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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巷的故事b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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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南方某一城市,旧城区里,有一条不大起眼的小巷,当地人管它叫「相思巷」。


巷的末端住着一户人家,是一对母子。这对母子平日里总是沉默寡言,极少跟邻里来往,给人感觉非常神秘。
人们只知道户主叫白三喜,十六年前从很遥远的北方过来,当时衣衫烂褛,而且怀孕数月,街道居委的工作人员看
得可怜,于是就把她收留下来并安排在一间街道小厂里工作……她儿子来福,也就是这时侯生下来的。


白三喜从不向别人说起她的过去,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悲痛记忆,就连她的儿子,也是这场悲剧的产物。十六
年前,她被白来喜不分昼夜的强奸,有了现在的孩子。为此,她曾悲痛欲绝,哀叹命运的不公…但现在,她已不这
样想了,相反还感觉庆幸,如果没有当年所受的痛苦,就不会有今天的母子相依。


白三喜疼爱儿子,在她心里,儿子比她的生命更重要。


来福今年己经十五岁,生理和心理都开始发育。白三喜知道,到了这个年龄,还让儿子跟自己同睡一床很不好,
但她没有别的好办法,曾尝试过分床,但睡不到半夜,儿子又摸回她的身边,说是怕黑,睡不着,白三喜见此,也
就不再坚持了。


在远离故土的陌生城市,举目无亲,来福这遗腹子是她唯一的亲人。说实话,儿子不睡在身边,她的心还真的
不大踏实。


作为母亲,儿子生理上的变化,白三喜是清楚的。她发现,近一段时间,来福经常偷看自己换衣洗澡,为此她
感觉烦恼,害怕儿子会走上他父亲的旧路,然而她又不知如何是好。


来福已快到中学毕业的年龄,但除了读书,平常并没有其他业余活动。因为担心遭遇意外,所以从小到大,她
都不允许儿子外出玩耍,至使来福如今一个朋友也没有。


白三喜心想∶「都怪自己不好,弄得儿子如此不合群,唉…自己也没什么可以满足他的,只有这身体,既然他
喜欢,就让他看个够吧,只要他不乱来就行了。」自从有了这个念头,白三喜洗澡换衣,不再像往常那样刻意回避,
来福虽然感觉奇怪,但偷看几次,也没发现母亲有何反应,慢慢的,也就习己为常。到最后,虽然还没触摸过母亲
的肉体,但对女人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再也熟识不过了。


由于与外界隔绝的缘故,来福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可耻,相反,还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虽然他不清楚母亲
想什么,但母亲的放纵令他顾忌全消。母亲知道他在偷窥,却视而不见,还故意将私隐部位毫无遮掩地对着门缝。
他的脑袋瓜子虽不大灵光,但毕竟不是傻子,这种反常举动,其中含意,他还是能领略出来的。正因为有了白三喜
的纵容,性芽萌发的来福,胆子变得更大,偷看也更加的明目张胆。


有一天,白三喜正在洗澡,不再满足于门缝窥探的来福,忽然淫慾大盛,不计后果的闯进浴室。


由于存心满足儿子的慾望,白三喜洗澡一般都不会把门闩死,看到儿子撞了进来,只是本能的遮掩一下胸口,
但很快又把手放下,如常般洗澡,还脸带微笑的问∶「坏福儿,你明知妈在洗澡,还闯进来干嘛?真没礼貌,就算
要进来,也该敲敲门呀!忽的一声不响撞进来,把妈吓死了!」白三喜语气平和,没有丝毫责备之意。


来福惊呆了,由于淫慾冲动,所以才不计后果的闯进浴室,原本以为,就算不被责骂也会尴尬不已,想不到母
亲竟旁若无事,还当着自己的面,斯斯然的洗擦身体,这种挑逗让他如何受得了,由于害怕而暂息的淫慾再次勃发,
胯间的淫根象旗杆般挺竖起来,然而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歉意的样子。


「妈,对不起,我、我真不知道你在洗澡。」看到儿子贪婪的目光,白三喜心底发笑∶傻小子,这点小技量也
想骗人?这屋里只有咱母子,母亲要洗澡,儿子能不知道?


「现在知道妈在洗澡了,还有什么事吗?要是没有,那就先出去吧,你已不再是小孩子了,看着妈洗澡不方便。」
来福做梦也想不到母亲不责怪自己,如此难得的机会,自然不肯轻易错过。其实,白三喜也不是真要赶儿子出去,
只是存心逗乐,看他用什么藉口来看自己洗澡,于是故意不停地催促。


来福被催急了,急中生智,一下子把裤链拉开,掏出那条硬梆梆的阴茎,大声说∶「妈,我尿急,快忍不住了,
要撒尿。」白三喜大吃一惊,怎也想不到儿子竟会长出如此强壮的阳具,看着那条又大又长,一点也不比大人逊色
的巨物,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就是来福的爹,她的亲哥哥。


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十六年前,在母亲的协迫下将她剥得寸丝不挂,用木棍般粗硬的阴茎疯狂地操她。
那段岁月,是她一生中最黑暗、最痛苦的日子。


回首往事,白三喜不胜唏嘘。将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已长眠黄土,但他给自己留下的「根」,现已长大成
人,还长着同样粗壮的阴茎。看着曾令自己胆战心惊的巨阳,想到如斯逝去的亲人,她的内心百感交杂,长久不能
平静。


来福到底没有经验,人虽好色,胆子却小。底气不足的他不敢停留,匆匆撒了泡尿转头就走。


浴室里只剩白三喜一人。经来福一捣,她已没心思再洗澡,儿子的闯入扰乱了她的情绪,撩起她尘封日久的记
忆。


白三喜想起已经伏法的来喜,这个作恶多端的恶魔,虽然罪有应得,但毕竟是她的亲人,想起来喜被枪决前绝
望无助的眼神,那种恐惧,一生难忘!她已不再怨恨来喜,十六年的岁月,已经磨掉她心头上的创伤与仇恨。


现在,她更多想起的是当年与母亲同侍一个男人的淫乱情景,来喜野兽般的狂热冲动,是少女时代所不能体会
的。人到中年,三十已过的她,生理上的绝对成熟,终于领悟到男女媾合的乐趣。然而,那种急风暴雨式的撞击,
对她来说已是很遥远的记忆了。


白三喜独自一人,天南地北的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下体湿漉一片。


……,……,……,……从此以后,来福每到母亲洗澡的时侯,便会很有礼貌地敲门,藉口很多,目的却只有
一个,就是要看母亲洗澡,白三喜也不理他,任他胡来,很快便成为一种习惯。到最后,白三喜乾脆连门也不掩,
任由儿子自出自入。


不关门的浴室,对来福来说就像没掩的鸡笼,想什么时侯进来就什么侯进来,想什么时侯走就什么时侯走。可
谓是来去自如,然而这小子却依旧不称心,因为虽能看到母亲无遮无掩的肉体,但毕竟只是眼看,触摸的感觉如何,
还是不甚了了。


「眼看手勿动」!


这是白三喜给儿子立下的规矩,她对儿子说,看她洗澡可以,就是不许动手胡来,如果违规马上赶他出浴室。


来福很听话,果真不敢乱来。然而白三喜慢慢发现,儿子的眼神开始变异,变得跟他父亲一样充满邪淫。而且,
自己的内裤、乳罩还不时沾着精液。白三喜开始紧张,因为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看到儿子拿着自已的乳罩手淫。


她的内心充满矛盾,不想再让儿子看着洗澡,但来福对自己的身体已一清二楚,就算赶他出浴室,也拔不掉他
脑子里的淫根。


白三喜终于尝到自己亲手酿造的苦酒。


不过烦恼归烦恼,白三喜却不怎样担心,虽然,她已预感到跟儿子正常的母子关系维持不了多久,但她却没想
过去阻止,甚至还抱着破盆子摔破的心理。


「顺其自然吧!如果要来,怎样也阻止不了,这孩子本来就是乱伦的种,要是他真的乱来,那就让他好了,也
算是还他有妈没爹的债吧。


白三喜已作好接受乱伦的准备,当然,这些想法她是不可能跟来福说的。


这一天,吃过晚饭,白三喜对儿子说∶「福儿先睡吧,妈要帮你改几件衣服,晚一点再睡。」来福奇怪地问∶
「现在的衣服又不是不能穿,妈你干嘛还要改衣服?」白三喜拿着软尺,边替儿子丈量边回答∶「过几天学校便放
暑假,妈想带你回内蒙一趟,你十六岁了,一次也没回过老家,怎也说不过去。今天上班我递申请,厂里批了三十
天探亲假。厂长说,最近任务忙,本不同意的,但想到这十多年来,我一直都是勤勤恳恳,而且只有加班从未请假,
所以就破例这一回。」来福听说要出远门,高兴的跳了起来。


「妈,我们还回来吗?」「傻福儿,你耳朵是干什么用的,听不到妈说只是请假吗?再说,你的出生户口也在
这里,不回来还能去那?」白三喜边缝衣服边跟儿子说一些大漠风光。


来福是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少年,什么时候见过大漠风情?母亲绘声绘色的描述,只听得他心驰神往。


看见儿子神情雀跃,白三喜心里高兴,其实,这次远行并非只是简单的寻根,对她来说,此去的心情可谓是百
感交集。


※※※※※十六年前,也就是南下广东不久,怀胎十月的她,在一所医院
里产下一对龙风胎儿,当时,照顾她的护工是一对北方夫妻,交谈得知,他们也是内蒙人,凑巧老家就在沟门乡。
俗话说「亲不亲故乡人」,白三喜举目无亲,他乡遇故,自然倍感亲切。


这对夫妇告诉白三喜,他们结婚五、六年,一直没能生育,家乡的医疗技术不行,就到省会呼和浩特医治,还
是没有效果,绝望之际,听说南方有一家专科医院,技术很好,于是不远万里南下求医,无奈路费用尽,他们俩只
好在医院边打工边就医。


最近,医生告诉他们,从治疗效果来看,再过一个疗程,不用半个月,他们就可以起程回家。医生还说,其实,
他们的病也不是什么难治之症,只是内蒙的医疗条件不足,所以才治不了本……最后,医生还开玩笑说,明年要是
他们还不能生个白胖小子,他甘愿砍下自己的脑袋当皮球。


白三喜听了,打心底替这对夫妇高兴。


夫妇俩是一对朴实善良的塞北人,他们对白三喜说∶「有些话,我们不知道该讲不该讲,你家的事,早已传遍
半个大漠,咱那虽是穷地方,却人口复杂,离开也好,但你一个妇人又怎照顾两个孩子?我们有一个想法,不知是
否可行,说出来,大妹子你参考一下吧。」「大哥、大姐,咱们都是塞北人,大家就像自己人一样,有什么建议,
尽管说出来好了。」汉子对白三喜说∶「我和我女人商量过,既然现在还没有孩子,而你的孩子又是咱们蒙古大漠
的种,我们想带一个回去,一来帮你分担一点,二来我们将来老了也有个依归。就不知大妹子你认为怎样。」妇人
接口道∶「妹子,你别见怪,我们想,树高千尺、落叶归根,你们母子客居异乡,终不是长久办法,说不定那一天
会回内蒙,那我们就先帮你把根扎下,你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的孩子,将来你回去,我们一定把孩子交还给你。」
白三喜流下了感激的泪水,尝尽人间冷暖的她,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善良的人。


「多谢大哥大姐,你们的恩情,我一生也报答不了,只是这样做太委屈你们了。」夫妇俩不停摆手,「不客气、
不客气,咱们都是成吉思汗的子孙,互相帮助是应该的。」白三喜问∶「你们打算带那个孩子回去?」汉子道∶「
内蒙地处塞北,气侯恶劣,保险起见,咱们就带丫头吧。」妇人补充说∶「塞北是苦寒之地,不像南方气侯温和,
难保不会有什么意外,妹子孤身一人,还是带个小子吧,将来长大也好照顾保护你。」白三喜看着怀中的女儿,叹
了口气。


「大哥大姐,你们俩带着孩子生活不容易,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就更吃力了,你们别误会,我是说,这丫头
是生是死,看她的造化好了,只要尽了力就行,千万不要为她拖累你们。」身材魁梧的蒙古汉子,声音哽咽地说∶
「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像亲生孩子一样照顾她,我向你保证,只要有我们夫妇在,这孩子绝不会受人欺负。」
白三喜亲亲女儿,把她递给那对夫妇。妇人双手接过,喜滋滋的说∶「妹子你放心好了,我们绝不会亏待这闺女的。」
白三喜说∶「有大哥大姐这句话,我还有什么不放心呢?只是,我有一个想法,不知你们是否同意。」夫妇齐问∶
「什么事?」白三喜说∶「我想,将来你们要是有了孩子,如果是男的,那这丫头就做你们的媳妇,如果是个女的,
那就让她们结为金兰姊妹好了,这个主意,大哥大姐认为如何?」夫妇喜出望外,高兴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答应。


自此以后,这对夫妻更加尽心尽力地照顾白三喜母子,一个月后,孩子满月,夫妇到看白三喜身体已没大碍,
这才放心并准备起程回内蒙。这时,妇人已怀孕在身,夫妻俩满心欢喜,都说这是种善因得到的善果。


离别之日,白三喜抱着刚过满月的儿子,为这对患难中相识的夫妻送行。


一路上,白三喜千咛万嘱,吩咐汉子小心照顾妻子,不能给她吃生寒食物、不能累坏,更不能着凉感冒,否则
动了胎气容易流产。汉子将为人父,自然格外小心,听了这话,不停的点头称是。


妇人笑道∶「妹子你不用担心,现在他比我还紧张呢。」进了车站,白三喜跟夫妻俩握手道别。


「大哥、大姐,这丫头就交托给你们了,一路保重,十六年后我一定回内蒙找你们,无论怎样艰苦,我都一定
回去。」火车开了,夫妇俩抱着刚满月的孩子走了。


临别时女儿的哭声,像锋利的钢针,穿刺白三喜的心……如果可以,谁愿意骨肉分离呢?然而,她现在的处境,
独在异乡,人地生疏,要养活一个孩子已经不容易,再加上一个,那更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看看怀中熟睡的儿子,白三喜抬头眺望远去的列车,彷佛又听到女儿令人心碎的啼哭,她的双眼变得模糊,内
心在默默祈祷∶「老天爷在上,请保偌大哥大姐这一去,无险无阻、一路平安。丫头,坚强点!你要做真正勇敢的
大漠姑娘,不要象妈,妈没用,妈懦弱怕事、保护不了你,闺女…别哭,别哭,妈十六年后一定回内蒙找你。」白
三喜就这样跟内蒙夫妇分别了,至于为什么要相约十六年后见面,这则涉及到她许下的另一个承诺。


十六年前,白家发生的伦常惨剧轰动一时,白家姐妹在当地已无法立足,决定离开那个事非之地,临别前姐妹
相约,十六年后故乡再见。


……,……,……,……这些记忆,白三喜一直尘封心底,从不向别人提起,包括她的儿子也不曾透露。


※※※※※白三喜坐在床前,边回忆往事边替儿子缝改衣服,心想,如果
丫头还在人世,现在已跟福儿一样大,十六岁,该是一个婷婷玉立的大闺女了。


想起女儿,白三喜又想到白来喜,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经常会想起他,白天想,梦里也想。这个令她
刻骨铭心的男人,是她的亲哥,确切的说,是一个长期占有她肉体的亲哥。这个男人毁了她一生的幸福,但也给她
留下了一生的希望。


想起令自己又爱又恨的哥哥,白三喜忧伤地叹了口气。


来福独自躺在床上,想着母亲所说的大漠风光,兴奋得难以入眠,无聊的他,乾脆把手伸入裤裆,抓住那付硕
大无比的阳具,搓面团似的揉了起来。


白三喜无意中发现儿子手淫,大吃一惊。「福儿你在干嘛?」来福边搓边说∶「我的屌屌撑得难受,弄一下舒
服点。」白三喜笑道∶「好好的,那东西怎会撑你?」来福说∶「我想起妈洗澡时光光的身子,想着想着,屌屌就
撑起来了。」白三喜停下手中针线,敲着儿子的脑壳,笑骂道∶「你呀,真是愈来愈坏了,什么不好想,尽想这些
脏事。」来福装疯扮卖傻,「想妈也是脏事?」「想妈当然不是脏事,但想妈的身子就是脏事。」「人有思想,看
了自然会想,妈你怎能怪我?」白三喜说不过儿子,改口说∶「妈不跟你扯淡,时间不早哪,早点睡吧,明天还要
上课。」来福说∶「妈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六,明天也不用上课。」白三喜拍着自已的脑门笑道∶「这些天,妈忙
得昏头转向,连今天是星期六也忘了。只是,就算不用上课也不能不睡觉呀!」「我的脑子尽想着妈的身体,睡不
着。」「妈的身子,你天天见,有什么好想的。


白三喜不再理会儿子,拿起针线继续干她的活。来福突然停止手淫,看着母亲说∶「妈,让我看看奶子好吗?」
白三喜脸一热,因为儿子还是头一回如此直接的要求自已。


「傻小子,刚才妈洗澡,你不是已看过吗?怎么现在又看。」「我想吃妈的奶。」白三喜以为来福只是说笑,
不以为意的说∶「你已长到这么大,妈那里还有奶给你吃?真是傻孩子,睡吧,别胡思乱想,妈缝上这几颗钮扣便
来陪你。」「妈,我想摸你的奶子,以前你只让我看,从不许动手,女人奶子是怎样的,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只能
看着它咽口水,这一次,无论如何妈也要答应我,让我摸摸吧,我快忍不住了,妈,你就答应我吧。」白三喜听得
心动,儿子这要求她一点也不意外,来福长期看着她洗澡,没有非份之想是不可能的。但这到底是难堪的事,如果
轻易答应,实在太没面子了,同时她也不明白,来福小小年纪,为什么如此好色。


「难道这孩子跟他老子一样,对自己的生母特别感兴趣?」白三喜被催得心烦意乱,很想一口答应,只是又怕
儿子看轻、讥笑她淫贱,所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来福看到母亲默不作声,知道机会来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问∶「妈你同意了?」说着也不等白三喜回答,跳
下床,伸手向母亲的乳房抓去,白三喜急忙躲避,但终究晚了一步,胸前一对乳房已被着实抓住。


来福双手紧握乳房,由于乳房太大,手掌无法完全覆盖。光滑细嫩的乳房从他的指间凸了出来,乳头被挤压得
像快要弹出的提子。


儿子突如其来的侵犯,使白三喜不知所措。她推开儿子的手,嗔道∶「坏福儿,妈的奶子不能随便乱摸。」「
怕什么,我是你儿子,又不是外人,再说,你的奶子我早已见惯见熟,就差没摸过罢了。」来福嘴说手不停,继续
揉搓母亲两只软得发绵的乳房。


白三喜见事到如今,也就不再阻止,任凭儿子胡来。来福得寸进尺,虽然摸着乳房,却嫌隔了层衣服不过瘾,
乾脆解开母亲的外衣,白三喜本想制止,转念一想,事情已到这地步,阻止是不可能的,自己的乳房又不是什么珍
藏宝贝,这东西,儿子没看过一千也有八百遍,既然他高兴就遂他意好了。


来福看到母亲不阻止,更加得意忘形,也不等同意,急不及待地把母亲外衣脱下,这样一来,白三喜没戴乳罩
的乳房即时从轻薄的内衣里显露出来。来福心中大喜,揉搓乳房的手更加起劲。


儿子的动作相当粗野,然而,白三喜却从中重拾那份遗忘已久的快感,很兴奋又有点害怕,为什么会这样,她
自己也弄不清楚。


来福双手穿过内衣进入的母亲的怀里,掏小鸟似的掏着两只肥墩墩的奶子。


白三喜被儿子捣得神魂颠倒,手里的针线干不下去。唯有停下来,喘着气,捉住儿子愈来愈放肆的手。


「福儿别弄,再弄妈受不了。」来福当然不会答应,边弄边说∶「妈,既然不舒服,就别做针子活了,时间不
早,咱们还是上床睡吧。」「妈本来好好的,让你一捣,就变成这样了。」……,……,……,……白三喜经不起
儿子软缠硬磨,最后还是答应了。


母子俩上床躺下,来福也不等母亲躺好,双手又向她的胸口抓去。白三喜也不拒绝,只是笑道∶「小色鬼,轻
一点,这样抓弄妈会疼的。」来福叫道∶「妈,乾脆把内衣脱去算了,隔了层衣服,摸起来感觉怪怪的。」白三喜
看到儿子动手扯她内衣,怕他乱来,急忙制止说∶「我自己来,小色鬼,毛手毛脚,不知轻重,这衣服挺贵的,让
你撕烂多可惜。」脱去内衣,白三喜上身变得一丝不挂,虽说人到中年,但乳房依旧高耸迷人,没有丝毫的松弛下
坠,紫红带黑的乳头有如熟透的葡萄,惹人垂涎。


来福看得淫心欢喜。一手一只,抓住两只充满弹性的乳房。白三喜本能的扭动身体,胸前的豪乳随之弹跳起来,
晃来荡去,不停摆动。来福看得慾火上升,手指挤压已经变硬的乳头,笑道∶「妈的奶子好大,软软的,玩起来真
舒服。」白三喜正当狼虎之年,来福不知轻重的淫乐,撩起她藏埋心底的慾火,一经燃烧再难受控,唯有闭上双眼,
紧咬银牙,任凭儿子胡来。


来福这人跟他父亲一样,本质就是疤上生疮「根底坏」,这小子只顾独自淫乐,丝毫不理会母亲的感受,只见
他紧抓双乳,揉面团似的胡搓乱捏。


白三喜神魂飘荡,浑身上下又酥又麻,更恼人的是,下体不时传来的骚动令人难受,她的乳房除了给来喜摸玩
以外,还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今天,来福的狂热激发起她体内原始肉慾的骚动。


来福这人,读书不行,但古怪念头却层出不穷,玩弄母亲乳房的方法更是千奇百怪。只见他将两只乳头捻起来,
时而轻搓时而细揉。最后,乾脆伸出舌头在乳尖上舔来舔去,像品尝美味糕点一样。白三喜闭目享受被戏弄的刺激,
紫红色的乳头,因兴奋而变得坚硬,最终经不起折磨的她,睁眼哀求道∶「福儿,别,别这样。」「为什么?」「
你这样弄,妈不舒服。」来福不解地问。「这样也会辛苦?」白三喜摇头道∶「不是辛苦,是比辛苦更难受。」来
福听后放开手,白三喜如释重荷,然而还未喘定,身体又是一阵酥麻。原来,来福趁她毫无防备之机,再次叼住她
的乳头,用力地撕咬吮吸,同时狂热地揉搓着另一只乳房,白三喜酥痒难当。忍不住大声呻吟,想推开儿子,但手
却酸软无力。


来福舔得兴起,乾脆掀起母亲一条胳膊,亮出那丛淡淡的腋毛,伸长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起来。白三喜什么
时侯受过这种刺激,憋得满脸通红,不停扭动身体,但被儿子紧紧架住胳膊,丝毫动弹不得。


「别,别这样!你再这样,妈真的,真的要生气了!」白三喜满面胀红,看着儿子,不住喘气。


来福停止舔弄,笑道:「谁要妈长得这么好看!我忍不住,自然要这样。」说着,忽然弯下身,捉住母亲的脚,
玩弄起来。


女人的脚又娇又嫩,素来是重要的性感地带。来福不明袖里,乱打乱撞,竟然点中白三喜的死穴,叫她如何不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三喜拚命挣扎,想把脚从儿子魔爪里挣脱,但没能成功。来福紧抓住母亲的脚,大口吮吸撕咬,白三喜痒疼
难耐,忍不住大声呻吟。来福这坏小子。知道母亲怕痒,却不肯停止,他就想看母亲狼狈的样子。


随着来福吮吸力度的增大,白三喜的挣扎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停止,手脚僵硬的躺在床上。唯一能做的是
咬紧牙关,接受儿子「非人」的折磨。


来福一阵狂热之后,再次摸着沾满口水的乳房,并不满足的他,手一直往下摸,最终摸进母亲内裤里。


白三喜的下阴被来福连毛带肉乱抓一通,浑身酸痛的她紧皱双眉,她不想儿子乱捣自己的阴部,想要制止,但
最终还是放弃了,心想∶既然能让儿子摸奶子,何必再在乎那块臊货?算了,只要不太过份,就让他玩吧。」来福
不明白母亲的苦心,只道她奈何不了自己,动作也就愈加的过份,最后,竟然把两只手指塞入阴道里,掏煤球似的
不停挖弄,还美滋滋的问∶「妈,你小时侯都吃些什么,屄怎会这样的大?」白三喜被儿子掏得浑身酸软,有气无
力的她,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来福手不停,嘴也不停,又问∶「妈,我想知道,女人的屄是不是给男人操才舒服
的?」白三喜脸颊绯红,儿子什么不好问,干嘛非要问这种臊事不可?不过,她也知道,儿子已经长大,与其瞒骗,
不如明白地告诉他。


她说∶「是否舒服,这要看每个人的感受如何,因为并不是每个人的生理反应都一样的。」来福对这样的答覆
虽然不满意,但又想不出反驳的理由,于是继续问∶「听同学说,男人跟女人睡在一起就要操屄,我和妈也是睡在
一起,那么说,我们可以操屄喽?」白三喜大吃一惊。「你的同学知道妈跟你一起睡觉?」看到母亲一脸紧张,来
福有点心虚,连连摇头。


「这是我跟妈的秘密,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白三喜这才放下心来,看到儿子傻傻的笑,奇怪的问∶「福儿,
你笑什么?」来福嘻嘻笑道∶「如果让同学知道,妈不单跟我一起睡,还让我看着洗澡,嘻嘻,不吓一跳才怪呢。」
白三喜吓得面无人色,声音也变了调。


「我的小祖宗,妈求你了,这些事千万不能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不但说妈淫贱,也会骂你下流无耻的。」「
我自然不会跟别人说,妈放心好了,不过你还没有告诉我,男女睡在一起是否就要操屄呢。」来福嘴里敷衍母亲,
心里却不以为然,他想,跟妈睡,看妈洗澡的人又单是我一人,隔璧的土豆就是一个。不但看自己妈和姐姐洗澡,
还把她们给操了,他讥笑我,是不是没胆量上自己的妈?弄得我多没脸子,妈连这点小事也怕?胆子真小。


白三喜不知儿子骗瞒自己,还道他老实听话,于是松了口气。


「这种事,只要有一男一女就能干,睡不睡在一起都不紧要,不过,如果睡在一起就更好。」白三喜想向儿子
解释男女媾合的道理,想不到愈说愈乱,到最后已是词不达意。


「我是男,妈是女,又睡在一起,这么说,我跟妈也可以操屄了?」来福看着母亲,眼里闪动着炽热的慾火。


「这种事只能限于夫妻之间,其它的人是不允许干的,否则就是淫乱了。」白三喜耐着性子解释,来福却明知
故问。


「妈怕我没这个能力?」「妈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胡说八道!妈是说,咱们是母子,不同一般男女,所以不能
干那种事。」「怎不可以?人们不是常说『操妈的屄』吗?看来,妈的屄是注定要给儿子操的。」儿子的歪理令人
捧腹,白三喜乐得哈哈大笑。


「你真会强词夺理?这是骂人的脏话,应该是『操你妈的屄』,怎么说成『操妈的屄』了。」「都是操屄,本
来就没有分别嘛。」来福这小子,脸蒙心精,喜欢装疯扮卖傻,为的就是讨母亲的便宜。白三喜不知儿子满肚子心
计,听他这样讲,很认真的说∶「怎么没分别?分别大着呢!『操你妈的屄』,操的是别人妈。『操妈的屄』,操
的却是自己的妈。这两句话∶一个吃外,一个扒内,性质不一样,岂可混淆了。」来福只是跟母亲抬扛,还不至于
愚蠢到分不清「操别人妈」和「操自己妈」两者不同的道理。他懒得听母亲唠叨,不耐烦的说∶「别人妈的屄我没
兴趣,我只想操自己妈的屄,可以吧!」来福的话不但放肆,根本就不该是儿子对母亲说的话,但白三喜听了却不
当一回事,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贞节女人,她的儿子本身就是乱伦的种。与来喜淫乱虽说被迫,但谁能说其中没有自
愿成份呢?


她爱来福,为了让这孩子开心,她可以做别的母亲不敢想、不敢做的事。她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发展下去终会
乱伦,但乱伦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不可以跨越的心坎。她本来就生活在一个人伦颠倒的家庭,别人畏之如虎的血奸,
对她而言,只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所以,当来福说出要操她时,她不但丝毫不感惊讶,相反还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不过她知道,男人大
都犯贱,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会珍惜。


白三喜不想儿子太轻易得到自己,于是故意推搪说∶「跟自己儿子操屄,不是一件随便的事,先让妈考虑一下,
再答覆你好吗?」来福听母亲这样说,知道有了机会,心里高兴,也就不再催促,而是斯斯然地抚摸起她的身体。


白三喜虽说人到中年,但身上没什么多余的脂肪积聚。来福摸着母亲平坦的腹部,感觉皮肤柔软冰凉,非常的
舒服,不由得轻轻地搓揉起来……白三喜呼息再次沉重,双手无意识地揽着儿子的脖子。来福趁势搂着母亲,亲着
她的颈脖和耳垂。白三喜的呼息更加沉重、但没有拒绝。然而,每当来福想吻她的嘴唇,她都会巧妙地避开。


来福亲不到嘴,有点扫兴,乾脆把手伸进母亲腿间,隔着内裤摩擦起来。白三喜一阵颤栗,双腿夹得紧紧,来
福不能进去只好放弃摸索,重新抓向母亲的胸口。由于没穿衣服,白三喜两只乳房摊敞胸膛上,葡萄般肥大的奶头,
在来福手指的刺激下,又一次涨挺起来。


看到母亲呼息越来越重,来福心里很得意,不规矩的手又伸回她的腿间,想从大腿缝里钻进去。白三喜紧抱儿
子,绷紧的大腿在情慾刺激下无力地张开。来福终于触及到那块湿气极浓的三角地带。他很小心地伸进母亲裤裆里,
先把手放在厚实的阴阜上,轻轻撸捋着细密的茸毛,那片毛丛真的很茂盛,一直盖住整个下阴。


来福手指探进阴毛掩蔽的阴道,中食二指并用地摸索着,也不费什么力气,就把那颗富有灵性的阴核捏得充血
勃起。白三喜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身体筛糠般颤栗起来,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一副极其难受的样子。


来福不理会母亲难受,还故意沾些淫——水涂在她的阴核上,嘻笑道∶「妈,你的屄好多水哦,大鲸鱼似的不
停喷水,嘻嘻,吓死人了。」白三喜被来福挖地道似的不停挖掘,不由得既兴奋又难受,淫——水象涌泉般源源不
断喷涌出来。最终不耐刺激地推开儿子,喘息道∶「福儿别弄了,你看,裤子全湿透了,让妈把它换了吧。」白三
喜脱去裤子,身上便没了衣服,来福看到机会难得,说什么也不让母把衣服穿上。一手夺过她的内裤,掷到床角。


「妈,不脱都脱了,还穿它干嘛?天气炎热,不穿不更凉快吗?」「坏小子,你不让妈穿内裤,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想操妈的屄了,我知道妈也一定喜欢的。」白三喜脸颊泛红,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这事妈还没
考虑清楚,怎可以答覆你?」来福知道母亲早已同意,只是一时还放不下面子,所以才装模作样的藉故推搪。慾火
焚身的他,三扒两拔,把身上的衣裤脱了个精光。


「妈既然不穿衣服,我也把衣服脱了,这样公平了吧!妈,你摸摸我的屌屌,大不?」白三喜手握儿子又粗又
长的阴茎,一上一下地套捋着,并不时用拇指刮着龟头上的马眼,一脸惊讶的问∶「屌屌都长毛哪?什么时侯开始
的,妈怎一点也不知道?」来福让母亲刮得酸麻不已,吁着气说∶「我的屌屌早就长毛哪,只不过没告诉妈罢了。」
「坏福儿,光看妈却不让妈看你,不公平。」白三喜揉着儿子的阴茎,媚眼如丝。


来福嘻嘻淫笑,「妈现在不是看到了。」白三喜双目含春,嗔道∶「现在才看,亏死了。」夜幕降临,夜幕下
的大地深遂而神秘。


辛劳一天的人们过后,三五成群聚集一起,天南地北无所不聊……然而,无论人们如何热炽地期盼银光洒照大
地。月亮就是不肯露面,兴许她在害羞,因为,那一双双焦急的目光让她感觉难为情。夜终于忍耐不住,粗暴地把
她从帷幕里拉了出来。毫无准备的月亮,慌忙中随手抓起一条洁白的纱巾遮住自己秀美的脸。于是大地上一片朦胧。


当人们在为明月的羞涩嘻笑的时侯,相思巷末端那所不起眼的破旧民房,充满了淫蘼气息。在那所面积不大的
房间里,一对母子搂着一团,滚动床上。被灯光映在墙上的影子,忽明忽暗、诡异闪动。这对母子已完全沉迷于肉
慾的慰藉,什么伦理、什么道德、什么是廉?什么是耻?已统统抛弃脑后,天地间,剩下的只有疯狂而赤裸的淫荡。


※※※※※「妈,你考虑成怎样了?」来福淫乐同时不忘问他的母亲。


「考虑什么?」母亲的明知故问令来福非常恼火。「妈你是真糊涂还是假不知,考虑什么?当然是操屄的事了。」
白三喜被儿子搅得淫——水淋漓,其实早己一百个愿意,只是心中还有一些顾虑,所以才下不了决心。


她说∶「傻福儿,妈让你操操也不是什么难事,妈只是担心,让别人知道了,会瞧不起你。」来福看到母亲语
气变软,于是紧楼母亲,将自己的阴茎紧贴她的下体,不断地磨擦,趁热打铁的说∶「怕什么,别人只知道咱们是
母子,绝想不到我们会操屄的。」白三喜被儿子不断的软缠硬磨,加上体内慾火煎熬,终于坚持不住,长叹一声∶
「唉!妈也不知道那世作的孳,竟然生了你这个儿子,坏福儿!你不用逼妈,其实,妈也不是故意要拒绝你,妈不
是淫妇,但也有女人的需要,让你这么一搅,水都快流乾了,屄里空虚难受,何尝不希望屌子插插。只是你年纪还
小,不知世道险恶,如果让人知道我们干了这事,这里就再没有我们立足之地了。」来福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
那知道什么世道险恶,加上慾火焚身,更不会去考虑后果。


「妈你怕什么?我不是说过吗,咱们白天仍是母子,晚上才是夫妻。」白三喜嗔道∶「妈就是妈,我什么时侯
变成你老婆了?你小子,为了操屄,什么都敢说,没大没小,实在太过份了。」来福看到母亲虽然发火,但语气爱
重责轻,知道她已经答应,心中高兴,一时忘形,握住阴茎就向阴道插去。白三喜看到儿子真来,本能的夹紧双腿,
来福冲了十几下还不能把阴茎插进阴道,不由得心急气喘,大声叫道∶「妈,妈,你怎哪?你干嘛夹着双腿,这样
子叫我怎样操屄呀。」此时的白三喜,六神无主,很想答应儿子,但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她感到害怕,至于害怕
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来福这小子,这时又呱呱乱叫起来。


「妈呀!老婆呀!女人呀!求求你,让我操一回吧,我的屌屌撑得好难受啊,妈,你听到吗?你干嘛不答应,
干嘛不让我操呀,平常那样疼我,对我百依百顺,为什么今天却再三拒绝呢?我只不过想操一回屄,妈你为什么却
狠心不答应啊。


刚才不是说好,咱们白天做母子,晚上做夫妻吗?妈你还担心什么?妈呀!求求你答应我吧,你瞧,我的屌屌
都快撑上天了,好辛苦、好难受啊!妈,你再不让我操,我会死的,妈你会后悔的。」白三喜的理智在儿子的狂热
下溶化,把心一横,终于点头答应了。


她看到儿子还在语无论次的乾嚎,忍不住笑了起来,双手紧楼儿子,亲亲,笑道∶「傻福儿,真是傻福儿,操
不到妈的屄就会死?嘻嘻,这是什么道理。」来福高兴得不知所措。「妈你答应哪?」白三喜微笑道∶「有你这混
帐儿子,我这个妈不变成大淫妇才怪呢!」来福哈哈大笑,亲了母亲一下。「谢谢你,我的好妈!」说着一个翻身,
骑在母亲身上。白三喜这一回不再拒绝,而是配合地摆正身体。来福趴在母亲身上,握着发烫的阴茎,急不及待地
向那条湿滑的阴道插去。


白三喜忽然用手挡住阴茎的进入。


「傻福儿,你要干什么?」来福一脸惊愕地看着母亲。「干什么?操屄呀!」白三喜笑道∶「傻儿子,妈已答
应你,有的是时间,猴急什么?」来福差一点跳起来。「不急?有屄操还不急,妈你别开玩笑了,你看我的屌屌,
飞机都能打下来了,还不急。」母亲的半途阻止令来福大为扫兴,心怀不满的他,满肚子怨气。白三喜也不理他,
耐心的说∶「正因为如此,妈才不让你急来,你知道为什么吗?」来福晦气地说∶「不知道。」白三喜也不生气,
笑道∶「你没操过屄,没有经验,一插入妈的身体,难免不适应,手忙脚乱自然乱插一通,这样操怎能长久,弄不
好,两三下功夫便精水淋漓,实在太没意思了,妈跟你操屄,本来就天理难容,既然决定了,就要操好,操得彻底、
操得无怨无悔!妈撕破面皮给你,如果却让妈失望,那么,你就太对不起妈了。」来福这才明白母亲的苦心,满肚
子怨气顿时抛到爪瓜国去。


他问∶「怎样操,妈才会舒服?」白三喜说∶「怎操才舒服,方法很多,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总的来
说,你头一次操屄,感觉兴奋、难免会紧张,然而,心情紧张却是操屄的天敌,因为这样会使精关失控而射精,射
精对男人来说是一种亨受,对女人来说却是一种折磨,道理很简单,屌子射精后就会变软,软了的屌子象条死蛇烂
鳝,又怎能再给女人满足?所以,操屄过程中女人最怕的是男人射精,因为男人一射精就代表快乐结束了。」来福
听得聚精会神,还不时的点头称是。


他说∶「原来操屄这么多学问,那我该怎样操才对呢?」白三喜一脸认真的说∶「第一,精神要集中,但又不
能太紧张,头一回进入女人身体,感觉紧逼、不适应是很正常的,只要放松身体,就不会精关失控,控制好精关,
那么,控制射精的时间就不再是困难的事了。第二,自从生你之后,妈已十多年没尝过操屄的滋味,阴道已经变得
十分狭窄,而你的屌子又粗又长,比正常人还大上几倍,这种巨屌冒然插进,任何一个女人也受不了,所以妈要事
先告诉你,等会儿操屄,要先将龟头慢慢的放进去,千万不能一杆到底,不然妈会受不了。」来福不停捋动旗杆般
粗的阴茎,借此缓解心中的慾火,听了母亲的话,只道操屄就要开始,当下兴奋得连连点头。白三喜看了儿子一眼,
继续说∶「还有一点要注意,等会儿你把屌插入妈的屄后,不要急着动,要先停顿几分钟再抽动,动作不可以太快,
也不可以乱来,要渐渐的由慢到快,不能有半点马虎。」来福听得目瞪口呆,乍舌道∶「还有这么多讲究?太费功
夫了。操一回屄原来是这样的难。」白三喜笑道∶「你以为很容易吗?这只是开头,费功夫的活还在后面呢。」来
福听得不甚厌烦,怕母亲再说个没完扫了淫兴,于是翁声翁气的说∶「后面的事以后再说吧,我等不及了,妈,可
以操屄了吗?」白三喜此时也是春心荡漾,看到儿子急不及待的样子,一脸媚笑地说∶「急色鬼,心里尽想操妈的
屄。」来福也懒得说话,双手捉住母亲两只乳房,挺着粗硬的阴茎,粗鲁的乱顶乱撞,由于没有经验,所以,龟头
不是顶到白三喜的大腿根上,就是顺着大腿往下滑,怎着也顶不着阴道入口。白三喜浑身燥热,儿子每顶一下她的
身子就一阵颤抖。来福找不着入口,乾脆撑开母亲修长丰满的大腿,抓住阴茎往阴户不住摩擦,龟头触及光滑如丝
的阴毛,顿时奇痒无比,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来福头一回接触女人,毫无实战经验,大战在即难免忙乱手脚。
白三喜虽说早已是阴唇微张,淫——水泛滥,然而,来福的屌屌就像瞎了眼,无论怎样插,就是钻不进去。来福急
了,大声叫道∶「妈,你的屄是不是有点畸形?怎会这样难进去?」「混小子,你胡扯什么?像你这样漫无目的地
乱搅,自然不成。你不知道,女人的屄有两个孔,一个是尿道,另一个是阴道,你刚才插的是尿道,当然是插不进
去了。你不要动,等妈引导你进去好了。」白三喜又气又恼,尽量分开双腿,让整条阴道充分暴露出来。然后握住
儿子的阴茎,以龟头抵着自己的阴道口。


「好哪!你现在可以进来了,不过记住妈的话,慢慢来,不要急……」来福感觉阴茎触及一处又紧又暖的肉缝,
稍微用力,鸡蛋般的龟头被阴唇一下子卡住,好胜心起,用力下压,粗大的龟头即时嵌进阴道里。


来福这小子对性爱一知半解,只想用力插进去快活,那知道什么挑逗、爱抚?更不懂得等到阴道充分润滑后再
插入的道理。白三喜虽是狼虎妇人,淫液分泌容易,但在这种母子乱伦的时刻,毕竟不能完全放松自已,刚才的性
慾冲动早被紧张所代替,两片阴唇收缩收紧,阴道也变得十分的乾涩。加之儿子的阴茎,硬生生的携带着阴毛,撑
开阴唇往里猛钻,这份痛苦叫她如何可以忍受?来福不懂其中道理,那种温热生涩的快感反而令他激发起强烈的性
慾. 只见他紧紧抱住白三喜浑圆的屁股,让她的阴部和自己紧贴一起,然后弓腰缩臀,把龟头对准肉穴猛烈狂纵,
粗硬的阴茎一下子插进大半截……「疼啊!疼死我了……」白三喜失声尖叫,双腿乱踢,用力挣脱控制,双手死抠
儿子的肩膀,指甲直掐肌肉,划出一道道伤痕。来福疼得连声怪叫,但白三喜却不理会,伸直脖颈,下巴高高仰起,
头急剧的左右摆动。来福不明白母亲怎会这样,同时,钻心的痛苦令他无暇细想,只见他双脚猛的蹬床,腰臀下纵,
再一次猛力狂插,粗硬涨大的肉棒「唧」的一声,一下子连根没入,而阴茎的包皮被弹性十足的阴唇粘连着捋到了
根部。


这种用尽全力的狂插,最大好处是能直顶宫颈。白三喜被插得双腿嗦嗦,全身发抖,心脏彷佛要从喉咙里跳出
来,大叫一声,猛推儿子,痛苦叫道∶「疼,疼死妈了。」来福吓了一跳,赶忙拔出阴茎,白三喜如释重荷地松一
口气,嗔怨道∶「忘了妈刚才怎样教你吗?这样粗鲁,想顶死我才甘心吗,你太过份了。」「我看到你又颠又叫,
以为要我用力,所以就大力操了,那里知道你这么多鬼花样。」「教你不听,说你顶嘴,你想怎样?再这样子,你
起来吧,妈不让你操了。」白三喜看到儿子居然顶撞自己,心里着实有气,于是大声教训起他来。来福心里不服,
但又不敢顶撞,看到母亲语气虽凶但神情无异,知道她痛苦已消。负气的他恼怒母亲说过没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冷不防把阴茎全力捅进阴道里。


白三喜做梦也想不到儿子如此妄为,当她明白怎么回事,整条阴茎已像水蛇一样全钻进肉洞里。女人阴道虽说
有伸缩力,但被一条大黄瓜般粗的硬物撑着,滋味着实难受,更痛苦的是,阴茎不但粗,而且筷子般长,一插到底,
似要穿破宫颈,直抵子宫。


操屄操到这个份上,白三喜也够痛苦的了。


她痛得喊起救命,双手用力,想推开身上的儿子。但来福不愧是来喜的种,天生野性难驯,业已操红了眼的他,
又怎会理会母亲所受的痛苦?只见他用力摁住白三喜,不让她的身体摆动,同时用尽下肢力量,发狂地抽送胯间巨
阳,每次都是一插到底,只把白三喜操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望着双眼血红的儿子,白三喜感到莫名的恐惧,这种眼神是那样的熟识,对!这是十六年前她经常看到的眼神,
这种目露凶光的眼神,令她毛骨耸然亦令她刻骨铭心。


她从来福身上看到来喜的影子,看着那个恶魔缠身似的儿子,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来福终于进入母亲的身体。那种彻底的感觉说不出的奇妙!阴茎强行突入的涩痛和被阴道紧吸的温烫,使他的
性慾一下子达至高潮。还没来得及体会抽插的快意,憋胀的精液就像缺堤的洪流,汹涌而出!


此时的白三喜,心理的恐惧已难掩生理上的快感。同时,阴道的痛苦逐渐消失,充实的感觉开始肢体扩散。正
当她舒服有如品尝美酒的时候,来福却全身哆嗦,接着猛力抽插三四下,骤然停止,人像死羊般趴在她身上喘气。


白三喜苦不堪言。


她刚适应那种深入宫颈的狂插,还末来得及体会男女媾合的欢乐,享受所渴望高潮,来福却已关前止步,一泻
千里!对着丢盔弃甲、精水淋漓的儿子,白三喜怒火中烧。慾火焚身的她半天干吊,慾求不满,即时变作一个癫狂
怨妇,抓住儿子的肩膀,死命狠咬一口。


来福痛得跳脚,大声叫道∶「妈,你疯哪?干嘛咬我,疼死了。」白三喜瞪着眼,恶狠狠的说∶「不错!妈是
疯了,谁叫你这混旦如此不济,我恨不得一脚蹿死你才解恨,当初不答应你,就怕你银杆腊枪头中看不中用,这下
好了,全说中了,没出息的家伙,才三两下功夫就水银泄地,一点用处也没有。」来福辩解说∶「人家头一回操屄,
不懂得控制嘛!」这话不说还好,白三喜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你脖子上长的是猪脑袋吗?不懂得控制,我教你的方法白教了?你耳朵有毛病呀,一点也听不进去。」来福
自知理亏,不敢反驳,讨好的问∶「妈你发这样大的火,一定是刚才感觉不舒服了。」白三喜哼了一声。「你说呢。」
来福装出一副可怜相。


「不是我不想让妈舒服,只是我不知道要操多长时间妈你才舒服呀。」白三喜发了一轮火,怒气也平息下来,
心想,不发生也发生了,生气也没用,再说,儿子头一次人道,紧张不适在所难免,有机会慢慢教导便是。


她听来福如此说,答道∶「能操一个小时最好,就算不行,起码也得三十分钟,没有这个时间,操了也是白操,
一点乐趣也没有。」来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长时间?恐怕不可能吧。」白三喜笑道∶「傻瓜,谁说不能,
你爹他就可以。」「哇!这么厉害,我爹他一定操得妈很舒服了。」说起从未见过面的父亲,来福一脸神往。白三
喜自知失言,她不想来福问起他父亲的过去,赶忙岔开话题。


「你头一回操屄,能有此强劲力道已很不错了,至于不懂得控制,这是小问题,每一个男人开始操屄时都会遇
到,其实也不用教,这事儿操多几遍就会精通,福儿知道就是,也不用老搁在心上。」来福其实很想多点了解父亲
的情况,只是母亲不说,他也找不到藉口再提。


白三喜顺手拿起床上枕巾,清擦自己的下体,那地方,又是精液又是淫——水,粘糊糊混合一起弄湿阴毛,滑
腻腻的好不难受。


来福年少气盛,加上头一回性交,身心俱爽,所以射出的精液特别多。白三喜正自慾火上升之际,被迫半途刹
车,那份苦闷难受可想而知,心中的慾念更如暴毙百足,虽死未僵。所以,她虽已抹湿了整条枕巾,但阴道中的淫
——水还是和着精液如潮水般不断涌出。


白三喜又气又恼,乾脆扔掉枕巾,抱住来福,用自己的下体,不断往他身上摩擦。


来福虽然射精不久,阴茎尚不能即时脖起,但淫兴依然。看到母亲如此淫荡,不禁兴趣盅然。笑嘻嘻的把玩着
那对肥大饱满的乳房,偶尔还故意拧捏一下顶端的肉头。


对于一个如狼似虎、如饥似渴的怨妇来说,这种明目张胆的挑逗,无疑是火上浇油。


白三喜果然更加狂热,虽然已经十多年没有性交,但身处狼虎之年的她,比少女时代更懂得亦更渴望亨受男女
媾合的欢乐。她知道来福年青力壮,虽然射精,但不用多久便能重振雄风,所以她并不灰心。


她继续不停地用自己的下阴,挑逗摩擦儿子的阴茎,舌头象装上弹簧,忽轻忽重、忽上忽下的舔吃着儿子颈脖
上的汗水。颈脖乃至耳部是人重要的性感地带,男女如此。


来福被母亲又是呵气又是卷舌的舔弄,搞得浑身上下满是鸡皮疙瘩,一把揪住母亲湿滑的阴毛问∶「妈,你干
嘛这样臊?刚才怎样求你都不给,现在我不想你却不肯,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妈你的屄犯贱,不操不舒服?」白三
喜媚目传情,风骚撩人。


「傻小子,你怎知道,女人由于怕受伤害,一般不会轻易答应男人,然而一旦答应就会全心投入。就像操屄,
不操也罢,操了就希望操得彻底,操得畅快淋漓,如果只是半饥不饱的干吊瘾,简直比死还难受,好像刚才妈刚进
入状态,你就泄了,当时气得我恨不得咬断你的屌子才解恨。」来福这才知道,性饥渴中的女人比吃人老虎还可怕。


他问∶「我现在该怎样做?」白三喜吹气如兰,嘴贴儿子耳朵,细语轻声道∶「如果你是乖孩子,就把妈着着
实实的再操一次好了。」看到母亲既焦急又期待的样子,来福捉弄心起。


他说∶「我刚射了精,有点累,不想再操了,改天吧,我现在只想睡觉。」白三喜看到儿子贼眉贼眼,明知他
在说笑,但仍然一脸紧张,揪住来福的阴茎大声说∶「不行,你这混小子,操妈操得不三不四,不上不下的干吊瘾,
就想撒手不管,那有这样便宜的事,今天你不满足妈,就扭断你的狗屌,让你今生今世都不能亲近女人。」来福的
阴茎被母亲没头没脑一阵乱揪,疼得入心,但很奇怪,疼痛过后,半软状态的屌子一下子翘坚起来。


白三喜看到儿子雄风再起,激动得大声欢叫。「好宝贝,果然没让妈失望,这么快就一柱擎天。」说着急不及
待地摆出性交姿势,同时不住催促,「来吧儿子,快来操妈,用力操,别让妈失望。」然而来福并没有如白三喜期
待那样马上趴她,而是慢条斯理的抓起自己的阴茎,左看右看,不明白这东西今天为什么特别的粗壮。


白三喜体内平息不久的慾火再次熊熊燃起,在慾火的焚烧下,很快又恢复了荡妇的淫样。看到儿子磨磨蹭蹭,
就是关门不入,不由得大为恼火。


嗔道∶「看看看,你看什么呀,操啊!别再折磨妈了,快点操吧!你瞧,妈的屄水都快流乾了,再不插进去,
妈真的支持不下去了。」白三喜双腿分开,人像大字的仰睡床上,阴户上的两片阴唇有如珠蚌,一张一合,晶莹闪
动的淫——水从阴道里不断涌出。来福看得有趣,俯首母亲胯间,正要细看,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来福受不
了这股腥味,连忙抽身,跨骑在母亲身上,抓住两只乳房,搓面团似的拚命捏弄。


白三喜反应强烈,性慾暴升,一刻也不愿等待的她,双手圈住儿子的颈脖,顺势拉到自己身上,随后抽出一手,
捉住那条热气腾腾的阴茎,对准自己湿漉漉的阴道口,催促道∶「妈等不及哪,快来吧!用力插进去,用力操!来
吧宝贝,妈宁愿被你操死,也不愿象现在这样渴死。」来福喜欢看母亲焦急的样子,觉得这样子很淫荡很有趣。虽
然他的阴茎已经粗硬挺勃,但由于已射过一次精,间隔时间又不是很长,所以性交的慾望并没有母亲那样强烈。捉
弄心起的他,还要捉弄他的母亲……俗话说「急惊风遇上个慢郎中」白三喜越焦急来福就越得意,本来还硬梆梆的
阴茎,不知怎得竟变戏法似的软塌下来,白三喜只看得目瞪口呆。


「你搞什么鬼?好好的怎么变软了?」「对呀!为什么会变软的?我不知道啊!可能这屌屌看到妈这样狂热,
害怕了吧!」来福用手指撩拨着自己软巴巴的阴茎,笑咪咪地看着母亲。


「扯你妈的蛋!」白三喜知道这小子故意捉弄,恨得牙齿痒痒,平常不爱说脏话的她,忍不住粗声骂了起来。


来福一脸无辜地说∶「妈你骂我也没用啊!再说我妈不就是你吗?我早说过刚射了精,有点累不想再操,是妈
你不肯,这怎能怪我。」「你……」白三喜被儿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脑门本来就不大光灵,如今情急之下更是
有理说不清!」来福这小子却得理不饶人。


「我听人说,男人一滴精十滴血,刚才我射了那么多精,我想起码不见了一水壶的血,唉哟!我失血、我贫血、
我浑身发软、我要晕哪……」看到儿子装模作样,白三喜更加生气。骂道∶「混帐东西,你胡扯什么?你才多大?
射一次精就支持不了,你哄鬼吃豆腐吗?」「可是人人都这说的呀!我失那么多的血,当然支持不了哪!」「谁说
你失血了,谁教你这混帐的说法?扯他妈的蛋!」「是隔壁土豆说的呀!他说,男人一滴精十滴血,还说男人不补
很容易老……」「别听他的,听妈说,没这回事!」「可是土豆他说……」「土豆,土豆,到底他是你妈还是我是
你妈?我说不是就不是。」白三喜慾火焚身,欲罢不能,听到儿子还在没完没了,不禁肝火上升,骂了起来。来福
贼眼转动,知道母亲是慾求不满,笑问∶「妈这样大动肝火,是不是屄庠得难受,没地方发泄?」「知道你还问?」
白三喜揪着儿子的耳朵,恨声骂道∶「妈当初不答应,你偏要!如今妈给你,你却不要!你这不是耍弄人吗?」来
福被母亲揪得龇牙咧嘴,叫道∶「妈,你放手,我的耳朵掉哪,不是我不想操你,只是我的屌屌硬不起来怎办?」
白三喜看着儿子的阴茎,来福所言不假,那屌屌象条猪尾巴,半软不硬地塌着。不觉又爱又恨,骂道∶「闲时一柱
擎天,需要时却无力回天,到底搞什么鬼名堂。」来福原本只想跟母亲逗乐,没想到屌子竟软塌下来,于是用手捋
动几下,平常早已昂首擎天的阴茎今天竟然没有一丝反应,没有经验的他以为发生什么事,顿时慌了手脚,叫道∶
「妈,我的屌屌到底咋哪?刚才还好好的,只想跟妈开个玩笑,怎么一回会功夫就塌下来了?我还想操呀,妈我该
怎办啊!」白三喜又气又恼,「什么事不好玩,偏开这样的玩笑,瞧!玩出祸来了。」看到来福一脸焦急子,白三
喜不想儿子担心,安慰道∶「福儿别怕,有妈在,包管你的屌屌塌不了。」「怎样才能让它硬起来呀!」来福苦口
苦脸地问母亲。


情慾这东西,你愈看重它就愈令你失望。来福的生理本来就没有问题,只是他自己疑心生暗鬼,老想着有事,
这一来真的有事了,这就是心病!


白三喜看到儿子满头大汗,阴茎仍旧软塌不起,知道自己的手已不可能让这屌屌重振雄风,她忽然想起,当年
来喜性慾不振的时候,就会让她和母亲轮换替他口交,每次总会雄风再起……「来喜这怨家,当年没日没夜地操,
累了就让她和母亲给他吮屌子,硬了再操,那屌屌,她没吮一千也有八百遍。」想起当年被粗暴强奸的情景,想起
来喜椿米棒子般粗壮的阴茎,白三喜的慾火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来福这时最紧张的是他的屌屌,看到母亲虽然不停捋动,但屌子依然了无生气,急了!嚷嚷道∶「妈,你看,
你看!屌屌还是硬不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呀!我不会变太监吧?我不想变太监呀!妈,咋办呀?咋
办呀!」白三喜看到儿子方寸大乱的样子,不觉又气又恼。


「混小子,你瞎嚷嚷什么?谁说你变太监了?」来福瞪大眼睛看着母亲。「我的屌屌硬不起来了,这还不是太
监?」白三喜笑骂道∶「扯你妈的蛋,你算什么太监,你的屌屌硬不起来,是你自己心里老想着有事,这叫做疑心
生暗鬼!」来福听说自己不是太监,心头大石总算放下,也顾不上跟母亲贫嘴,问道∶「虽然不是太监,但屌屌硬
不起来,不能操屄,这跟太监有什么分别?」白三喜本来就慾火难熬,如今看到来福还在没完没了的唠叨,不禁肝
火又冒,生气道∶「妈不怪你,你倒说个没完,你在怨谁?要不是你存心捉弄,怎会这样?好啊!给你操你不操,
如今想操操不了,这叫活该!」来福操了母亲,俗话说食髓知味,刚体会到操屄的乐趣,如果从此作罢,简直比宰
了他还难受,只见他哭丧着脸问∶「我已经知道错了嘛!妈你就别再落井下石了,如果不能再操屄,那要这屌屌还
有什么用啊!」真情流露,说到伤心处,来福这小子竟然嗷嗷哭了起来!


白三喜感觉好笑,心想儿子虽说屌大惊人,但到底是个未经世面的毛头小子,瞧!丁点小事就吓得嚎啕大哭。


她忍着笑道∶「好哪,别哭哪!哭能让你的屌屌起死回生吗?」来福擦着泪水问∶「妈你有办法?」白三喜似
笑非笑,「我自然有办法。」来福拍手叫道∶「那太好哪!妈,你快帮我把屌屌弄硬吧,我又想操你的屄啦。」听
到儿子放肆的俗话,白三喜心神一阵激荡!


「帮你弄硬也可以,但以后不许再捉弄妈,如果你胆敢再吊妈的瘾……」「妈,我知道哪!你就快点吧!」来
福打断母亲的话,此时他的全副心思都放在屌子上,因为象今天这样硬不起来的事从未有过,母亲虽安慰说没事,
但性经验不足的他依然非常担心,那里还有心思听母亲的废话。」这时,白三喜其实比来福好不了多少,年过三十
的她,虽说生理心理都已非常成熟,但特殊的经历让她不能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甚至一个正常女人必须有的性生
活,对她来说都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她有条件找男人,但惨痛的经历让她却步,她没胆量去找男人!事实上,
她也不可能让另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她的生活,进入她的乱伦记忆。


她爱来福,因为他不单是她的儿子,而且还是哥哥留给她的记忆!表面上来喜用暴力夺走了她的贞洁,令她失
去一个正常女人所有的幸福,然而,对这个毁了自己一生的男人,她并不像别人想像那样怨恨。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白三喜压根就不是一个贞烈女人,她骨子里充满了淫乱放荡,当然,这是白金龙和张玉兰
遗传的基因,不能怨她。但这说明,乱伦对这个女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相反还令她亨受到一种变态的乐趣。


与母亲一同侍奉来喜的淫乱记忆已深刻她的脑海,一生不能抹掉,十多年后的今天,她依然怀念当年大漠炕上
颠倒人伦的放荡欢乐。


「妈,你还磨蹭什么,快点呀!」来福的催促打乱了白三喜的思绪。她把注意力重新放到儿子阴茎上。这屌屌
虽然半软不硬,但长度仍将近20厘米,鲜艳粉紫的龟头鸡蛋般大,模样挺吓人的。


「好大的东西啊!当年来喜的屌子恐怕也就这般粗长。」白三喜心态极其复杂,表情既兴奋又焦虑!兴奋是因
为忍受十多年没有性爱的日子后,终于重获女人的乐趣,然而这毕竟不是正常的男女关系,「母子通奸」是世俗不
容的禁忌,虽然她并不在乎和儿子乱伦,但社会能容忍她们母子的存在吗?前车之鉴,来喜和母亲的悲局,不能不
令白三喜忧虑和儿子的未来。


然而,这个情慾焦渴的女人实在太需要男人的慰藉了,眼里闪动着慾火的她,已陷入不能自拔的爱慾中。


「妈……你就快点吧!我都快急死了。」「好哪!别催,妈这不就帮你了吗?你焦急个啥呀!」白三喜让儿子
平躺在床上,自已坐在他的双腿中间,握着半软的阴茎,缓慢的套弄起来。


来福发出低沉的呻吟,当他的阴茎被母亲纤手轻握的时侯,他全身的细胞都在膨胀,那种新奇的感觉虽然酥痒,
却十分舒服。白三喜感觉到儿子的阴茎在跳动,她更加自信,她的方法是有效的!


「福儿躺好,别乱动。」白三喜套弄速度加快,同时把头靠向儿子,亲吻他的脸颊,然后一点一点移到胸前,
用嘴含住小红豆似的乳头,轻咬细吮,她知道这样能增加儿子的快感。


来福感觉兴奋无比,母亲舌尖的舔弄令他浑身充满激情。


白三喜沿着来福的身体向下吻去,当儿子的阴毛触刺到她脸上时,抬起头,看着那根已有反应的肉棒,稍作停
顿,然后张开嘴,慢慢含了下去…,还不到三分之二,硕大的龟头已顶到她的喉咙。


她想∶「这孩子的屌屌和他爹一样长,只是略微细了点,但他才十五岁,将来一定会很粗壮、哪个女人得到它,
都会乐上天。」就在阴茎进入母亲口中的瞬间,来福深吸口气,龟头温热升高所产生的酸麻迅速传遍全身,那种舒
服令他全身发抖……白三喜吐出阴茎,软滑的舌头在粉紫发亮的龟头上轻舔一圈,然后深情的看着儿子,重新把龟
头含在嘴里,像吸吮冰棒般轻吮起来。


「啊!妈你舔得我,舔得我好舒服,好舒服啊!」来福的阴茎在母亲舔弄下逐渐变硬,最终把母亲的口腔塞得
满满。


白三喜呼吸困难,于是吐出阴茎,但嘴唇却不离茎柄,软滑的舌头轻舔龟头冠处,一圈一圈,接着整个含住并
忽快忽慢的套弄起来。


来福明显感觉龟头与母亲喉咙的接触。他伸直双腿,以此表示他的快意,但快感却如海浪般涌来……最令他惊
诧的是,母亲牙齿打磨他龟头的同时,还用舌尖轻刮龟头上的马眼。来福什么时侯受过这种欲仙欲死的折磨?他的
呼吸愈来愈困难,同时下身如爆,需要深吸几口大气才能勉强摒住精关。


白三喜的口技非常好,无论是舌头轻舔还是牙齿轻磕,整套动作的节奏非常协调连贯。来福发出愉悦的呻吟,
虽然第一次亨受这种服务,但已被其中乐趣深深吸引。


「啊!妈的嘴就像肉屄,弄得我好舒服,好过瘾啊!」听到来福的欢呻。白三喜知道儿子已到高潮,心中甚是
得意,吐出阴茎,双手快速捋动,并不时的啃咬阴囊。


「好舒服,好过瘾啊!啊、哦!妈!我,我快忍不住哪!」来福揉着母亲丰满的乳房,并且语无伦次的大呼小
叫起来∶「妈呀!老婆啊!啊、啊!妈,老婆,女人,哦、哦!我受不了哪,快点,我要,我要操屄,我要插屄啊
……」他的阴茎粘满温热的唾液,从龟头到阴囊一片湿滑。来福使尽力气才摒住精关,但下阴不时传来的刺激,令
他全身发颤。


「福儿你要忍住,千万不能泄,妈还未过瘾啊!」白三喜知道儿子快要射精。她不想他把精液射进自己口中,
更不愿意错过这次的性交机会!她怕儿子支持不住,不敢再过份挑逗,而是快速吐出阴茎,跨身坐在儿子身上,双
手扶正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道慢慢坐了下去。


「啊!进去了!」白三喜发出一声愉快的长吟。


儿子粗硬的阴茎穿过紧窄的洞口,进入到湿滑的通道。白三喜闭上眼,咬着牙,品味着那份充实的满足,也许
是想再次体验种那插入的快感,她竟把屁股整个抬了起来,来福感到下体空虚,连声大叫∶「妈,你别拔出!我还
未过瘾呀!」「傻小子!你猴急个啥呀,妈这不就放进去了吗?」白三喜粉颊桃红,娇笑中握着儿子的阴茎对准自
己的阴道猛然坐下。


「哦,好充实啊!」坐在儿子身上的她,屁股不停的抬起坐下,房间里即时回响起「扑哧、扑哧」的交媾声,
声音是那样的美妙动人,狂情套弄的她,虽是大汗淋漓,但发出的叫啼却更加的销魂诱人。


「啊!乖福儿,好福儿,你操得妈好舒服,好舒服啊!用力,用力操啊,哦!哦!」来福躺在母亲身下,感觉
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从母亲的狂热中,他看到母亲平常从未流露的另一面,那种淋漓尽致的淫荡让他感到无比刺
激!


母亲的颠狂还在继续,丰满的双乳,在娇柔身体的扭摆下,上下晃荡,晃得令人神魂颠倒……来福伸出双手,
一把捉住这对不安本份的奶子,这对本来就丰满的肉团,在他的揉虐下更显坚挺,娇嫩的奶头变得硬胀如豆。


白三喜双眼紧闭,脸部肌肉因狂热而扭曲,屁股的套动却是愈来愈快。


来福初次人道,经验与定力不足,又如何能抵挡母亲如狼似虎的折腾?渐渐地,他的精关松动,明显感觉力不
从心,但母亲的精力却似无穷无尽,狂热丝亳不减。来福终于忍不住,大声叫喊道∶「妈!我快支持不住,我要射
哪……」白三喜渐至高潮,在这紧要关头,如何肯轻易罢手?她怕儿子临尾缺堤、败坏兴趣,不得不把动作放慢,
但臀部仍前后左右地不断盘磨。晓是如此,来福的压力却己大为减轻,他松了口气,重新固守精关,叫道:「妈你
好厉害呀!刚才差一点就忍不住射了。」白三喜睁开双眼,双手放至来福胸前,轻轻把玩着他的乳头,媚眼生春的
说∶「怎样宝贝,操妈的屄舒服吗?」「舒服,舒服极哪!操屄的感觉真好,爽呀!」来福腰部发力,不停向上挺
送阴茎,同时双手托着母亲屁股,让其一上一下的来回抽插。白三喜娇笑道∶「福儿来劲了,不怕泄么?」来福感
到母亲的阴道在不断地收缩,龟头触及到一团似有若无的软肉,在阴道的尽头,一股暖流更像泉水般涌出,把龟头
浸淫得酥痒发麻,来福全身如被电击,热流从中枢神经直传阴茎根部,又迅速向龟头送去。


「扑哧、扑哧!」生殖性器交合时发出的淫——靡磨擦,声声清脆,母子俩听在耳里,如同走火入魔,动作更
加的狂热粗野、性慾更加的亢奋淫荡。


白三喜双手揉着自己的乳房,白皙的面颊被慾火烘烤得一片绯红,迷离的双目流转着淫媚的波光。


「小宝贝,啊!小坏蛋,你的大屌插得,插得妈好爽,好爽啊!啊,哦!」白三喜用力将屁股往下压。以便儿
子的阴茎,彻底的插进自己的阴道,在那湿滑又极富弹性的通道里。来福硕大的龟头,紧顶着尽头那一团软软、暖
暖、似有若无的肉团。白三喜不停地扭转着屁股,这样做的好处是龟头能更彻底的研磨那团淫肉。


看着秀发飘扬、颠动娇喘的母亲,闻着她身上浓郁的息气,来福迷醉了。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淫态放纵的女
人是他的母亲,然而事实是,这个体态丰满生理成熟的裸体女人,千真万确是他的母亲!他想不到操淫自己的母亲
会如此的轻而易举。


如果说刚开始时,他只是试探性地挑逗母亲,期待得到偷窥以外的性慾满足,那么,现在他则百份之一百的得
到了这种满足。从母亲身上,来福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性快感。这种满足本不是他这个儿子得到的,但他得到了!


慾火高涨的白三喜,骚劲十足,拿出十六年前从母兄身上学到的媾淫技巧,逐一调教她的儿子。这些淫技,就
连最放荡的婊子也羞于仿傚。然而白三喜却乐在其中!的确,连最违逆人伦的禁忌都能抛于脑后,还有什么是这女
人不能做的呢?


「啊!好儿子,用力哦,用力啊!对,用妈给你的大屌子,插妈的屄,哦!好舒服呀!啊宝贝!射了没有?啊!
射在妈的屄里,快、快射进去呀!像你爹一样,让妈怀孕,妈要怀上福儿的孩子,快射进来啊!用力、用力搞大妈
的肚子,哦,好舒服呀!」白三喜疯狂地筛动着浑圆的大屁股,「套、摇、扭、摆、弄」,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没
有丝毫的阻滞。来福的情慾在母亲的狂热攻击下溃不成军,刚稳住的精关接连告急,他知道这一次无论如何也没法
固守,唯一希望是在缺堤前,尽情地亨受抽插乐趣!


性交还在继续!但透过男女性器交合时密急的撞击声,与母子欢淫发出愉悦浪叫,不难发现,这场有异人类正
常伦理的禽兽配,已到高潮,也将接近尾声。


来福虽然经验不足,但再蠢也知道,母亲的性慾己到达顶点,于是拚命的狠顶急插!白三喜被插得欲仙欲死,
猛力摇转屁股,同时阴道运劲,紧夹硕大的龟头,不住吮吸研磨。这种磨功是女人对付男人最有效的杀着,任何一
个男人,无论是谁,遇到这种淫功,无不丢盔弃甲,狼狈溃败。


正当来福拙于招架的时候,白三喜阴道突然收缩停止,一股浓热的阴精,从宫口往外喷涌,随着阴茎的抽动,
溢出阴道。来福浑身舒展,感觉一股热流从脚底窜向全身,尾椎酸软,龟头一麻,背脊抖动,黏糊滚热的精液猛然
射出,溅向曾育自己的子宫。来福大喊一声,闭起双眼,尽情地享受这一刻的快感……白三喜浑身酥麻,神情如痴
如醉。


在母亲放浪的淫叫声中,来福的精液继续源源不断地强劲射出。


白三喜趴在儿子身上,紧抱着他的头,来福同样紧搂母亲,下体用力往上顶,喷射精液的阴茎,一撅一撅的摩
擦着泛滥的阴道,热腾腾的精液冲击着阴道尽头那团软肉。白三喜臀部本能地住下压,这一来顿时把阴道里的阴茎
连根包裹住。来福感觉母亲阴道的唇口与内壁,不断地抽搐收缩,不由得快感倍增,抖动身体的同时,尽力把体内
残余的精液,彻底地射进母亲的阴道。


「啊!好舒服、太舒服哪!乖福儿,好宝贝,你知道吗?妈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舒爽了,十六年、十六年哪,妈
过的是什么日子啊,福儿,妈有了你再不用孤单寂寞了,妈好高兴、好充实呀,宝贝,你高兴吗?」白三喜骨酥筋
软,心神俱醉地趴伏儿子身上,晕红未退的面额摩擦着来福的脸,喘息吁吁,喃喃细语……来福抚摸着母亲光滑的
脊背,喘息道∶「妈,你好本事呀!我还以为自己会变能太监,从此不起呢,想不到还能……嘿嘿!操屄的感觉就
是好。」白三喜把软滑的舌头伸进儿子嘴里。来福先前曾想一尝亲嘴滋味,但遭拒绝,如今母亲主动送吻,正是求
之不得!当即迫不及待的咬着那条舔过自己阴茎的舌头拚命吸吮。


来福第一次和女人接吻,对像赫然是他的生母,感觉格外的兴奋。他将母亲的舌头含咬了一会,随后也把自己
的舌头伸进母亲嘴里,一边搅动,一边品尝那甘露般的津液。


「妈的嘴好香啊」来福只顾和母亲接吻,至于刚才的疑问早己抛之脑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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