉明显是指在赵府的这些美人儿,由于主人无力照顾,
便如同名花无主;至于这孤禽呢,应就是指一鸣胯下鸟鸟了,可要在这群美人间,干得有声有色了,也就是「孤禽
宁有声」了。


如今一鸣即将成为种马,心中已有以一挡五之觉悟,若没有练过玄功,只怕是铁杵也会磨成绣花针……不信的
话,这赵家主人就是个例子。


芙蓉又告诉一鸣,赵翁的意思,想要替他换成女装以掩人耳目,免人涉疑,一鸣一听也是有理,于是点首答应,
并无难色。


见一鸣如此配合,芙蓉心中大悦,乃命贴身婢女告诉家主人赵翁说:「事情都办好了,待会即为一鸣易弁为钗,
换成女装来见。」


于是美人亲自为一鸣绾髻、施朱粉、添芗泽,粧还未上完,忽然听到帘间发出莺莺燕燕的笑语,走在最前面一
人才见到芙蓉就吃吃笑道:「偷花贼既已败露,羞杀淫婢子了。」


后面又一人抛了个媚眼戏言道:「如果早点分我一杯羹,我也会为你遮掩遮掩,也不致于独自受到这种惊吓嘛。」


一鸣听到这些声音,个个娇脆悦耳,进门站定之后则发现又是四位风华绝代之美人,个个是年当妙龄,长袖浓
粧,容貌艳绝,见到一鸣之后,个个美目紧紧盯着,颇有要将一鸣活生生吞下肚之模样。


芙蓉见姐妹来了,便请众位娘子看坐,也陪笑着说:「若非阿侬先行来过,你们可都要枯瘠而死,还有什么可
说的呢?」


大伙一听都放声大笑起来,看起来这些姐妹之间,交情其实还不错的。将一鸣粧化好之后,美人又为他更衣,
换上绮罗女装,戴上珠宝首饰,众人仔细观看,活生生的就是一位绝代大美人,个个都鼓掌叫好。


于是众姬拥簇着一鸣同见主人,主人见一鸣模样,也是很欣喜,便婉言抚慰,并命婢女们称呼一鸣为「六娘子」,
同时安排酒宴与众位娘子共饮乐,主人酒过三巡之后,举杯对众姬说道:「有这么个好替身,以后就不会埋怨我老
不休了!」


说罢大笑。众姬也为之哄堂不已。


到了夜里主人翁规定众姬以排行当夕,不可以开启争端,一面说着,见到众女早已跃跃欲试,于是笑着回避。


看倌此时就会有所疑问了,为何这赵翁会如此大肚量,情愿将姬妾让与一少年郎狭玩嬉弄?这会儿可要细说分
明一番:先前说过这赵翁乃维扬巨商,可说是当地首富,由于年事已高,又无子嗣继承家产,因此一干远近亲戚都
在等着他两腿一伸,好去分他亿万财产,这些如见到蜜糖的苍蝇蚂蚁般,天天围着赵翁明着巴结,暗地心怀鬼胎的
家伙,天天在眼前晃来晃去,令赵翁见了十分心烦。


然而自己虽然很想一振雄风,在五位姬妾中搞出个一男半女的,只可惜年事已高,常常是力不从心,因此根本
不可能下出蛋来。如今见到了姬妾自己找了个妙人儿,看起来长相俊秀应是个好种,又不虞他会泄密,若是能靠他
代为播种,当真能生一两个娃娃,自己可以一圆做父亲之宿愿,一方面也给那些恶亲戚一些颜色看看。因此才会让
一鸣来个因祸得福。


交待完这赵翁心中所想之后,再回头看看这一鸣又有何等艳遇。


且说在酒足饭饱之后,众美人便拥着一鸣,另入一美人闺阁中,此乃一娘子牡丹香闺,众人进房之后便戏言说
道:「代耕人来了,黍稷可艺也。」


众美将一鸣送入后,向牡丹大声报喜后便一哄而散。留下一鸣举目打量这内房绣楼之陈设,地方相当宽敞,无
论是纬幕、窗帘、床柜、皆光彩耀眼;梳妆用具和被褥枕头,也都很奢侈华丽。一张雕刻精工的大床,漆的里外通
红,上面铺了富贵花开床单儿,红绫被摺叠一角,上摆一对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另一旁摆的一只硬木茶几,旁列
几把坐椅,板壁之上一色雕花窗格,精工细致,油漆的光洁可爱,悬挂着几幅名人字画,把一个绣房布置的幽雅脱
俗,使人一望而知,这房中主人绝非凡品俗人。


一娘子牡丹乃二十余岁,是位体态丰润、美艳狐媚的美娇娘,一身的绫纙绸缎,满身的珠光宝气,看来平日养
尊处优、保养极佳,全身白白细细、水嫩水嫩的,一双冒了火的媚眼盯着一鸣看上看下的,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下去
的模样。


这房间主人牡丹见大伙都离开了,于是转身到屏风后,一转眼就身披着轻薄的紫纱,裸露着白晢粉嫩的香肩、
藕臂,慵懒斜卧在绣榻上。


见到一鸣在那东张西望,就以嗲声嗲气的声音说道:


「唷!我的小冤家啊,奴家可是等你好久啦,还等什么呢,快脱了衣服上来吧。」


一鸣原见到牡丹之高贵美艳十分端庄模样,不同于先前交欢之女子,然而自屏风后转了一圈,却变成了位妖姬
模样,先是怔了一下,接着满脸钦羡表情,对着她比了个葫芦模样,彷佛称赞她身材好,又用手指比着脸蛋,似乎
在赞她人长得美。


见到一鸣俊俏脸上丰富之表情,牡丹真是如同春花大绽,乐得眉开眼笑,轻摇着娇躯,金铃似的响起一阵咯咯
娇笑,还上前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道:「啊,好一个可人儿,奴家听说三妹藏了个好人儿,还只当平常货色被夸张
了,如今可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待会希望是见面不如上床,奴家早想会一会你的,先前听说你在三娘子那儿弄了几
个女子,她们都对你赞不绝口,当宝贝似的将你藏着,这会可别让奴家失望哟。」


一鸣听到牡丹对他寄予厚望,直拍胸脯点头不已,他现在对自己能力可是信心满满。再看看牡丹姿容美艳、举
止风骚,与芙蓉的青春可爱、温柔体贴,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场,能够换换口味其实也是不错的。


她身上所披的薄纱掩不住美好身材,牡丹身段较为丰满,那对豪乳还真是沉甸甸的,顶端则是两粒红葡萄般的
乳头,于是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乳峰,开始如捏白面团般的不停揉弄,不停的玩弄着她那双峰插云,摇摇欲坠之香
乳。


接着一鸣张口就往牡丹那丰嫩娇艳双唇吻去,双手更是不停爱抚揉捏着牡丹那傲人丰乳,牡丹对于一鸣虽是生
疏,然而就因为这份不熟悉,更有着新鲜之快感。所以牡丹对于一鸣突如其来亲蜜举动没有一丝反抗,不但任一鸣
在其身上任意所为,而且还主动回应,这也更进一步刺激了一鸣的行动。


一鸣细细品尝着牡丹香甜柔润嘴唇,而舌头更是大胆的伸入牡丹口中,不断和牡丹香舌交缠着,他那手也在牡
丹那丰满柔软玉乳上不断的搓揉,牡丹在赵府五为姬妾中年纪最长,过了年就廿三岁了,因此身体是发育最为成熟
的,有如鲜红欲滴之水蜜桃,加上比其他后来者尝过令人销魂之男欢女爱,所以对于一鸣的所作所为更是反应强烈。


一鸣默默的用一种青春奔放、热情又充满情欲眼神深情望着牡丹,这种无声告白,让对方去意会自己的情意,
令牡丹内心相当激动,心中也因此而略带些羞涩、高兴的心情,也就是那种少女怀春之心情,她轻启芳唇,满怀期
待问道:「你爱我吗?」


一鸣则是指天扪心,满面真诚猛点头。


牡丹体会着一鸣之情意,轻启芳唇说道:「我的好郎君,承您有这份爱我之心意,我就心满意足了,今夜就让
我来服侍你吧!」


说完之后,她就解开一鸣裤裆,拉出那令人爱怜之巨阳,小嘴含住一鸣阳物,时而轻舔、时而吞吐,一鸣感到
胯下阳物,被牡丹口中那温热、湿滑的软舌搅缠的几乎不法自拔。一鸣发出了浓浊喘息声,似乎已经在暴发边
缘,其实以一鸣当下素女之术之功力,不致于如此不济,发出喘息只是展现出他正享受极度之快感。


牡丹吐出一鸣那丰长阳物,起身解开了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了只要是男人都会想竞相争取之美体,两颗淡红
色的珊瑚豆挂在两团圆润的丰胸上,纤细的柳腰似乎只要男人双手一握就能掌握,那腰下的丰臀更是弹性有加,而
且肉感十足,她这身材本是标准的宜男之相,可惜嫁来赵府少了耕耘播种,若不是出现一鸣这代耕者,平白就要糟
蹋了。


牡丹平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腿,柔情发出邀约:「我的好郎君,来吧!让牡丹成为你的人吧!」牡丹双眼溢着春
水看着一鸣。


看着牡丹张开双腿,露出了那女性神秘之处,一鸣心跳顿时加快,令一鸣看得有些欲罢不能,长得像是鲍鱼又
似蚌壳肉,肉上还含个粉红色珍珠,在淡红色蚌肉上方,有着如发菜般浓黑之柔毛,看起来真是珍馐当前、美不胜
收,而此时的蚌肉充满着湿滑水分,好以邀约着美食家来品鲜似的。


一鸣当然受不了诱惑,嘴巴就往牡丹下体探去,仔细品尝这人间美味,舔上牡丹这一品软肉时,有如舔在一只
会吐水肉蚌似的,四周的水分像是汛期时河岸决堤,经过一鸣舌头舔过后,不但不见减少反而是越舔越多,甚至有
些津液滴流至床榻,使得床单上湿答答一片。


「好郎君……啊……啊,你舔得我……好舒服,我……啊……」一阵一阵销魂的快感,接连的传到了牡丹的脑
中,让牡丹不自觉的呻吟着,虽然男女交欢的快感让牡丹的脑中陷入一片混乱,但是她那身体却像是自有主张似的,
自动将幽穴往一鸣的口中送去,似乎是追求着更多的快感。


一鸣嘴儿不停吸吮着香甜多汁之嫩穴,津津有味之处还发出浠沥之声。


「不要……弄得这么大声,听起来……好丢人啊……啊……」牡丹在听了这淫声后,心中产生了些许羞涩之心,
毕竟与面前这少年还是初次,还不太习惯这样大方呈现在男人眼前。


一鸣在舔着牡丹小穴柔嫩花唇时,见到看宝穴上方那粒颗粉红色珍珠,随着一鸣舔吮,如变魔法般涨红变大状,
当前景象有如牡蛎生珠之模样,一鸣见之甚喜,于是舌尖快速颤动的舔弄着那粒珍珠。


牡丹玉户上之花蒂较其他女子要突出,当然也要比常人为敏感,在一鸣刻意玩弄下,发出了尖声的求饶:「啊,
啊……好弟弟……可快住手……奴家……奴……啊……」牡丹身体不断强烈扭动,似乎想将这令人窒息之快感给甩
出体外,可是怎么扭还是甩不掉,反而更加强烈,毕竟胯下那最为敏感地带,正在被颇有经验的专家紧紧贴附吸舔
着,怎可能轻易放开。


牡丹不停呻吟呐喊着,令人有如魂飞魄散的销魂滋味,使得牡丹眉头紧锁,身体泛着红潮,而且香汗开始渗出
身体之外。


一鸣看着牡丹那强烈之反应,依据素女术所述,此时女子「五徵」皆极明显,一是脸儿红红,二是乳珠挺立鼻
尖溢汗,三是口干舌燥直吞唾液,四是阴部湿滑无比,五是淫津溢流染湿菊门。顿时明白自己正舔着女性最敏感的
地区,于是更加努力的用自己灵活的舌头,不断的舔着牡丹那个肿胀的珍珠。


「啊……啊……我的好人儿,可以把你那命根放进来了……」牡丹感到了下体已被一鸣搅动的春水淋漓了,而
且产生了一种空虚感;已深知人事的牡丹,当然知道此时自己的身子,正在渴望着男人用那挺硬阳物,狠狠的、好
好的插入自己蜜穴之讯号。


一鸣闻言停下了在她胯下舔弄动作,双眼望着牡丹,看到她以有气无力而带着娇媚的眼神看着自己,一鸣觉得
自己的魂都快被勾去了,一鸣心想,这牡丹或许不知自己现在眼神是多么勾魂,而且是那么的刺激男人之淫欲,再
加上她那娇躯仰卧,大张着一双玉腿,将那已是湿淋淋的蜜穴,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眼前,这种景象是多么令人血脉
贲张。


一鸣左手握着自己的阳具,慢慢的将其塞入牡丹湿滑的小穴中,当他完全塞入后,他感受到自己的阳具被一团
温湿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他自己觉得真是舒服极了,当他前后抽动时,令人销魂的快感自然而生,于是他便摇动
着臀部慢慢做着抽插的动作。


阵阵的快感已经使一鸣开始有些喘息声了,而且看着身下这可颠倒众生之佳人尤物,能成为自己嘴中之肉、胯
下之臣,心里更是有着身为男人之骄傲。


一鸣持续的在牡丹蜜穴中,抽动着自己的肉棒,有如石杵磨豆似的,而牡丹的嫩穴也有如黄豆出浆似的,持续
渗出淫津浪水。


「啊……啊……真好,奴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了……啊……」牡丹被插得爽透了,想到最接近这种尽兴交
欢之经验,也已是数年之前初嫁至赵府时,不禁有感而发。


一鸣则是点点头给予她一个赞许之眼色,阵着阵阵快感,使得一鸣加快了臀部的动作,见到牡丹胸前之一双丰
乳,随着抽插动作而随之波动,那景象着实诱人,于是乎嘴儿不由自主的趋向前含住那淡红色乳头,时而有如在舔
蜜似的不断舔弄,时而如奶娃娃似的不断吸吮,而双手更是不停搓揉这对好乳。


「啊……啊……好美啊!」此时的牡丹只有能任由羞人之呻吟声,不断从自己的口中叫出,因为当上下最敏感
的地带同时被人摆弄,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不停的高潮使得牡丹的嫩穴,有如盛开的红牡丹,正风情万种的向人展示,阴户中柔细皱摺,不断的收缩、抚
弄着一鸣巨阳,近半个时辰之插弄,牡丹连着丢了几回身,身子已是娇软无力,于是要一鸣暂停一停定定神,同时
一面娇喘一面向一鸣求道:


「呼……呼……弟弟好手段,奴家都要上天了,奴爱死你了,想要为你怀个娃娃,奴都准备好了,弟弟可要好
好的播种呀!」


一鸣为了讨好牡丹,运行那素女之术使胯下巨阳久战不泄,同时充份享受那美妙女体,如今听到牡丹之送子乞
求,一鸣便收了一口气,来一阵的急插猛抽,小腹下累积了重重酸麻之感,渐渐达到高潮的边缘。


牡丹感受到一鸣此番狂插不同于先前稳健,知道他将要播种,心中有充满期盼之喜悦,再加上最后猛击也爽后
她刻骨铭心,于是忍不住大叫出声:


「啊……快给我……啊,啊……给我,全部都给我……啊……」


一鸣感到牡丹花房中有如翻江倒海般发出绞动,对自己阳具发出强力吸吮、颤动,在一阵快感的袭击之下,「
呼……」的一声急喘,全身一阵哆嗦,把自己所有白花花之精华,如高水流水将尽皆注入进牡丹全面张开之花宫中。


一鸣拥着牡丹急射好一会之后,一鸣想要将已微软男根抽离牡丹身子,怎知牡丹竟然紧紧搂着一鸣,不让他抽
离,也不顾自两人紧密交合处渗出之阳精淫蜜,沾得床单皆是尽湿,牡丹心满意足笑着,任性似的说就要这样与一
鸣抱着睡睡。


维持交合状态怎么可能好睡?然而个性对美人柔温体贴之一鸣,见到牡丹才初次交合就对自己如此眷恋,也不
辜负美人意思,于是依着素女之术运功行气之法,将阳具稍稍挺起,拥着牡丹这大美人,将她当作是肉蒲团,练起
功来。


于是两位有情人就芙蓉帐中共渡一夜春宵。第七回露滴牡丹春睡海棠


与牡丹一夜春宵后,隔日清晨,牡丹缓缓起身,看着窗外已有点朝日微光,她感觉芳心之中似有些变化,先前
总觉得在自己这大宅院中孤单寂寞,似是前途茫茫,但与一鸣一夜欢好,不但浇灌了她花心之干渴,更填满了芳心
之孤寂,如今身傍有着中意之檀郎,她觉到充份满足感,觉得自己不再孤单寂寞。


看着仍熟睡在身旁那小她五六岁英俊少年郎,牡丹心想先前伴着年近耳顺之赵翁,总叹自己薄命,鹤发红颜老
少配;如今自己却与这小她五岁少年郎交欢,人家会不会倒过来说她是老牛吃嫩草,想到这里不由自主会心一笑。


牡丹慢慢走下床榻,准备穿上衣裳好去招来婢女准备早上膳食,但她的动作已使一鸣惊醒,他看着牡丹裸着诱
人身段走下床去时,晨曦照着白花花的冰雪肌肤,令他眼花目迷,少年之血气一股脑往他下体冲去,牡丹似乎尚未
查觉到,她仍是一件一件衣服的穿上去,待她穿好衣衫,正好看到一鸣那双眼睛,正在大吃其豆腐哩。


「好弟弟,你醒了啊,可吵到你了?」牡丹坐在床沿,柔情看着刚睡醒一鸣。


一鸣看着牡丹美艳的脸孔,一直想着刚才所看到美人着衣之美景。牡丹似乎察觉到一鸣异样,于是低头一看,
果然发现到一鸣那粗巨阳具,正充血直立着,一直点头向她问早安哩。


牡丹与一鸣已是一夜夫妻百日恩,自来熟的伸手搓弄着一鸣挺起之肉棒,笑嘻嘻的说道:「好弟弟,看你一大
早就亮出坏家伙,是不是在打奴家的坏主意啊!」


把柄落入人手,弄得一鸣有些喘息,一直点头不已,双手则是指着牡丹比划,也不知他要表达些什么。牡丹也
不深究他的想法,自以为是般自编自演说道:「喔,你说原来是奴家害的啊?那好!若是奴家害少爷变成如此,可
真要好好负责,只是姐姐衣服都已经穿好了,不如……」


牡丹嗲声娇气一边说一边做,让一鸣移身坐在床边,而她则跪在一鸣前面,低头张开小口含入了一鸣肉棒。


一鸣低头看着一身华服娇美高贵之牡丹,正全心全意吸吮自己阳具,随着她不断吞吐动作,令他觉得全身兴奋
之气血,都集中在肉棒之顶端了。


「滋、滋」一阵阵吸吮之音,伴随牡丹吞含肉棒而声声入耳,牡丹对于侍奉一鸣可以说是毫无保留,从赤红龟
头,棱沟,玉茎,直到吊在下方之子孙袋,她都尽温柔心的舔吮着,希望能够给一鸣最大满足。「呼!呼」一
鸣气息急促的喘着,在牡丹温柔的吞吐下,渐渐快达到满足的境界了。


「滋滋、渍渍」牡丹在听到一鸣浓浊的喘息下,再快了吞吐的动作。


如此的激情玩弄,不仅是一鸣情欲大炽,那根阳具早已其热如火硬到了极点,连那牡丹也开始动情,只觉得全
身发热,阴中淫水缓缓流动,越流越多的湿满褌巾,几乎要溢到了菊门了,在欲火上冲之际,媚眼像是要冒出火来,
一副十足渴望男欢女爱的淫浪面容。


一鸣伸手将往她胯下一掏,还真是水淋淋的呢,牡丹身体一个哆嗦,于是银牙咬着朱唇,复又登于榻上,一把
将他推倒,衣衫也不脱,只掀起裙子,将褌巾一解,便跨在他身上,用那纤纤玉指将花唇一拨,见到豁然开朗之阴
户上,淫水汪汪的就要滴流下来一般,然后她对着擎天竖起的阳具,坐上去开始磨弄不已。


一鸣见牡丹这番磨弄,淫津已将龟头淋湿透了,便双手扳着牡丹两胯,往下一压,自己将身子往上一挺,阳具
就进了桃花源般之蜜穴中。牡丹鼻中稍哼嗯的咨嗟一二,有那津液之润滑,似是没多久就得入佳境。


牡丹得到美妙滋味,先是慢慢揉起,然后转为活泼挺动,上下加强纵深、前后开拓境界,只觉得昨日已是美快,
今日则更为爽利,那细腰儿往前退后,俏臀儿左挪右移,口中淫哼啧啧称妙,户内淫津涓涓而流,不禁淫哼浪语说
道:


「奴莫非已不在人世,这会像是身在浮云,好美﹗好美﹗」


一鸣仰卧在榻上,无法主动抽插,乃将素女之术将龟形运活,胀满那花房,将那花房琼室烘得温热;突然灵机
一动,发觉那素女之术若是行功得法,不仅可以令阳具挺立,甚至可以让阳具灵活运动,男子腰臀不动即可抽插,
于是专注于行气运功令阳具自动。


牡丹感知巨阳火暖,真个是兴焰情炽。突然发觉情郎身躯莫移,而身下之阳具在玉户之内,似是活的一般,开
始自动钻伸缩进、剌笃乱啃。点触如禽鸟啄食,上下如灵蛇吐舌。牡丹浑体难支,被一鸣插得是金钗堕、云鬓乱,
美的个娇躯颤、柳腰酥。


一鸣运起素女玄功可以耐战多时,时时运气展舒那天生巨阳,在牡丹牝户之内,东捣西撞、耸抽挑顶,弄得牡
丹是魂飞半天边,身在九霄浮云间,随着插弄而气喘嘘嘘,双眸紧闭,口内淫言俏语不停。


一鸣见牡丹肌细娇媚可人,适兴怡情,于是在这绣房中进行拂晓攻击,大展雄具,龟头在阴户内,将这新近领
悟出来阳具自动之法,耍弄得十分得意难以描述,攻进顶刺,把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缩一伸顶弄不休,直令牡丹
牝内淫水涌波涛。


牡丹被一鸣一番顶弄,则是丢之无数次,昏迷两三遭。乐昏而后又醒,一阵酥一阵麻,四肢颤抖、阴津横流,
一鸣对着花心口收取元阴用以助阳之后,牡丹终于玉山颓、金莲软的跌下征骑。


这晨起一炮结束已是日上三竿,两人正沉醉于高潮余韵中,忽然听到珠帘掀起,来了一阵莺莺燕燕的笑语,原
来是几位姐妹前来道喜,见到两人相偎坐在榻边,一副云雨方休模样,皆打趣说:「大姐可是欢乐终宵、意犹未尽
啊?」


牡丹粉脸一红,将一鸣轻轻推起,然后轻声说道:「别取笑姐姐了,待你们知道郎君好处,也会割舍不下的。」
于是便起身转至屏风后更衣。


剩下几位小娘子见到一鸣裸露下体,大多不敢直视,唯独三娘子芙蓉早已对一鸣胯下再熟悉不过了,于是毫无
顾忌走上前,为他清理交欢后之黏渍,并且照顾他穿好衣裳。


众娘子早上来到牡丹住处,倒不是存心捣乱,而是前来邀牡丹与一鸣共进早餐,以拉近彼此感情,同时安排一
日之活动。


于是一鸣自众美口中,渐渐了解几位美人儿之出身及爱好。


一娘子牡丹廿三岁原为梨园名伶,乃城中最大戏班子之当家花旦,脸蛋美、唱腔好、身段佳,当年可说是颠倒
众生,风靡大江南北之一代尤物。难怪昨夜换个装束就如同变个人似的。


二娘子海棠廿一岁,原为一官宦世家大家闺秀,文才好,善棋奕,最具书卷味儿,却因兄长不肖而家道中落,
因而辗转被赵大富买回做妾。


三娘子芙蓉廿十岁,原为扬州最大妓院红牌清倌人,身段玲珑,长袖善舞。


四娘子茉莉十八岁,原也是红牌清倌人,善音律,抚琴、吹箫尽皆绝妙。


五娘子百合十六岁,秦淮着名歌姬,声音极为甜美。


其实几位姐妹同来一娘子牡丹处共进早餐,是二娘子海棠的主意,做闺女时知书达礼,平日守本份,总认为男
女交欢要身心合一,如今突然便要她与一鸣这位陌生人同床共枕共渡春宵,虽是家主人授意,对她而言实在面薄难
以接受,因此希望能对他多认识认识,免得夜里怯场。


在用餐之间,海棠慢慢打探出,原来一鸣不仅识字,而且还工于题诗填词,对她而言可是正中下怀,想要考考
他的程度,于是待大伙儿用完早餐,便要丫鬟备了纸笔,要一鸣展现一下文才。


首先海棠问一鸣有何旧作?一鸣稍一沉思,便想起曾经烩炙人口的「粉蝶」


一绝,于是运笔如飞的写下「聊将春色作生涯,宿尽园林几树花;不愧吟香浑似我,却教香里度年华。」


众女看到那龙飞凤舞之行草,刚柔并俱,十分赏心悦目,声音最甜的百合以如歌声之语调,高声吟颂这首诗,
众人看着、听着都赞不绝口,直说是好诗,那海棠更是觉得震惊。


这首诗对她而言并不陌生,众姬妾虽是个个通文墨,唯独她最喜沉浸于诗词文学之中,「粉蝶」一诗虽是一鸣
在山西时所做,然而好文章总是会被人传颂久远,何况海棠喜收集新诗文,当她初次见到这首诗时,得知是山西一
少年文士中做,心中便起了些爱慕之心,生了些暇思也做了些春梦,如今后遇这诗的作者,而且居然今夜便要与他
共渡春宵,不免令她感到命运之神奇。


而一鸣在挥毫写就「粉蝶」旧作后,再一细看文中意涵,心中也是一愣,这诗若当作今日之写照,也是颇为贴
切,此时顿悟当年作「粉蝶」此诗,也是一语成谶。


由于众姬虽通文墨,然而平日并不好此道,因此并未在文章这方面打转,反倒是一娘子牡丹心爱着一鸣,不断
向芙蓉问一鸣平日饮食等喜好,由于先前皆由俏婢春兰送餐,芙蓉也答不上来,于是又将春兰叫前来问话,并且交
待仆婢,日后要依一鸣之喜好料理美食。


接着众姬妾又纷纷问一鸣爱不爱听曲儿,喜不喜看跳舞,好不好丝竹音乐等消遣,会不会各种嬉戏等等,一鸣
有时以点头摇头示意,或是指手划脚,亦是以笔代口,与众美人随意交流无碍。


众美人皆与高采烈与一鸣谈笑,唯独二娘子海棠见一鸣写下粉蝶那种诗后,整日彷佛心事重重,原来她心中正
在天人交战,无法下定决心当要如何与一鸣相处。


先前说过这海棠乃出身官宦人家、书香门第,与其他四位娘子出身风尘大为不同。她本是知书达礼,行止本份,
在当闺女时节,总想要配得一位风流潇洒的文士书生,才子佳人、俊男美女好好的鸳鸯蝴蝶、夫唱妇和一番;岂知
当年因家中变故,不得不嫁入赵府为妾,伴那白发铜臭老翁,只好自叹红颜薄命,倒也不再有非份之想。


当昨日得知三娘子私藏了男子,心中颇不以为然,认为她不守妇道实在不应该,在她想来守妇德女子应从一而
终,就算是所嫁非人,也只能认命,更何况在赵府中丰衣足食、生活富裕,除了老爷无力提供众姬妾床第之欢外,
这养尊处优之生活已远远好过寻常人家,芙蓉竟然生出异心背着老爷偷人,难怪赵老儿气愤的拿着鞭儿去兴师问罪,
这芙蓉实在是罪有应得,该受到教训。


不过稍后又听赵翁说,居然想出要向这位男子借种之荒唐主意,倒是让海棠起了好奇之心,于是便与姐妹同去
看看到底是怎样的风流人物,会该那三娘子芙蓉甘愿冒险偷情,又会让赵翁看中意成为赵府之种马。


对于谨守妇道的海棠而言,实在不愿意将自己清白身子,让赵老儿以外的第二个男子碰到。赵老儿代耕借种之
言,或许是气坏了年老昏瞶之乱命,应可以不听;尤其她听说一鸣乃哑子,心中更是不甘心不情愿,正打算着要在
卧房之外,另行安置一湘妃榻,轮到一鸣与她同房时,就借称身体不适,请他另榻而卧,以保全自己清白。


然而当她凑热闹与众姬来三娘子处,见到一鸣那俊俏模样,心里一紧一突,先是眼光一亮,一向住在深闺的她,
从未想到世间有如此俊美之男子,接着只感到造化弄人,长得如此标致俊俏的好人物,却不幸是个哑子。


见到众姐妹都有亲近之心,她芳心中也是小鹿乱撞有些动摇,心想即然长得如此美壮,或许让他公事公办的交
合一番借个种也是可以,但是干完之后就拔屌无情的桥归桥、路归路,请他另睡别榻,不可能在她卧榻上同床共枕
停眠整宿,若想要让她付出真情,那更是万万办不到的。


但到了今日,原本听说他通文墨,才叫他写首旧作,没想到居然是自己最喜爱的诗之一,这时心里是百味杂陈,
有如此情郎可说是宿愿得偿……但是,这诗果真是他做的吗?还是他偶然看到背下来的?要怎样才能测知他腹中之
真材实料。


若他果然满腹诗书,文采洋溢,那么自己是否应对他真心相待呢?


海棠就是这样的想东想西,心中旁惶了一整日,终究接近夜里与一鸣独处时候了。


在众美人相伴,用过丰盛晚餐酒足饭饱之后,众姬妾拥着一鸣来到海棠住处,一阵笑谑祝福之后,众美一哄而
散,留下了这对才子佳人。


一鸣先前得知五名姬妾中,海棠是位才女,然而来到了她的绣楼,这才感觉到,果然精致气派充满书卷味。只
见四壁都是图书,牙签锦轴,触目琳琅,窗槛上糊着碧纱,四壁糊玉色纸儿,十分洁净,纤尘不染。靠壁设有两具
楠木天然几,一具上面陈列着古董青炉铜瓶,一具安排着词稿书卷,近窗一只茜露色彤木大长桌,上覆织锦彩毯,
一望既知是她的书桌了。


一鸣细看这海棠整个人看起来就是端端正正、圆圆润润、水嫩水嫩的,脸儿圆圆、体态圆润,眉如弯月、目如
秋水、樱唇红润,举止有度、端庄有致,一派大家闺秀之模样,果然显出她乃是出身于教养有素之官宦人家子女。


海棠见众人都离开了,立刻肃容向一鸣说道:「郎君请先坐下,妾身有话要说。


待一鸣坐下之后,海棠正色对他说:」妾身自幼家教严明,深知女子应从一而终,然而如今家翁有命,要向郎
君借种,妾身自然要从夫之言,只是妾身对郎君种之优劣仍有疑虑,妾身一向寄望子嗣习文,若要借种也要借个好
文种,所幸听芙蓉说郎君读书有文才,不知可否赐教一二?」一鸣听她说得义正严词,颇有过不了关就别上她床之
态势,也敬重她是有教养之官家女儿,于是拘谨点点头愿意接受考验测试。


第八回文采挑情海棠动心


原来海棠经过镇日前思后想,最后下定了决心,要以三个题目来考考这位哑郎君,以其文才来决定行止:


若是回答三个题目皆不中意,便要藉口身体不适,请他睡在书房湘妃榻上;若是中了一题,则勉强在书房湘妃
榻上随意借个种,之后拔屌无情各自分房睡;若是中了二题那么就到内房绣榻上一番欢好,再送一鸣出来书房睡;
若是三题全中,那么证明他是好种,就整夜陪宿好来个蓝田种玉。


海棠自己也有些文才,颇喜欢吟诗作对,然而几位姐妹不善此道,因此平日找不到知音,如今倒想试试这位哑
郎君之文采,由于一鸣口不能言,于是便为他备了笔墨,然后正色诘问他,即然一鸣习过诗书,也应该知书达礼,
如今竟做出穿墙踰穴、偷香窃玉之事,要他作首诗来辩白:于是一鸣稍一凝神,便行云流水般的写下」穿墙逾穴、
偷香窃玉「诗云:


」花柳平生债,风流一段愁;穿墙乘兴过,美女有心搂。谢玉应潜越,韩香许暗偷;有情还爱欲,无语强娇羞。
不负秦楼约,安知汉狱囚;玉女如此丽,何用读书求!「海棠低着头,将他这诗仔细玩味一番,见他作诗工整,有
典有故又充满感情,心里已生出了怜惜之心,想给他满分,直接上床小登科,以了却这花柳平生债,然而既然开始
说要三题,也不好半途改口。


于是一鸣通过初试,取得登堂资格,然而是否能够入室,则要看第二关之表现。


海棠抬头正准备出第二题时,于是看着一鸣额头上,因考试紧张而泌出汗珠,只道是他感觉热了,于是好心的
将自己常在手中把玩之白色团扇递了过去,意思是要他自行搧搧好凉快凉快。


怎知一鸣取过团扇,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以为这就是第二题,于是取笔在团扇上落笔道:」常在佳人掌握中,
静时明月动时风,有时半掩佯羞面,微露胭脂一点红。「写完后恭恭敬敬双手将团扇奉还,海棠知他是误会了,但
还是得公事公办,这团扇上的诗儿,就当做是定情礼物吧。接着该出第二题了,见那墨已磨匀之雨花石砚,一时心
有所感,便对一鸣说:


」这第二题是对对子,我这里有个上联,有请郎君对上……点点杨花入砚池,近朱着赤、近墨者黑「一鸣这才
发现自己误会了,这第二题尚未出题呢,看来以后两人间似乎需要多多沟通沟通才是。不过他自侍才高八斗,真金
不怕火炼,题目下来后稍一思索,想要写下春暖花开时节之即景,随笔一挥而就:


」双双燕子穿帘幕,同声相应、同气相求表面看来这副对子是写景的,其实各有其深意,海棠这上联的意思本
有触景生情,自怜自叹之意,想自己有意要玉洁冰清,坚守贞节,如今却要奉那无能赵老儿之命,与其他男子借种,
真有如落水杨花,身不由己,只能随波逐流。「然而一鸣所回之下联,则彷佛在说才子配佳人就如同燕儿配对、筑
巢育雏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如今两人如此匹配,乃是天作之合的好姻缘。这活泼生动之下联,将上联文意中之失意
无奈一笔勾消,果然是个好对。


海棠仔细玩味这对子中之三昧,果然景中有情、情中有景,正是自己当前处境之写照,见他如此才思敏捷,觉
得他的才学彷佛高过自己,样样皆令海棠心服口服,五体投地,而且既然已中了两题,当有资格来到她那香暖绣榻
上同床共枕,于是对一鸣另眼相看,换上了一副如沐春风的笑脸,然后便过来拉着一鸣的手道:」时间不早,请到
房内去,答了最后一题就准备睡了吧。「一鸣携着笔墨,随着她如风摆柳之腰肢,踏进海棠内闺中,果然幽雅无比,
一待揭开绣帘,早有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让他闻得心醉神摇。


进了卧房后,海棠竟自顾自的卸去衣裙,露出月白绉沙的小裤,玉色绉纱的小袄,一双三寸光景金莲,在正要
换上一双大红素缎的软底睡鞋之际,露出来看起来如出水鲜菱,让一鸣看得是直瞪眼,心中如小鹿乱撞,但是这三
题尚未考完,也不敢擅自行动。一鸣这心下正奇怪,不是三题还没考完吗,怎的这二娘子海棠就换了寝衣上床
了?不仅一鸣一头雾水,众看倌这会儿也会感到奇怪。


原来这饱读诗书的海棠,虽然行为举止守礼法、不轻佻,然而这些年少掉知心男子之滋润,却养成了另个习性,
爱在深闺中以诗词意淫遐思,在深入诗词意境之下,也会挑起身子之快感。一鸣所写的诗,对的对子,正如同对他
芳心之爱抚,让她起了淫兴来,这时花心中已生酸痒,那花房也已湿润柔腻起来,因此一进入卧房就在做交欢准备
了,只是一鸣还不了解罢了。


海棠见一鸣目光中呈现呆滞痴迷模样,只道他为自己之美色所迷,心中也是得意,于是目光迷离,用那诱人语
气说道:」妾身听芙蓉说,你平日极为有情有趣,可应景吟诗填词作曲,如今就以郎君将要如何与奴家相处为题,
填上一段小令吧!「一鸣稍一思索,填了一阕词曰:


」卿卿我我,惜惜怜怜,生生世世;云云雨雨,依依恋恋,暮暮朝朝。「看倌们您看看这,这词儿是工工整整,
双双对对,当真是个好啊!海棠眼儿看着词儿,口中一面喃喃念着,阴户中早已是春水潺潺,这第三题答得实在是
太过缠绵绯侧,动人心弦了,这第三题又是满分。


于是海棠对这哑郎君文采再不迟疑,真心想要向他取文种了,贝齿轻咬樱唇,以那纤纤玉指一钩玉色肚兜儿带
儿,胸前圆圆润润的一对丰乳,颤颤巍巍的弹跳了出来,同时将胯下褌巾一松,雪白双股间那一片芳草萋萋也露了
出来。并且斜卧在绣榻之上,放出娇媚的神色腻声道:


」询郎君,解带宽衣,目的为何?」海棠此一问,其实是在挑逗一鸣上床与她欢好,然而恭谨站在一旁的一鸣,
还以为题目尚未问完,于是顺手写出回答:」请娘子,登榻就寝,问题自解!「海棠半依在床上,看那一鸣仍呆呆
的站在那儿,似乎还没听出自己话中暗示他已通过考验,于是心急的支起身子,双眼亮晶晶的,神采飞扬,眸子中
射出了丝丝柔情,樱唇中娇声吐出了甜腻的一句:」怎的还呆呆的站在那儿,不上床来怎能解决我的问题?」一鸣
原本仍目瞪口呆,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望着转为骚艳之考官,如今听着她所说的放榜明示,才确认自己通过考验可
以小登科了。


海棠同时用一只手轻摸着自己私处,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半痴半醉望着一鸣,神情彷佛全出于自然,毫无半点
做作,娇红着脸说道:


」好郎君,我以前这里从来不流水的,现在知道你有如此好文采……忍不住就要流了出来,这还真是羞死人了。
「看了好文章就要流出淫津,而流出淫津会羞,这种话也讲得出来?一鸣听了可就全都明白了,已憋了那么久,怎
么忍得住,三下两下,身上的衣物顷刻间脱了个清光,便扑上绣榻。当海棠见着一鸣胯下巨阳,眼中精光一现,笑
得是更迷人。


一鸣上得绣榻,一只手五指大张,先把她大半个乳房包裹住,不轻不重的恣意搓玩。另一只手往下轻轻一摸,
果然夹在两条白嫩腿儿中间已是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玉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一层覆于耻丘,两瓣花
唇圆圆鼓鼓突突,甚是丰满,他微微伸进一指,海棠已颤抖轻道:


」好郎君,我……已久未行房,会痛的……「轻轻一笑之后,一鸣先在海棠的樱桃小嘴儿吻了一番,接着从海
棠的耳垂舔吻起,一路从眉头、眉尖、琼鼻、嘴角、下颔,再往下舔她的丰润雪白的颈项、嫩乳、在含苞待放般鲜
红乳头逗留了好一会儿,接着往腋下、香脐、小腹,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


受到一鸣爱抚时,海棠口中仍细细咀嚼品味一鸣那叠字词儿,中口呢喃念着」卿卿、我我、惜惜、怜怜、生生、
世世、云云、雨雨、依依、恋恋、暮暮、朝朝「,整个人十分陶醉模样。到了一鸣吻上她胯下隐私处,海棠已是如
泣如诉、娇吟不已。


一鸣分开她雪白水嫩的双腿,细细审视中间那朵诱人娇花,放眼望去,已见花唇四周一片淫津,晶光闪然,贲
起之白嫩白嫩的玉户,触感水嫩丰柔,中间突出了鲜红色花瓣般柔滑之内花唇,有如初放之海棠,一团粉红嫩肉正
微微翕动,丰厚的朵朵花瓣儿,挡住看入更为内里花道之视线,而花瓣上则沾了滴滴露珠。


藏身在这玉户顶端的花蒂儿,也因情动探出头来,像旁生之嫩红小花苞。


一鸣一面看着一面赞叹这美景。


此时的海棠,早因情欲大动,原本美得惊人之杏靥,早是红通通的;由于久久不见一鸣有所动静,原本那半闭
之星眸便张开来盯着一鸣道:


」你怎么一直这样看,人家难为情死了。「即然不能看,那么啃咬一下怎样?一鸣猛然将那可爱的花蒂儿轻轻
衔住,舌尖在顶端一个旋转,让她再也忍不住,两腿大张,身子抖个不停,嗯嗯淫哼。在他熟练的把玩下,海棠鼻
息已越觉沉重,身子也开始往一鸣身上不住的磨蹭。


海棠像是被舔弄得受不住一般,一个翻身而起,反将一鸣推倒,水嫩的小手已握住一鸣昂然挺起之阳具,开始
以纤纤玉指在上面轻轻扫弄,细细的审视其上之龟头棱沟及青筋,脸上的表情由开始的好奇,转变为原来如此恍然
大悟的模样,似乎印证牡丹及芙蓉形容一鸣胯下巨阳之妙,果然与赵老儿那旧货大大的不同。


这也难怪,众姬妾中唯独海棠出身良家,怎比得上另四位出身风尘,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该看过猪走路。
「,就算是清倌人没用过这玩意儿,但是大小长短,单单用看的也看过了许多,而海棠这大家闺秀当年深居简出,
那有什么机会看到比较。


最后好像觉得手指玩弄还不够,又开始以一脸陶醉的表情,将嫩舌儿伸出,细细舔弄品尝感受这肉具上凹凸不
平之触感,又用丰润的双唇亲吻吸吮着,那张嘴的动作越舔是越贪婪。海棠仔细抚弄吮舐约一柱香时间,直把一鸣
弄得欲火焚身。


一鸣全身被搞得燥热无比、如火燎原,脑中更是一片迷糊混乱,既不清楚为何这海棠在对他考试之前是如此严
肃冷淡,而待通过考试之后,却变得如此热情奔放;更无法理解,明明知书达礼,为何在床上是如此热情熟练?不
过在这种情形下还要思考这种问题,那就是比迷糊更加迷糊了,有位娇滴滴、赤裸裸的俏丽美女躺在怀中,还是先
享受再说,或许爽乐过后,问题自解。


其实一鸣之疑问说穿了简单,由冷淡转热情,是因诗词催情之缘故。至于这知书达礼吗,这海棠原本就知」夫
妇之书「、达」周公之礼「,又不是不知事之处子,对于非亲非故之人当然不假辞色,对心爱之人嘛,那么」闺房
之乐有甚于画眉者「,床第间热情熟练就成为很自然之事矣。


在海棠似乎品够之后,满意的躺回绣榻,乖巧地将一双玉腿大大分开,把个红艳艳、滋润润的玉户展陈在一鸣
面前。


此时只剩下半身能够思考的一鸣,啥也顾不了了,他将海棠双腿高高举起,自己那练有素女神功之巨阳,紧紧
顶在娇嫩花瓣上,此时海棠双眼迷离,一只手紧紧勾着一鸣的脖子,扭摆水嫩腰肢,胯下花瓣追逐摩擦着一鸣肉棒,
虽然这感觉和之前一鸣灵活挑动舌头有些不同,但摩擦快感同样使海棠沉醉,可那芳心与花心中,搔也搔不到的酸
痒,则却越来越是难耐!


一鸣巨大灵龟,涂满海棠津液,茎柱下方在海棠玫瑰花瓣间来回滑动,龟头轻点着玉蚌上方花蕾,忽然海棠身
子微微一抖,一股花蜜溢出花房,一鸣则竖起利器,顺着涌出之汁液用力一捅到底!


」嗯——!「海棠一声闷哼,玉齿紧咬,美目中瞬间溢满泪水。可怜的俏脸现出一副想哭的模样。


这一鸣就是还没搞懂,他那巨阳超出常人尺寸太多,就算是已经破过身的女子,一时间也难以适应,更何况这
一家子美女,早就久不知肉味了。


一鸣此时感到巨阳被紧紧夹住、进退不得,处在一动也不能动之尴尬境地,原本以为海棠突然变得如此开放大
方,这登堂入室应是轻而易举,怎知这过于敏感的阴户,竟因一鸣大于平常之巨阳突入,而发出锁阴痉挛。除了玉
门紧紧锁住阳具外,原本平滑花道壁更是扭绞着肉具,令一鸣感到动弹不得,阳具产生麻痒、酸酥又微微胀痛之感,
极度兴奋时之异相。


一鸣那首度闯关,冲势勇猛、尽根而没,随即被阴户锁住动弹不得。愣了一会儿,立刻明白自己被过度紧张之
海棠锁阴。但是身为种马的自己,既然上了美女的身,哪有喊停叫住的道理!于是连忙俯身下去,先将海棠眼角泪
珠舐去,接着一面忙碌舔吻唇颊,并以指头轻揉那娇嫩乳珠,果然没一会儿海棠紧绷的俏脸松弛下来,阴户渐渐松
开,一鸣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抽送。


看到一鸣对自己如此动作温柔和,令海棠十分感动,自己虽曾贵为官府千金,但父母双亡、不肖兄长出卖了自
己大好青春,正叹自己命运多舛、红颜薄命,此时可偏偏运上福星,碰到个这么一位懂得温存疼惜又有文采之俏郎
君,当然要好好把握,这都得要感谢自己那位便宜老公,给自己这天大好缘份。


海棠在一鸣温柔抽送中,逐渐苦尽甘来,虽然刚才真的好疼,但现下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来花房里的酸痒是
要这样来搔的,果然美快如酣醉。


身体越来越热,海棠抬起娇躯扭摆不已,以寻找更激烈快感,海棠竟单凭着女体本能,就熟习那款款相迎。没
有知书达礼之矜持、再无红杏出墙之羞涩,海棠樱唇间自然的吐露出淫言俏语,只为宣泄,毫无顾忌,放浪的大叫!
真诚而激烈宣泄芳心之舒畅与花心中之快美!


」啊呀我的郎!……顶到底啦……真妙!喔……飞上天啦!「自海棠淫唱响起,一鸣便开始加快抽插,海棠的
花道,入口并不很紧窄,然而先要通过突出于外阴那层层丰润花瓣之阻挡,可再往里深挺竟又有一圈紧窄,继续挺
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在甬道尽头,才是触及那软嫩柔酥的花心宫口,整个花房竟似一朵半开的娇花,
一鸣每次插入就像连续插进了两度关卡,拔出时内阴丰润的花瓣儿,缠卷着灵龟肉棱,那滋味竟是极其酣畅甘美。


一鸣先前肏弄过二主二婢四位美女,各有各的特色,没想到这海棠的宝穴又是一绝,收进来几位佳人,已经让
自己喜不自胜,不知未来剩下的美人,又将会带给自己何等之惊喜?!可真令人期待。


一面插弄一面自我陶醉之际,这才发现海棠那对原本清澈眸子已渐渐失神,遍体香汗直流,喉间发出的哼唧声
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看到海棠到了紧要关头,一鸣将四片唇儿紧贴着拥吻,然后忍着一口气奋力重插一阵
子,终于让她花心一开,散出了一股阴精。


一鸣不敢待慢,忙运素女功法,将其自马口完全收尽,在海棠丢精时,先前锁阴时在花道发出之扭转,又再度
缠绕揉弄着肉茎,使阳具上麻痒、酸酥到了尽头,再加上微微闷胀之感,令一鸣」哈「的一声长喘,一股阳精如同
一串散落之白色珍珠,尽数落入海棠那宝库深处。


而海棠则是连连的打着寒颤,一阵身心舒畅,酸软的瘫在牙床上,嘴里还断断续喃喃念着一鸣先前所作之好词


」卿卿、我我……生生、世世……暮暮、朝朝……「这番有文有武的盘肠大战,把个海棠弄得欲仙欲死,一度
春风之后,将这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身心都征服了,一鸣正准备自花穴中抽出阳具,那海棠仍死命将他搂住不放,
于是一鸣便将海棠温存拥住,看来这阳具又得在美女妙穴中泡上一夜了。第九回轻歌曼舞众美同乐


一清早晨曦映红东侧窗帘,这海棠就醒了过来,窗外仍是一片寂静,房中空气中弥漫着一夜颠狂之独特气息,
而自己正窝在如今最心爱之人的身旁。她芳心一喜,慢慢掀起凌乱丝被,望着原本洁白床榻上片片暗影,不禁又想
起昨夜看到那绝妙诗词之兴奋,以及随后交欢之冲动,不禁脸儿一红,裸露乳珠竟慢慢挺立起来。


再看到他那俊秀的脸庞,心想如果当真怀了他的种,那么生下的娃娃会是多么可爱哩,忍不住便伸手抚他的脸。
海棠这么一动,一鸣双眼睁开也醒了过来,见到他醒来了,海棠又倒回枕上,搂着他甜言蜜语的讲个不休,对这春
风一度的情郎,还真是投下真情,令她心中难分难解。


一鸣见海棠黎明即起就如此热情,只当是她还想再春风一度,于是配合的运起素女之术,胯下巨阳做好准备来
个晨操。


黏呼呼偎在一鸣身上的海棠,自然感受到下体传来的灼热,不禁面上羞红、秋波流媚,向一鸣睇了一眼,素手
往下,按住一鸣正在蠢动之下体,羞人答答似的细语:「待会儿姐妹们就要来了,给她们看到这样不好,我俩还是
起身吧。」


到底海棠还是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不想赤身露体的给人看笑话,便催促着一鸣起身,一鸣也是敬重她,好在
自己可以收放自如,于是收了一口气让阳具下去休息,两人深情一吻后便起身下床梳洗着衣之后时候尚早,于是海
棠便与一鸣来到书房,要情郎为她做一首「定情诗」做为纪念,一鸣回想昨夜与海棠之甜蜜春宵,于是作了一首长
诗以记实,诗云:叶茂花开好探春,海棠春睡最浓情;犹是含羞意未倾,风流自是少。年行。


鸳枕弯衾色色鲜,双燃莲炬照神仙;可知已是前缘矣,无须用其客气焉。


牙床宽解罗衣带,秋波频送对朱唇;扣问伊人金锁地,水满沟渠最出神。


好事将来怎可休,凭君高兴勿遮栏;这般这般更何尔,如此如此竟公然。


左冲右突任君采,旁敲侧击总相迎;卧姿坐势堪玩味,立射倒钩别趣生。


探得桃源深隐处,路滑心醉不堪行;到得尽情无说处,蓝田种玉万种情。


风流受用良宵永,怜香惜玉三生缘;明朝相顾还相笑,心照大家都不宣。


龙凤不忘恩爱日,谁云风月了无情?但愿此生常共守,自古才子爱佳人。


若说要为定情之夜之缠绵交欢记实,必然是拿不出台面的淫诗,若是别人写的这海棠必须痛斥其不正经,然而
对于心爱情郎所写的,则是窝心至极,念了又念的玩味了好几遍。


特别对诗中将自己名字「海棠」嵌入,而且还说是最浓情,再加上「尽情无处说」「心照不宣」等,暗示一鸣
口不能言,配合着「蓝田种玉」「三生缘」「常共守」「才子爱佳人」等好话,更是玩味在三,只觉得一鸣对自己
而言有特别之意义,不知不觉己是日上三竿,果然听到众姐妹谈笑声自户外而来。


芙蓉走在最前,见到案上堆着文房四宝,而绢纸上满满写着龙飞凤舞,不禁玩笑着说:


「海棠姐姐也真是的,这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的像是出题的考官,欺负哑郎不能说话,还让他写那么多东西
做啥?」


海棠见到众人进来了,怕她们见到这定情淫诗,将来当作把柄笑话她,于是快快将整桌的绢纸都仔细收了起来,
也无暇回芙容之玩笑。而一鸣则像是为海棠缓颊似的,比手划脚的表示自己文章好,写得很尽兴由于众美人关心一
鸣本人多于关心他的文采,因此倒也没有人追看他写些什么,待海棠从容收起用来定情之文章后,便笑着回芙蓉说


「好妹子,你也知道姐姐一向喜欢吟诗作对,如今来了位才子,怎可放弃这好机会?」


这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似是两人做了一夜的诗似的,其实是做了一夜的「湿」哩。


牡丹吩咐侍婢送上早膳,依着前日规矩,总要配合美人儿的兴趣做些消遣,好多培养培养感情,众人一面进餐
一面讨论今日之行止。


海棠原本想要与一鸣多唱和一些诗词,可惜众姐妹无心于此,她们喜欢的无非是抹骨牌,斗百草,戏秋千,踢
气球等等消遣。


轮到今夜伴宿的四姨茉莉说道:「不如咱们姐妹各展奇才,抚琴吹箫,载歌载舞,以娱郎君,不知姐妹们意下
如何?」


前面就说过了众娘子未过门之前各有专攻之术业,牡丹会演戏,芙蓉舞技佳,茉莉善琴箫,百合歌喉好,至于
海棠虽未经专业训练,然而丝竹之乐也曾入门,一鸣虽知众娘子各个身怀绝技,但从未见识过,一听到茉莉说要众
美人表演,不禁十分雀跃兴奋得鼓掌起来。


众美见到一鸣如童真幼儿般快乐之表情,个个也被他感染得乐开了心,于是便凑兴的赞同起来,于是决定来到
茉莉绣楼表演才华给情郎看。


一行人浩浩荡荡穿过回廊,来到了茉莉住处,一鸣环顾这佳人之香闺,不由得暗暗惊异,好一个大厅中间却是
空荡荡的,两边架上尽是是琴、瑟、琵琶,壁间则满是笙、箫、管乐,窗明几净,湘帘绣榻,炉烟袅袅,边边几上
两盆绿菊。


在那硬木地板上,茉莉交待丫鬟准备了几个蒲团软垫儿,给一鸣及众姐妹盘坐,于是茉莉取下一支琵琶,对着
牡丹说道:「还是请大姐先唱一段,让小妹来伴奏如何?」


牡丹一听要她先表演,倒有些害臊,于是就拉着小妹百合起身道:


「咱们之中最会唱的可是百合唉,怎的叫奴家先唱?不如这么个,奴家就和百合一同唱个《花蝶》吧,奴家先
献丑唱第一段,算是抛砖引玉吧。」


于是茉莉转轴拨弦,牡丹便启朱唇,露玉齿,唱道:花道蝶:「你忒煞相欺负。见娇红嫩蕊时,整日缠奴,热
攒攒,轻扑扑,恋着朝朝暮暮。把花心攒透了,将香味尽尝了过。你便又飞去邻家也,再不来采我。」


牡丹那唱腔玉润珠圆,一边唱着,一边做出美妙身段来,配合着歌词儿,那媚眼儿不住往一鸣身上乱抛,特别
是那词中后段,彷佛才隔了一夜没在一块儿,就充满着幽怨似的,令那一鸣听着看得是骨软筋酥不已。


接下来百合随启丹唇续唱道:蝶回花:「非是我无情无义。只为你情性儿不耐久,两妒风欺。昨夜鲜,今朝淡,
明朝落地。你的香魂既随流水去,我这里墙外又有好花枝。你若守得定往日这春心也,我怎么不采你。」


这百合卖弄着歌喉,不过是一段小曲儿,只听见那唱曲官腔,词律音美,或缓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转腔换调
之处,百变不穷,若说歌曲腔调以为观止矣。


众人听完之后,除一鸣之外皆口口称妙、句句道奇。而一鸣则是喜之不胜、抚掌点头赞叹不已。


此时,平日爱谈道德学问的海棠随口话了句:「这歌可唱得真好,只可惜这词儿太过轻薄。」


众美在风尘中混迹之时,为应合一般客人喜好,所习之歌曲大多涉邪狭,太过正经反倒是曲高和寡;海棠随口
评论,倒也不是针对百合,怎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那百合一听二娘子海棠话中似是有刺,年少气盛的她就想掰回
一城,见到她身着翠绿罗衫,于是便道:


「奴家再唱支曲儿,这端午就要到,就为二娘子唱支《粽子》应景吧。」于是让茉莉转轴拨弦,应着乐音唱道


「五月端午是我生辰到,身穿着一领绿罗袄。小脚儿裹得尖尖跷。解开香罗带,剥得赤条条。插上一根梢儿,
把奴浑身上下来咬。」


这词儿虽叫《粽子》,然而这歌词儿分明在讲别的事,特别是才经过一夜春宵,被一鸣好好疼爱了一夜的海棠,
直直觉得这歌儿就在说自己,昨夜在床榻上所做那羞于见人之事,一时间两腮羞红,可是臊得不得了,于是大声说
道:「不要沾我便宜,现在你听我给你唱一支《藕》。」


于是要茉莉伴奏,海棠嘟着一张嘴儿,像似赌气似的唱道:「藕儿好一个嫩白的肌体,深深的住在若耶溪。那
采莲人特地寻你来至。可惜你不断丝儿连到底,可惜你未开的窍儿裹着皮。被那硬手的人儿拿着也,把你从头刮到
尾。」


海棠唱完后,一顿莲足还向百合丢了个白眼,怎知百合听到这歌儿,一张俏脸儿又羞又气,涨得满脸通红,眼
眶中似是泪光打转,牡丹一见气氛不对,急急搂着百合安慰她,然后回头对海棠道:「二妹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怎么那壶不开提那壶,这会儿点出这事做什么,待过了明夜,大家还不都一样了?」


海棠见百合像是当真了,急忙上来搂着她陪不是,这才又将这小妹子给逗得破啼为笑。看着这几人不着头脑猜
谜似的对谈,一鸣听得是满头雾水,于是向芙蓉比手势,想要她来解释解释。


芙蓉对他神秘的嫣然一笑道:「别急,这事儿就让百合告诉你,明儿夜晚你就知道了。」


茉莉见芙蓉正与一鸣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什么,于是便笑着对他说:


「咱们姐妹中大都表演过了,芙蓉姐姐也该出场表演一番了。」芙蓉点头称好,然后说道:「阿侬要准备
一会儿。」于是便隐于一座屏风之后,过了一会儿,又听到她低声说道:「可以了。」


于是在琵琶声中,一位曲线玲珑女子,披着薄薄粉色绸衫,背对着众人扭动着腰肢,摆动那丰臀,以曼妙舞步
自屏风之后而出。那水蛇腰儿细细,只堪一握;丰臀却是鼓鼓圆圆,摆荡得风骚无比。


她又将两只雪白手臂伸展开来,似波浪般摆动,柔若无骨,纤纤十指幻化出无尽之风华。娇躯随手臂摆动,如
风中柳丝般袅袅婷婷,而那乌云高髻之雪白颈项,如灵蛇般扭动,十分灵活。


突然,她猛一转身,可不是那俏丽的芙蓉吗,原来她说要到屏风之后准备,其实是将里衣夹裤脱去,身上仅披
着外衣,束上腰带,好为一鸣跳上一段挑逗之艳舞,但见舞中的她面似桃花,明眸如高山上之湖水秋波;更有胸前
高高耸立玉乳,半露出雪白一片,中间夹着深深之乳沟,随着舞步不停地颤动,望之夺人魂魄。


伴着轻扬之琵琶声,但见她裙儿飘飞,随着身子急速地旋转,裙缘犹如圆圆地荷叶撑起,雪白玉乳和桃红的脸
恰似含苞花萏。而在那荷叶之下,一双美腿,匀称而又白腻,恰以莲藕一般。


一曲舞罢,一鸣早已按捺不住,虽是先前与她多夜同床共枕,那腿儿扛在肩上不知多少次,然而此番艳舞中,
在裙中半显半露之腿儿却硬是不同,那双肥美玉腿令他忍耐不住,于是站起身来,一伸手搂住她那纤腰,然后坐下
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摸上她的粉腿一面想着,啊呀我的心肝宝贝儿,怎的从来不知自裙下摸那腿儿,是
如此凉沁沁,滑腻腻,软柔柔,这等的好摸?


芙蓉见自己一番艳舞,博得情郎如此热爱,心中甜甜得意一笑,撅起朱唇像是领赏似索吻,然后在一鸣耳中细
声说:「郎君若是喜欢,两夜之后阿侬再为你表演。」


原本众姬妾是依照长幼安排与一鸣侍寝,芙蓉虽是排三,但是先前早与一鸣欢乐多时,因此自愿排在四娘子及
五娘子之后,算是笼络人心,以求全家和乐作法,所谓两夜之后,就是芙蓉轮值之日。于是一鸣满意一笑,给了芙
蓉一个重吻后便将她放开来。


第十回琴韵心声茉莉飘香


且说一鸣自幼口不能言,然而那耳朵仍是听觉灵敏,常以不能言语为憾,因此常借丝竹之音以舒发心中之意念,
因此对琴箫乐器自是不陌生。听到众姬各展才华,也是一时技痒,就从壁间挂着的一排乐品中,取下一只三弦子来,
随便和了和弦,然后示意百合再唱上一曲。


百合便又启朱唇、发皓齿,唱了几句,众人侧耳而听,真个是字字悠扬,句句妙音;只觉入耳后有说不出来的
妙境,五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毛孔不畅快。


而一鸣弦子也随之铮铮鏦鏦弹起,果然这唱曲儿有了那弹弦子的相和,更是非同凡响,抑扬顿挫,入耳动心。


曲儿唱过中段,弦子弹到后来,竟是全用轮指,忽大忽小,同他那声音相应相合,有如花坞春晓,好鸟乱鸣。
大伙在一旁耳朵忙不过来,不晓得听那一声的为是。正在撩乱之际,忽听霍然一声,人弦俱寂。


沉醉于如此仙乐之中,众人坐在那儿出神良久。而一唱一奏的也是一曲情未了,含情脉脉、深情互望,百合更
是能与情郎如鸾凤和鸣般,共谱如此神妙之款款爱曲,一片芳心深深感动。


精于音律之茉莉看那一鸣之指法更是目放精光,脸上满是惺惺相惜、得遇知音的表情。


一段寂静之后,众人好似一条心,居然同时回神,立起身来大声鼓掌,满口赞扬,连一旁服侍的丫鬟们也是拼
命鼓掌,一双双小手都红通通的。


茉莉不禁拍手赞道:「方才唱的曲子果然太妙。」


百合被她那一赞,倒让百合羞人答答的不好意思起来,今是原本是四姨茉莉的场子,这会儿似乎是她也抢风头,
于是急急抢着说:「是哑哥哥弹得好,大家才鼓掌,小妹只是陪衬罢了。」


众姐姐见她如此谦虚,纷纷赞道是唱也唱得好,弹也弹得妙。


随后百合便道:「今日在茉莉姐姐这里,本是要听精通丝竹乐理的姐姐一展长才,至今姐姐都只是在伴奏,何
不请哑哥哥为好选个乐器演奏,与大伙儿欣赏?」


众姐妹皆好热闹的鼓噪说好,怂拥着一鸣选乐器,而茉莉则是自信满满微笑着看她选,于是在琳琅满目满是乐
器之壁间,一鸣取下一攒笙簧,茉莉小姐接于手中。随口客气说道:「妾身虽久习此律,然仅仅稍谙宫商,在此献
丑了。」


遂捧至口边,吹吮自合音律,毫不费神,心中充盈喜悦。一面吹着轻快曲调,见到一旁的海棠满脸跃跃欲试模
样,素知她熟习此道,于是便举手轻招她过来,分其二三管齐向口品,闻其音律和美,同乐而吹,闻之令人鼓舞欢
欣。


谁知百合见她二人合吹,似是十分有趣,连忙向前道:「两位姐姐,也将妙管分一品,与小妹同乐而吹。」遂
劈手将二人之管抢其二三,于是数枝笙管,三人齐吹,响贯无差,趣味盎然。


正在欢喜吹调之间,却又被一鸣挤了进来,强执其二三管,齐向口品。四人耳鬓厮磨、五音共鸣、六律相和,
音韵彻于九重。吹奏者自是各自欣喜得意,旁观着亦是欢欣鼓舞,赞叹称奇。


一曲已了,海棠樱桃小嘴才离笙管,近在眼前的一鸣趁机在其粉颊偷吻了一下,一旁的百合鼓掌大笑,海棠佯
羞道:


「可不能只给奴家奖赏,姐妹们应一视如仁!」


茉莉与百合尚未与一鸣有肌肤之亲,听到这么一说,羞得低下头去,面泛桃花;于是又在众人鼓噪之下,两人
侧着脸让一鸣献吻。


接着芙蓉又起哄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也应回亲一下才是。」


于是海棠便撅起樱唇,要过去亲一鸣脸颊,怎知一鸣玩笑似的头转了过来,樱唇正对上一鸣的嘴儿,甜甜蜜蜜
的亲了个正着。


有二娘子嘴对嘴之例,茉莉与百合只能红着脸,分别被一鸣拥着献上了彼此之初度亲吻。只乐得一鸣点头微笑,
他利用这机会对两人上下其手,扶玉肩、揽纤腰、触俏臀,好不逍遥自在。


众人在丝竹清歌声中,欢渡了一整日。待吃过晚饭后,牡丹便对大伙说道:


「在茉莉妹子这儿一整天了,姐妹们也该回去了,可别误了她与哑郎圆房之好事。只是离开之前还是得听听茉
莉妹子抚琴绝技,才不算误了她那琴仙之美名!」


这茉莉身在风尘之时,文人士子因其抚琴之妙,争相吹捧,因其姿容秀丽,举止优雅,有如天上谪仙,又加上
抚琴之技十分精妙,有好事者便冠以琴仙之雅号。茉莉听到牡丹这么一说,倒也不推托,随即吩咐两位丫鬟将一旁
几儿移至厅堂中央,上面安排了一张瑶琴,准备一显身手。


献艺开始了,登上琴座之后,端端正正坐下,一鸣初时见到茉莉,只觉得她与一众姐妹皆是一般美丽,然而她
的话儿不多,总是站得远远的,不似其他姐妹活泼,因此并不突出,如今见她鼓动纤纤玉指抚琴之时,全身如罩在
一股灵韵之中,紧紧吸引着众人目光。


一鸣凝神倾听之际,也仔细将这操琴之美人胚子饱看一回,只见茉莉神情专注,鹅蛋型脸,皮肤雪白,额头光
洁,如春山般秀眉下,一双深遽而透着神秘光采丹凤眼,挺直的鼻梁带有充份自信,弧度优美柔嫩樱唇,嘴角微勾,
带着些许笑容,下巴微尖而圆润,十分有个性,尤其锦上添花的是,在那柔唇下方有一粒美人痣,更让她增添无限
妩媚。


调了一调弦,就弹起来了。初时不过轻挑漫剔,声响悠柔,如春日拂面清风。


一段以后,散泛相错,其声清脆,如水击河岸,两段以后,吟揉渐多,有如江上轻波,所弹琴声是中规中矩、
甚为悦耳。


突然,茉莉将眼儿往一鸣身上一飘,两人眼神做了短暂交会,她面色微微一红,接下来琴声,在一鸣耳中可听
出,那旋律之中隐隐约约带着些羞涩的柔情蜜意,琴声中包含了许多期待,似乎茉莉藉着琴声在传递心声。


一鸣深受琴声感动之际,于是便立起身来,自架上取下一管玉箫,回到座中盘膝坐下,也不试音,就在柔润琮
琮瑶琴声中,硬生生插入了玉箫之嘹亮。只听到这琴声稍稍一颤,正凝神鼓琴的茉莉,一面抚琴一面讶异的望着一
鸣。


然而听上一段一鸣应和之箫声,茉莉双颊浮上少许桃红,那表情有惊、有喜、有羞,两人未经排练的初次琴箫
合鸣,便是如此和谐如遇知音,怎为不令她又惊又喜,至于羞嘛,则是另有原因。


茉莉自那箫音之中,听出一鸣仰慕佳人之意,心里想着这些,琴声居然出现杂音,所幸一鸣如泣如诉之箫音,
夹缝中与琴音绰注相应,补过杂音后,并引领着琴音。


粗听之下若弹琴鸣箫,各自为调,细听则如鸾凤合鸣,此唱彼和,问来答往,后来甚至有那一进一退,一入一
出之趣味。


而最后茉莉似乎神情激动,那琴音中吟揉渐少、杂以批拂、磊磊落落,下指甚重,接着琴音间以曼衍,愈转愈
清,其调愈逸,而那箫音也随之越是幽扬,彷佛接受那琴韵,如同相互扶持,共同携手前行一般。


整屋子里里外外之姬妾丫鬟,何曾听过如此琴箫合鸣之天籁,一鸣与茉莉共同造出一曲绝响,众人只觉得耳目
俱无,觉得自己身体飘飘荡荡,如随长风、浮沉于云霞之间。久之又久,心身俱忘,如梦如醉。于恍惚杳冥之中,
琴箫俱停,四周只剩屋外纺织娘虫鸣之声。


突然之间如夏日暴雨之掌声响起,夹杂着娇声呼好,茉莉矜持的起身点首致意,而一鸣也陪着站起来微笑点头
不已。


曲终人散,该是让茉莉与一鸣圆房时候了,于是牡丹便催着众姐妹离去,留下这对金童玉女。


依照一鸣想法,即然已然琴箫合鸣一通款曲,莫是没有其它事,也该进到茉莉闺房一圆春梦了,没想到茉莉站
在那却是一动不动,没有要进房的模样。


然而说茉莉一动不动却也不尽然,俏丽脸上表情似是一片羞愧又像激动模样,她两腿不自然紧夹,身子一阵阵
的哆嗦,看似要站不住了。


一鸣见到她有些异样关心向前,突然感到鼻头嗅到如兰似麝一股异香,而且是越靠近茉莉越是浓郁,于是愣了
一下,鼻子更是用力吸了一下,茉莉发现一鸣注意到有气味,更是羞红满面,娇声急道:


「郎君莫过来,待奴家……」说着似乎想要移步退回闺房内,只是脚才跨出就是一个不稳,一鸣只当她有什么
不适,急急将她扶住,然后送她至卧房让她躺下。才扶着茉莉到床榻,她似是忍耐不住般,双手突然紧抱一鸣,
身子在一鸣身上厮磨,口中不断呢喃着:「快给我,给我……」


依照一鸣数日来经验,这茉莉显然已是极为情动,急着要交欢了,于是便将她放倒于绣榻,然后为她脱去衣裳
当上衣解开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动人的椒乳,轻轻碰着她腰侧那苗条曲线,虽然只是轻轻的扫过,不过茉莉肌肤
那种充满弹性滑腻柔软,真是触感一流,此时茉莉已经完全沉醉在舒适爱抚之中。


一鸣一面爱抚着她,并且在她双唇轻轻吻着,只见她双颊嫣红,眼睛微闭,轻易的被印在她颈上之吻,以及随
后轻舔舌头所征服,感受着温情挑逗,呼吸也变得沉重。一鸣吻着她,舌头伸过去追逐她那嫩舌,一鸣双手由下顺
着茉莉腰际而上,直接将双掌盖上她的胸部,并且轻轻揉捏着。茉莉并未逃开,有点羞怯,却更多陶醉。


茉莉身材玲珑曲线苗条,胸部双乳并不很大,但形状却非常柔美,看起来十分饱满,带有自然之质量感,形状
浑圆,营造出凹陷乳沟,乳珠则因一番抚触,傲然挺立,并随着呼吸起伏,围绕旁边乳晕形状完美,呈现桃红色泽
如樱桃般极具吸引力。


这等诱人鲜果,如不好好尝尝看岂不暴殄天物?一鸣细吻着茉莉樱唇,拇指轻轻撩拨可爱乳珠,然后在乳晕上
轻轻画着圈圈。用舌尖轻轻舔她那芳唇之后,一路轻啄而下,来到那欢欣挺立乳珠上。


双手执着茉莉双乳,一紧一松韵律地揉捏着,舌尖在她的乳晕上绕着打转,不一会儿,就将她的乳头含住,轻
轻的吸吮,并且用舌尖在口中不停逗弄。


想必一鸣逞口舌之能,带给茉莉相当大的刺激,不由得弓起身子,抓着一鸣的头,开始娇喘连连:「哦……小
哥,你那舌头……真厉害喔,嗯……」照说茉莉年长一鸣数个月,应叫他弟弟才是,只是看起来她喜欢会照顾自己
的哥哥,因此爱叫他「小哥」。


厉害?还有更厉害的哩!一鸣一面想,一面继续做感官攻击,同时右手逐渐往下滑,经过平坦的小腹,正要往
下时,感觉到茉莉双腿稍稍紧张得猛然一夹。


不愿意轻易开放玉门关啊?没关系,为了攻陷眼前美人儿,多花些工夫也值得,于是一鸣使出最大耐心继续进
行诱惑。吻着她玉颈,左手儿加强对乳房之疼爱,右手则在腰腿附近徘徊,企图好好放上一把欲望之火。


一鸣手儿在她两腿内侧游移,先不直接触及重点,好让她习惯那只手儿。这醉人爱抚持续了好一会儿,他感觉
到茉莉稍稍放松了,便趁着茉莉一个不留神,手儿直攻要害,探入她的胯下,覆上她的高耸的阴阜,呵呵,这才发
觉茉莉想要遮掩的秘密,春雨泛滥,桃花源早已决堤成为水乡泽国水淋淋一片,她胯下褌巾早已被淫津爱液所湿透,
入手处如浸湿的汗巾一般。


茉莉见一鸣发现自己秘密,那张俏脸儿是涨得通红,这时她双腿自然地一夹,一鸣的手便先留在上面,茉莉声
如蚊鸣般说道:「小哥,你……怎么。……嗯,不要笑我哦……」


原来这小妮子,在进房之前早已动情而阴中生楚、淫津横流了,原本举止斯文动作优雅的她,怕被一鸣发现自
己早已暗中动情,而笑话她闷骚,因此才出现一些忽而矜持、忽而热情之不自然表现。只是她是何时动情为何的呢?
这得要从琴箫合鸣说起。


茉莉天生对音籁极为敏感,傍晚压轴之动人琴韵,被一鸣洞箫之音硬生生的插入,先令她一惊,之后瑶琴洞箫
之间缠绵绯恻互传心曲,更是令她意乱情迷,将其一片春心勾起,使得花心酸软。在弹到激动时,居然小丢了一回,
因此最后起身时,只觉得胯下溢流之阴精沾得黏湿答答的,感到十分羞人。


而另一样让茉莉放不开之心事,是她天生一股气味,平时淡淡的若有似无,而动情时则变为浓郁,而丢出阴精
时则更是持久不散。这气味出自于下体花房,茉莉自己也感受得到,也觉得芬芳动人。


然而当年尚为清倌人在妓院献艺时,偶因少女思春而阴中生出酸痒滑精时,发觉周遭男子,个个都抽着鼻子嗅
着,个个脸上表情扭曲如同发情之猪哥,于是直觉认为别人闻得这气味怪异,于是便千方百计想要掩盖自身气味,
因此平日常用薰香、香炉,而且也不随意与男子接近。


茉莉十分在意胯下湿滑及气味这两样事,原本打算要洗涤阴户,除去胯下气味后再与一鸣欢好,只是当着一鸣
面已是全身酸软,早已难以自主。


早已目迷美色之一鸣,闻到来自茉莉胯下浓郁令人动情之香气,更是沉醉不已,怎会笑话这种妙事,持续对她
柔情挑弄。感受到一鸣不因气味而止步,茉莉双腿随之放松不再坚持,一鸣手掌穿过褌巾,就贴着她的阴阜慢慢移
动,抚触丝缎般之光滑,以及其下之温暖。


在一鸣有效温情攻势下,茉莉已然放松双腿,并且明显开始享受,虽然隔着褌巾,也可以感觉蜜汁源源不绝泌
出。他那手指在大腿内侧游移着,茉莉伸手搂住一鸣,送上热情香吻,一鸣手指穿过褌巾,压着她湿润润桃源溪谷,
轻轻地撩拨着茉莉最私秘地带,柔嫩而带有绉折的软肉,随着指尖移动而轻摆,而茉莉温热的呼吸则更沉重了一鸣
双手伸到褌巾结上一松。


茉莉配合一鸣稍抬臀部,让一鸣顺利除去仅剩之衣物,不过她仍是放不开两腿又夹了起来。


茉莉耻丘三角地带毛发稀稀疏疏,一鸣欺身向前,舔着她嫩红乳珠,左手覆盖她娇嫩阴户,指间感觉她毛发之
柔细,不停地揉捻并逐渐加重力道,茉莉像是极力克制刺激感受,口鼻间轻轻哼着,修长双腿又微微张开了一些。


九左手往下一探,伴随着接踵而来的抚触,茉莉两腿的角度慢慢变大,而溪谷间柔嫩花蕾也逐渐绽放,在灯火
之下,一鸣移身向下注意在指间怒放之花朵,桃红色蓓蕾伴随流出的蜜汁,显得娇艳欲滴,而鼻头上又传来浓郁兰
麝芬芳。


一鸣注意到蓓蕾顶端微露的花蒂,想到素女之术描述,这花蒂微露,此乃感受度一流之极品!一鸣用指儿继续
对嫩蕾花瓣做温柔轻磨,而食指则逗弄着早已硬挺之花蒂。


「喔,小……小哥,不行,那气味……啊……不行……」


原来一鸣看得可爱,更将口鼻埋入她胯下,开始品味这绝妙香气与滋味,茉莉终于忍受不住这绝大的刺激,而
大叫出声来,阵阵春水,源源不绝涌出溪谷,腰肢则是像水蛇般扭动。


对着美穴一阵浠沥哗啦黏弄之后,一鸣带着满脸淫蜜爱液,抬起头来深情的看着茉莉,这会儿她芳心中也清楚
了,一鸣爱她的人,也爱她的气味及她的湿淋淋,于是放开了心怀,准备好好享受那男欢女爱,她眼中闪过一丝顽
皮故意娇嗔道:


「小哥,人家都一丝不挂了,你怎的还衣冠楚楚的!」


一鸣听她这么一说,连忙点头,以最快速度除去身上衣裤,并跨跪在茉莉腰际,他那巨阳早已剑拔弩张,兴奋
得一跳一跳,丝毫不想掩饰心中的欲望,预备择肥而噬。茉莉伸出嫩手,充满爱意轻轻地抚摸着,好像把玩一个珍
玩般抚摸着惊人之一鸣,温暖柔细的手,让他感到极大快感。


「喔,果然像姐姐们所说的,小哥果然天纵奇材,一只手都握不住……呵呵,好硬哟!」


于是一鸣欲念更旺,感到时机已然成熟,便轻轻将茉莉移向床沿,自己则站在茉莉白嫩双腿间,用坚挺圆滑之
灵龟,轻轻邀约她那花房蓓蕾,眼光望向茉莉等待她回应。茉莉则以弯起双腿做为回覆,一鸣伸手与她纤纤十指交
叉,挺腰将龟头对准那朵娇艳欲滴之花蕾,缓缓沉身,肉棒的前端便在蕾瓣间隐没。


「喔……小哥……有点疼」


随着一阵娇呼,一鸣感觉到一阵微微紧缩,其实茉莉真可说是曲径通幽,本就有些紧窄,再加上一鸣材具兼人,
如此一来更是紧紧包围着一鸣,所幸茉莉早已动情,那阴户十分柔软湿润,因此不会令她觉得太过苦楚。


将身体往前趴在茉莉身上,双手环着她的纤腰,鼻尖与她厮磨着,舌头轻舔着她的唇,这带给她另一种不同感
受之欢娱。感觉茉莉稍微放松了些,一鸣便挺腰缓缓却坚定的,将巨阳送到她花蕊最深处,不愧是少经开发的极品,
滑溜温暖,狭窄却相当有弹性,内壁不停与龟棱边缘交缠接触,感触实在微妙有趣。


起身站在榻沿,扶着茉莉纤腰,将肉棒在最深处持续顶着,并扭腰在花蕊深处挑弄舞动着。茉莉带着鼻音黏腻
赞道:


「嗯……这好……美……喔……嗯」


见到茉莉如此投入、这般受用,一鸣也放心的好好感受她那妙穴了,于是便化深顶为抽插,享受做爱交欢之快
感。


茉莉将双腿张得更开,并且挺腰迎合着一鸣,提供最佳的配合。面对美人邀约,岂敢怠慢,一鸣更卖力落实抽
插着,这如同老满推车之姿势,可以清楚看到巨阳与娇小阴户交合情形,见到茉莉娇花嫩肉被一鸣巨阳带进带出,
艳红之色彩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好一阵子抽插之后,一鸣感到彼此身子都起了变化,茉莉变得全身潮红,原本雪白肌肤如今变得火烫,胯下大
量春水溢出,伴随那如兰似麝之香味更为浓厚,引得一鸣也是全身发热,统进统出之肉棒更是无比坚挺。


「小……小哥,奴……奴要丢了……嗯……哦」


果然,茉莉已然到达巅峰,当一鸣感到茉莉花蕊深处涌出一阵阵滚烫春潮,随之透过来那香气让一鸣吸入后,
感到正运功紧守之精关居然蠢蠢欲动,茉莉高潮丢阴精之香味,居然有催动阳精之奇效!


一鸣正想多插弄一会儿,便将臀部抬起,预备运功收一口气,不料茉莉双手抱紧一鸣,力量大得超乎寻常,嘴
里情急娇喘着:


「小哥……给我,给我……」


看来茉莉也急着要借他的种,好怀个娃娃;好吧,既然如此,一鸣便猛力插入,将肉棒用力顶到茉莉花心最深
处,灵龟前端触到最里面,感受到花蕊一开一合,阵阵挤弄着龟头,于是一鸣不再坚持,阴囊一收,腰眼一麻,龟
头一阵酸痒,股股浓精便争先恐后地,奔向茉莉的花蕊深处。


「喔,小哥,真美,真爽!」


茉莉口中喃喃赞赏,见到她双颊绯红,呼吸急促,肌肤火烫,如此美人儿真让人不忍离去,一鸣半软半硬肉棒
让茉莉套着,低头吻遍她娇颜和玉颈,双手更是爱怜在她身上轻抚,茉莉半闭着眼睛,享受这一切,两人相拥共同
细细回味这高潮滋味,直到那悸动消失,两人还舍不得分开,不知不觉竟昏昏然共入那黑甜之乡」。第九回轻歌曼
舞众美同乐


一清早晨曦映红东侧窗帘,这海棠就醒了过来,窗外仍是一片寂静,房中空气中弥漫着一夜颠狂之独特气息,
而自己正窝在如今最心爱之人的身旁。她芳心一喜,慢慢掀起凌乱丝被,望着原本洁白床榻上片片暗影,不禁又想
起昨夜看到那绝妙诗词之兴奋,以及随后交欢之冲动,不禁脸儿一红,裸露乳珠竟慢慢挺立起来。


再看到他那俊秀的脸庞,心想如果当真怀了他的种,那么生下的娃娃会是多么可爱哩,忍不住便伸手抚他的脸。
海棠这么一动,一鸣双眼睁开也醒了过来,见到他醒来了,海棠又倒回枕上,搂着他甜言蜜语的讲个不休,对这春
风一度的情郎,还真是投下真情,令她心中难分难解。


一鸣见海棠黎明即起就如此热情,只当是她还想再春风一度,于是配合的运起素女之术,胯下巨阳做好准备来
个晨操。


黏呼呼偎在一鸣身上的海棠,自然感受到下体传来的灼热,不禁面上羞红、秋波流媚,向一鸣睇了一眼,素手
往下,按住一鸣正在蠢动之下体,羞人答答似的细语:「待会儿姐妹们就要来了,给她们看到这样不好,我俩还是
起身吧。」


到底海棠还是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不想赤身露体的给人看笑话,便催促着一鸣起身,一鸣也是敬重她,好在
自己可以收放自如,于是收了一口气让阳具下去休息,两人深情一吻后便起身下床梳洗着衣之后时候尚早,于是海
棠便与一鸣来到书房,要情郎为她做一首「定情诗」做为纪念,一鸣回想昨夜与海棠之甜蜜春宵,于是作了一首长
诗以记实,诗云:叶茂花开好探春,海棠春睡最浓情;犹是含羞意未倾,风流自是少。年行。


鸳枕弯衾色色鲜,双燃莲炬照神仙;可知已是前缘矣,无须用其客气焉。


牙床宽解罗衣带,秋波频送对朱唇;扣问伊人金锁地,水满沟渠最出神。


好事将来怎可休,凭君高兴勿遮栏;这般这般更何尔,如此如此竟公然。


左冲右突任君采,旁敲侧击总相迎;卧姿坐势堪玩味,立射倒钩别趣生。


探得桃源深隐处,路滑心醉不堪行;到得尽情无说处,蓝田种玉万种情。


风流受用良宵永,怜香惜玉三生缘;明朝相顾还相笑,心照大家都不宣。


龙凤不忘恩爱日,谁云风月了无情?但愿此生常共守,自古才子爱佳人。


若说要为定情之夜之缠绵交欢记实,必然是拿不出台面的淫诗,若是别人写的这海棠必须痛斥其不正经,然而
对于心爱情郎所写的,则是窝心至极,念了又念的玩味了好几遍。


特别对诗中将自己名字「海棠」嵌入,而且还说是最浓情,再加上「尽情无处说」「心照不宣」等,暗示一鸣
口不能言,配合着「蓝田种玉」「三生缘」「常共守」「才子爱佳人」等好话,更是玩味在三,只觉得一鸣对自己
而言有特别之意义,不知不觉己是日上三竿,果然听到众姐妹谈笑声自户外而来。


芙蓉走在最前,见到案上堆着文房四宝,而绢纸上满满写着龙飞凤舞,不禁玩笑着说:


「海棠姐姐也真是的,这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的像是出题的考官,欺负哑郎不能说话,还让他写那么多东西
做啥?」


海棠见到众人进来了,怕她们见到这定情淫诗,将来当作把柄笑话她,于是快快将整桌的绢纸都仔细收了起来,
也无暇回芙容之玩笑。而一鸣则像是为海棠缓颊似的,比手划脚的表示自己文章好,写得很尽兴由于众美人关心一
鸣本人多于关心他的文采,因此倒也没有人追看他写些什么,待海棠从容收起用来定情之文章后,便笑着回芙蓉说


「好妹子,你也知道姐姐一向喜欢吟诗作对,如今来了位才子,怎可放弃这好机会?」


这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似是两人做了一夜的诗似的,其实是做了一夜的「湿」哩。


牡丹吩咐侍婢送上早膳,依着前日规矩,总要配合美人儿的兴趣做些消遣,好多培养培养感情,众人一面进餐
一面讨论今日之行止。


海棠原本想要与一鸣多唱和一些诗词,可惜众姐妹无心于此,她们喜欢的无非是抹骨牌,斗百草,戏秋千,踢
气球等等消遣。


轮到今夜伴宿的四姨茉莉说道:「不如咱们姐妹各展奇才,抚琴吹箫,载歌载舞,以娱郎君,不知姐妹们意下
如何?」


前面就说过了众娘子未过门之前各有专攻之术业,牡丹会演戏,芙蓉舞技佳,茉莉善琴箫,百合歌喉好,至于
海棠虽未经专业训练,然而丝竹之乐也曾入门,一鸣虽知众娘子各个身怀绝技,但从未见识过,一听到茉莉说要众
美人表演,不禁十分雀跃兴奋得鼓掌起来。


众美见到一鸣如童真幼儿般快乐之表情,个个也被他感染得乐开了心,于是便凑兴的赞同起来,于是决定来到
茉莉绣楼表演才华给情郎看。


一行人浩浩荡荡穿过回廊,来到了茉莉住处,一鸣环顾这佳人之香闺,不由得暗暗惊异,好一个大厅中间却是
空荡荡的,两边架上尽是是琴、瑟、琵琶,壁间则满是笙、箫、管乐,窗明几净,湘帘绣榻,炉烟袅袅,边边几上
两盆绿菊。


在那硬木地板上,茉莉交待丫鬟准备了几个蒲团软垫儿,给一鸣及众姐妹盘坐,于是茉莉取下一支琵琶,对着
牡丹说道:「还是请大姐先唱一段,让小妹来伴奏如何?」


牡丹一听要她先表演,倒有些害臊,于是就拉着小妹百合起身道:


「咱们之中最会唱的可是百合唉,怎的叫奴家先唱?不如这么个,奴家就和百合一同唱个《花蝶》吧,奴家先
献丑唱第一段,算是抛砖引玉吧。」


于是茉莉转轴拨弦,牡丹便启朱唇,露玉齿,唱道:花道蝶:「你忒煞相欺负。见娇红嫩蕊时,整日缠奴,热
攒攒,轻扑扑,恋着朝朝暮暮。把花心攒透了,将香味尽尝了过。你便又飞去邻家也,再不来采我。」


牡丹那唱腔玉润珠圆,一边唱着,一边做出美妙身段来,配合着歌词儿,那媚眼儿不住往一鸣身上乱抛,特别
是那词中后段,彷佛才隔了一夜没在一块儿,就充满着幽怨似的,令那一鸣听着看得是骨软筋酥不已。


接下来百合随启丹唇续唱道:蝶回花:「非是我无情无义。只为你情性儿不耐久,两妒风欺。昨夜鲜,今朝淡,
明朝落地。你的香魂既随流水去,我这里墙外又有好花枝。你若守得定往日这春心也,我怎么不采你。」


这百合卖弄着歌喉,不过是一段小曲儿,只听见那唱曲官腔,词律音美,或缓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转腔换调
之处,百变不穷,若说歌曲腔调以为观止矣。


众人听完之后,除一鸣之外皆口口称妙、句句道奇。而一鸣则是喜之不胜、抚掌点头赞叹不已。


此时,平日爱谈道德学问的海棠随口话了句:「这歌可唱得真好,只可惜这词儿太过轻薄。」


众美在风尘中混迹之时,为应合一般客人喜好,所习之歌曲大多涉邪狭,太过正经反倒是曲高和寡;海棠随口
评论,倒也不是针对百合,怎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那百合一听二娘子海棠话中似是有刺,年少气盛的她就想掰回
一城,见到她身着翠绿罗衫,于是便道:


「奴家再唱支曲儿,这端午就要到,就为二娘子唱支《粽子》应景吧。」于是让茉莉转轴拨弦,应着乐音唱道


「五月端午是我生辰到,身穿着一领绿罗袄。小脚儿裹得尖尖跷。解开香罗带,剥得赤条条。插上一根梢儿,
把奴浑身上下来咬。」


这词儿虽叫《粽子》,然而这歌词儿分明在讲别的事,特别是才经过一夜春宵,被一鸣好好疼爱了一夜的海棠,
直直觉得这歌儿就在说自己,昨夜在床榻上所做那羞于见人之事,一时间两腮羞红,可是臊得不得了,于是大声说
道:「不要沾我便宜,现在你听我给你唱一支《藕》。」


于是要茉莉伴奏,海棠嘟着一张嘴儿,像似赌气似的唱道:「藕儿好一个嫩白的肌体,深深的住在若耶溪。那
采莲人特地寻你来至。可惜你不断丝儿连到底,可惜你未开的窍儿裹着皮。被那硬手的人儿拿着也,把你从头刮到
尾。」


海棠唱完后,一顿莲足还向百合丢了个白眼,怎知百合听到这歌儿,一张俏脸儿又羞又气,涨得满脸通红,眼
眶中似是泪光打转,牡丹一见气氛不对,急急搂着百合安慰她,然后回头对海棠道:「二妹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怎么那壶不开提那壶,这会儿点出这事做什么,待过了明夜,大家还不都一样了?」


海棠见百合像是当真了,急忙上来搂着她陪不是,这才又将这小妹子给逗得破啼为笑。看着这几人不着头脑猜
谜似的对谈,一鸣听得是满头雾水,于是向芙蓉比手势,想要她来解释解释。


芙蓉对他神秘的嫣然一笑道:「别急,这事儿就让百合告诉你,明儿夜晚你就知道了。」


茉莉见芙蓉正与一鸣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什么,于是便笑着对他说:


「咱们姐妹中大都表演过了,芙蓉姐姐也该出场表演一番了。」芙蓉点头称好,然后说道:「阿侬要准备
一会儿。」于是便隐于一座屏风之后,过了一会儿,又听到她低声说道:「可以了。」


于是在琵琶声中,一位曲线玲珑女子,披着薄薄粉色绸衫,背对着众人扭动着腰肢,摆动那丰臀,以曼妙舞步
自屏风之后而出。那水蛇腰儿细细,只堪一握;丰臀却是鼓鼓圆圆,摆荡得风骚无比。


她又将两只雪白手臂伸展开来,似波浪般摆动,柔若无骨,纤纤十指幻化出无尽之风华。娇躯随手臂摆动,如
风中柳丝般袅袅婷婷,而那乌云高髻之雪白颈项,如灵蛇般扭动,十分灵活。


突然,她猛一转身,可不是那俏丽的芙蓉吗,原来她说要到屏风之后准备,其实是将里衣夹裤脱去,身上仅披
着外衣,束上腰带,好为一鸣跳上一段挑逗之艳舞,但见舞中的她面似桃花,明眸如高山上之湖水秋波;更有胸前
高高耸立玉乳,半露出雪白一片,中间夹着深深之乳沟,随着舞步不停地颤动,望之夺人魂魄。


伴着轻扬之琵琶声,但见她裙儿飘飞,随着身子急速地旋转,裙缘犹如圆圆地荷叶撑起,雪白玉乳和桃红的脸
恰似含苞花萏。而在那荷叶之下,一双美腿,匀称而又白腻,恰以莲藕一般。


一曲舞罢,一鸣早已按捺不住,虽是先前与她多夜同床共枕,那腿儿扛在肩上不知多少次,然而此番艳舞中,
在裙中半显半露之腿儿却硬是不同,那双肥美玉腿令他忍耐不住,于是站起身来,一伸手搂住她那纤腰,然后坐下
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摸上她的粉腿一面想着,啊呀我的心肝宝贝儿,怎的从来不知自裙下摸那腿儿,是
如此凉沁沁,滑腻腻,软柔柔,这等的好摸?


芙蓉见自己一番艳舞,博得情郎如此热爱,心中甜甜得意一笑,撅起朱唇像是领赏似索吻,然后在一鸣耳中细
声说:「郎君若是喜欢,两夜之后阿侬再为你表演。」


原本众姬妾是依照长幼安排与一鸣侍寝,芙蓉虽是排三,但是先前早与一鸣欢乐多时,因此自愿排在四娘子及
五娘子之后,算是笼络人心,以求全家和乐作法,所谓两夜之后,就是芙蓉轮值之日。于是一鸣满意一笑,给了芙
蓉一个重吻后便将她放开来。


第十回琴韵心声茉莉飘香


且说一鸣自幼口不能言,然而那耳朵仍是听觉灵敏,常以不能言语为憾,因此常借丝竹之音以舒发心中之意念,
因此对琴箫乐器自是不陌生。听到众姬各展才华,也是一时技痒,就从壁间挂着的一排乐品中,取下一只三弦子来,
随便和了和弦,然后示意百合再唱上一曲。


百合便又启朱唇、发皓齿,唱了几句,众人侧耳而听,真个是字字悠扬,句句妙音;只觉入耳后有说不出来的
妙境,五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毛孔不畅快。


而一鸣弦子也随之铮铮鏦鏦弹起,果然这唱曲儿有了那弹弦子的相和,更是非同凡响,抑扬顿挫,入耳动心。


曲儿唱过中段,弦子弹到后来,竟是全用轮指,忽大忽小,同他那声音相应相合,有如花坞春晓,好鸟乱鸣。
大伙在一旁耳朵忙不过来,不晓得听那一声的为是。正在撩乱之际,忽听霍然一声,人弦俱寂。


沉醉于如此仙乐之中,众人坐在那儿出神良久。而一唱一奏的也是一曲情未了,含情脉脉、深情互望,百合更
是能与情郎如鸾凤和鸣般,共谱如此神妙之款款爱曲,一片芳心深深感动。


精于音律之茉莉看那一鸣之指法更是目放精光,脸上满是惺惺相惜、得遇知音的表情。


一段寂静之后,众人好似一条心,居然同时回神,立起身来大声鼓掌,满口赞扬,连一旁服侍的丫鬟们也是拼
命鼓掌,一双双小手都红通通的。


茉莉不禁拍手赞道:「方才唱的曲子果然太妙。」


百合被她那一赞,倒让百合羞人答答的不好意思起来,今是原本是四姨茉莉的场子,这会儿似乎是她也抢风头,
于是急急抢着说:「是哑哥哥弹得好,大家才鼓掌,小妹只是陪衬罢了。」


众姐姐见她如此谦虚,纷纷赞道是唱也唱得好,弹也弹得妙。


随后百合便道:「今日在茉莉姐姐这里,本是要听精通丝竹乐理的姐姐一展长才,至今姐姐都只是在伴奏,何
不请哑哥哥为好选个乐器演奏,与大伙儿欣赏?」


众姐妹皆好热闹的鼓噪说好,怂拥着一鸣选乐器,而茉莉则是自信满满微笑着看她选,于是在琳琅满目满是乐
器之壁间,一鸣取下一攒笙簧,茉莉小姐接于手中。随口客气说道:「妾身虽久习此律,然仅仅稍谙宫商,在此献
丑了。」


遂捧至口边,吹吮自合音律,毫不费神,心中充盈喜悦。一面吹着轻快曲调,见到一旁的海棠满脸跃跃欲试模
样,素知她熟习此道,于是便举手轻招她过来,分其二三管齐向口品,闻其音律和美,同乐而吹,闻之令人鼓舞欢
欣。


谁知百合见她二人合吹,似是十分有趣,连忙向前道:「两位姐姐,也将妙管分一品,与小妹同乐而吹。」遂
劈手将二人之管抢其二三,于是数枝笙管,三人齐吹,响贯无差,趣味盎然。


正在欢喜吹调之间,却又被一鸣挤了进来,强执其二三管,齐向口品。四人耳鬓厮磨、五音共鸣、六律相和,
音韵彻于九重。吹奏者自是各自欣喜得意,旁观着亦是欢欣鼓舞,赞叹称奇。


一曲已了,海棠樱桃小嘴才离笙管,近在眼前的一鸣趁机在其粉颊偷吻了一下,一旁的百合鼓掌大笑,海棠佯
羞道:


「可不能只给奴家奖赏,姐妹们应一视如仁!」


茉莉与百合尚未与一鸣有肌肤之亲,听到这么一说,羞得低下头去,面泛桃花;于是又在众人鼓噪之下,两人
侧着脸让一鸣献吻。


接着芙蓉又起哄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也应回亲一下才是。」


于是海棠便撅起樱唇,要过去亲一鸣脸颊,怎知一鸣玩笑似的头转了过来,樱唇正对上一鸣的嘴儿,甜甜蜜蜜
的亲了个正着。


有二娘子嘴对嘴之例,茉莉与百合只能红着脸,分别被一鸣拥着献上了彼此之初度亲吻。只乐得一鸣点头微笑,
他利用这机会对两人上下其手,扶玉肩、揽纤腰、触俏臀,好不逍遥自在。


众人在丝竹清歌声中,欢渡了一整日。待吃过晚饭后,牡丹便对大伙说道:


「在茉莉妹子这儿一整天了,姐妹们也该回去了,可别误了她与哑郎圆房之好事。只是离开之前还是得听听茉
莉妹子抚琴绝技,才不算误了她那琴仙之美名!」


这茉莉身在风尘之时,文人士子因其抚琴之妙,争相吹捧,因其姿容秀丽,举止优雅,有如天上谪仙,又加上
抚琴之技十分精妙,有好事者便冠以琴仙之雅号。茉莉听到牡丹这么一说,倒也不推托,随即吩咐两位丫鬟将一旁
几儿移至厅堂中央,上面安排了一张瑶琴,准备一显身手。


献艺开始了,登上琴座之后,端端正正坐下,一鸣初时见到茉莉,只觉得她与一众姐妹皆是一般美丽,然而她
的话儿不多,总是站得远远的,不似其他姐妹活泼,因此并不突出,如今见她鼓动纤纤玉指抚琴之时,全身如罩在
一股灵韵之中,紧紧吸引着众人目光。


一鸣凝神倾听之际,也仔细将这操琴之美人胚子饱看一回,只见茉莉神情专注,鹅蛋型脸,皮肤雪白,额头光
洁,如春山般秀眉下,一双深遽而透着神秘光采丹凤眼,挺直的鼻梁带有充份自信,弧度优美柔嫩樱唇,嘴角微勾,
带着些许笑容,下巴微尖而圆润,十分有个性,尤其锦上添花的是,在那柔唇下方有一粒美人痣,更让她增添无限
妩媚。


调了一调弦,就弹起来了。初时不过轻挑漫剔,声响悠柔,如春日拂面清风。


一段以后,散泛相错,其声清脆,如水击河岸,两段以后,吟揉渐多,有如江上轻波,所弹琴声是中规中矩、
甚为悦耳。


突然,茉莉将眼儿往一鸣身上一飘,两人眼神做了短暂交会,她面色微微一红,接下来琴声,在一鸣耳中可听
出,那旋律之中隐隐约约带着些羞涩的柔情蜜意,琴声中包含了许多期待,似乎茉莉藉着琴声在传递心声。


一鸣深受琴声感动之际,于是便立起身来,自架上取下一管玉箫,回到座中盘膝坐下,也不试音,就在柔润琮
琮瑶琴声中,硬生生插入了玉箫之嘹亮。只听到这琴声稍稍一颤,正凝神鼓琴的茉莉,一面抚琴一面讶异的望着一
鸣。


然而听上一段一鸣应和之箫声,茉莉双颊浮上少许桃红,那表情有惊、有喜、有羞,两人未经排练的初次琴箫
合鸣,便是如此和谐如遇知音,怎为不令她又惊又喜,至于羞嘛,则是另有原因。


茉莉自那箫音之中,听出一鸣仰慕佳人之意,心里想着这些,琴声居然出现杂音,所幸一鸣如泣如诉之箫音,
夹缝中与琴音绰注相应,补过杂音后,并引领着琴音。


粗听之下若弹琴鸣箫,各自为调,细听则如鸾凤合鸣,此唱彼和,问来答往,后来甚至有那一进一退,一入一
出之趣味。


而最后茉莉似乎神情激动,那琴音中吟揉渐少、杂以批拂、磊磊落落,下指甚重,接着琴音间以曼衍,愈转愈
清,其调愈逸,而那箫音也随之越是幽扬,彷佛接受那琴韵,如同相互扶持,共同携手前行一般。


整屋子里里外外之姬妾丫鬟,何曾听过如此琴箫合鸣之天籁,一鸣与茉莉共同造出一曲绝响,众人只觉得耳目
俱无,觉得自己身体飘飘荡荡,如随长风、浮沉于云霞之间。久之又久,心身俱忘,如梦如醉。于恍惚杳冥之中,
琴箫俱停,四周只剩屋外纺织娘虫鸣之声。


突然之间如夏日暴雨之掌声响起,夹杂着娇声呼好,茉莉矜持的起身点首致意,而一鸣也陪着站起来微笑点头
不已。


曲终人散,该是让茉莉与一鸣圆房时候了,于是牡丹便催着众姐妹离去,留下这对金童玉女。


依照一鸣想法,即然已然琴箫合鸣一通款曲,莫是没有其它事,也该进到茉莉闺房一圆春梦了,没想到茉莉站
在那却是一动不动,没有要进房的模样。


然而说茉莉一动不动却也不尽然,俏丽脸上表情似是一片羞愧又像激动模样,她两腿不自然紧夹,身子一阵阵
的哆嗦,看似要站不住了。


一鸣见到她有些异样关心向前,突然感到鼻头嗅到如兰似麝一股异香,而且是越靠近茉莉越是浓郁,于是愣了
一下,鼻子更是用力吸了一下,茉莉发现一鸣注意到有气味,更是羞红满面,娇声急道:


「郎君莫过来,待奴家……」说着似乎想要移步退回闺房内,只是脚才跨出就是一个不稳,一鸣只当她有什么
不适,急急将她扶住,然后送她至卧房让她躺下。才扶着茉莉到床榻,她似是忍耐不住般,双手突然紧抱一鸣,
身子在一鸣身上厮磨,口中不断呢喃着:「快给我,给我……」


依照一鸣数日来经验,这茉莉显然已是极为情动,急着要交欢了,于是便将她放倒于绣榻,然后为她脱去衣裳
当上衣解开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动人的椒乳,轻轻碰着她腰侧那苗条曲线,虽然只是轻轻的扫过,不过茉莉肌肤
那种充满弹性滑腻柔软,真是触感一流,此时茉莉已经完全沉醉在舒适爱抚之中。


一鸣一面爱抚着她,并且在她双唇轻轻吻着,只见她双颊嫣红,眼睛微闭,轻易的被印在她颈上之吻,以及随
后轻舔舌头所征服,感受着温情挑逗,呼吸也变得沉重。一鸣吻着她,舌头伸过去追逐她那嫩舌,一鸣双手由下顺
着茉莉腰际而上,直接将双掌盖上她的胸部,并且轻轻揉捏着。茉莉并未逃开,有点羞怯,却更多陶醉。


茉莉身材玲珑曲线苗条,胸部双乳并不很大,但形状却非常柔美,看起来十分饱满,带有自然之质量感,形状
浑圆,营造出凹陷乳沟,乳珠则因一番抚触,傲然挺立,并随着呼吸起伏,围绕旁边乳晕形状完美,呈现桃红色泽
如樱桃般极具吸引力。


这等诱人鲜果,如不好好尝尝看岂不暴殄天物?一鸣细吻着茉莉樱唇,拇指轻轻撩拨可爱乳珠,然后在乳晕上
轻轻画着圈圈。用舌尖轻轻舔她那芳唇之后,一路轻啄而下,来到那欢欣挺立乳珠上。


双手执着茉莉双乳,一紧一松韵律地揉捏着,舌尖在她的乳晕上绕着打转,不一会儿,就将她的乳头含住,轻
轻的吸吮,并且用舌尖在口中不停逗弄。


想必一鸣逞口舌之能,带给茉莉相当大的刺激,不由得弓起身子,抓着一鸣的头,开始娇喘连连:「哦……小
哥,你那舌头……真厉害喔,嗯……」照说茉莉年长一鸣数个月,应叫他弟弟才是,只是看起来她喜欢会照顾自己
的哥哥,因此爱叫他「小哥」。


厉害?还有更厉害的哩!一鸣一面想,一面继续做感官攻击,同时右手逐渐往下滑,经过平坦的小腹,正要往
下时,感觉到茉莉双腿稍稍紧张得猛然一夹。


不愿意轻易开放玉门关啊?没关系,为了攻陷眼前美人儿,多花些工夫也值得,于是一鸣使出最大耐心继续进
行诱惑。吻着她玉颈,左手儿加强对乳房之疼爱,右手则在腰腿附近徘徊,企图好好放上一把欲望之火。


一鸣手儿在她两腿内侧游移,先不直接触及重点,好让她习惯那只手儿。这醉人爱抚持续了好一会儿,他感觉
到茉莉稍稍放松了,便趁着茉莉一个不留神,手儿直攻要害,探入她的胯下,覆上她的高耸的阴阜,呵呵,这才发
觉茉莉想要遮掩的秘密,春雨泛滥,桃花源早已决堤成为水乡泽国水淋淋一片,她胯下褌巾早已被淫津爱液所湿透,
入手处如浸湿的汗巾一般。


茉莉见一鸣发现自己秘密,那张俏脸儿是涨得通红,这时她双腿自然地一夹,一鸣的手便先留在上面,茉莉声
如蚊鸣般说道:「小哥,你……怎么。……嗯,不要笑我哦……」


原来这小妮子,在进房之前早已动情而阴中生楚、淫津横流了,原本举止斯文动作优雅的她,怕被一鸣发现自
己早已暗中动情,而笑话她闷骚,因此才出现一些忽而矜持、忽而热情之不自然表现。只是她是何时动情为何的呢?
这得要从琴箫合鸣说起。


茉莉天生对音籁极为敏感,傍晚压轴之动人琴韵,被一鸣洞箫之音硬生生的插入,先令她一惊,之后瑶琴洞箫
之间缠绵绯恻互传心曲,更是令她意乱情迷,将其一片春心勾起,使得花心酸软。在弹到激动时,居然小丢了一回,
因此最后起身时,只觉得胯下溢流之阴精沾得黏湿答答的,感到十分羞人。


而另一样让茉莉放不开之心事,是她天生一股气味,平时淡淡的若有似无,而动情时则变为浓郁,而丢出阴精
时则更是持久不散。这气味出自于下体花房,茉莉自己也感受得到,也觉得芬芳动人。


然而当年尚为清倌人在妓院献艺时,偶因少女思春而阴中生出酸痒滑精时,发觉周遭男子,个个都抽着鼻子嗅
着,个个脸上表情扭曲如同发情之猪哥,于是直觉认为别人闻得这气味怪异,于是便千方百计想要掩盖自身气味,
因此平日常用薰香、香炉,而且也不随意与男子接近。


茉莉十分在意胯下湿滑及气味这两样事,原本打算要洗涤阴户,除去胯下气味后再与一鸣欢好,只是当着一鸣
面已是全身酸软,早已难以自主。


早已目迷美色之一鸣,闻到来自茉莉胯下浓郁令人动情之香气,更是沉醉不已,怎会笑话这种妙事,持续对她
柔情挑弄。感受到一鸣不因气味而止步,茉莉双腿随之放松不再坚持,一鸣手掌穿过褌巾,就贴着她的阴阜慢慢移
动,抚触丝缎般之光滑,以及其下之温暖。


在一鸣有效温情攻势下,茉莉已然放松双腿,并且明显开始享受,虽然隔着褌巾,也可以感觉蜜汁源源不绝泌
出。他那手指在大腿内侧游移着,茉莉伸手搂住一鸣,送上热情香吻,一鸣手指穿过褌巾,压着她湿润润桃源溪谷,
轻轻地撩拨着茉莉最私秘地带,柔嫩而带有绉折的软肉,随着指尖移动而轻摆,而茉莉温热的呼吸则更沉重了一鸣
双手伸到褌巾结上一松。


茉莉配合一鸣稍抬臀部,让一鸣顺利除去仅剩之衣物,不过她仍是放不开两腿又夹了起来。


茉莉耻丘三角地带毛发稀稀疏疏,一鸣欺身向前,舔着她嫩红乳珠,左手覆盖她娇嫩阴户,指间感觉她毛发之
柔细,不停地揉捻并逐渐加重力道,茉莉像是极力克制刺激感受,口鼻间轻轻哼着,修长双腿又微微张开了一些。


九左手往下一探,伴随着接踵而来的抚触,茉莉两腿的角度慢慢变大,而溪谷间柔嫩花蕾也逐渐绽放,在灯火
之下,一鸣移身向下注意在指间怒放之花朵,桃红色蓓蕾伴随流出的蜜汁,显得娇艳欲滴,而鼻头上又传来浓郁兰
麝芬芳。


一鸣注意到蓓蕾顶端微露的花蒂,想到素女之术描述,这花蒂微露,此乃感受度一流之极品!一鸣用指儿继续
对嫩蕾花瓣做温柔轻磨,而食指则逗弄着早已硬挺之花蒂。


「喔,小……小哥,不行,那气味……啊……不行……」


原来一鸣看得可爱,更将口鼻埋入她胯下,开始品味这绝妙香气与滋味,茉莉终于忍受不住这绝大的刺激,而
大叫出声来,阵阵春水,源源不绝涌出溪谷,腰肢则是像水蛇般扭动。


对着美穴一阵浠沥哗啦黏弄之后,一鸣带着满脸淫蜜爱液,抬起头来深情的看着茉莉,这会儿她芳心中也清楚
了,一鸣爱她的人,也爱她的气味及她的湿淋淋,于是放开了心怀,准备好好享受那男欢女爱,她眼中闪过一丝顽
皮故意娇嗔道:


「小哥,人家都一丝不挂了,你怎的还衣冠楚楚的!」


一鸣听她这么一说,连忙点头,以最快速度除去身上衣裤,并跨跪在茉莉腰际,他那巨阳早已剑拔弩张,兴奋
得一跳一跳,丝毫不想掩饰心中的欲望,预备择肥而噬。茉莉伸出嫩手,充满爱意轻轻地抚摸着,好像把玩一个珍
玩般抚摸着惊人之一鸣,温暖柔细的手,让他感到极大快感。


「喔,果然像姐姐们所说的,小哥果然天纵奇材,一只手都握不住……呵呵,好硬哟!」


于是一鸣欲念更旺,感到时机已然成熟,便轻轻将茉莉移向床沿,自己则站在茉莉白嫩双腿间,用坚挺圆滑之
灵龟,轻轻邀约她那花房蓓蕾,眼光望向茉莉等待她回应。茉莉则以弯起双腿做为回覆,一鸣伸手与她纤纤十指交
叉,挺腰将龟头对准那朵娇艳欲滴之花蕾,缓缓沉身,肉棒的前端便在蕾瓣间隐没。


「喔……小哥……有点疼」


随着一阵娇呼,一鸣感觉到一阵微微紧缩,其实茉莉真可说是曲径通幽,本就有些紧窄,再加上一鸣材具兼人,
如此一来更是紧紧包围着一鸣,所幸茉莉早已动情,那阴户十分柔软湿润,因此不会令她觉得太过苦楚。


将身体往前趴在茉莉身上,双手环着她的纤腰,鼻尖与她厮磨着,舌头轻舔着她的唇,这带给她另一种不同感
受之欢娱。感觉茉莉稍微放松了些,一鸣便挺腰缓缓却坚定的,将巨阳送到她花蕊最深处,不愧是少经开发的极品,
滑溜温暖,狭窄却相当有弹性,内壁不停与龟棱边缘交缠接触,感触实在微妙有趣。


起身站在榻沿,扶着茉莉纤腰,将肉棒在最深处持续顶着,并扭腰在花蕊深处挑弄舞动着。茉莉带着鼻音黏腻
赞道:


「嗯……这好……美……喔……嗯」


见到茉莉如此投入、这般受用,一鸣也放心的好好感受她那妙穴了,于是便化深顶为抽插,享受做爱交欢之快
感。


茉莉将双腿张得更开,并且挺腰迎合着一鸣,提供最佳的配合。面对美人邀约,岂敢怠慢,一鸣更卖力落实抽
插着,这如同老满推车之姿势,可以清楚看到巨阳与娇小阴户交合情形,见到茉莉娇花嫩肉被一鸣巨阳带进带出,
艳红之色彩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好一阵子抽插之后,一鸣感到彼此身子都起了变化,茉莉变得全身潮红,原本雪白肌肤如今变得火烫,胯下大
量春水溢出,伴随那如兰似麝之香味更为浓厚,引得一鸣也是全身发热,统进统出之肉棒更是无比坚挺。


「小……小哥,奴……奴要丢了……嗯……哦」


果然,茉莉已然到达巅峰,当一鸣感到茉莉花蕊深处涌出一阵阵滚烫春潮,随之透过来那香气让一鸣吸入后,
感到正运功紧守之精关居然蠢蠢欲动,茉莉高潮丢阴精之香味,居然有催动阳精之奇效!


一鸣正想多插弄一会儿,便将臀部抬起,预备运功收一口气,不料茉莉双手抱紧一鸣,力量大得超乎寻常,嘴
里情急娇喘着:


「小哥……给我,给我……」


看来茉莉也急着要借他的种,好怀个娃娃;好吧,既然如此,一鸣便猛力插入,将肉棒用力顶到茉莉花心最深
处,灵龟前端触到最里面,感受到花蕊一开一合,阵阵挤弄着龟头,于是一鸣不再坚持,阴囊一收,腰眼一麻,龟
头一阵酸痒,股股浓精便争先恐后地,奔向茉莉的花蕊深处。


「喔,小哥,真美,真爽!」


茉莉口中喃喃赞赏,见到她双颊绯红,呼吸急促,肌肤火烫,如此美人儿真让人不忍离去,一鸣半软半硬肉棒
让茉莉套着,低头吻遍她娇颜和玉颈,双手更是爱怜在她身上轻抚,茉莉半闭着眼睛,享受这一切,两人相拥共同
细细回味这高潮滋味,直到那悸动消失,两人还舍不得分开,不知不觉竟昏昏然共入那黑甜之乡」。第十一回春宵
苦短园中嬉春


且说一鸣与茉莉春风一度后,搂着她睡着了,那知道睡到半夜,突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一惊醒低头望去,竟
然是茉莉伏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坚硬的肉棒,舌尖轻轻地舔弄着他的灵龟,抬起晶亮的眼睛向一鸣瞧了一眼,俏
脸上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羞涩,浮起一片嫣红。


一鸣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禁呻吟出声,没想到这位善长音律看起来孤芳自赏的美人儿,竟如此
会服侍男人。


原来茉莉睡到半夜竟自醒来,回想到一鸣对自己的好,不嫌那胯下之奇特气味,又舔又舐的,心中正是甜甜的,
见着身旁的俏郎君,越是睡不着了,于是便想着要投桃报李,好好的招呼他那阳具。


茉莉一开始自一鸣胯下拎起这么大个棒儿,还真不知道要如何舞弄,不过女子有天生本能,没一会她就找到最
顺手的法子-先来个上下套弄!然后不时用舌尖舔一下那个大龟头上之马口。


接着小嘴一张便将灵龟整个含在口中,丁香缠卷、芳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的肉棱细细的刮弄一遍,然后用双
唇紧夹肉楞,舌尖舔顶马眼,双手也不闲着,一只快速的撸动粗大的茎柱,一只温柔的捏弄下面肉囊中的两颗卵蛋。


就在这时候那一鸣可就爽醒了,感受到她那柔软玉手加上灵活嫩舌尖,令人舒服得全身发麻。然而茉莉为了精
益求益,一边盯着一鸣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追寻男子胯下最敏感舒适之处,看到他做出舒畅偷悦表情时,便更卖
力舔吮起来。


茉莉试着将舌尖绕着龟头下面沟沟一圈一圈舔,只见一鸣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嗯,这个他喜欢;若是把上面含
住,再用唇儿包住轻轻地吸呢,一鸣像是一颗心被揪住,五官聚成包子状,想必他也爱这感受;茉莉一个不注意让
贝齿碰着了龟头,一鸣像被吓到似的退缩了一下,嗯,这家伙吃软不吃硬,下回注意别让牙儿碰坏他。


除了那刚强之巨阳要照应,这重要的子孙袋可也要好好呵护,茉莉先是轻轻揉着下面卵蛋,见到一鸣享受模样,
在揉过之后再用舌尖轻轻的扫过,一鸣打了个哆嗦,原本松垮垮的卵袋,竟自像是怕痒似的提了上来,茉莉一时兴
起,便在左右两粒圆滚滚卵袋上舔弄起来,搞得一鸣是又爽又痒,屁股蛋儿直往上顶,茉莉也顺势舔到会阴处,这
时一鸣已是爽得喘了起来。


经过一阵舔吮之后,茉莉似乎感到自己幽谷的空虚,纤细苗条娇躯,急急爬到一鸣身上,芳唇追着他的嘴唇索
吻。


一鸣感谢似的一面与她深吻,一面侧过身来抽出手儿开始揉着茉莉胸前一对玉兔,而茉莉却如同受惊小白兔儿,
颤抖着窝在一鸣怀里。手里捏弄着盈盈可握的乳房,小巧玲珑的玉乳非常坚挺,弹性十足,捏出各种美妙的形状,
稍一松手就弹回原来挺翘的模样。


接着一鸣将一只手,伸进了茉莉光滑柔嫩的玉户间抚弄起来。啊!真是一个下体柔嫩美妙的俏佳人,此时早已
湿溜溜的,而且还带起一阵芬芳气味!


这落入花丛的一鸣也真是桃花运不断,这天生如玉的茉莉,竟也是媚入根骨之尤物,寻常男人若是怀抱这种媚
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旦旦而伐、夜夜征战,恨不得要将她揉在身体里,最后精尽髓干的个个成了风流鬼,唯有一
鸣练就那素女之术,才能驾驭得心应手。


一鸣揉弄胸前之双手似乎带有魔力,一直渗透到她芳心,那燥热麻痒再顺着脊背延伸到她花心,再通至双腿之
间,终于化成甘露自玉门泌出,顿时又是满室生香。茉莉被一鸣摸的全身发软,无力的躺在床上,感到双腿间似乎
沸腾一般,竟不知不觉又流出一股晶莹蜜露,让她不禁低呼着:「小哥,下面好痒……」


下面好痒?听到美人儿有这个问题,一鸣立刻将身子往下为她探究一番,伸手拉开的雪白修长双腿,粉嫩湿润
的花唇像含苞花蕊,等待着狂蜂浪蝶前来摘采,一丝晶亮透明花蜜半垂半坠,可真是妙啊!那阴户可真是白嫩如玉
带着几丝粉红,玩过多少美女,这么清淡的颜色还真是头一个,伸出舌尖接住就要滴下之蜜汁,竟然完全是清纯清
香又甘甜,真是令人陶醉。


将那俏臀儿微微上提,见到茉莉臀窝中那一旋小小菊蕊,居然也是粉红粉红的,正紧张的一张一收,一鸣好奇
的轻舔一下,却让茉莉感到后庭突然受袭,哼出一声长吟,身体猛地向上弓起。


一鸣这会儿仍未习后后庭花之妙处,因此未做逗留,又回过头来,开始专心攻克前庭那美丽花蕊,茉莉到底还
是未惯云雨,转眼间就被花唇间美妙感觉覆盖,娇喘呻吟哼叫起来,俏臀也随之一扭一翘追逐快感。


一鸣将她花瓣用舌尖刮扫了一遍后,张嘴含住她那珍珠花蒂用力一吸,手指同时在后庭菊花上温柔搔弄,茉莉
浑身哆嗦像打摆子般颤抖,伸手抱住了身下一鸣的头,纤腰也越扭越剧烈。下面的花蕊已是油光光黏糊成一片,哼
叫声也越来越高亢。


茉莉忍不住的哀求道:「小哥,奴的心好空虚,快点儿帮着填一填。」此时她所谓空虚之心,指的乃是花心,
要拿什么填呢?当然是要用巨阳去填。


一鸣见已调弄停当,便翻身倒卧榻上,将胯下巨阳高举,示意茉莉自行上来填空。茉莉扶住粗大的巨阳,顶在
自己双腿间湿黏黏的粉嫩花瓣上,玉体慢慢下沉,巨大灵龟劈开闪着晶莹光芒的唇瓣,一点一滴消失在细滑的花道
中,彷佛要刺透花房充实感,让茉莉抬头吐出悠长叹息。按住一鸣胸部,筛动起雪白俏臀,美妙的呢喃、轻叹、压
抑的呻吟,纷纷自樱唇间倾吐而出。


下面的心儿填满后,却发觉上面的心儿又有些慌,于是茉莉弯下美好的上身,托着一只雪白玲珑的玉乳,示意
要塞进一鸣的嘴里,让他吸吮那已由粉红色胀成鲜红色之乳珠。


在她脸上的满面的红晕以及迷离的凤眼,是从未出现过的,一种似疼非疼、似痒非痒的表情,从开始的极力的
压抑到后来无力的呻吟,说明了茉莉对一鸣已是全然献身,深深堕入一鸣情网,沉沦于色欲中无法自拔!


这一夜的激情可以说没有结束,一直延伸到第二天清晨,当两人弄至情浓丢精之后,茉莉那幽谷妙穴,随即发
挥似是天生之异能,微微收缩、紧紧套牢一鸣的肉具,两人整夜维持着相拥交合的状态入眠。


两人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被众姐妹前来叫醒用早餐,见到两人仍赤身交缠在一块儿,有姐妹不免就忍不住说些取
笑的话。


这茉莉倒不像二娘海棠那般假道学,姐妹们想要作弄取笑她,说她贪欢赖在男人身上时,茉莉就一本正经的盛
赞一鸣的好,不仅天生本钱好,性情也好,更重要的是技术更好。


果然是坦白从宽,众美见到茉莉对一鸣如此倾心崇拜,已尝过滋味的姐妹皆心有戚戚焉,也不好再取笑她,纷
纷帮着两人梳洗打理。


用过早餐后,众人商量这天该做什么消遣,该当今日初次轮值的百合说道:


「外边风和日丽,咱们应该到花园中赏花。」才说完就有人附议,于是早膳后众人就拥着一鸣来到中庭花园。


这赵府不愧是当地首富,花园还真大哩,园中有繁茂奇花异草树木点缀、庭台水榭、亭合廊庑,曲径通幽,布
置得十分雅致,此时已是春末夏初,百花齐放,一派欣欣向荣状。


这百合年纪最幼,也是少。年心性,个性颇为外向,除了会唱歌外,也喜好荡秋千、踢鞬子、蹴鞠玩球儿儿等
庭院间的活动。与众人在园中赏了一回花、斗了一回草,便要求玩蹴鞠踼球之游戏,由于今夜属于百合,因此众美
也顺着她。


为了要蹴鞠,这百合还特别换上一身适宜的好打扮,但见她身穿五彩团花密扣紧身短袄,腰间束着黄色排须束
腰,下身是簇簇新大红扎脚绣裤,露出窄窄的一双三寸金莲,樱口桃腮、柳眉杏眼,相貌如花似玉,却是英姿勃勃。


一鸣一见那异于平日之装束,又是一个惊为天人、目瞪口呆的盯着那对平常都藏在裙底的三寸金莲直瞧。1于
是数人已在院子里站定了。百合姑娘先要牡丹姐姐将这球儿行头抛送给一鸣,好让他展脚踢起,踼出一个一转红日
高升,刚刚好就落在自己的身边。这球儿被百合用金莲钩住,踢了一个满庭滚滚梨花,再一个左三脚金鱼跃水,右
三脚单凤穿花。浑身一个转折,前直身,后钩腿。将那球儿踢的似风吹杨花、空中舞,蹴的如雪片、满天沾,好一
派的花团锦簇。


原是数人蹴鞠,每人不过才踼上一两回,最后却让百合一人自踢,一鸣及众美人站在一旁,不断鼓掌叫好、称
美道奇。百合运起浑身解数踢个痛快,只身头顶肩挑,股钩拐连、手送胸、膝耸前蹲,先缓后紧,步步合局,脚脚
有法。这百合一踼起球来,可真如花中彩蝶一般的曼妙非常。


随后百合也教了一鸣一些踼球妙招数,两人一教一学,不断擦出情感火花,众美见一鸣如此聚精会神、津津有
味的踼球,也是十分欣慰,若是踼得好时,更是喝采叫好不已,一场球下来百合与一鸣已是香汗淋淋。


不知不觉已至正午时分,众人换过衣服,用了午膳,众人围坐在桌旁,这时一娘牡丹就对一鸣说了:「哑郎,
这几日我们姐妹与你相处,都觉得你与咱们姐妹有宿缘,对你十分倾心,而你也不嫌我们残花败柳,对咱们真心相
待,姐妹们都十分感心,很想要给你一个特别的。而今夜你与百合妹子圆房,恰是一个好机会,是芙蓉妹子出的点
子,希望你会喜欢。」


接着牡丹便看着芙蓉,示意她将这点子说出,芙蓉便接着说:「咱们姐妹中,唯独百合妹子尚未开苞……」说
到这里关心的看了百合一眼,百合则是羞惭的红着脸低下头。


芙蓉继续说道:「这处子开苞可是人生大事,平常人要洞房花烛、大宴宾客、热闹热闹,只是在这赵府中不能
如此招摇,因此咱们姐妹便商量一番,便依着妓家之规矩,让哑郎有一整套清倌人点大蜡蠋之豪华享受,不知你可
喜欢?」


喜欢?那何止喜欢,都要乐上天了,乐得他直点头傻笑不已,但是……且住!


怎的百合嫁入了赵府为妾,怎的仍为完璧?难道她是石女?还是有其它问题?


这一鸣满肚子之疑问,虽然没有问出但也写满整张脸,就等着芙蓉说明,欲知原委为何,请待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碧玉破瓜百年好合


芙蓉见一鸣满脸疑惑,想必是想知道何以百合仍为完璧之原委,这事若是传给丫鬟们知道不好,因此附在一鸣
耳边诿诿道来。


原来赵老翁原配甚为悍妒又无子,守着赵老儿三十多年之后先走了,已经憋大半辈子的赵老儿,立刻开始请人
物色对象,也不说要续弦,直接说要买妾,这时赵老儿早已年逾耳顺,头发斑白,于是在七年间,陆陆续续的买进
牡丹、海棠、芙蓉、茉莉、百合等美人儿。


这些美人儿进入赵府时,年纪都在十六、七岁,正所谓「二八佳人体似酥,腰悬宝剑斩愚夫」,赵老儿已是老
之时血气既衰,牡丹、海棠进门时,见到美人儿怎生忍耐得住,另一方面也心悬宗嗣,自然是旦旦而伐,夜夜春宵,
只可惜老人家气血不旺,无法得子。


到了芙蓉、茉莉进到赵府时,赵老儿已是后续无力,连个开苞都只能开个一半,未能尽兴即草草收场。


而前一年买那百合时,主要是因为赵老儿喜欢听她唱歌,买回来只能当个看马,却无力去骑她,有时赵老儿酒
后有些兴致,也只能对她毛手毛脚的轻薄一番,想要重振雄风,却是很难。


而且若是天可怜见,赵老偶然真的硬了起来,就被几位先入门姐姐争说,某年某月某日,赵老曾答应要给她们
一个痛快,至今仍未兑现云云,硬是被拉到某位姐姐那儿补做功课,再也轮不到百合。


也就是这样,前日海棠唱的那首「藕」,其中「可惜你未开的窍儿裹着皮」


便是暗指百合仍未被破身,后一句「被那硬手的人儿拿着也,把你从头刮到尾」


便是指不时被赵老儿动手动脚的意思,也难怪她听了要难过了。


经过芙蓉这么一说,一鸣可就全部都明白了,了解今夜所负要为百合一解心结之重责大任。于是这个下午就由
牡丹、芙蓉安排下,分别带着一鸣及百合各自去准备,海棠及茉莉则将百合闺房布置成新房。


海棠及茉莉带着一鸣去舒舒服服洗个澡,有趣的是,除了两位美人儿之外,另有她们的贴身丫鬟当下手,以服
侍他沐浴,这俏婢皆是尚未及弁青涩少女处子,面对生人,一鸣不免有些尴尬,胯下那话儿就任由他吊在那儿。


两位丫鬟则对这位西贝「六娘」,则充满着好奇,替一鸣加浴汤递毛巾时,一半时间都斜着眼儿估量那话儿的
份量,两人想交换心得,却又不敢交谈,想笑又不敢笑,让正服侍的海棠及茉莉是又好气又好笑。


全身上下好好的搓洗一番后,海棠为一鸣换了身轻松的红色睡袍,便交待丫环带「六娘」至百合的新房歇着,
两位娘子各去更衣。


一鸣虽然从未上过妓院,当然也没花银子为清倌人破身梳拢过,如今被赵府几位兴致颇高姬妾,闹着要说玩清
倌人开苞,倒也觉得新鲜。见到原本是百合的闺房,此时却被布置得喜气洋洋,堂上准备了两支大红囍烛,可不就
像妓院中,专为那愿意出高价客人,以进行清倌人破身梳栊之处所。


一鸣放松心情,在这绣房中东看看西瞧瞧一番,看了一圈后,便回头来试试床榻,都换成了全新铺盖,又软又
柔,还香喷喷的,手在上面摸起来如丝般柔滑、棉般暖和。上床去试躺了一下,真是舒适无比,正优哉优哉的试着
床榻,却听到开门声,一鸣立刻坐了起来。


原来是牡丹装扮成鸨母,带着丫鬟送进酒菜,同时由扮成妓院红牌的海棠、芙蓉及茉莉作陪,好敬敬这新妹夫。


一鸣见到厅里圆桌上,安置上了精致酒菜,便与众美人坐了下来,用些美酒好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间
牡丹将那鸨母角色扮得唯妙唯肖,对一鸣非常亲热的嘘寒问暖,而另三位美人也各尽本份,插科打诨凑趣得很,将
芙蓉及茉莉当年在妓院所见所闻,全都搬了过来演上一遍。


几位美人儿很有默契的,只对一鸣做出稍稍勾引的举动,以引起他的兴致,待酒足饭饱时,牡丹将百合带入房
中,而这一鸣也准备好上阵了。


只见到百合像是新嫁娘一般,身披大红喜袍,唯独头上少了罩着脸儿的红巾,俏生生的低着头走了进来。也没
有往床上的一鸣看,只是默默的先在堂上点燃了两支大红囍烛,同时取了香拜了一拜。膜拜已毕,便将头上象徵处
子之身之丫角髻解了开来,整头秀丽的长发披散下来。


但见她宫样眉儿新月偃,侵入鬓云边。未语人前先腼腆,樱桃红破,玉粳白露,半晌叫出一声:「爷儿好——」。


这一句问安,恰似呖呖莺声花外啭,差一点把一鸣的心儿摘去,直喜他魂儿飘上了九天。


接着开始对着囍烛解开身上的衣裳,动作并不快,然而却无半分迟疑,甚至在卸下亵衣之时,那晶洁如玉的手
儿仍然没有一丝颤抖。松脱的衣衫随着一双玉手轻轻拉扯而滑落一地。玉颈,藕臂,香肩,素背终于都暴露在空气
中。稍一停顿,百合玉手又轻扯亵裤丝带,缓缓将其拉离少女下体,露出那雪白浑圆俏臀。


一鸣见着她那赤裸背影,仿佛一尊完美无暇之雕像,傲然沐浴在囍烛光辉中。


百合转过身来,面儿低垂,双颊因娇羞而嫣红,一双小手垂在前方,无力的謢住少女最终之秘密花园,缓缓的
走向坐于床沿的一鸣。到了床边,她慢慢移开护住下腹的手儿,把少女美妙的秘处展现出来。洁白平坦的肌肤上,
那一丛乌黑显得份外惹人注目「好哥哥,百合等你好久了。」


百合边说,羞怯的走向前,跪下身子,将娇挺双峰展现在他面前。温软的小手轻轻的为他除下了鞋袜,一双玉
手在脚板上一番捏揉,十分关心的娇声问道:


「公子辛苦整日,脚儿只怕是酸了吧,待奴家为你揉揉。」


一鸣见到这闺房布置成豪华温馨开苞房,绝对是地点合适,而百合这娇俏小妮子又摆出如此温柔体贴阵仗,又
有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氛浪漫,如此良辰美景自然跑不掉得要上马急策、挥鞭夺元。


箭在弦上正是不得不发,枪在胯下可也不得不耍,看到先前光景,姐妹们扮作名妓、鸨母之迎宾仗阵,似乎算
准自己何时起兴,等百合一来就可以进行点大蜡蠋的清倌人开苞。于是一鸣干脆就舒适的斜倚在床上,享受着温柔
乡里的滋味。


百合在一鸣脚上轻揉一番后,便替一鸣宽去衣物,当胯下巨阳露脸之时,百合是毫无羞态,完全不在意其巨大、
温热,杀气腾腾,彷佛早已自姐姐们之情报,探知此神兵特异之处。


另外百合曾身在妓家,就算是清倌人,对那男子阳物也是不陌生,鸨母为了做好性教育,常要清倌人躲在暗室
中,观摩其他妓女接客之技巧,因此个个见多识广,虽没碰过,那大小长短各种形状的,见识之多也可如数家珍,
绝非一般闺女可比。对于寻常闺女而言,顶多只有无意中撇见男子在街角掏出行货洒尿露出的一角而已,像海棠那
样的大家闺秀,早先则更是无缘见到了。


一鸣直到此时全属背动,然而他也知道,通常在妓院中买清倌儿初夜者,往往是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这些人
年纪老迈、脑满肠肥的,那有什么力气去捣弄青春少女,因此说是替少女摘那处女花冠,往往倒是处子利用他们半
硬微软之阳具为自己破身,常常在一番小点蜡蠋之后,还得要找位巨阳客去点个大蜡蠋,以后才好开码头接客。


一鸣正值青春、年轻有为,有那天纵奇材之神兵,再加上练有屡战不屈之玄功,怎可如此被动?于是当百合将
他的衣衫脱光之后,一鸣便轻轻将她带上绣榻,搂着她柔情蜜意的吻了起来。


百合被挑逗得不禁微微启开樱唇,把条丁香小舌深入一鸣口中,品尝深吻的滋味,这种吸吻的快感,使她昏昏
迷迷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热辣缠绵之长吻,令善于歌唱中气十足之百合也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鸣放开她的樱唇,轻抚着眼前艳红烧灼的粉颊,她那双眸碰上一鸣深情目光,彷佛赞美着这百合妹子之美艳,
使得她不禁露出些许羞涩,眼神躲闪几下随即低下的头悄悄闭上。


扶起百合的脸蛋,再一次印上她温柔湿润的芳唇。一鸣的手顺着她的粉颈滑下,牵起她收在胸前的玉手。她那
纤手软化在一鸣掌中,一鸣一手揽着她的双手,另一手探上她胸前起伏峰峦,百合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轻轻摆动
迎合着一鸣的巧手。他感到她心头小鹿急促的「噗通」、「噗通」响着。


她那一身除了赵老儿外,从未被其他人轻薄过的娇躯,此时却在一鸣抚摸下放弃了先前之矜持。一鸣的手更放
肆地在她酥胸上游动,自乳房基部至坚挺乳尖来回不断地捏弄,使她有些昏昏然,陷入恍惚迷离之境界,全身松懈
的地任由情郎摆布。


一鸣抚弄着她那一对香暖鲜嫩的乳球儿,只觉得触手滑酥,像一团绵花似地,软棉棉、硬实实、香滑滑。一鸣
轻轻地摸着弄着,两座峰顶的乳头渐渐地浮凸成珠状。身上那沁人的香气,幽幽地弥散在房中,闻之令人心爽神怡。
随着一鸣熟练的抚弄,她顺从的配合着一鸣爱抚搓揉俏挺的雪乳,一双小手滑向一鸣的手腕,以握持之轻重反应自
身的爽乐。


一鸣熟练地挤捏着她突出的粉红蓓蕾。像是触及了情欲之穴道,百合情不自禁地出声呻吟起来。随着她胴体一
阵一阵的摆荡,伴着腻到骨髓的娇喘,再和着醉人的少女幽香,让一鸣那早已因晚餐时众美勾引完全胀大之肉具,
又弹了几弹。


细腰如水蛇一般地扭动,令胸前双丸前贴,一松一紧地按摩一鸣的胸膛。一鸣的双手,便改在她丝绸一般光滑
的美背和翘臀来回游走,一鸣的鞭儿再度弹向她柔滑紧致的肌肤,轻轻的抽挥着。


一鸣放开了百合那樱桃小嘴,继续吻向她的粉颈,双手游移在她纤细敏感的娇躯上。百合紧紧的搂着一鸣,扭
动,配合一鸣的爱抚,磨擦玉体的各个部位。


一鸣吻向她粉红色的乳晕,吸吮她水蜜桃似的美乳。调皮的舌头逗弄着她的玲珑乳尖,使得百合口中娇吟更加
放浪。张口含入一只肿胀乳珠,又让百合瘫软下来,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一鸣后枕,涨如樱桃桃般乳珠在一鸣口中
滚动不已,那娇躯也不住扭动,似乎在闪避一鸣灵蛇似舌尖。


然而若是乳尖脱离一鸣嘴儿亲密包围,百合又身躯上扭,去追寻被包裹疼爱之美感,连串的娇吟似赞美诗般自
樱桃小嘴中泄出。


一鸣一面轮流吸吮逗吻那对可爱乳头,趁她陷于迷离之中,一只手往下触弄到胯下密处之处女圣地,轻柔地抚
摸着她生着柔柔短毛,又暖又滑、肥美的处女阴户,就那轻轻一下,就让百合起了寒颤,酥麻麻地起了一阵莫名的
快感,头使劲的拱在一鸣怀中,呼吸顿时急促,口气如兰似麝,媚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她眼皮子上颤抖,小玉缝
里溢出了湿黏黏淫蜜。


一鸣见百合春情满怀,便将她那娇躯抱在软榻上躺正了,再好好欣赏了一番。


柔嫩细腻的肌肤,因那情欲激荡而白里透红,胸前一对丰乳,原本粉红而圆翘翘的乳珠,此时像樱桃般腥红上
翘,肥白的乳峰,圆软香嫩又耸挺,细窄的腰枝恰可一握,玉臀肥隆丰腴、结实浑圆,小腹平滑紧绷,正中镶着一
只可爱香脐,再往下面夹于修长玉腿之间,则是坟起之阴阜,迷人的处女圣地。


圣地上方长满了短而浓密之春草,两片花唇掩蔽在阴毛里,中间夹着一条细缝,呈鲜艳的绯红色,紧密地合着。
为了一探幽境,一鸣擘开她的双腿,轻轻拨开阴毛,仔细观看那红通通、娇嫩嫩的小玉穴及那粒艳红滑嫩的花核儿。


雪白的外阴,夹着的幼嫩内阴花唇,如同红珊瑚一般,镶嵌混杂着粉白、粉红、及艳红色,深绯粉红、分布不
均,犹如杂色杜鹃花一般,而这些粉红色部位,似乎随着发情增强而色泽越是转深。


一鸣见到如此特别之花穴,也是暗暗称奇,轻舔自己干渴的双唇,头一低终于触及百合微润的花蕊,一股迷人
之处子幽香环绕在一鸣鼻端。他将的舌尖滑过百合微开门扉,一路往下舔舐至会阴敏感而娇涩之肌肤,弄得她周身
剧颤,俏脸娇红,春意渐升,忍不住娇哼着把玉体迎向一鸣,淫蜜流到女孩洁白玉臀上,在烛光下反射出晶光。


百合禁不住哼道:「哥……哥……我……好难受……」


一鸣见大股淫津自花穴中流出,玉户已润滑了,便在那俏臀下垫了方百合交给他的白绫巾,然后翻身上马,叉
开她的大腿,露出那珊瑚红色而湿淋淋的小春洞,握着巨阳在口儿研磨几下,就用力地奸插进去来个大开苞,她立
刻哀叫一声:「啊……好疼……」


早已由芙蓉处得到忠告,这处子破身是先苦后甘、长痛不如短痛,动作要干净俐落,因此一鸣从善如流,那神
枪已过关斩将似地,塞进了她那小玉穴之中。


如同一把利刃插进了百合最敏感而柔嫩的地方,混合陌生的疼痛、喜悦、解脱,交织在一起,让女孩尖叫起来,
她竭力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似乎想要摆脱开那苦处,但是在一鸣与自已全面覆盖式的相贴,百合的挣扎只换来与他
更多摩擦。


一鸣不由自主的长长吸了一口气,女孩下体柔涩而略为温润的妙穴洞壁,紧紧环护着他那巨阳,甚至能感受到
里面一丝丝颤动,令人爽爽的。缓缓把自己抽离百合的秘处,再一次猛烈的送入。


百合痛苦地用小手顶着一鸣道:「好哥哥……不要动……慢一点,啊……好痛……」


他的动作猛烈而持续,如同滔滔不绝的巨浪,连着几次冲击,很快就揉碎了处女花冠,彻底粉碎百合那脆弱代
表贞洁之守护者,一丝丝娇红如落花般点在白巾上。


「唔……」百合紧紧咬住芳嘴,无助的微仰起头,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


一鸣既已破去封口,便稍停下来,温柔的吻去百合眼角泪珠,无声的以双手抚慰百合,同时感受到自己坚硬的
肉具,在她湿滑而致密的小穴被紧紧地困住,四面八方的嫩肉挤压、蠕动,像是不堪蹂躏,又像是渴望更深更美的
刺激,对一鸣的阳具又是推挤又是吸入。


经过开始时花落之痛苦冲突,接下来应是享受甘甜果实,而一鸣动作也由先前狂暴变得越是温柔,手儿滑过女
孩柔腻的肌肤,抚摸着她全身细腻的肌肤,哇!


真嫩,真滑,这才是天生丽质呢。手又移向女孩的乳峰,抚摸她那一双紧绷绷,弹力十足的乳房。不一会儿,
百合的情欲又渐渐复苏,津液慢慢自私处渗出,原来的抽泣声,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啊……」乳头传来的微痒让百合轻哼了一声。


乳珠在他巧妙指尖下再度茁壮起来,百合敏感觉察到来自于情缝之津液,已然流到臀下。


一鸣一面轻柔抽插,手儿一面抚摸着女孩散乱的秀发,眼神柔情的与百合交织。


「嗯……」百合佯羞撒娇似的回应着他的温存。


一鸣将自己的上身抬起,低头看着百合与自己下体结合处,那初经云雨的私处,女孩的阴毛已是一片濡湿,原
本紧合的玉门被他的巨大完全撑开了,转成了鲜红色之唇瓣,随着他进出动作而翻出体外,上面还可以清晰的看到
带着血丝的晶莹露珠,不时顺着臀缝流淌下去。


随着一鸣的抽插,百合弓起身来甩荡着秀发,娇媚而高亢的呻吟不住飞扬。


挺俏的乳峰激烈晃动,噗滋噗滋的浪潮声,由那滑凝如脂的美腿间传出。百合纤巧细嫩的蜜唇已是充血肿胀,
随着一鸣的深入浅出而翻入卷出。一阵猛似一阵的冲击下,令她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一声美妙如仙乐的长长呻吟,
小穴不可自制地剧烈抽搐,自花心泄出大量的琼浆玉露。


一鸣连忙运起素女玄功,以调合这泄出元阴。而一鸣那天生巨阳被她阴精一冲,烫得又酸又麻,又感动于处女
阴元之赐予,也是身子一阵颤抖,「噢」的一声长叹,把持不住地一股热腾胜阳精,如同送出白花花夜渡资一般,
毫不吝惜的飞射进了她花宫深处。


百合感受到这股精液的冲射,也用尽力气,将一鸣拉近死命地紧抱住他好一会儿。依照妓家规矩,百合将垫于
臀下沾满处子元红及淫蜜阳精的白巾儿取出,交给情郎验货,一鸣像捧着珍宝似的,在巾儿上轻吻一下,然后仔细
收藏好,百合的看着他做完这些,然后十分开心露出满意的微笑,深情的对着一鸣说了一句:「多谢情哥哥……」


一鸣转过头去,见到百合长长的秀发披散于凌乱床褥上,粉红色的娇躯像晶玉一般发散出诱人眩惑光泽。半闭
半睁的秀目,脸蛋上娇艳的红霞久久没有退去真是妩媚含羞、无限风情的。


再看看小巧微翘的琼鼻、微张的樱桃小口、吹弹可破的肌肤、雪嫩饱满的乳房,可真是爱煞人了,忍不住回身
将她紧紧搂住,那硬硬的阳具,再度插入百合那美滋滋的花穴,两人又再度情深意重的交缠在一起。


一夜间不知风流几度,两人交缠性交直到双双不支倒地,从彼此身上得到那甜蜜享受,颇为心满意足,不知不
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舒服。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才在众姐姐的报喜声中转醒过来。两人在床上对视一笑,轻
轻一吻,纷纷披衣起身。


接下来则是为清倌人破处梳拢之正事儿,所谓的梳拢,意即将象徵处女的丫角髻,改梳成妇人的髻子,这事儿
通常是由丫鬟侍婢帮忙做,这会儿则有自家姐妹想要帮忙,由于这几日一鸣应赵老儿要求要扮成女装,因此也稍稍
学了那女子彩粧,于是便示意自告奋勇要为百合上粧梳头,百合娇媚一笑应允,先在盆儿再洗净脸,便坐下来让一
鸣为她上粧,众美也纷纷取了凳子坐下来看一鸣表演。


一鸣调了胭脂,在她如粉脸庞上画就了一副樱口桃腮,再描上一对秀眉儿,美女初破瓜,果然风情万千。秋波
频盼,似有情稍寄,再对着一鸣用那春葱慢挑,更犹如那勾魂使者。一鸣见到百合粧成后,是如此美艳动人又狐媚,
心里一阵阵惊喜,而百合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一会儿,不住的点头,这情郎画的粧儿,还画得真美呢。


众姐妹们也是赞不绝口,纷纷要求日后要一鸣代劳。


接着一鸣帮着百合梳头,取来那梳子,细心的将百合那缕缕青丝根根梳齐,然后就替她梳了一个入时的堕马髻,
牡丹从怀中取出了一只镶蓝宝玉嵌映光珠之紫金凤首钗,要一鸣给她结上,粧成之后,果然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美艳绝伦。第十三回秋后算帐以德报怨


到了第五日,轮回了老相好芙蓉这里,果然是小别胜新婚,对于芙蓉来说,真是一日不插、如隔三秋,特别是
天天都见得到面,但是夜里都送上别人的床,于是在这夜里,她已是情急如火。


一鸣才进了芙蓉别院的小花圃,芙容已自门口急奔而来,娇躯整个儿扑进一鸣怀里,双手双脚紧紧的扣着他的
身子,那冲劲令一鸣退了三步转了一圈才止住,被芙蓉这大胆的举动吓呆了,双手抱着她,眼儿圆瞪,茫茫然任凭
那美人儿热吻落在自己脸颊上,直到她那灵活嫩舌,充满侵略性的攻进他嘴里,才蓦地里清醒过来,及时予以回应。


「想死阿侬了……想死阿侬了……」一阵热吻之后,芙蓉樱口喃喃吐露出心声,娇躯奋力在他怀里磨弄,似是
想要将玉体揉进他的身子似的。


一鸣对她深情回吻后,便急急将她抱进厅堂,放下她后将房门轻掩,也来不及进内室卧房了,两人四手快速使
劲撕扯着彼此身上薄衫。他欣赏着渐渐裸露出的雪白肌肤,寸寸皆充满着挑逗。


不到片刻,随着全身衣物离体而去,芙蓉变成了全裸的美人儿,而一鸣也成了一条光杆啦!一鸣退后一步仔细
欣赏立于面前之美体,而芙蓉似是不习惯于内厅裸露,嫩背轻靠着房柱,双臂交叉护于胸前,轻轻遮住那高耸乳房,
两条迷人玉腿则微微合并在一起,交汇处那丛漆黑春草,似是充满期待的微微颤抖。


一鸣不由分说热情拉开芙蓉挡于胸前手臂,两团晶莹嫩滑之肉团一下子挺身而出,淡淡乳香刺激着他的嗅觉,
令四肢百脉中之欲火烧得更旺。肆意揉捏玩弄着这对又软又有弹性之突起,指尖在峰顶轻轻一拨,娇嫩细致之乳头,
反射似的挺立了起来。


一鸣嘴儿也没闲着,张口轻咬着她嫩滑耳珠,并对着耳中吹着热气,芙蓉贝齿咬着樱红下唇,秀眸中流露出迷
茫陶醉神色。雪白娇腻之玉体在一鸣疼爱下不停兴奋轻颤,美乳顶端那对嫩红乳珠微微向上翘着,被一鸣舌尖一卷,
立刻充满生机颤动起来。


「嗯嗯嗯……」面对情郎之挑弄,芙蓉眉心微蹙,喉咙中吐出了串串呻吟。


情急之下双手环抱情郎,对他投予深吻,并将那对美乳往他胸膛上挤压,娇乳虽是变了形,然而那种美好之抗
压反弹,使他心跳急剧加快。


芙蓉不禁将修长右腿高高抬起,勾在情郎腰部上,左足则轻轻一踮,让两人小腹恰到好处紧贴厮磨在一起,股
沟之间似是找不到一丝一毫之空隙。果然是善舞之高手,芙蓉这番动作极为流畅并充满挑逗,令一鸣感到一阵兴奋
而晕陶陶的。


而在两人间的下半身,挺立巨阳卡在她双腿之间,他隐约感觉到一股温暖津液从她玉缝间淌出,沾湿了他的玉
柱阴囊,并缓缓沿着自己腿儿流下,一滴滴落下后令脚背感到一丝湿凉。


一鸣稍定了定神,深知芙蓉娇躯已然作好承受狂风暴雨之准备,他心中充满成就感,凭着自身魅力,居然能够
吸引如此娇艳美人儿,令她如此激情的献身于自己。


想到这里,他再也无法抑制住沸腾的热情,矮了矮下身,跨下昂然之物猛地向上一顶,在一声「噗嗤」轻响之
间,那只外稍柔、内极刚之粗大阳物,以力道万钧之势,带着万千爱意,尽根没入芙蓉空虚数日之嫩穴深处。


「哦……」芙蓉甜美呻吟,就如同自灵魂深处迸发而出之歌声,强劲冲击几乎将她整个人儿都撞飞了,这一顶
撞不但击中了饥渴之花心,也震散了她的灵魂。


随着巨大肉棒一下下深入插弄,她的背儿靠在柱上,玉足身不由己的离了地,悬在空中随着插弄而左右晃动。


这种站立交合的式子,是芙蓉从未尝试过的;当然啦,过去赵老儿可没那个劲儿站着玩,所幸遇到这少。年美
壮的一鸣才有机会一试。她只觉得是既刺激又紧张,两只白嫩娇乳被情郎牢牢握着,身子全凭两人亲密处顶着,娇
躯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面临摔跌,一颗芳心更是悬于半空,令她不时心慌意乱发出尖叫,那花房更是无意识的紧缩不
已,显得更加紧窄!


一鸣望着她情思难禁之娇媚神态,征服之欲望油然而生。他忽的搂住芙蓉纤腰,俐落的将她娇躯翻转过去,接
着伸手掰开她洁白柔腻的雪臀,阳物顶端赤红龟头,迅速找到湿润半开之玉门,再度由背后深深插入,接下来一阵
急风骤雨,下体肉肉相击碰撞,发出「砰砰」声响彻了整座绣楼。


芙蓉被干得吁吁娇喘、满脸潮红,翘臀主动的高高耸起以迎合一鸣冲击节奏。


但她那一双玉臂,却是无法回搂到情郎,一颗芳心悬起简直难受得无所适从,只得狼狈的抱着厅堂中又冷又硬
的圆柱苦苦忍着。


柔软纤腰逐渐被折成弓形,两只娇嫩乳房摆钟似的下垂着,一双白生生玉腿则是向后弯曲,有力的反勾,夹住
了情郎腰臀。一头乌黑亮丽秀发,如缎子般披散了下来,使她看上去充满了惊心动魄之狂野美艳!


美妙时光就在一抽一插之间流逝着,一鸣恣意玩弄享用着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夹在她两片光滑丰润俏臀间,
胯下火热巨阳来去自如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直捣花心。被那绝美花房细致酥暖的包覆着,令他舒爽得连连低喘,
再也顾不上什么素女之术,也管不着所谓怜香惜玉,放任着抽插频率越来越快,彷佛无法满意于只有阳具插入,恨
不得整个人都可以嵌入她那诱人娇躯中。


「哈……」一鸣发出了长喘,终于亢奋至极点,龟头猛然喷出了浓精!温热精液一波又一波的灌溉在芙蓉花房
深处,把她烫得欲仙欲死般快活无比,一次又一次饮她攀上绝顶之高潮。


半晌,两人的喘息才告平复。缠绵过后的身体虽还舍不得分开,可是疲惫已使两人就地放平,躺倒在洒满淋漓
香汗及淫津浪水的清凉硬木地板上。猛男怨女之间,果然是一番疾风暴雨,这阵及时雨滋润了横陈在湿透地板上的
芙蓉,急雨后之嫩蕊,急雨后之美女,急雨后之绣楼,尽是历历在目。


那经过此番大风大雨之私处,清晰展现眼前,濡湿凌乱的丝丝柔毛,楚楚可怜的一朵雨后芙蓉,夹在欺霜赛雪
的大腿根处,柔嫩肌肤上几许潮红。羞唇微颤、情缝半开,淅淅沥沥的淫液,顺着花瓣滴下来。


「好美啊,阿侬今夜真尽兴,不枉整整五夜之等待!」


芙蓉螓首斜依在男人宽厚胸膛上,心满意足的呢喃着。她的一只美腿意犹未尽的轻蹭着他小腹,绵软嫩滑的玉
趾轻抵在阴囊上,柔情似水的缓缓拨弄着,还在回味着方才那番云雨之蚀骨销魂。


待一鸣喘过气来,便与芙蓉互相扶持挣扎的来到内室卧房,双双倒于卧榻之上,一鸣仰卧着,芙蓉则偎在他怀
里,像宝贝似的轻抚着那沾满精液淫蜜之半软巨阳,眼睛看着一鸣轻声问道:「可想死阿侬了,郎君这几天,可有
想着阿侬?」


呵呵,每夜换一位美女,及时行乐、走马探花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还会想着别个女人?可是怀中美人儿出了
这们个题目,而胯下把柄又在人家手上,若是不好好回答,芙容那纤纤玉手换抚摩为掐捏,那可就有得受了,于是
一鸣连忙点点头,同时在她的芳颊上,巴结似的亲了几回。


芙容满意一笑,手上不紧不慢的继续抚弄那话儿说道:「郎君果然多情,既然会想着阿侬,不知可会想到阿侬
房里的春兰和夏荷啊?」


呃……秋后算帐?面对这样敏感的问题,对于多情的一鸣来说可就为难了,先前两位俏婢照顾自己饮食,若是
摇头的话,未免也太过于拔屌无情;然而此时把柄在佳人手中,点头的话只怕芙蓉手一用劲,那么后果……只见到
一鸣满脸通红,十分犹豫的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芙容见到只是发噱,噗吃一笑说道:「先前她们可是很照顾
你?」


这个问题比较不敏感,一鸣微微的点点头,看到了他的反应,芙蓉便笑着说「那么日后让她们继续照顾你可好?」


一鸣猜不出芙蓉说此话之目的,稍稍迟疑后仍点了点头。


芙蓉叹了气说:「夏荷这丫头就是沉不住气,差点害死咱们,但念她身子给你之后,对你一往情深,就留住她
吧。」


原来芙蓉这些天来已将房中丫鬟与一鸣之关系弄清楚了。在与众房姐妹共同筹划分享一鸣之同时,芙蓉抽出时
间问出婢女中,仅春兰、夏荷与一鸣有私,于是私下将两位俏婢找来。


两位婢女战战兢兢来到芙蓉绣房中,见到平日御下极严的主母三娘子,端端正正坐在交椅上,两人以为芙蓉要
来算她俩与一鸣私通的帐儿,吓得花容失色,夏荷自忖曾至家主人那儿通风报信,更是罪加一等,只怕难逃被狠狠
鞭笞一顿,于是脚一软跪倒尘埃,叩头口中喃喃请罪道:


「婢子知罪,请三娘恕罪……」


春兰原本自恃向来得到三娘子芙蓉宠爱,应不会对她重惩,但由于夏荷缘故,只得跟着跪下求饶。


芙蓉一言不发,只是盯着两位心虚婢女看了良久,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以不带感情的口气说道:


「你们两个小丫头差点害死阿侬,说!是怎样与郎君好上的?」


两位丫头不敢隐藏,于是一五一十的,将她俩如何与一鸣好上,之后在中午时分日日追欢仔细诉说一遍,这芙
蓉如审案子一般,将那细节还特别问个清楚,例如这一鸣以一当二,事后是否有虚脱模样?结论是这一鸣真金不怕
火炼,干过二人后仍精神饱满。


芙蓉问这一鸣与二女同时交欢,有何特殊偏好?结论是:两个妙穴儿要比一个妙穴儿好,他喜欢有人推屁股,
也喜欢干事时有还有人在一旁帮着舔屌。


于是在一问两答的情形下,两位俏婢越开始说得津津有味;两人讲到一鸣在自己身上如何神勇驰聘时,皆是比
手划脚、口沫横飞,讲到自身那欲仙欲死之极端爽乐时,又是满脸悠然神往、食髓知味的样儿,最后讲到得意之处,
这两个跪在地上的丫鬟,已是挺直上身一搭一唱的,比那对口相声还要精彩。


告一段落时,见到芙蓉不发一语冷着眼,斜睨着她俩,吓得两人敢紧又跪伏下去求饶不已。


芙蓉看着这对宝贝儿,终于忍俊不住噗吃一声的笑出声来,跪在地上的两人,见主子审问两人时不怒反笑,异
于平常,更是惊疑不定,颤抖畏惧不已,不知主子将如何发落自己。


这时却听到芙蓉叹了口气,和言悦色温柔说道:「你俩起来吧,阿侬此番不处罚你们了。」


咦?平日极为严厉的三娘,如今怎的就转了性情呢?或许真是因为家主人赵翁宽洪大量,因此感召了这三娘,
让她也来个以直报怨?


若是这么说的话,这三娘也太单纯了些,其实以赵府五位姨娘看来,三娘子算是稍有心眼的,因此当初若是别
的姨娘见到一鸣,或许交待婢女将他赶出去,也就没戏唱了。偏偏就是她,初次见到一鸣时,就有非份之想,起了
红杏出墙之念,而且是想到就做;如今她不处罚婢女偷人泄密之罪,也是存了一番心眼儿。


当前在赵翁指派下,一鸣不再是芙一人之禁脔,得要与四位姨娘分享,这芙蓉心里就怕自己比不过另外四位美
人而失宠;而数日前几位姐妹合在一起参详这一鸣起居喜好时,也才猛然发现,自己所知道的一鸣竟然不如那侍婢
春兰知道的多,当时就已起了个主意,要联合自己侍婢,在闺房之中,稳稳抓住这情郎的身心。


如今她不处罚春兰、夏荷,也只是要笼络两位俏婢的手段,接下来芙蓉就用略带哀怨的口气说,自己是真心爱
一鸣这哑郎君,以一人之力讨他欢欣似是不够,于是假意问两位婢女,想不想要帮着她来服侍哑郎君啊?


对春兰、夏荷而言,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两位俏婢连忙满口称谢,对于三娘纷纷说矢志效忠、终身不渝,
芙蓉这招收买人心之术,果然得到二位婢女的死心塌地,于是主婢三人在三娘这房形成了坚强之统一战线。


看倌们经过在下一番工夫之回溯解释,想必也清楚芙蓉想法了吧,当然啰,这三娘自然不会对一鸣坦白出心底
那应点小心思,只是告诉一鸣,既然两位婢女与他有合体之缘,她就好人做到底,下回来个大被同欢吧。


这时一鸣对三娘芙蓉是感激得无话可说,对她也是无可挑剔。于是以一手抚心,一手指天,头儿如小鸡啄米般
点个不停,似乎在说:「我心可表天日。」而胯下肉具则因未来之憧憬,有了具体行动。


手握一鸣把柄的芙蓉,当然感应出一鸣之身体语言诚实的告白,于是捉狭的在那根肉具上捏了一把,嬉笑着说
:「都是这肉筋儿惹的祸。」


说完仍格格笑个不止,一鸣感恩图报,随即又翻身将她扑在榻上,阳具又故地重游,全根尽没、黎庭扫穴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忐忐忑忑的惊疑,而是心花怒放、充满期待的欢好了,郎既
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不怨不尤的沉沦于这风流韵事,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哑郎君越发爽快。


她那媚眼儿眯得像一条细缝,吮着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感,双颊泛起红潮,美得令人发狂。
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肥厚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一鸣如今却是毫无节制的欲望追寻,他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
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花心,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
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爆裂
开来。


两人做出毫无压抑的情欲宣泄,房里只剩下一鸣粗喘及芙蓉断续之呻吟声,浪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终于一鸣
长长的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巨阳顶上大龟头,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哈」得一声长喘,一股热热淫
精像,对着芙蓉的慷慨,来个涌泉以报的喷入花心深处,芙蓉彷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户,一点儿
也不他流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着花房泄出阴精,得到充份之满足。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真是说不尽恩恩爱爱,道不完柔情蜜意……这当然都是芙蓉在说的,一鸣只
能做无言之回应。稍后一鸣才将芙蓉腿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然半硬巨阳轻轻抽出,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拥抱着
她共入梦乡。


连着五夜,与赵府五位姬妾春风一度,令那一鸣享尽艳福,可正是:花须连夜开、莫待晓风催。


从此以后,一鸣便转战于众娘子之闺房,不数日便转回一遍,一鸣天资聪慧,对素女之术早已熟悉,于是尽得
众美人之欢心。


又过了五日,待一鸣再度回到了芙蓉绣房时,这回等在那儿的可不是仅仅一只娇嫩待插之花穴儿,而是三只饥
渴的妙穴哩!


第十四回主婢同欢开花结果


且说这一鸣第二度轮回到芙蓉房里,兴匆匆一进房门,只见房内灯烛辉煌,酒席桌椅已铺设整齐,几道精致的
下酒小菜,以及粥、点心、果品,银盏中则是甘甜之葡萄美酒,四只夜光杯中各都已斟满了一杯。


蓉芙面带微笑盛装端坐于桌旁,春兰及夏荷则侍立于两旁,一鸣见到这般阵仗,倒是愣了一下,芙蓉见到一鸣
呆立在门口,忙要春兰招呼他过来坐下,然后与他举杯先干一杯,接着分别要春兰及夏荷向他敬酒。


俗云:「酒不醉人人自醉」,三杯下肚之后,原本面容端庄的几个人,连模样都变了,这芙蓉面儿微微晕红,
显出她那独特之风情万种自不必说,连那春兰、夏荷也放下了谨慎小心,面容妖艳吃吃而笑,在一鸣身上动手动脚
的勾搭起来。


芙蓉见到两个骚俏婢女耍弄风情,于是也乘了酒兴微笑说道:「好郎君,阿侬今夜安排春兰、夏荷来此侍候,
就是预备要你与她们合起来做个胜会,一个奇男子,三位俏佳人,都要脱了衣裙尽情干事,与他各显神通,岂不妙
哉。」


一鸣听了大喜,暗道真是深获吾心,连连点头鼓掌不已,举起白玉夜光杯向芙蓉敬酒致谢,一干而尽。


于是芙蓉就吩咐身边这春兰、夏荷两个俏丫鬟,各取了一张椅子过来,要她们将全身衣裤全都脱去,分坐于一
鸣左右陪酒助兴。


这芙蓉平时驭下极严,指示的大小事情丫鬟是不敢不遵,因此虽是如此羞人答答的事,也只得含羞带怯、扭扭
捏捏的将衣裤慢褪下,露出了两具白花花富青春气息的身子,一鸣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们满面羞红的脱衣裳,此番可
是机会难得,待这两位年轻俏婢在一回生、二回熟之后,脱衣时脸不红、气不喘的俐落无比,就没啥看头了。


两位丫鬟赤身露体、一丝不挂分坐于一鸣两旁为他斟酒布菜,一鸣则趁机在一旁上下其手,摸乳撩阴,一双妙
手如探花之蝶、寻蜜之蜂,真是好不得意,而两位俏丫鬟虽则与一鸣早有合体之缘,然而在主母面前明目张胆的被
一鸣调戏,则仍是十分娇羞,嗯声连连,躲来躲去的遮挡不已,让一旁的芙蓉看了也是兴趣盎然。


接着芙蓉又叫那春兰、夏荷把箱柜中珍藏的那许多春意图搬了出来,摆在案头待会好临时翻阅。


咦?之前一鸣与芙蓉欢好时,也不见她取出春意图来,为何今日会想到这有趣的玩意儿助兴?原来前日审问丫
鬟如何与一鸣好上时,就探听到春兰最初就是看到一鸣研读素女之术时,上面有男女交合之图,因此误以为一鸣也
爱好春意图,恰巧自己珍藏了仇十洲的春宫名作,正可拿来助兴。


两人将春意儿放好后,夏荷好奇的翻了一下,只觉一颗芳心噗通噗通跳得好快,上面画着的人正和自己一样,
都是一丝不挂的,做出各种花式之好事。在又好奇、又害羞的心情下,不自觉将画册一页一页的细翻了好几页。


只见画师工笔精湛,画册上人物那的俊女的美,真是栩栩如生,旁边还有姿态说明,看了几个图后,夏荷发现
自己胯间有已经湿透了,只觉得眼中尽是画册上交媾之画面,小穴则是又湿又痒,不由自主的夹紧着双腿,扭扭捏
捏回到座位上。


接着芙蓉又命两位丫鬟,帮着一鸣宽衣解带脱去衣裤,两位俏婢七手八脚的拨下一鸣衣裤,见到他胯下早已挺
起之巨阳,皆是面露馋色吃吃偷笑。


此时房中四人,只剩下芙蓉仍然衣冠楚楚,她凝眸望了一鸣一眼,双眼含情脉脉、满脸春意立起身来,走到了
厅堂当中,身子一转竟然跳起舞来,苗条如风中摆柳的身段,独自在灯火辉煌之中翩翩起舞,那轻盈的身段,令一
鸣想起那描写赵飞燕的掌中之舞。


在舞影之中,传出芙蓉银铃似的笑声,一面轻舞一面解衣宽带起来。只见她那一双纤纤玉手,伴随舞蹈之动作,
自然优雅的上下左右游移着,身上丝绸华服,纷纷化做飞翔之彩蝶,令人眼花了乱的纷飞于厅堂之间,最后落于光
可监人硬木地板上。


一鸣目不转睛看着美人儿精彩之艳舞,随着美人儿身上衣衫越来越少,一举手只见那高挺的乳房看似摇摇欲坠,
雪白乳波颤动不已,上面顶着两粒嫣红的蓓蕾在空中划出美妙弧度,一投足露出那雪白修长的迷人双腿,腰间一片
轻纱上下飘扬,胯下妙处若隐若现。一转身,柔软的纤腰如风摆柳,俏臀儿现出诱人曲线。


当腰间最后一片遮羞丝巾落下时,芙蓉做出一美妙而充满诱惑的定格,一身如润玉洁瓷之肌肤、丰腴挺耸之乳
房、平坦滑顺之小腹、柔若无骨之柳腰,还有雪白修长大腿之间那丛乌黑发亮之春草,娇美的脸儿面向一鸣,杏眸
含情对着一鸣把那秋波送盼,似乎对今夜充满期盼。一切的一切,在明灯高照的绣房中,让一鸣一览无遗。


一鸣身旁早已有一对全身光溜溜可人的俏婢,论脸蛋论身材也都各有春秋,然而比起芙蓉这般美好诱人之气势,
则是远远不如。见到如此春色怡人,一鸣不禁张口结舌的在那儿出神,身体却感到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也
越是觉得口干舌噪。一旁的春兰及时递过一杯美酒,一鸣将酒杯对着芙蓉美妙玉体高举齐眉,为这精彩脱衣艳舞先
干为敬。


芙蓉对自己这番表演是自信而满意,优雅回座后,又让春兰、夏荷再各敬一鸣一回,婢子在美酒入肚后,更是
红上双颊,更觉娇媚可爱。此时四人皆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方便于插穴行乐,而一鸣胯下神枪早已扬起,准备要好
好黎庭扫穴,但是要眼前有三窟,到底先要上那一窟呢。


这倒也不必一鸣伤脑筋,芙蓉早已安排妥当,她说要与一鸣行酒令、猜个哑巴拳,若是芙蓉赢了,就要一鸣在
春意图儿中找个式儿干起夏荷丫头;要是一鸣赢了,就要春兰丫头找个式儿干起一鸣来。一鸣一听这主意不错,横
竖怎么着,自己都要肏干一个俏丫鬟,心里正乐和着,手里早已迫不急待划拳出去了。


第一回是一鸣赢了,急急到案头翻了个隔山取火的式子,就叫夏荷丫鬟弯下腰,手扶着椅子,将柔细雪白的俏
臀高高演起,一鸣看她那阴户光洁无毛,胯下夹了二瓣柔软嫩白的花唇,肥厚的花唇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
小缝远端,隐现出一颗嫩红的阴核,十分有趣。一鸣用手指拨开阴唇,里面肉色殷红,在那肉壁上,还含着滴滴粘
腻津液,一鸣手指稍稍探索,知其情欲已起,正等着巨阳前来插弄。


夏荷则是娇羞满面,秀目微闭「嗯!嗯!」婉声轻啼不已!


于是一鸣挺起胯下神枪,运行那素女之术,先用龟头在那花唇间亲热的柔辗一番,然后就一挺而入,只感到里
面紧凑凑、狭窄窄、滑润润、热烘烘的,一股游电似的快感,从龟头一直流至丹田处,而夏荷只感到阴户之内,先
是茎大屄紧造成一阵激痛,继而又是丝丝酥酥的痒,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摆几下。


一鸣将那火辣辣的巨阳,一阵子急抽猛送,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这夏荷已是淫津淋漓,两股间滑润润的,早已
消受不起这绝世好枪,突然间,夏荷用玉臂把面前的椅子紧紧抱住,柔腰抖颤,玉股急摆,娇躯一阵抖颤,口里串
串的无病呻吟,热溜溜的阴精自花心口流出,烫得龟头一阵火热,全被一鸣行功收了去。


才刚刚将那巨阳自夏荷穴中抽出,面前就横过来一支纤纤玉手,将那湿淋淋的肉棒抢了去,只听到芙蓉气急咻
咻说道:「刚才忘了说明,干了丫鬟一次,就得要依式再干主母一次。」


一鸣无声一笑,也不与她辩解,拿了巨阳就从她弯下腰的臀缝间插入阴户中。


这看春意图加上听别人干事之骚声,这种活春宫果然助兴,芙蓉早已情兴难抑,也顾不着那阳具上沾的都是婢
女津液,急急要一鸣插她,而一鸣靠着来自夏荷滑润淫津,顺利插入芙蓉原本极狭窄妙穴,一阵狂抽猛打,也是不
到一柱香的时间她就丢了。


芙蓉由春兰扶着坐回座位,稍稍定了神,又要与一鸣喝酒划拳,这一次是一鸣故意输了,春兰欢呼一声蹦蹦跳
跳跑到案前,随意的找一式倒浇蜡烛就回来,主动和一鸣贴上了,倒不是说同是丫鬟春兰就比夏荷来的淫浪,而是
那看春意、听春声的效果,其实人人都是一样的。


一鸣伸手玩弄春兰的粉臀玉股,手摸进她芳草萋萋的胯间,手指翻开肉唇,红红的嫩肉,早就一片湿粘淋淋。
接着春兰摆动赤裸裸的娇躯,翘起玉腿,跨在一鸣腰下,玉腿左右尽量拨大,又用纤指剥开自己阴唇,阴唇中细缝
一道,顿时成了一个肉洞,把一鸣挺起的阳具,「滋!」的一声,塞进阴道。


春兰摆动娇躯玉股,而那插在胯下的阳具顿时也跟着一进一出抽动起来。当她玉股往下一坐时,火辣辣的龟头,
尽根插进深处,点点打在花心,撩起一股情不自禁的迷惘娇态。白嫩的娇躯,一起一坐,晃摆之际,胴体的每一块
嫩肉都在抖动。一鸣一手抚摸她细嫩的玉腿,另一只手,搅了她盈盈一握的四寸金莲,细细的玩弄。


从春兰的胯间,泊泊不绝的流下来粘粘的淫水,将一鸣的阴毛上、胯臀间,溅得一片淋漓,一鸣将春兰稍稍往
外一推,低头有趣的看着阳具在阴户出入之势,而那春兰正如醉似痴,激情销魂之时,见一鸣正笑咪咪的看着与自
己结合的下体,粉脸儿一阵绯红,媚态横溢。


春兰口中不断的娇喘呼呼。口里又是「爷」又是「亲哥哥」的叫个不停,过了一会儿尖叫一声:「要出来啦!」


接着玉臀摆动,身子一阵子猛压、急拉,一声婉啼娇呼,娇嫩如雪的玉体,和身向一鸣扑上,玉臂紧搂了一鸣
颈项,粉腿挟紧,玉股猛朝下面挫下,一股阴精直冲而出。而一鸣也是小腹上提,阳具急挺,收取阴精。


待春兰起身时,芙蓉又闷声不响的,旋身而上的坐进一鸣怀里,这泰山压顶之袭击,令一鸣先是吃了一惊,然
而随即整备军容予以正面还击,芙蓉则是毫不含糊、十分熟练、汤汤水水、热热闹闹的依式复制了一份倒浇大蜡烛。


这两位秀丽的丫鬟使婢果然少不更事不经插,才猜了三轮拳,这素女九式还没走完,两位俏丫鬟就倒了。先前
说那春兰在与一鸣初度时,被当做鼎器练过了素女九式,照说应该是很耐插的,只是今夜饮酒助兴之下,一鸣放开
胸怀,大开大阖的猛干强插,令三女皆有承受不住的感觉。


因此或许她们因为不胜酒力而醉倒,也或许禁不住一鸣神枪的狂插猛刺的泄倒了,或是说算是另一种醉倒吧,
怀春少女纷纷沉醉在这位多情俊俏郎君的激情爱欲之中。


四人一场狂欢之后,春兰、夏荷服侍着芙蓉与一鸣至内房睡下,两位俏婢虽然无份与一鸣停眠整宿的侍宿,所
幸得与一鸣合体交欢数回,也心满意足的退下了。


而一鸣在几位美女玉穴的抽换之间,也多亏有那素女之术,才能以一敌三,大胜而归。


当一鸣又在五位娘子闺房间转了两三回后,牡丹等四位娘子,也辗转从婢女那儿得知,芙蓉带着身边俏丫环在
房中绣榻上助阵之事,她们心里暗自思量,想这芙蓉可不是心胸宽大之人,怎会如此大方的与下人分享情郎?


然而这几位艳姬也是心思玲珑剔透之人,稍一琢磨之后,就明白芙蓉的想法了,于是纷纷找藉口、寻机会,将
自己贴身俏婢让一鸣给收了房,以壮自己闺房之声势。


而几位娘子发现在床榻上新增的俏婢也极为有用,除了舔屌起兴、推屁股助兴,帮忙些房中琐事以外,若是情
郎精力过剩时,拉了俏婢过来可帮忙消火,不需要自己要死要活的拚着性命干;若在月事期间,身子不方便时,也
可让婢女代班;到了数个月后,当姬妾蓝田种玉、身怀六甲需要安胎时,更是让婢女给乐翻天了。


于是不到二个月时间,赵老儿府中与一鸣有肌肤之亲的美女就有十余人,然而一鸣谨遵当初落水时所遇道士之
告诫,不可仗持着素女之术宣淫,因此都是美女自动贴过来,他则从未主动去沾染美女,因此若是一鸣可以发表意
见,只怕他会说:「岂予好淫哉,予乃不得已也。」


于是众姬对一鸣亲之如骨肉,爱之若珍宝,皆以「哑郎」称呼一鸣。凡是哑郎衣裳,为众美所亲制,哑郎一食,
众美所亲调。


众美在哑郎跟前,个个争妍献媚,惟恐哑郎不欢。妙舞清歌,惟恐哑郎不悦。


一鸣因口不能言,众姬必须观其脸色以揣摩其好恶,日久之后,只要一鸣嘴角一勾或眉儿一挑使个眼色,众姬
便会意其所需。于是哑郎也颠倒于花丛中,不再有思乡之念。


话说这杜一鸣在赵老翁设计之下,化身为赵府「六娘」,坠入花丛之中,夜夜辛苦耕耘、勤于灌溉、不问收获
的努力播种,果然才过了三个月,就有了消息了,牡丹及海棠双双月信不来,眉低乳高,只想尝酸,可不是有身之
兆吗?听到这消息之后,赵老翁感到宗嗣有望,乐得像什么似的,立刻跑到平日消遣场所去发送这好消息。


这会众看倌不免好奇,这赵老翁平日上那儿消遣?这些日子里他找了个代耕人,在自家块块沃土上蓝田种玉,
那么赵老翁不就没事干了吗,那夜里会不会很无聊啊?呵呵,如果您这么猜的话,那可就差太远了,这赵老儿找了
个替身,不必干家里的活儿之后,他平日就可以跑到那秦楼楚馆、花街柳巷,来个临老入花丛,眠花宿柳、夜夜笙
歌爽快去了。咦?不是说赵老儿因为年老体衰,硬不起来了,怎的还能眠花宿柳呢?若是果真还有能力,为何放着
家中绝代美人受用,却去找那妓家庸俗粉头?这若是仔细探讨起来,还要颇费一番心思,简单一句话,那就是对赵
老儿而言,「家花那有野花香」,管它家中娇妻艳妾成群,还是不如妓家风情来得好。


这赵老儿天生惧内,当年正室管教甚严,早已养成对自家女人心存敬畏,因此上床办事之际,就如同在老师面
前做功课一般,恨不得将作业早早了结,每每都是草草出精了事。当正室先走一步,赵老儿买妾回来,开始时还有
家主人模样,然而没过多久,赵老儿又故态复萌,对美艳妾室是又敬又畏,深怕自己在床第间不能让她们满意,心
理越是如是想,下体那话儿就越是不济。


面对年轻貌美的五房妾室,这赵老儿也挺矛盾的,一方面想要有个子嗣,即便是无能也常想要逞强硬挺,然而
为了这目的而做功课,自然无法尽兴。五位艳妾美则美矣,欺负他天生惧内,不如意时仍然会给他脸色看,若是他
偶因交际应酬到妓院走走,回来后还会被揶谕:「有那个精力上花街,自家人为何不先照顾好?」


心里想着要满足五位妾室……其实只能算四位,因为到了第五位赵老已是弹尽源绝,连封口都未开就放在一边
了。赵老儿一方面又厌于面对艳妾摆的脸色,再加上心里想着「家花不如野花香」,很想尝鲜的念头不时浮起,这
人人艳羡的赵老儿,心中也有本难念的苦经。


如今可好了,有了这「六娘」代服劳役,这赵老可是无事一身轻,夜里爱逛到那条花街就逛那条花街,爱去那
条柳巷就去那条巷,反正老爷有的是钱,买笑还不容易,得到妓院鸨母妓女百般奉承之后,这赵老儿反倒可以枯木
回春,逍遥一回呢。


过了一年,主人翁赵家喜事连连,在同一日,牡丹、海棠二位娘子各生下一个男娃娃,贺客盈门,以为主人家
积德所致,主人翁毫无愧色的接受亲友恭贺,由于赵老儿在妓院中出手大方,因此盛传赵老儿是老而弥坚,因此亲
戚朋友皆深信他宝刀未老。


没过多久,又有一位娘子芙蓉生了位男孩,这时亲友都有所怀疑惊讶,认为其中必有缘故。


接着在同年之间四娘子茉莉生了个女儿,之后五娘子再锦上添花的来个男孩。


这一鸣果然能干,不到三年的时间,已有五男二女,街坊邻里喧传此事,路人都不信老人家会有如此精力,而
亲族间更是疑问丛生,然而因为主人翁仍在,因此没人敢质问举发。第十五回图穷匕见一鸣惊人


又隔了一年,老翁在相好的粉头那儿,中了马上风,来个「情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在守丧期间,亲族
间为争其遗产乃兴讼,状子送到了一位直指使手中。


此时为明朝嘉靖五年,直指使因在朝中议礼,忤皇帝旨意,于是外放出为两淮盐道,由于翁的族人皆为商人,
因此便向直指使申诉。直指使观览状子后,笑着说道:「老翁得子,能够有一个就已很难得了,怎可能如此多产?」


于是乃拘提众姬来到堂上,果然是女要俏,一身孝,众姬妾正在为赵老翁守丧期间,个个身着雅白色长裙,虽
无往日之雍容华贵,但是玉质柔肌,光彩射人却增添几份我见犹怜,韵味十足,令人遐想连连。


一行人袅袅婷婷来到堂上,向直指使跪拜之后,束手肃立一旁。一鸣久着女装,与其他姬妾站在一起,倒也能
够鱼目混珠,直指使看来看去,看不出一丝破绽。


直指使见是雌雄难辨,于是乃请来稳婆为姬妾一一验身,这一鸣久练素女之术,阳具早已练就得能硬能软、能
伸能缩,运起神功时能够缩阳为阴,因此稳婆看来看去似乎都是女身。如此一来搞得这直指使没理会处,于是唤过
稳婆密问:「难道毫无可疑之处?」


稳婆回道:「只有那六娘,虽不见男形,却与女人有些两样。」


一旁多事的绍兴师爷帮着出主意道:「曾经听闻有那缩阳之术,既然稳婆说有两样,必然有蹊巧,下官记得有
一法可以破之。」


于是命人取香油涂其阴户,再牵一只狗来舔食,那狗儿闻了油香,伸长舌头舔之不止。


原来狗舌最热,舔食动作又快,一鸣感到胯下是又麻又痒,直把那出这主意的短命师爷一家大小问候了一番,
待狗儿舔到十余下,那假扮六娘的一鸣胯下热得难熬,素女之术破功,全身打了一个寒噤,腾的一条粗棍儿,自胯
下直统出来,且是坚硬不倒。


众姬妾与稳婆见此变故,纷纷惊呼掩面不迭,堂上见他当当男子居然假扮女子,一怒之下准备为他上刑,一鸣
一急,喉中骚痒无比,一股气突然冲出,居然发声念道:「百卉原无主,孤禽宁有声,三春虽寂寂,遇贵自长鸣。」


接着一鸣又急声叫屈说:「久被幽禁于主人家,如今遇到贵人才能再见天日,为何欲要对我动刑呢?」


众姬见到一鸣突然能够言语,皆大惊失色,直指使觉得很奇怪,于是问众姬有何惊讶处,众姬皆告诉直指使,
三四年间没听过一鸣说过一句话,今日真是怪事一椿。


官吏还不相信,于是一鸣乃从头细说始末,当说到落水遇仙,授予仙书上,上有五绝偈语,直指使听到诗中「
遇贵长鸣之」一句,硬板的脸上转露出喜色,便欣然说道:「原来予本是治哑之御史也。」这可真是千通万通、马
屁最通。


至此也不再细问案情,同情一鸣文弱,再加上此事仍是赵老翁授意亦非其本心,于是不科其通奸之罪,惟判令
诸赵姓商人尽收赵老翁之遗产,而诸姬母子则悉判归一鸣。


直指使又判诸姬得以将当年陪嫁之物携出赵府;想当年,诸姬妾都是被卖入赵府,何来陪嫁之物?然而只要诸
姬说是当年带入赵府之物,官差便为其登录成册,任由其携出,于是挟资数万出了赵府,而曾与一鸣有合体之缘的
贴身俏婢,也说是当年陪嫁的丫鬟而带出赵府。


赵翁之族人不敢违背直指使之命令,于是便放过一鸣,任由其挟巨资、携美眷侨寓于淮上,而赵翁身后所剩遗
产,便被族人瓜分一空。


一鸣在邻近另找一间巨宅,经过数日之整顿,自成一家之主,不再寄人篱下,这是与众姬共聚一堂,庆贺新生
时,众姬询问一鸣:「君一向都寂静不鸣,如今为何能做出如此惊人之声?」


一鸣也不明所以,只是说道:「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如此,只觉得想要说时便脱口而出。」


众姬也不再穷诘,一鸣能够说活倒是有一椿好处,在干事插穴时节,增加了许多助兴之甜言蜜语,令姬妾们更
为受用。


一鸣换成男装之后,也不再成天窝在家中,常与当地文士诗文往来,渐渐文声鹊起。


直指使有一女儿名叫怜花,长得又美又有才华,至及笄之年仍未有婆家,曾作了一首咏燕诗:


「非向金闺惜羽毛,双飞只虑近蓬蒿;雪衣笼内终嫌媚,霜爪风前亦惮劳。」


吟到这里,苦思不得下文,因此发誓说,有能续成本诗者,情愿服侍其一生。


直指使将这首诗出示给当地士绅文人,有数十人慕小姐美名,纷纷前来献诗,然而皆不得其意。


直指使后来听说一鸣能作诗,于是召他前来续作此诗,其实此老见他一表人才,也颇有意于一鸣坦腹东床,果
然一鸣见了前文之后,挥洒自如、援笔立就:


「落月屋梁眼自稳,飞花帘幕舞偏高;香泥衔罢清波静,又逐炉烟傍衮袍。」


怜花小姐一览此诗大喜,春风满面的对着直指使说道:「这就是妾身的意中人了。」


直指使也顺从她的心志,于是便决定将一鸣入赘为女婿。


众看倌此时可能会奇怪,这一鸣身边带着一堆美妾,直指使为何还要将宝贝女儿嫁他?不怕女儿受到委屈吗?


关于女儿若是嫁给一鸣是否幸福,这点直指使可一点都不担心,当初在堂上审案时,早已探明一鸣得仙人之助
练就素女之术,见到众姬满脸性福十分滋润的脸色,想必这一鸣在床第间乃游刃有余。


再加上女儿嫁他乃是正妻,再加上自己身为高官有权有势,姬妾再多也不敢乱来。再说大丈夫有本事就来个三
妻四妾,如今一鸣有五位姬妾,再加上一位正妻,还不到三妻四妾之数,怎能算多?


更重要的是,直指使看出一鸣十分聪明,文采甚佳,在功名上应可有一番作为,小姐嫁了他,将来一定不会辱
没,官夫人之份必如探囊取物。


于是选了个良辰吉日,将怜花小姐绣楼布置成新房,让一鸣赘入直指府中。


一鸣新婚大喜,自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骑在骏马上意气风发、志得意满,见到他那俊俏模样,街旁看热闹的
一干闺女、媳妇,个个都道直指使家的小姐好福气。众人一路上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将他这位新郎官送入官家府第。


待到进了府门,但见一位佳人在侍婢扶持下,娇娇怯怯地走出房来,一鸣这才有机会细细打量这位素未谋面、
博才多学的俏佳人。虽说她头上仍罩着大红盖头,身披红艳华丽喜衣,却仍难掩她那诱人风采,见她那一行一止、
一举一动,无不显得婀娜多姿一鸣看在眼里,喜上眉梢,心中暗想:「早听说小姐姿容绝世,如今虽然看不见玉人
娇颜若何,但单看这玲珑身段,肯定是位美娇娘无疑!」


而那怜花小姐一想到拜堂之后,就要成为人家媳妇,未来夫唱妇随、诗文唱和其乐无穷,心底又不免存着许多
对未来的憧憬与向往。


一对新人在众人簇拥下,来到正厅直指使夫妇座前,行过跪拜之礼之后,一鸣与怜花就分别被送入了布置一新
的洞房。


这洞房之夜,可说是:花烛之盛,世上罕见;鱼水交欢,人间难寻。


喜娘扶着怜花小姐入房后,便令她一人独坐于新床上,她本份的不敢掀开盖头偷看一眼,更不敢随意走动,只
是两手合起置于膝上,端端正正坐着。一时间心中百味杂陈,忽而想到将为人妻,忽而想到那文采飞扬之夫君,听
说他人长得俊俏又斯文,又想起将要发生的一切,不禁忐忑不安,又莫名的有些期待。


过了一会儿听到了脚步脚,怜花立刻紧张了起来,凝神倾听却只是过去点了红烛,又悄然退下。她心里越发焦
急难耐,心中不禁埋怨道:「怎地人还不来?」


你道怎的一鸣尚未进入洞房?原来直指使两老仅有这掌上明珠,平日宝贝异常,因此在一鸣进洞房前,便拉着
他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好好善待怜花小姐,怎知道小姐在新房枯等得不耐烦起来。


怜花那不耐久等之念头刚刚闪过,又听到有人走进房来,却听门掩上声音,接着便是由远及近一步一步走向喜
床边的脚步声,那怜花心情也越是紧张,只觉得一颗芳心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


一鸣也是小心谨慎,虽则自己早已花丛高手,熟悉于床第交欢,然而这洞房花烛却是头一遭,特别新娘子又是
救命恩人的女儿,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局促不安地搓着手,虽则佳人就在眼前,自己却不知该如何做才恰当。瞥见
案上放了只长尺,连忙取过来,颤微微地伸出去,依据礼俗挑那罩在佳人头上的盖头。


怜花小姐也是紧张万分地轻闭双眼,想到盖头掀起时,那俏郎君就要见到自己样貌,虽则平日揽镜自照时,对
自己容貌颇为自豪,然而此时却也不禁有些担心,生怕不能令那郎君满意。


一鸣深吸一口气,摒住呼吸,将长尺挑住盖头一端再向上一撩。大红的盖头如红云般飘然落下,好一位如花似
玉、娇艳动人之丽人就在眼前。


怜花因为羞怯紧张,一张吹弹得破的细嫩脸蛋,此时是羞得通红,双眼轻闭着,长长睫毛微微颤动,琼鼻翘挺,
樱唇微启,微露编贝似的皓齿,乌黑亮丽秀发盘于头顶,再配上那身姿窈窕,双肩斜削,柳腰盈盈一握,可真个是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要说一鸣众姬妾已是美极了,而这小姐除美丽之外,另有一份端庄、稳重之气度,以及极浓重之书卷气,却又
是众姬妾无可比拟处。先前听人盛传,直指使之女又美又有才华,堪称为大江南北第一美人,当真名副其实。


他急忙后退一步,诚惶诚恐地一揖到地道:「小姐真是美若天仙,小生不知何德何能,得蒙小姐赏识成就此良
缘,真是三生有幸。」


怜花听得夫君如此夸赞自己,忙将眼儿张开,但见面前立着个白面官人,人长得俊俏不说,面上表情丰富诚恳,
比先前想像的还要俊上几分;再者那性情又温存,揭开盖头后,并未显现任何猴急色相,而是相敬如宾先行一礼;
再想到他那惊人文采,心中实在欢喜不已。


怜花心里异常甜蜜,含羞微笑,娇声细语回道:「夫君切莫如此,真个羞煞妾身了,妾身蒲柳之姿,郎君天纵
英才,承君不弃今生能伴君侧已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一鸣听得佳人出声,只觉得这声音莺莺呖呖、娇娇柔柔,好不诱人,一听之下全身舒坦,真是百鸟齐鸣也及不
上之天籁。然而见到怜花小姐面容端正,料想她仍不解男女情事,尚未动情,也不敢冒然唐突佳人,于是便欲借酒
催情,对小姐说道:


「今夜真个是良辰美景,且让我们先喝过合卺酒可好?」


怜花羞红着脸儿说道:「妾身今后就是夫君的人,一切由夫君做主便是。」


于是两人来到桌案旁坐下,一鸣斟了两杯酒,递给怜花一杯,两人含情脉脉地对视着,又将手臂互钩,一块儿
高举起酒杯,抬首一饮而尽。


酒一入喉,只觉一股热流充盈肺腑之间,怜花顿时感到醺醺然,情不自禁慢慢地靠上一鸣,将头儿轻倚在他肩
上,一鸣则伸臂环抱佳人那柔弱无骨之娇躯,嗅着佳人身上散发出如兰似麝之处子幽香,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说道
:「好娘子,咱们上床睡了吧?」


第十六回一飞冲天阖家团圆


由于一鸣先前与五位姬妾交合,皆无明媒正娶,而与那些俏婢们,有的是偷情,有的是收房,皆是甚为随兴随
意,因此今番的中规中矩明媒正娶洞房花烛,可是带了全家姬妾之热切期盼,来个素女之术总验收,将这怜花小姐
身心都收了来。


一鸣想那合卺酒都喝过了,洞房花烛下一个节目,就该是压轴的新婚处子开苞了,于是问怜花是否要上床睡觉,
怜花害羞不答,只是头偎在一鸣胸前装醉。


「娘子,可该上床了?」一鸣又在怜花耳边轻声提醒。


怜花只是黏腻「嗯」了一声,如猫咪般地倚在一鸣的怀里,一鸣以手勾着她微尖的下巴,让她微仰起头,只见
到她一双迷蒙俏目,眨也不眨地注视着自己,目光中满是柔情蜜意。


一鸣见佳人如此多情模样,情不自禁俯下头去亲吻那诱人樱唇,只觉所触绵软异常,却又腻滑湿热。于是一鸣
伸出舌头,穿越柔唇,轻舔着佳人贝齿,怜花感觉到夫君在自己口中努力寻幽探秘,于是羞涩地轻启贝齿,任由那
条顽皮的舌尖钻入自己口中。


怜花鼻中哼出「嘤咛」一声,微微合上迷人之杏眼,玉臂揽住夫君的脖子,身子不由自主地扭了几下,与夫君
挨得更加紧密。


一鸣那条灵活舌头入得佳人口中,就如鱼得水起来,左挑右逗,又是舔上颚,又是搅舌底,更与那佳人香舌挑
逗纠缠,直弄得她口中香津四溢。


怜花初尝亲吻之美妙滋味,一种甜美酥麻之感,随即自口舌之间扩散至全身,直弄得她鼻息粗重,浑身发烫,
芳心中又麻又痒彷佛有万千虫蚁爬行般,令她全身不安分地扭动着。


一鸣之深吻令怜花情心大动,于是有样学样地伸出那丁香嫩舌,与一鸣纠缠不休,一进一退之间,甚至越界到
檀郎口中,一鸣如获至宝般赶忙用力噙住,狠狠地吮咂一番,这一吸直令怜花骨软筋酥,无力倒在一鸣身上。


两人皆陶醉于这迷人亲吻中良久,四唇依依不舍地慢慢分开时还牵着一丝银线。怜花柔若无骨地靠在夫君怀里,
娇喘好一会儿。


一鸣此际则加了把暗劲,一手揽着佳人刚好盈盈一握的细腰,另一手则在美人乳间、腿际游移,只见怜花星眸
半闭,双颊通红似火,樱唇微启,吐气如兰,口中似有若无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双手环抱郎腰,动人胴体亦难耐
地扭动着,一鸣见了甚是高兴,显然是情动已极。


一鸣见怜花已是「屏息屏气、鼻口两张、颤抖抱男、汗流湿衣、身直目眠」


正符合素女经「五欲」知道是时候了,于是在佳人的耳畔,先深深地吸上一口淡雅之处子清香,再以低沉声音
轻声说道:「娘子是不是坐不住了身子很热,不如将衣衫脱了,咱们上床去吧。」


怜花微张星眸,半晌才说出话来,腻声道:「嗯……是好热,我……」接下来就说不出话来了,一鸣微微一笑,
便动手为她褪下喜服,怜花见他灯光辉煌之下,明目张胆为自己脱衣,不禁羞怯的腻声道:「夫君,嗯……熄了火
烛吧,这样好羞人啊。」


一鸣一边脱她衣服,一边说道:「好娘子,这喜烛可是熄不得的,再说熄了火烛,就看不清我的美人了,还是
莫熄它。」


怜花此时情欲难耐,听到夫君软语相求,也不再坚持,任其所为。


一鸣除去新娘子怜花身上外罩大红喜衣,里面则穿着轻纱,如薄雾笼罩着花朵,玉色肌肤隐约可见。举步婀娜
多姿,脸上含羞,风姿轻盈柔美,苗条妩媚。


一鸣暗想怜花小姐的娇媚可爱,就算是西子、王嫱一流美人也超不过她。


接着将那轻纱褪去,又把里面穿着的玉色小衣、下身穿着的绸裤也一并除去。


片刻之间,怜花身上便只剩绣着精致鸳鸯戏水的红绸肚兜,及下身月白色丝绸亵裤。红烛高燃柔和光线下,照
在令人血脉贲张娇躯上,散发着诱人光泽。


一鸣想要再为怜花脱光时,却被她用手止住,微微示意要在床上脱,于是一鸣也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底裤,然
后伸手一把将怜花抱起,轻轻的将她置于香榻上,然后细细监赏这半裸美人。


美人儿螓首微偏,长长睫毛微微抖动;一对原本清澈杏眼,如今似是蒙上了淡淡情欲迷雾;娇俏玲珑琼鼻一张
一翕,呼出气息如兰似麝;嫣红而令人瑕想之丰盈樱唇,吐出诱人低声呻吟;吹弹得破的香腮,则被欲火烧得通红。
整张脸蛋儿看起来正散发着独特情欲魅力。


她那一身欺霜赛雪肌肤,可是细腻柔滑、娇嫩温润之冰肌玉骨,宛若羊脂白玉一般,细致无瑕,真乃极品。


纤细玉颈,显露出高雅美感;斜斜香肩柔润如玉、似刀削就;雪藕以玉臂,柔软如绵;十指尖尖修长柔夷置于
身边,轻轻地捏弄被褥。


胸前双乳格外坚挺丰盈,将紧窄肚兜高高撑起,随着美人急促呼吸规律起伏,彷佛随时会裂衣而出,双乳边缘
浑圆洁白隐隐露在外边;在紧绷肚兜之下可以看出峰顶两颗乳珠轮廓,尖突圆润宛如诱人蓓蕾。


柳腰纤细,因那强烈情欲而轻轻扭动;月白色亵裤紧紧包裹两瓣香臀,异常丰隆,圆润挺翘,两腿之间高高贲
起阴阜,勾勒出清晰诱人之轮廓,淡淡幽影若隐若现。


两条修长玉腿浑圆洁白、细嫩光润而匀称,曲线极美,穠纤合度,此时正因春情而紧紧并在一起,交互地互相
摩弄着。


如此勾魂摄魄、曼妙曲线之诱人胴体,令一鸣看得口干舌燥、神魂颠倒,再也按耐不住,说道:「好娘子,真
是把人给迷死人了,为夫且先为你揉揉脚吧!」


说罢就要将美人的一双金莲捧过来细细把玩。只见红纱帐下,露出一对粉光细腻的小腿,一鸣挑灯过来细看,
原来她赤足穿着红鞋,一鸣以戏言挑逗她道:


「古时有那赤脚仙女,难道你也是吗?」


怜花一听,便引经据典微笑说道:「鞋上脚如霜,不穿鸦头袜。古代美人若是没裹脚时,谁不像妾身这般?只
是你没看见过,大惊小怪罢了。」一鸣听她说得有趣,抓住一只脚仔细观看,只见脚背肥美,脚底平滑脚趾收
敛,长才三寸,有一股异香扑鼻。果真是千金闺秀的步步生莲,看得一鸣目眩意迷、心跳不已。


一鸣将怜花那宛若天生之三寸金莲略微抬起,仔细端详,不禁赞叹不已,于是摇头晃脑吟道:


「娘子,你这儿真乃莲中绝品!昔时有识之士曾云:」美人金莲,穠纤得中,修短合度,如捧心西子,颦笑天
然。不可无一,不能有二,「果然是诚不我欺哉!」


吟罢以手紧握足弓,拇指轻抚足底,感受那肌肤之柔嫩丰润。怜花忽觉脚心奇痒袭来便欲挣脱,怎奈浑身虚软
无力挣脱不得,只好娇声求饶道:


「嗯……好痒啊,夫君便饶了妾身吧。」


一鸣以手心托住一对金莲,五指轻捏住足踝,看着秀气脚趾,模样十分惹人怜爱,禁不住低头吸吮起来。怜花
则是如遭电击,异样酥麻自脚趾瞬间传遍全身,心跳倏地加快,全身变得僵硬,足背也绷得笔直,令足底皱成数道
可爱纹路,口中不断娇声呻吟:「唔……嗯……不要,不要碰那里,啊……」


一鸣嘴里、鼻端细细品尝过美人儿金莲滋味后,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怜花被这番挑逗弄得情潮涌动,浑身酸软
麻痒,实在不知如何排遣,两腿之间彷佛虫蚁爬行咬噬一般,尤其难挨得厉害,更有津液汩汨而流,弄得那里一片
黏滑湿腻。


怜花情急得坐起身来,扑入一鸣怀中,雪白粉嫩玉藕似双臂,如水蛇般缠住一鸣颈项,一张香喷喷绣口,对着
一鸣嘴儿印了上来,这端庄的官府千金竟然主动索起吻来。


见到怜花小姐如此上道,主动追求性福,一鸣心中甚为满意,将在闺房之欢愉,必定远远多于画眉之乐,一边
与佳人进行口舌戏耍,一边两手搂住她柳腰,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家腿上。


两个人面对面相贴紧挨在一起。吻到情深意浓心动之处,怜花更将缠在一鸣颈上双臂箍得更紧,修长双腿使劲
盘在他腰间,柔媚的玉体贴在他身上扭着,紧紧挤压着仿佛要将身子揉进一鸣身上似的。


再次令人窒息之长吻,四唇分开后两人皆大口喘息,四目交缠情意绵绵。怜花将烧烫面颊贴在一鸣脸上厮磨,
媚声道:「唔……夫君可要疼爱妾身哦,嗯……」


一鸣轻笑一声道:「遵命!」


于是对着佳人小巧玲珑耳朵,顽皮地轻轻吹气,一双巧手亦不安分地活动起来,先是温柔地摸弄着佳人纤美玉
颈,又在她裸露肩、背、腰、腹间游走不定,入手处满是娇腻嫩滑。怜花只觉得那双手儿摸到哪儿,哪儿便更加麻
痒难耐,芳心发慌益发地难挨起来,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一鸣双手渐渐转回前面,将两人紧挨在一起的身子稍微分开一些,接着双手顺势插入至胸部,隔着丝绸肚兜轻
柔地触弄着佳人饱满娇挺之嫩乳。


时而用双手整个手掌自上而下轻握,或自下而上轻托;时而用掌心轻压其顶部,或旋转着抚摸摩挲;间或顽皮
地稍稍用力捏弄。虽是隔着丝绸肚兜,也能清晰感受到怜花嫩乳良好之弹力及如絮般柔软,二种特质竟不可思议地
做成完美结合。


怜花媚眼如丝、鼻息咻咻,头枕在一鸣的肩上,身子扭个不停,媚声道:「……嗯,夫君好会弄哦,摸得妾身
好舒服,嗯……」


一鸣呵呵一笑道:「下面还有更好的哩。」


得到了佳人的鼓励,一鸣双手使出之花样更是层出不穷,将数年间玩乳之绝技纷纷使出,时而以整只手掌牢牢
握住高耸的嫩乳,再用拇指的揉搓挑逗早已膨胀变硬、傲然挺立之乳珠,或者用指尖捏压戏弄,或者用两指轻夹慢
拧,甚至牵拽着可爱乳珠将整个嫩乳拉长变形,真个是手法翻新、千变万化。


怜花再也难以掩饰蓬勃爆发的春情,将酥胸挺得更加高了,努力地迎合着一鸣那对正在作怪之大手,当敏感的
乳头频频受到强烈的刺激时,只觉得自胸前嫩乳,扩散开一波又一波之快感,脑中晕眩眩的,而双腿间丰沛之淫蜜,
已使亵裤底部湿透,口鼻中不时发出令人销魂之淫言俏语。


「啊……嗯……好美……」


在一边玩弄之间,双手伸到佳人背后,灵巧十指轻轻一勾,便解开肚兜后之绳结,红绸肚兜缓慢无声翩然滑落,
怜花感到胸前一凉,娇羞万分一声嘤咛,闭上柔媚含春之杏眼儿,本能地抬起雪藕似玉臂,遮摀住那对滑嫩坚挺、
雪白柔美之娇嫩美乳。


毕竟还是未经人事之处子,又是饱读诗书之才女,初试时不免羞怯惊怕之心,虽在一鸣高明之挑逗手段下,事
到临头还是难免害羞。


一鸣看着这个娇媚诱人的处子胴体,晶莹的雪肤耀眼得令他头昏目眩,那双优美纤柔雪白玉臂下,半露出两团
嫩乳,饱满高耸、丰润玉美,真是香艳无比,令人为之心摇神荡,一时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待到他缓过神来,伸出双手,分别拉住怜花的雪藕玉臂,轻柔而缓慢地向两边上拉开。怜花口中虽是娇呼着:


「不要看啊,羞死人了……」一双玉臂却是半推半就、羞涩万分地被一点一点拉开了。


一双饱满柔软、美丽嫩白、巍巍颤颤、娇挺润洁之嫩乳,在怜花羞涩表情下显现出来,香滑、圆润、雪白、坚
挺、细腻,一鸣不禁赞叹,真是世上难得的极品!


言语无法形容,当以行动表达礼赞,于是一手握住怜花右边嫩乳揉搓捏弄,同时俯下头去噙住右边玉乳舔舐吮
咂。此番亲热两人果真是袒裸相见、肌肤相亲,少掉了肚兜阻隔,感觉自然大大不同,触手之处无不香滑四溢,腻
滑温热、弹性柔韧之感远胜先前,皆更上一层楼,让人爱不释手。


一鸣初始只是轻轻握住嫩乳,以指尖沿着乳晕的四周缓慢地画着圈圈,然后逐渐加重力道,或揉、或搓、或捏、
或擦、或摇,嫩乳不断地在手中变换出各种有趣形状,再细致地摩弄淡粉色乳晕,最后用指头夹住峰顶鼓胀变硬之
乳珠,轻轻地牵拉,令整个乳房呈回旋状活动。


另一边一鸣则温柔舔舐着淡粉色乳晕,再将乳珠含在口中轻柔地吸吮,间或顽皮地轻咬一口,接着又用牙齿轻
轻地扣弄乳头,以舌尖逗弄乳尖敏感处。


那怜花小姐虽则外表端庄尊贵,然而内里居然是一身媚骨,只要放开胸怀令那心爱情郎近身,再加上一鸣高明
的挑逗方法早已一发不可收拾。此际小姐深知自己身体很是舒爽,但却又有另一番的骚痒,娇躯彷佛窜烧出灼热欲
火,原本莹白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透出了情欲遍走全身后之娇艳酡红。


怜花在强烈的欲念不断冲击下,媚目流转,娇喘嘘嘘,显出一幅春情荡漾、无可奈何之状,跨坐于一鸣身上,
玉臂无力搭在一鸣双肩,全身随着一鸣挑逗而颤抖,修长美腿盘在一鸣腰间,情不自禁地一紧一松夹缠不休,两腿
间爱液源源不绝地流出来。


一鸣右手置于美人儿光滑似玉嫩腿上摩挲不已,指掌感受着犹如凝脂酥酪般的肌肤,体会着温软腻滑,两人互
贴之际,感受到她胯下之潮湿,于是手儿缓慢向两腿交会处移动。


一鸣右手甫一触及佳人双腿间最隐秘物事,就听得怜花一声高亢尖叫脱口而出:


「咿呀……你……嗯……不要碰那里……」


一鸣只觉得指掌所触之处果然湿热无比,于是整只手紧贴过去,细细体会那一处奇娇异嫩。掌心轻压在饱
满阴阜上,虽然隔着月白色亵裤,绵软细腻之感,亦带着丝丝热力直达掌心,只觉亵裤底部已经湿成一片,好似可
拧出水来,早已动情膨胀之濡湿花瓣紧贴着亵裤,形成淫靡娇嫩模样。


隔着亵裤轻轻地搓揉两瓣丰润花瓣,指尖隔着亵裤,小心翼翼地轻轻探入花瓣间之缝隙,甫一突入,只觉所触
之物,皆是奇滑异嫩,嫩滑娇软的花瓣蓦地夹起,紧紧缠绕深入之指尖。于是他便用指尖在那里轻轻转动,隔着绸
布刮弄着花瓣间娇嫩媚肉,黏稠津液不断地自花瓣深处汩汩流出。


「嗯……」自美丽可爱小琼鼻发出一声娇羞的嘤咛,怜花娇媚脸上写满了春情难耐,斜斜地靠在一鸣肩上,诱
人身躯在他指尖突入时,猛然地打一个冷颤,急忙伸手按住一鸣那只使坏的手儿。


这等阻扰怎会影响一鸣,他那手指仍然灵活探弄,开始在花瓣上端寻寻觅觅,细心地搜寻,果然找着美人因起
兴而突出翘立之花蒂,于是便用指尖轻揉那蒂儿。


要害突遭奇袭,怜花只觉一波奇美舒爽之快感,自两腿之间倏地传遍全身,整个人酥酥麻麻飘飘欲仙,淫津爱
液如涌泉一般,甜美的呻吟声自樱唇传了出来:「啊……噢……好美啊……要升天了……」


怜花双臂猛然紧抱住一鸣的头,盘在腰间的玉腿用力箍紧,整个娇躯变得僵硬、痉挛个不停,花瓣中之媚肉急
剧收缩吸吮,将探入指尖夹起,阴精仿如决堤般冲击着指尖,将亵裤浸润得恰似自水中捞出一般。


此际怜花那泛红肌肤布满了细细汗珠,胸前诱人双乳随着喘息而一起一伏,一鸣便趁她小丢之际,轻轻将尚沉
浸在余韵中的怜花放下,让她仰躺在榻上,双手捏住亵裤边缘向下轻拉,怜花因那初度之丢精,彷佛失去了主意,
毫无抗拒任由一鸣摆布,十分配合的抬起香臀,让一鸣将湿淋淋亵裤脱下。


怜花终于被剥得如白羊一般,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姣好白嫩的处子玉体全部展露在一鸣眼中。


一鸣顺手脱去自家底裤,然后跪在佳人分开双腿间,双手提起粉腿膝弯处,将那无力的粉腿屈曲抬起,令两条
雪白粉嫩修长玉腿与上身相贴,两条纤细优美小腿则斜竖在空中,然后将腿儿分开至极致,如此一来处子神秘花园
完全暴露出来。


雪白的蜜裂间,突出了珊瑚色的内花唇曲折繁复,经过方才的一番爱抚,一大滴爱液含在两片动情肿胀花瓣间,
映着烛光发出迷离的光芒,果然是朵绝世名花。那雪白的耻丘上,稀疏的淡黑色柔软毛发,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
整齐地覆盖在丰腴的阴阜上,彷佛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


怜花才渐渐缓过神来,却发现身子被夫君摆弄成如此羞人模样,而夫君正盯着最羞于见人部位细看,不禁羞涩
地以手掩面,娇嗔道:


「不要……不要看那里,好羞人。」


一鸣看得爱极了,也不回话,双手捧在佳人丰腴香臀之下,将那私秘处抬得更高,头一低便深埋在佳人双腿之
间,脸儿贴上小姐的娇嫩下体。大腿内侧肌肤格外滑腻嫩白,仿若透明般分外诱人,一鸣将嘴凑过去,伸出灵活的
舌头,舔舐着大腿内侧如凝脂酥酪般之肌肤。


双手分在两片丰腴多肉臀瓣上大力揉搓,十指不时地深陷入肥美臀肉之中,而贪婪唇舌也在沾湿佳人大腿内侧
之后,渐渐向中心移动,温柔而仔细地在丰腴阴阜和花瓣外侧游走不停,直引得佳人呻吟阵阵、娇喘连连。


此时处子特有的肉香飘散开来,嗅来很是令人心旷神怡。一鸣便将唇舌慢慢舔入两片粉红莹润迷人花瓣,吸吮
着自微张缝隙中流出略带微香之淫蜜,在口中细细品尝着馥郁的奇异味道。


「啊啊……郎君莫看……莫用舌头……啊!」


这初度之快感,令困恼的怜花小姐无力抗拒,只能心口不一的哼着,星眸半开半闭,双颊滚烫,自鲜艳的红唇
不时发出细细的娇喘与轻声的呢喃,全身的肌肤泛出动人的潮红,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她春情勃
发,情欲如火。


一鸣用指儿分开膨胀变厚之花瓣,露出内里更加细致可爱之内阴唇,此时也呈兴奋之红润,唇瓣纵开状稍微张
开一道缝隙并微微颤抖,一张一翕,有规律地收缩韵动着,源源不断地流出透明粘稠之淫蜜,彷佛在期待着被情根
插入一般。


一鸣鼓动着三寸不烂之舌,小心仔细先从自外阴、花唇来来回回舔吮着,时而用舌头拍打,对于挺立于花瓣顶
端之阴蒂也不忘关注,张嘴噙住阴蒂后,以舌尖温柔地舔舐,并画着圆圈绕着阴蒂挑逗着。此时花瓣中冒出股股淫
津爱液,受那舌头拨弄发出浠浠沥沥淫亵之声,令怜花小姐慌乱娇羞呻吟:


虽是这样,那娇媚声中却隐隐含着极度之舒爽。当阴蒂频频受袭,一波又一波的甜美触感如浪潮般汹涌而来,
美妙而强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在强烈冲击下,脑门瞬间空白,再也无法忍耐大声呼出甜美之感受:「啊……哦
……真美……要升天了……啊!……」


娇躯蓦然变得紧绷,怜花全身一个哆嗦,一股热流自幼嫩花房急速涌出,一股潮喷弄得一鸣满嘴皆沾满了阴精
淫蜜。


怜花再度小丢一回,全身已是酸软无力,两只粉臂无力垂下,玉门蠕动却更加强烈,爱液随着规律之收缩,一
波又一波地涌出。一鸣发出「啾啾」之声,贪婪地吸吮着处子元阴淫津,心中暗想:「这怜花小姐难道是水做
的,竟然流出这么多!」


在这喜气洋洋之绣房中,一对龙凤蜡烛儿爆着灯花,景泰蓝狮子钮香炉里檀香缭绕,烛光与香雾让这新房中朦
朦胧胧的,彷佛是瑶台洞天仙境一般,让人如痴如醉。其软如绵的喜床厚褥上,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是一片
又一片的雪白粉腻。


「娘子,你,还真是水做的哪!」一鸣意指方才品过的那如涌泉般之玉户。


「妾身若是水做的,那郎君可是泥做的?」这锦心绣口之才女,引据着管道升那一阙「你哝我哝」,在一鸣胸
口乖巧的呢喃。


「呵呵,小生的神枪可是真金不换哩。」一鸣轻笑着,搂着她纤细腰枝,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着胯下金枪
之狂野及刚强。


两双眼深情交缠对视良久,自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爱意,两张口胶着在一起,两个人的舌头灵活地在口中游
走,互相挑逗、勾引。两双手在对方的身体上互相抚慰,挑逗早已难耐的躯体。


一鸣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低吟着你侬我侬中之「此情此爱、永生不渝」,低沉的声音彷佛穿透了她的
心,让她渐渐放松下来,两只藕臂搂住他颈子,呢喃道:「好郎君,花开堪折直需折,要了妾身的身子罢。」


「正待来摘。」一鸣柔声道,让佳人仰躺着,自己双腿分开跪坐在佳人圆润优美双腿之间,双手托起佳人柔软
之膝弯,将玉腿折叠抬起。怜花则害羞地用双手摀住红彤彤的脸庞,诱人的身子柔顺地配合着一鸣的摆布。


一鸣将佳人玉腿架在自己跪坐的双腿上,已是忍耐不住的将怒涨肉棒,在佳人那颗晶莹挺立的粉红色阴蒂上不
停的磨擦,好让她花穴变得柔软酥腻起来,然而那股强烈难耐酥麻感,刺激得佳人浑身急抖,自花房深处则又传来
令人难耐之空虚,不由得使她一阵心慌意乱。


一鸣将肉棒对准佳人的秘处轻轻挺动着,一顿一顿地轻撞着佳人嫣红湿润的秘处,肉棒前端鲜红龟头在佳人秘
处研磨着,肉冠的棱沟刮得佳人柔嫩内阴唇如春花绽放般的吞吐,翻进翻出。


怜花腰肢如风摆柳似的扭动,口中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玉门附近的褶皱变得又热又湿,花唇一张一
翕地吸吮着入侵之龟头,甚至当龟头缓缓退出时,她还急抬粉臀,好似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


一鸣深吸一口气,缓缓将肉棒向前推进,肉棒穿过佳人花瓣和小阴唇的缠绕,抵在柔嫩封口上。随着粗长的肉
棒逐寸深入,虽然有大量淫蜜之润滑,仍然不易插入,尤其是封口附近的褶皱紧紧地缠绕在肉棒的顶端,更增添了
插入的困难,但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怜花此时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坚守十八年之童贞即将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


一鸣当下将肉棒更加用力地深入,伴随着轻微的响声,怜花那珍贵的处女花冠终于为一鸣所采摘,剧痛的感觉
猛烈袭来,怜花不禁发出凄厉的呼疼尖叫。


「啊!郎君……」怜花双手死命抱住一鸣,指甲都扎入了肌肤。一行热泪因疼痛自秀眼中滑落。他自怜花
脸上吻去泪珠,柔声慰藉道:「卿卿莫哭。」


耳闻怜花惊呼,又见到佳人因疼痛而扭曲之秀美面庞,一鸣便暂停下来,用手用口抚慰她受创身心一番,见她
能够承受之后,才开始大开大阖,纵横驰聘。


一鸣粗长肉棒势如破竹般,插进佳人蜜穴深处,渡过最初的艰难后,充斥淫津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阴中
褶皱丛生,才进花房,皱褶便自四面八方涌来,层层叠叠包围挤压着肉棒,带来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随着巨阳尽根而入,一鸣蓦地觉得肉棒好像顶到了一个异常嫩滑娇腻、软中带硬之物,心中暗想这个便是花心
了罢。


「娘子…小生顶…顶进花心了…感觉真麻……」一鸣兴奋的低吼着。


当下将肉棒下下尽根而入,龟头尽数挑逗着那粒奇物接连几下碰到花心,只把怜花美得星眸微闭,浑身泛红,
令她进入神志皆失的状态,背部后仰呈弓字形,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夫君的抽插,自肉洞中
缓缓流出的爱液,夹杂着片片元红,经过她的股沟,落于事先垫在臀下的白绫巾上,凭添几分凄艳美感。


怜花的玉穴贪婪地吞噬着夫君粗长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有如直撞到怜花的内脏一样,令她牙关紧咬,在发
出呻吟声的同时,散发出一种既可怜又害羞的神态。


见到怜花令人怜爱之娇态,一鸣更是勇气百倍抽插不已,令怜花觉得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花房内被
一根热气腾腾的棒儿充实填满,熨贴得好不舒服,伸出粉臂搂住夫君的颈项,柳腰粉臀不停往上扭摆挺动,玉户更
是不住的厮磨夹弄夫君粗长肉棒。


在怜花腰肢疯狂的扭动之下,一鸣只觉缠绕着肉棒的肉洞嫩肉不住的收缩夹紧,肉洞深处更是紧紧的包住肉棒
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得赞叹道:


「好娘子……对了……就是这样……夹得为夫好爽……」


在素女之术加持之下,一鸣粗长肉棒好像被赋予了生命一样,不间断地在佳人花房内长进长出抽插不已。怜花
感觉到肉棒的抽动,使她全身里外似乎都被爱抚到,紧抱着夫君,带着舒畅的感觉,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酥痒无比,
不自觉的想要扭动身躯,她的呼吸变得紊乱,螓首猛然向后仰,那蹙起双眉痛苦表情,彷佛要哭出来似的,半张樱
唇无意识地翕张着。


「嗯嗯……啊啊……」夹杂在声声娇喘中,有着销魂蚀骨之动人娇吟,芳额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娇躯也浮出了
片片红云,配合着一鸣之插弄,怜花小姐不断娇呼着:


「美死了……美……美死人了……」


怜花渐渐加速了腰臀扭动,努力挺送着腰儿,肉洞毫不间歇地迎合着的夫君的肉棒,要将他那肉具留滞在花心
最深处,沾满粘糊糊的淫水,并且不停的发出淫靡的声响。


一鸣似是意识到佳人又将要丢精,于是展开最后冲刺,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重重地猛然插入。


「噢!」的一声长叹,深深插入怜花蜜穴中的肉棒顶端,猛然射出火热的乳白精液,而怜花也在夫君强而有力
冲刺下,全身充满喜悦的痉挛中被送上愉悦颠峰。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舒适感,怜花星眸微闭,泛红的肌肤上布满
了细小的汗珠,嘴角含春地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


一鸣亦是喘着粗气,与怜花搂做一处,回味方才强烈之高潮快感,期待着精回力返时,再度与她亲热;于是二
人真个是整夜缠绵,晨鸡报晓时才鸣金收兵。


一鸣赘入直指府中,与怜花小姐新婚燕尔唱和了个把月,而怜花与一鸣带入府中之众姬妾也相处融洽、一团和
乐。在家和万事兴之下,这老丈人及怜花小姐可就对一鸣有所寄望,都劝他读书并勤习举业。


于是在丈人协助之下,加上一鸣之聪明才智,又有娇妻伴读,学业突飞猛进,进入考场是连战皆捷,当年就取
得举人身份,要赴京赶考进士之时,一鸣这才带着一大家子回到了山西老家。


此时杜翁夫妇因为失去儿子,日日惆怅对泣,父母两人因思子流泪过度,渐渐双目昏花,更是了无生趣,只以
颂经念佛做善事,以消平生罪愆之感。


就在这么一天,门房突然前来报信说:「郎君回来了!」两老听了,只当是门房胡言乱语,白日见鬼,皆大声
责骂门房乱来。


直到一鸣到了内堂拜于膝下,两老逼近细看,果然是宝贝儿子一鸣,大吃一惊连忙询问为何能死里逃生,于是
一鸣便详细说明当年在淮上落水后之始末,两老听了心中大喜,感谢老天保佑。一鸣向双亲说明原委时,诸美已携
子来到杜府,依序一一拜谒翁姑,两老见到儿媳成群,孙儿环膝,心中更是欣喜无比,不禁感叹说道:


「先前想要为你娶一位好媳妇都不可得,如今一次娶到这么多位好媳妇,吾儿先前说要自行觅良缘之说法,真
是有远见。」


于是杜家两老得以含饴弄孙,心情大好之下,双目又恢复清明。


一鸣将妻小在老家安置妥当,数房妻妾共同在床榻上为他送行,祝他金榜提名。


于是带着全家祝福,赴公车上京考试,果然是才高八斗,在当年就进士及第,由于乡人皆知其生下时口不能言,
于是好事者都以「哑进士」渲染其传奇。


不久一鸣以其文章被点为翰林编修,于是迎父母奉养于京城,以克尽子职。


人之英华,多因言泄,哑则克全其天,然则何以能鸣也,曰:「声色当前,真元剥蚀,虽欲不鸣,不得也。」
迨至登蕊榜,聘云逵,本来之面目无复存矣。


故人为为杜贺,余深为杜惜,何也?一鸣惊人,固不若不鸣之为愈也。


评曰:「守口如瓶,哑之谓也,乃瓶亦有泄时,翁逐徒贻笑口,不亦哀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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