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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君

汉朝时,南郡秭归县(现在的湖北省境内),一片秀丽的风光,真是地灵人杰的好地方。秭归县城西北边有一
座小村落,靠南侧有一户民宅,便是王忠的祖宅老家。王忠曾官拜越州太守,现在告老还乡隐居于此。

由于王忠现已年逾半百,膝下犹虚、乏嗣无后,所以人口倒还算简单。家中就只有两老及一位家仆而已,日子
也蛮清闲恬淡的。不料,三个月后王夫人竟然有了身孕,乐得王忠是老来欲得子,天天开心。

这天,正是王夫人临盆之日,宁静的家中平白的热闹起来了!产婆、街坊、邻居、贺客……一听得王夫人开始
阵痛,就都纷纷来到。前厅是人声杂沓、内堂却哀声不断。

这时虽是秋后冬初,王忠却汗流夹背、坐立不安,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冲进内室一窥究竟,但都给拦住。最后内
堂传出一阵阵婴儿的哭叫声,前厅反而静得出奇,然后不约而同「哈!」的一声,恭喜声就此起彼落。王忠也笑逐
颜开、乐不可支。

「哇!哇!……」,只见内堂门帘掀动,产婆手中抱着一个啼哭洪亮的婴儿走出来。王忠立即向前问道:「夫
人还好吧?」伸手就要接抱婴儿。

产婆虽是一脸疲惫,却也眉开眼笑的说:「恭喜老爷!添个千金,母女均安。」

说着就把婴儿递给王忠。

王忠一听是个女儿,先是一阵失望,但随即又想到:「生儿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强求不得的,夫妇俩年过半百
老来得子,也算是老天的恩赐。将来如果能为女儿找个好人家,那夫妇俩老也是有个依靠……」思忖中看着襁褓中
的女儿,不禁又高兴的笑得嘴合不拢:「呵!呵!好极了!……」产婆又在一旁滔滔不绝的夸赞着:「老爷,说真
的!我这几十年来不知接生过多少婴儿,可是就没一个像小姐这么漂亮……」产婆指着婴儿的小脸蛋说:「老爷你
看!小姐的鼻子挺直、小嘴红润、细皮嫩肉的,将来长大了可是个美人胚子,不知要迷倒多少儿郎啊…

…嘻嘻……」一回儿,王忠抱着女儿进入内堂,坐在床缘望着产后虚弱,躺在床上的王夫人,说:「夫人!真
是辛苦妳了。」王夫人一脸歉色,疲软的说:「真抱歉!只替老爷生个女儿……没能生个儿子来传续王家的香火…
…」王忠安慰着王夫人说:「养儿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夫人别太在意,我俩年过半百老来得子,老天也算是够恩赐
的了……」王忠又忍不住初为人父的喜悦说:「妳看!咱们女儿长的多标致啊,呵!呵!……」王夫人心稍安慰的
说:「老爷,你就帮女儿取个名字吧!」王忠低首吟哦半天才喃喃地说:「……嫱,王嫱!就取个单名为「嫱」,
小字就叫「昭君」吧!……」王忠抬头得意的笑着对王夫人说。又自言自语:「王嫱、王昭君,王嫱、王昭君,嗯,
好!……」天生丽质的王昭君,越年长就越散发出典雅柔美的气质。美当她到小河边洗脸时,河里的鱼都惊艳于她
的美貌而深沉水底;天空的飞雁都摄于她的气质而乱了秩序。成语中之「沉鱼落雁」指的便是王昭君,形容昭君之
美足以让天地万物为之着迷、秩序大乱。据说湖北省境内有条小溪名为「香溪」,便是因王昭君长年在此洗脸,使
溪水有芬芳之气、香传千里而得名。

王忠夫妇因是老来得子,对昭君自是疼爱有加、视若掌上明珠。王忠夫妇平常对昭君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锺
爱异常,还特地聘请才学出众的夫子,到家里来教导昭君学习文学、技艺。由于昭君的资质聪颖,所以昭君不但是
文、书、诗、词兼备,连刺绣女红也是令人赞不绝口,尤其是音律乐器更是昭君的最爱,所以王忠家里几乎是天天
笙歌不断、琴乐连绵。

只是,昭君因王忠夫妇的溺爱,遂变得有点骄纵,虽不至于无理取闹,但脾气倔强、理直气壮、得理不饶的个
性,往往让人难以自容。王昭君也是因为这个脾气,而导致将来出塞和欢的凄凉命运。

※※※※※※※※※※※※※※※※※※※※※※※※※※※※※※※※※

中秋月圆,桂花飘香。皇宫御园,歌舞升平。汉元帝赐宴满朝文武众官。元帝一时兴起,举杯不断,最后是酒
醉不支、醺醺欲睡。内监连忙上前扶持,护送元帝回朝阳宫休憩。

元帝胧胧中觉得,人声歌乐突然全失,四周一片寂静,不禁睁眼观望,只见自己身置龙凤床上,四下无人。元
帝起身,信步走近窗口环视御花园,只见明月高挂、银光满园,而文武众官、舞妓歌女皆不复见,御花园内一如平
常,彷佛就没有赐宴百官之事。

元帝远眺,忽然发现一名女子独自伫立阁亭内,元帝满腹狐疑走出朝阳宫,往御园内女子所在之阁亭走去。

当元帝走近阁亭时,那女子闻得骚动声,回头观望。元帝正好看到这名女子之容貌。顿时,元帝就被那名女子
的绝色容颜镇摄住了,一时目瞪口呆,竟然忘了出口相询。

那名女子回头一见来人是元帝,神色有点惊讶,又有点羞涩,立即叩福请安,道:「民女擅入御花园,搅扰皇
上,请皇上恕罪!」珠落玉盘、清脆甜美的声音令元帝心神又是一荡。元帝讷讷的询问:「……姑娘家住何方……
是何方名……

又为何在此……」「民女家住南郡,姓王、单名嫱,小字昭君……」原来这女子便是王昭君。昭君继续说:「
家父王忠,曾任越州太守,今蒙皇上赐宴,民女跟随家父前来,并在宴厅外等候。因民女不耐久候,便进入御花园
赏花观月,却扰皇上圣驾,恳请皇上恕罪。」元帝听得昭君之声音柔美婉转,有如天籁;又见昭君之知容貌秀丽端
庄,在月光的映射下,简直就像仙女下凡一般,令元帝怦然心动,不觉脱口问道:「昭君,妳这么漂亮,可曾许配
人家?」昭君闻言,不禁脸红羞涩,低着头以蚊蝇微鸣之声答:「没…没有…」昭君声虽细微,元帝却听得一清二
楚,便兴奋的说:「好极了!好极了!朕为一国之君,本该有三宫六院,然而现今只有林皇后和东宫张妃,独独少
个西宫妃子……」元帝伸手牵着昭君说:「朕欲封妳为西宫贵妃,妳…可愿意?」昭君得脸羞得红透耳根,低着头
用秋水荡漾的眼眸睨视元帝,只见元帝俊伟挺拔、英气非凡,也是芳心默许,只是矜持着难以开口。好不容易,昭
君才费尽力气似的,十分艰难地点了一个似有若无的头,表示答应。

元帝一见,兴奋得几乎大叫起来,急急向前一步,便把昭君抱个满怀。虽然隔着衣服,元帝似乎可以感觉到,
昭君那柔嫩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让元帝觉得温润满怀,心旷神怡。

昭君突然被元帝拥入怀中,不禁「嘤!」一声惊呼,微力一挣,随即全身一阵酥软,便脱力似的靠趴在元帝宽
阔的胸膛。昭君只觉得一股雄性的体味直冲脑门,心神一阵荡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
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元帝拥抱着昭君,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肉顶压着,昭君激动的心跳似乎要从那两团丰肉,传过到元帝
的体内,因而元帝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肉,正在轻微的颤动着。

元帝情不自禁,微微托起昭君的脸庞,只见昭君羞红的脸颊,如映红霞,紧闭双眼睫毛却颤跳着,樱红的小嘴
溼润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樱桃一般,元帝不禁想嚐嚐,一低头便亲吻昭君。

昭君感到元帝正托起自己的脸庞,连忙将眼睛紧闭,以掩饰自己的羞涩,心想元帝此时一定正在观看自己,羞
愧得正想把头再低下时,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兴奋的晕眩,一时却也手足无措。

元帝温柔地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并且用舌头伸进昭君的嘴里搅动着。

只见昭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元帝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虫蚓般蠕动着,似乎还可听
见从喉咙发出断断续续「嗯!嗯!」的呻吟声。

元帝的嘴唇离开了,但却又往昭君的耳根、颈项、香肩滑游过去。昭君只觉得阵阵酥痒难忍,把头尽力向后仰,
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娇喘嘘嘘!昭君彷佛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元帝正在她身上做甚么事,只是很兴奋,胧之中
觉得好像很「需要」,但又说不出是「需要」甚么。

当元帝微微分开昭君的前襟,亲吻昭君雪白的胸口时,昭君只觉得像是兴奋过度般,全身一阵酥软无力站定,
而摇摇欲坠。元帝见状便双手横抱着软弱的昭君,昭君也顺手环抱着元帝的燕颈。元帝低头再亲吻,脚下的步伐却
向朝阳宫走去。

朝阳宫内,雕龙绣凤的阁床上,昭君斜卧着。昭君的头发披散着,一丝不挂的身躯,映在红色的鸳鸯锦被褥上,
更显得晶莹剔透。如痴如醉的昭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甚么时候变成身无寸缕,只是紧
闭着双眼,双手分别上下遮掩胸口和下体,似乎是在保护甚么,但也像在暗示甚么。

元帝赤裸着身体显露出结实的肌肉,微微出汗让全身彷若有护体金罩一般。

元帝似乎是个调情圣手,知道怎么让异性得到最高的满足,他的双手不急不徐的在昭君赤裸的躯体轻拂着,他
并不急着拨开昭君遮掩的手,只是在昭君双手遮掩不住的边缘,搔括着乳峰根部、大腿内侧、小腹脐下……

昭君在元帝轻柔的挲摸下,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搔痒难过,遮掩乳峰的手不禁微微用力一压,「喔!」只觉得
一阵舒畅传来,昭君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动自己的手搓揉双乳,「嗯!」昭君觉得这种感觉真棒。可是,下体的
阴道里却彷佛有蚁虫在蠕动,遮掩下体的手也不禁曲指欲搔,「啊!」手指碰触的竟是自己的阴蒂,微微硬胀、微
微湿润,昭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昭君这些不自主的动作,元帝都看在眼里,心想是时候了!元帝轻轻拨开昭君的双手,张嘴含着昭君乳峰上胀
硬的蓓蒂、一手拨弄昭君阴户外的阴唇、另一只手牵引昭君握住自己的肉棒。昭君一下子就被元帝这「三管齐下」
的连续动作,弄得既惊且讶、又害羞也舒畅,一种想解手但却又不是的感觉,只是下体全湿了,也蛮舒服的!握住
肉棒的手不觉的一紧,才被挺硬肉棒的温热吓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的竟是元帝的肉棒,想抽手!却又舍不得那种
挺硬、温热在手的感觉。

元帝含着昭君的乳头,或舌舔、或轻咬、或力吸,让昭君已经顾不了少女的矜持,而呻吟着淫荡的亵语。元帝
也感到昭君的阴道里,有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涌出穴口,湿液入手温润滑溜。

随着越来越高涨的情绪,昭君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身体颤动次数越来越密集,随着身体的颤动,握着肉棒的
手也一紧一松的,弄得元帝的肉棒彷佛又胀大了许多。

元帝觉得自己与昭君的情欲,似乎已经达到最高点了,遂一翻身,把昭君的双腿左右一分,扶着肉棒顶在蜜洞
口。昭君感觉到一根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挤开阴唇顶着阴道口,一种又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下体,不禁扭腰
把阴户往上一挺,「滋!」肉棒竟顺溜的插进半个龟头。「啊!」刺痛的感觉让昭君立即下腰退身。

元帝刚觉得肉棒彷佛被吸吮了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让肉棒对着穴口再顶入。这一来一往只听得
又是「噗滋!」一声,元帝的龟头全挤入昭君的阴户了。

「啊!」昭君又是一阵刺痛,正想再避开,儿边却传来元帝温柔的声音,说:「痛吗?……妳放轻松……我会
轻柔一点……」昭君虽然觉得下体刺痛难当,但倔强的个性却让她含着泪水轻轻的摇头,双手不禁紧紧的按住自己
的大腿。元帝也不急躁着把肉棒再深入,只是轻轻的转动腰臀,让龟头在昭君的阴户里转揉磨动。

元帝揉动的动作,让昭君觉得下体刺痛渐消,起而代之的却是阴道里有一阵阵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
昭君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藉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处,不料这一动,却让元帝的肉棒又滑入阴道许多。昭君感到元
帝的肉棒很有效的搔到痒处,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阴道更深的地方还痒着呢!

元帝觉得肉棒的包皮往外翻着,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阴道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阴道壁的皱摺正藉着
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龟头,舒服得连元帝也不禁「哼!哼!」地呻吟着。

当元帝觉得肉棒已经抵到阴道的尽头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让龟头快速的退到阴道口,然后再慢慢
的插入,深顶尽头。元帝就重复着这样的抽插动作,挑逗着昭君的情欲。

当昭君觉得阴道慢慢被填满,充实的舒畅感让昭君「嗯……嗯……」的呻吟着;当昭君觉得阴道一阵快速的空
需,不禁「啊!」一声失望的哀叹。昭君的亵语呻吟就彷佛有韵律节奏般:「嗯……嗯……啊!、嗯……嗯……啊!
……」的吟唱着,为无限春光的寝宫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气。

元帝觉得昭君的阴道里越来越滑溜、顺畅,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彷佛领兵出征、纵横沙场一般。昭君也像要迎
敌抗师般,把腰身尽力往上顶,让自己的身体反拱着,而阴户便是在圆弧线的最高点。

元帝觉得腰眼、阴囊一阵酸麻,便知道要泄了。马上停止抽动肉棒,双手用力的抱紧昭君的后臀,让两人的下
体紧密的贴着,而肉棒则深深的顶在阴道的尽头。刹那间元帝的龟头一阵急遽的缩胀,「嗤!嗤!嗤!」一股股的
浓精直射花心,舒畅至极的感觉,让元帝一阵颤慄。

昭君忽觉得元帝的肉棒竟然停止抽动,只是结结实实的填满整个阴道,不禁睁眼一瞧,正看到元帝的一脸严肃,
赤裸的上身汗流浃背蒸光发亮,彷佛天将下凡。昭君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热潮急冲子宫,不禁脱口「啊!」
惊叫一声,一种生平未遇的舒畅感让全身一阵酥软,「砰!」松躺在床铺上,而肉棒跟阴户也分开了……

元帝讶异的睁眼一看四周,不禁「啊!」一声惊叫。元帝看到自己的衣着整整齐齐的躺卧床上,起身再看,并
没有昭君的倩影、那有甚么西宫贵妃,床铺也似乎没有因激战而有零乱的迹象,一切一如平常。元帝低头瞧着濡染
一大片的裤胯,若有所失喃喃自语:「哦!原来是一场春梦……」元帝逐渐回神,心想:「虽是春梦,却梦得真确,
细微清晰的梦境丝毫无遗、历历在目……昭君……昭君……王昭君……甚至还有名有姓……这……这到底是怎么一
回事……」元帝心不在焉的起身梳洗,「王昭君」三个字却占满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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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殿早朝,文武百官奏事完毕正待退朝。元帝按捺不住出口询问:「朕昨夜喜得一梦,梦得真确。梦境中有位
姑娘名为王昭君,现居南郡,自称是越州太守之女。朕见她端庄秀慧,故欲封为西宫贵妃,而她也应诺了……圆梦
官!你说这是指何徵兆?」元帝自然隐匿颠鸾倒凤之事。

圆梦官上前叩首,说:「启奏皇上,梦由心起,难断真假,但既然梦中有南郡王昭君这个提示,皇上不妨遣使
到南郡查询,若查无王昭君其人,那在南郡之境内,也必寻获一名皇上中意的西宫贵妃。」元帝准奏,说道:「众
卿可愿为朕代劳!?」尚书向前奏道:「启奏皇上,皇宫遴选贵妃、宫女一事,均是事前派遣画官前往绘图画相,
再由皇上按图遴选,故应当遣派画官前往。」元帝笑道:「嗯,朕倒差点忘记了!……尚书,你说派那位画官前往
比较合适呢?」「皇上,现今宫中有五位画官,其中以毛延寿最擅于画人像。皇上可以派遣毛延寿往南郡查访。」

话说毛延寿其人爱财如命,经常利用遣派寻访贵妃、宫女时强索润笔外快。

因此,毛延寿这次又奉命前往南郡遴选贵妃、宫女,心中自然十分兴奋,打定主意非狠狠捞它一票不可。

当毛延寿抵达秭归县城,县官特地安排一处宽院大宅之驿馆让毛延寿居住,每天是山珍海味餐餐成席,银两珠
宝就更不用说了。县官只认定毛延寿是御派巡按,恳请毛延寿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那升官发财就大大有望了,因
此也乐得毛延寿这芝麻小官,觉得受之有理、乐不思蜀。

这日毛延寿正在睡午觉,忽然有人通报求见,毛延寿起身走到前厅,就见有一位身着粗布衣满是补钉的老汉,
早已跪在堂前等候。

毛延寿有点不耐烦的说:「你是干甚么来的?」老汉颤颤的说:「小民给大人请安!小民因家境清寒,三餐难
以为继,又不忍让小女挨饿受冻,所以斗胆恳求大人带小女进宫为婢,以求得三餐温饱。」这时毛延寿才发现老汉
的身后也跪着一名少女,年约十四、五岁,一副瘦弱的样子,低着头,羞怯的脸上带着稚气。

毛延寿有气无力的说:「那……你可知道规矩……」「小民知道!小民知道!」

老汉说着,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粗布囊,双手奉上,并说:「这些是小民省吃简用攒下来的,不成敬意,恳请
大人笑纳。」毛延寿接过布囊一掂,心中便明白只不过是些碎银而已,不禁要恼动肝火,但随即灵机一动便有主意,
陪笑着说:「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便拒人于千里之外。我答应你!你就把女儿留着,我自然会带她进宫,享
受荣华富贵。你可以走了!」老汉一听毛延寿答应了,心中感激得痛哭流涕,千恩万谢的说:「多谢大人!多谢大
人!」老汉回身抱着女儿,交代女儿要守矩安份,然后依依不舍的离去。

毛延寿引着满脸泪痕的少女来到后听,取出笔墨放置案桌,然后问道:「妳叫甚么名字?今年几岁?」那少女
以衣襟拭去泪痕,回答:「民女叫李慧茹,今年十五岁。」毛延寿一面听一面仔细端详慧茹,只见慧茹虽然并非容
貌艳丽之流,但脸上散发着清秀、稚嫩的气息,瘦弱的身材彷佛大病初愈,胸部微微凸出,想必刚刚在发育中……
看得毛延寿淫心大起,胯下一阵骚动。

毛延寿淫笑着走近慧茹,说道:「令尊所付的润笔费虽然不足,但我体念妳们家境困苦,所以我答应带妳进宫,
……而且我想这些银两也是令尊家中仅有的,我也不忍收下,待回头我便差人送回去……嗯……或许再赏他一些银
两,也好补贴家用。」慧茹一听毛延寿竟然这么仁慈有心,不禁感激得泪如雨下、跪地叩谢:「多谢大人如此厚爱,
民女来日必报答大人的大恩大德。」毛延寿伸手扶起慧茹,但慧茹站定之后毛延寿并没放手,反而握着慧茹的手,
说:「妳不必跟我客气,妳入宫以后便可天天穿着绫缕绸纱,吃着山珍海味……」毛延寿想让慧茹动心的诱惑着:
「至于报答嘛……也不必等到以后……呵呵……现在就可以报答我了…

…嘻嘻……」慧茹并不知道毛延寿所说的是何意思,心中满是狐疑,突然惊觉毛延寿粗糙的手,竟然轻薄的在
下颔抚摸着。慧茹急忙闪身躲避,却又被毛延寿一把抓住,只听毛延寿说:「妳要去那里呢?妳不是想进宫吗?」
毛延寿随手一圈,就把慧茹抱个满怀。

慧茹只是又惊又羞,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颤颤的哀求着:「大人不要啊!…

…大人不要啊!……」慧茹并奋力的挣扎,只是毛延寿用力箍抱着,慧茹并无法脱逃得开。

此时毛延寿已经兽性大发、淫心已动,嘴里更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慧茹,别怕……我会好好的疼妳的……来
来……乖乖的听话……来……让我亲一下……」慧茹满心悔恨、无助,惊吓得不知所措,突然又觉得一条湿润柔软
的舌头,在脸颊上贪婪的舔着,让慧茹觉得既羞愧、又呕心,顿时脑海一片空白。胧中觉得自己的衣物已被撕裂、
脱落,柔弱的身体又好像被推倒在地上。

当慧茹裸体的背部接触到冰冷的地板时,只觉得冰凉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才知道自己已经身无寸缕,而毛延寿
却压在身上,一双手在身上胡乱摸着。不堪羞辱的慧茹只有泪如雨下,却真不知如何是好,但也因累得无力再挣扎
了,只有软软的躺着任凭毛延寿宰割了。

毛延寿看慧茹已经无力抗拒,心中暗喜,把慧茹的双腿左右一分,露出慧茹的阴户。只见慧茹的阴户细白乾净,
隆起的耻丘稀稀疏疏几根嫩毛,小小的阴唇夹着一道鸿沟,还露出一颗粉红的蒂头。毛延寿头一低,伸长舌头舔一
下洞口,并留下一沱唾弃企图让阴道润滑,便猴急的连裤子也只拉下一半不及脱掉,扶着肿胀、乌黑的肉棒,一沉
腰便往阴道理猛插。

「啊!……」慧茹一声惨叫,只觉得下体一阵刺痛,痛如刮鼓、刺入心肺,几乎闭过气去。

毛延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猛力的抽动肉棒,嘴里只是「哼!哼!哼!」的喘呼着气。只觉得慧茹的处女小穴
真是够紧,箍束得肉棒是舒畅万分。抽插约百来下之后,毛延寿突然觉得肉棒又酥又麻,心知要射精了,更是加快
速度奋力抽动。

「嗤!」一股浓浓的白色稠液,射在慧茹的阴道里,毛延寿:「啊嗯!」叫了一声便瘫软在慧茹的身上。

慧茹从毛延寿把肉棒插入阴道里的那一刻起,便疼痛的似乎在昏眩中,只觉得整个下半身彷佛已经离开身体了,
毛延寿究竟在做些甚么是,慧茹也完全无感。

等到毛延寿的一股热精烫在阴道壁上时,下身的疼痛也随即回来,只是温暖的精液似乎让刺痛减轻不少,而且
阴道里满胀的感觉也越来越松,不禁「嘘!」

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因失身之恨,又哭将起来。

毛延寿起身抽出泄气般的肉棒,胡乱擦拭一下,一面整装一面看着慧茹的下体,正汨汨流出浓白的精液,还带
着丝红血块,滴落在瓷白的地板上,显得有点触目惊心。

毛延寿带着满足,却意犹未尽的奸笑说:「妳只要乖乖的听我的,保证对妳有好处,我绝对不会亏待妳的……」
毛延寿又无耻的说:「起来清理一下……第一次总是这样的……以后妳就会喜欢上这种事了,嘻嘻……还痛吗……
下次我会温柔一点……呵呵!」慧茹听了,又是一阵晕眩,心想:「……下次?还有下次啊……苦啊……」慧茹又
是一阵伤心,只是哭着……

※※※※※※※※※※※※※※※※※※※※※※※※※※※※※※※※※

王昭君又是一个人独坐窗前,望着远方出神。半个月了!半个月以来王昭君几乎天天茶饭不思,经常像这样独
坐窗前,若有所思,时而哀声叹气、时而满面春风、时而羞红满脸、时而窃笑不已……

王昭君现在又羞红着脸,想起那天的梦境、想起在梦境中的皇上、想起跟皇上的缠绵悱恻、想起梦醒时的落寞
与惆怅、想起梦醒后下身濡湿了一大片……虽说是梦境,却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当时下身彷佛还隐隐作痛呢。「唉!」
王昭君不禁轻叹着,这种事又不能跟别人说,偏偏又常常想起。

忽然,王忠从外头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在屋外就叫喊着:「夫人啊!女儿啊!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王夫人跟王昭君都讶异着王忠的反常,走到前厅,只见王忠气喘嘘嘘的扶着门框,
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呼……我刚刚……到县城里办事……听说皇上……皇上派人要到南郡……寻找西
宫娘娘……呼呼……」王忠还是喘着大气。

王夫人不禁觉得好笑:「老爷啊!皇上派人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关咱们甚么事?看你跑得气喘嘘嘘的。」王
忠总算顺了一点气,指着王昭君说:「皇上要找的西宫娘娘,便是女儿昭君啊!皇上还说梦见咱们女儿昭君啊!所
以派人找到南郡来,现在县城里大家都知道了,只怕待回儿县太爷就会来咱们家了!」「啊!」

王夫人跟王昭君不约而同的惊叫一声。王夫人是不可思议的大吃一惊;王昭君却羞涩的想着:「皇上竟然也梦
见自己,不知梦境是否同样的缠绵……」不禁满脸羞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王夫人惊讶的说:「咱们女儿可从来没见过皇上,皇上又怎么会认识咱们女儿?……又怎么知道王昭君这个名
字?……还找到这里来……」王夫人真是满头迷雾,并疑惑的问王昭君说:「女儿啊,妳是不是有见过皇上呢?」
其实王夫人认为这也是白问的,女儿怎么会见过皇上呢。

这时候王昭君却先摇头,再点头,心中像小鹿乱撞一般,声音细微的说:「爹!娘!……女儿在中秋节那夜,
陪着爹娘在赏月时,喝了一点酒,先行告退进房休息,当天夜里……女儿便梦见皇上,皇上说要赐封女儿为西宫贵
妃,而女儿也答应了……」王昭君脸越来越红,声也越来越小。当然,跟皇上缠绵之事自然没说。

王忠夫妇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两人像无头苍蝇般乱转着,嘴里不停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这该怎么办?……」最后还是王忠先镇定,叹口气说道:「皇上既然看上咱们女儿,也算是昭君的福份……正所
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们两老不也是盼望昭君有个好归宿吗?……只是……只是我有点舍不得女儿罢了……」
正说着县太爷也陪同毛延寿来到王忠家门外,王忠让夫人跟女儿先回避,转身出门迎客。王忠恭请毛延寿与县太爷
上坐,家仆敬茶告退后,县太爷便说明来意,王忠回答已经在县城里得知消息了。县太爷便请王忠要让女儿出来验
明一下,并请毛延寿为她绘像,以覆皇上。

当王昭君出现前厅时,县太爷跟毛延寿不禁眼神一亮。只见王昭君头上梳着

高高的蟠龙头髻、鬓上插着凤猜钗、柳眉下的一对凤眼有如秋水、柔嫩的肌肤吹

弹可破、身上轻松的白纱衣,衣袂飘动,宛如仙女下凡。

县太爷看的目瞪口呆,糗相百出。毛延寿也不禁暗忖,自己绘画过的美女自是不在少数,可就从未见过向王昭
君这般惊为天人。县太爷与毛延寿见过王昭君之后,便十分的确定,皇上要寻找的西宫娘娘,必定是王昭君没错。
马上请王昭君移驾驿馆,让毛延寿先为她绘像,并定三天后一同回宫面圣。

王昭君便收拾一些简单的随身之物,随同县太爷与毛延寿离去。离去前跟家人不舍的抱头啼哭,自然不在话下。
王忠深知女儿的脾气,还特别叮咛说:「女儿啊!以后妳可是要独自在外,爹娘不能再陪着妳了,妳千万记着忠厚、
宽量一点,可不要再耍孩子脾气了啊!」毛延寿在驿馆正要为王昭君画像时,却又露出贪财的本色,嘻皮笑脸的对
王昭君说:「按照惯例,须要先替娘娘绘图三副,分别为立姿、坐姿及卧姿,因为我备用的颜料是一般普通的画墨,
假如娘娘肯自行负担上等的颜料费用,那我便可以将娘娘画得更美、更传神、更讨皇上喜欢。」

王昭君心思黠慧,一听便知毛延寿是藉机讹诈,而且毛延寿强索润笔外快之事,王昭君也有所耳闻,想不到今
天毛延寿竟也想讹诈自己。不禁娥眉轻挑,怒道:「毛延寿!你只不过是个七品小官,便敢如此欺下瞒上。你不想
想圣上遣你来此召我进宫为西宫贵妃,你竟敢想讹诈本宫。」毛延寿一听才知自己糊涂,心想王昭君来日便是西宫
贵妃,现在讹诈她,那以后日子怎么过啊!毛延寿想个清楚,吓得汗流浃背,双腿一软跪下哀求说:「臣毛延寿,
一时糊涂,请娘娘恕罪!」

王昭君又得理不饶人,淡淡的讥讽着说:「只要画技高超,就算再讹诈差的颜料也能画出动人的杰作……而你
却须要最好的颜料才能作画,可见你的画技并非一流的吧!」毛延寿一听王昭君语中带刺,讥讽自己认为最得意的
画功是不入流的,虽然恼羞成怒,却不敢发作,只得陪笑着说:「娘娘教训得是!臣必定尽力而为,让娘娘满意。」
王昭君又自傲的说:「这样吧!你就为本宫画立姿及坐姿,而卧姿就由本宫自画,相信本宫的画技绝不在你之下,
你可愿意!」王昭君说这话倒是不假,她的画功也堪称一流的。

毛延寿觉得受尽污辱,自尊大受打击,但又不敢当面顶撞,只好口中唯唯诺诺,心中盘算着要争回这口气。只
好说道:「全凭娘娘吩咐!」

毛延寿返回面圣途中,看着王昭君自画之卧像,心中自然佩服不已,赞不绝口,心想王昭君之画工的确在己之
上。可是毛延寿心中总有疙瘩,既怕王昭君封妃之后会记恨报复;又恨王昭君冷言讽刺。

毛延寿打定主意一横心,将王昭君自画之卧像藏匿起来,暗中另画一副卧像充数,并且在三副画像的眼下添加
一颗痣。心中盘算着面圣时的言词,一定要让王昭君当不上贵妃。

而且,昨夜毛延寿就跟鲁员外约定,保证让鲁员外的女儿鲁金定当上西宫贵妃,并跟鲁员外讹诈了一万两白银。
鲁员外一盘算这买卖做得,等自己女儿当上西宫贵妃,别说是一万两白银,就算一万两黄金也捞得回来,就这样两
人击掌,算是说定了。唉!可怜的王昭君,还不知道这趟面圣之旅,竟是凄凉命运的开始。

毛延寿一回京城,元帝马上召见,元帝也是等不及要见见日思夜想的王昭君。

元帝一见毛延寿,迫不及待的询问:「毛卿,结果如何?昭君现在那里?」

毛延寿跪着回话:「启奏皇上,微臣奉旨到南郡召选西宫娘娘,以及后宫宫女,一共找回两百四十三位,其中
有两名适合选为贵妃,现在有图作凭,请皇上圣裁。」

元帝取过画像一看,两位候选贵妃之女都是绝色艳丽,但元帝一眼就认得王昭君,画中人便是梦中人,元帝不
禁激动的颤着手。

元帝抬头看着毛延寿说:「毛卿,这两位皆是天姿国色,一时之选,只是朕要找的便是王昭君,朕所锺意的也
是王昭君,朕就决定赐封王昭君为西宫贵妃。」

毛延寿急忙说:「启奏皇上,微臣并非有意违旨,只请皇上仔细观察,王昭君的眼下有一颗坏痣,俗称「丧夫
掉泪痣」。这是指王昭君会刑克夫婿,如果皇上立她为西宫贵妃,只怕对朝廷不利啊!请皇上三思。」接着又说些
鲁金定的好话,让元帝有所动摇。

满朝的文武百官也觉得事关重大,均奏请元帝谨慎行事。元帝虽百般不愿,但也不想被认定是一位贪爱美色的
昏君,况且鲁金定相貌姿色也是脱俗出众,于是采纳众官意见,赐封鲁金定为西宫贵妃,并封赏毛延寿及鲁员外。
另外赐赏千金给王昭君,吩咐毛延寿护送王昭君回乡。

毛延寿深怕王昭君回乡后,自己的事机便会败露,便假传圣旨说王昭君私藏自画像,欲以美色迷惑皇上……等
莫须有的罪名,将王昭君打入冷宫,那赐赏的千金自然是毛延寿中饱私囊了。王昭君就这样遭受这无妄之灾,被软
禁深宫内院。

王昭君被锁冷宫后,心想从此要一个人过生活,又见不到心爱的元帝,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心中也明白,
是因为自己任性,才遭毛延寿恶意陷害,真是又悔又恨,但也无可奈何。

王昭君被禁冷宫后简直是天天以泪洗脸,每当想起元帝,就拿起琵琶弹奏,吟唱着哀调悲歌,虽然无人听见,
但庭外的草木、鸟兽也为之含悲。

※※※※※※※※※※※※※※※※※※※※※※※※※※※※※※※※※

又是中秋佳节,月圆如镜。元帝竟然心血来潮,想起三年前的中秋夜之梦,想起了王昭君,心想不知她现在过
得如何。脚下信步不由自主地,竟往朝阳宫的御花园走去,站在跟王昭君梦中初会的阁亭里,细细的回忆着梦境中
的一切,想着这段不可思议奇异的感情。

突然,元帝隐约听得一股若有若无的琵琶哀歌,彷佛从深宫内院的远处传来,歌曲虽然断断续续,却可以让人
深深的感到歌者的哀怨,令人不禁一阵鼻酸。元帝好奇的听声辨位,寻着歌声走去,想要一窥究竟,心想皇宫之内
为何会有如此哀戚之悲歌。

元帝寻声走着,穿过几栋回廊、越过几处花园,走到自己从来未到过的深宫内院。只听得歌声越来越清楚,心
情受感染也越来越沉重。终于,元帝发现乐曲歌声是从眼前一栋瓦舍里传出,元帝站在瓦舍门前的花圃旁,细细的
听着。元帝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才知道自己竟然被感动得不知不觉的流泪了。

歌曲嘎然停止,接着又是一声轻叹。虽说是轻叹,但在元帝的耳中却是如雷贯耳,深震内心,让元帝的胸口彷
佛挨了重重的一棍。元帝走到瓦舍门口,伸手分开扉门往里面看,只见一名女子披头散发,怀抱着琵琶,有点似曾
相识的背影。

那女子似乎听见有人进来,正缓缓转身。

当四目交接时,两人同时「啊!」大吃一惊。

元帝看到的竟然是王昭君,吓得元帝倒退了好几步,心想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了,嘴里好不容易才蹦出:「昭
君!……是妳吗?……」王昭君一见来人竟然是朝思暮想的元帝,三年来的郁闷竟一下子全发泄出来,眼泪有如洪
水般涌出,哀戚的叫着:「皇上……」立即放下琵琶,扑向元帝的怀抱。

元帝紧紧的拥抱着昭君,元帝深怕这又是个梦;深怕一松手昭君又会不见了。

两人朝暮的相思苦,彷佛要藉着深拥、热吻才得以化消。两人忘情的拥抱、忘情的热吻、忘情的爱抚着……

此时两人的情欲,就像乾柴投于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就跟在梦境里一样热吻爱抚、一样衣带渐宽、一样激情
挑逗……只是朝阳宫的雕凤阁床换成了木板硬铺,尽管如此,也不减两人的爱欲缠绵。

或许是久旷的情欲、或许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也或许是积闷哀怨的宣泄……

王昭君竟然抛弃女性应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带怯的处于被动。她,就像正在发情的母兽、更像风尘中的妓女荡
妇。

元帝仰躺床上,王昭君手扶着元帝充胀挺翘的玉棒,低头含住龟头,「啧!

啧!啧!」或吸吮、或舔逗、或轻磨……就像平常在品萧奏曲壹般,逗得元帝既惊讶她的热情、又舒爽于她的
挑情。元帝只有双手插入王昭君披散的秀发中,抱住她的头,自己却是闭目昂首喘着、哼着、颤抖着。

王昭君跨坐在元帝的一只大腿上扭动着下身,让整个阴户在元帝的大腿上来回的磨擦着,滚滚而流的爱液,把
元帝的大腿湿润得又滑又亮。王昭君的嘴里虽然塞着肉棒,却从嘴角的缝隙里发出「嗯!滋!嗯!滋!」的声响,
奏出一首缠绵、诱人的春光曲。

王昭君尽量张大樱桃小嘴,让元帝粗大的肉棒紧撑自己的嘴唇,「噗嗤!」

王昭君将肉棒全根吞噬,直到龟头顶到喉咙,自己觉得嘴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然后用力吸吮,似乎要把元帝
的精髓、内脏,全部经由肉棒吸出来一般。

元帝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肉棒,一股痉挛的感觉从阴囊升起,真是舒爽难喻。元帝睁眼看着
王昭君淫荡的模样,看着王昭君拱起的背臀白皙无暇,宛如晶瓷琢玉一般;看着王昭君胸前的双峰,虽然是倒挂着
却没下垂之相,依然是挺立着,只是微微颤动着,让汗珠随着胸口、乳根、丰肉、蓓蕾……

滴下。

王昭君觉得阴道里一阵阵的酥麻、舒畅越来越明显,使得自己也越来越激动。

不觉中王昭君磨动下体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吞吐玉棒的频率也越加速,握着肉棒的手更是忙碌的套弄着……元
帝忍不住这种极度的快感,勉力的把头向后昂,嘴里哼叫着:「啊!啊!啊!……」,随即「嗤!嗤!嗤!」一股
股浓精激射而出,全射在王昭君嘴里。

正处于激情中的王昭君,突然感到元帝的肉棒一阵跳动、膨胀,随即一股腥臊充满嘴里,嘴里涨满了精液,「
咕噜」王昭君不自主的吞下一大半,不禁抬头一看,看到元帝的肉棒沾满了浓稠乳白的精液,龟头的马眼上还汨汨
流出一点馀精。又一抬头,看到元帝正用满足、舒畅、感激、爱怜的眼神看着自己。

元帝撑起身子坐卧起来,看到王昭君微开的樱唇,从嘴角正流出自己的精液,顺着下巴滴在育丰乳上,又滴在
肉棒旁、小腹上……元帝伸手抱住王昭君,亲舔王昭君的脸颊,亲舔王昭君的红唇,以及流在王昭君嘴边的精液。

元帝跟王昭君双双并靠着床头,王昭君把头斜靠在元帝的肩膀,等待着激情慢慢消退。元帝伸手在王昭君的背
后、丰乳上轻轻的抚揉着;王昭君也是握着元帝正在消退、融软的肉棒,轻轻的拨弄着。

元帝轻柔的在王昭君的耳边说:「昭君,朕好想妳啊……」元帝又若有所悟的问道:「……朕不是派人护送妳
回南郡了吗?妳……妳怎么会在这里?」「皇上……」王昭君这回又想起这三年来的思念、寂寞,不禁又泪如雨下,
抽搐的说;「臣妾已经被禁在这里三年了,毛延寿并没有把臣妾送回家,反而传了皇上的圣旨将臣妾打入冷……」
于是王昭君便一五一十的,把毛延寿从欲讹诈润笔费之事,到如何被禁等等之事娓娓道来。

元帝听得毛延寿如此瞒上欺下,真是肝火遽升、怒不可遏;又听得王昭君这三年来的凄凉惨境,又不禁涔然泪
下。又仔细端详过王昭君并没有所谓的「丧夫掉泪痣」,心中便明白这一切都是毛延寿从中搞鬼,元帝不禁咬牙切
齿道:「毛延寿!你这狗奴才,朕非将你碎尸万段是难消心头之恨。」元帝温柔的对王昭君说:「昭君!朕一定替
你讨回公道,明天朕随即废了鲁妃,重赐封妳为西宫贵妃,……爱妃……是朕一时糊涂,让爱妃受委曲了。嗯……」
王昭君用嘴把元帝的嘴封住,不让元帝再说一些抱歉的话。

两人的情欲再度升高,肉棒跟阴户又处与随时待命的状况。王昭君一翻身,跨在元帝的下身处,扶着元帝的肉
棒对着蜜洞口,沉身便坐下去,「噗滋!」肉棒应声而入。

「啊!」王昭君还是处女之身,虽然在梦境中曾经跟元帝缠绵过,但是真正的接触这才是头一回。王昭君有一
丝丝悔恨自己的忘情、莽撞,竟然不记得自己还是处女小穴,那堪如此强插猛入。王昭君又想既然已经做了,痛就
痛吧!这种痛总不会比三年来的痛苦强烈吧!王昭君咬着银牙,扶着元帝的双肩,腰身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元帝看着王昭君微微弹跳玉乳双封,低头一口含住了……

这一战恐怕要到天亮了!

※※※※※※※※※※※※※※※※※※※※※※※※※※※※※※※※※

隔天早朝。元帝当廷述说全部事实经过给众文武百官知晓,废了鲁妃重立王昭君为西宫贵妃,并派人捉拿毛延
寿,要治以欺君重罪。那知毛延寿命不该绝,闻风而逃;而鲁妃也受不了打击,悬梁自尽了。

话说毛延寿改装化身混出雁门关,投奔塞外匈奴而去。毛延寿心有不甘,想报复王昭君,便拿着王昭君自绘的
卧像献给番王,并一旁谗言鼓动番王侵犯中原,逼迫汉元帝献出王昭君,以息战祸。

果然,番王一见画像就着迷了,立即依毛延寿之计行事。而汉军似乎是久处安宁、疏于操练,在战役中竟然节
节败退,匈奴在趁胜追击中放出风声:只要王昭君「出塞和番」,匈奴即刻鸣金收兵。

元帝得知匈奴所提的条件,不禁暗然神伤,他舍不得王昭君离去,却又想不出办法退敌,元帝左右为难得整天
愁眉不展。

王昭君得知消息,心中更是无限挣扎,心想着:「……必须远离心爱之人,独赴边疆塞外,大漠里的风土民情
又是陌生凄凉,自己那堪受得了……但为了国家社稷太平无事,平民百姓免于战祸,牺牲自己又算甚么……」王昭
君主意已定便自请面圣。

王昭君跪地向元帝哭道:「皇上忧心的国事,臣妾已知道。这全是毛延寿招惹出来的……当时臣妾要是肯贿赂
他,也不会发生这么多是是非非,所以臣妾也是有错,虽然臣妾已悔不当初的骄蛮任性,但也太迟了……为了朝廷,
为了百姓,也是为臣妾赎罪,请皇上答应番王的条件,让臣妾出塞和番吧!……」元帝当然不肯,出言安慰。王昭
君又说:「皇上如果不允,那则是陷臣妾于不忠不义,让后人唾骂臣妾是祸国殃民,同时又讥讽皇上是贪恋美色、
不顾国家安危的昏君啊!

臣妾怎么能背得起如此重大的历史罪名……皇上如果不允,那是在害臣妾;不是爱臣妾啊!……」元帝含着泪
水,深深的佩服王昭君有如此忧国忧民的胸襟。

元帝扶起王昭君,看着她既坚强、又脆弱的表情,终于忍不住地将她拥入怀中,放声大哭,激动的喊着:「昭
君爱妃……朕是舍不得妳啊……」结果,又是一次激情的缠绵,只是……只是凄凉多了……

※※※※※※※※※※※※※※※※※※※※※※※※※※※※※※※※※

大漠的帐篷内,番王得意的大碗酒、大口肉,看着坐在身旁的王昭君,不禁:「哈!哈!哈!」狂笑着。

王昭君媚态娇柔的把手按在番王凸起的裤跨上,在番王的耳边吹气的说:「大王,你要答应我两件事,我才肯
答应大王……」王昭君隔着裤子捏了捏番王硬胀的肉棒,继续说:「否则我就自尽,让大王得不到我……嗯……」
番王一脸淫笑的说:「哈哈!妳说,妳说!……别说是两个;就是两百个我也答应妳……哈哈哈!……」王昭君说
:「毛延寿把我害得好惨,大王你要帮我讨回公道,把他给杀了……还有,大王你要答应我,以后永不侵犯中原…
…」番王说:「好!

好!

我都听妳的……嘻嘻……来!先让我亲一下…嘻嘻……」※※※※※※※※※※

※※※※※※※※※※※※※※※※※※※※※※※※※※王昭君在塞北住了十

六年。番王病死,长子继承王位,而匈奴的礼俗,父亲死了,儿子可以选娶先父的妻子,继承的王子想娶王昭
君。王昭君觉得这是乱伦,不符合自己所遵循的中国伦理道德,又无法反抗,于是服毒自尽了!

王昭君死后,匈奴人用厚礼把她葬在她最讨厌的沙漠中。后人称为「青冢」。

杨玉环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滑洗凝脂;待
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赐宴
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士,可怜光彩生门户;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
缓歌谩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长恨歌-

- 白居易(前言)

唐明皇与杨贵妃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可以说是代代流传、家喻户晓。从绚烂豪奢、淫欲浪荡的宫中岁月,到
被渔阳颦鼓所惊破;从马嵬坡前美人的香消玉殒,到明皇无尽的回忆与迷茫的孤寂……,都是骚人墨客着笔之题材,
也流传着许许多多脍炙人口的巨着、小品;更有许许多多或褒、或贬的街话巷谈。

因此,笔者路人原不敢在众多的前辈先进中班门弄斧;可是又不希望杨贵妃在【中国历朝美女系列】中缺席。
所以,笔者路人就偷懒将白居易所诗之【长恨歌】窃为故事之骨干,着重于唐明皇与杨贵妃之事典,其他宫闱之争
权夺利、计谋互陷之事,则一笔带过、能省则省。

一来:是因为若要述全其来龙去脉,实在是庞着巨作,笔者路人才薄识浅、力有不逮。二则:因为家喻户晓的
故事,网友诸公定然了若指掌,心中自有定数。

万一笔者路人引喻有误,岂不是贻笑大方、献丑而已。故而虚构拟筑而文,莫非只为搏君一笑而已。

※※※※※※※※※※※※※※※※※※※※※※※※※※※※※※※※※

杨玉环字太真,祖籍弘农华阴,后迁居蒲州永乐县独头村。玉环幼年丧父,寄养于叔父河南府士曹玄德家;河
南府士曹玄德专管皇族仪仗调度。

玉环生性活泼、不居小节又喜欢热闹,又拜叔父专管之便,不但常凑热闹,也进出宫中如家常便饭。

开元二十三年春,玉环年值十五,因堂兄杨洄与武惠妃之女咸宜公主成婚,受邀作公主嫔从,喜爱热闹的玉环
正中下怀、欣然接受。咸宜公主公主一见玉环,便觉玉环很得己缘,两人交谈甚欢,并互为知己之交、以姊妹相称。

喜宴中玉环穿梭席间,言欢、敬酒丝毫不让须眉,直到醺醉方才作罢,胡乱找间客房醺醺入睡。

席罢、人散、更深。玉环因为宿醉头痛醒过来,只觉腹内翻腾如搅,所以走到户外水沟边呕吐。忽然玉环听到
有人在呻吟的声音,声音好像很痛苦,又好像生了重病,嗯嗯哎哎的又很暧昧。

玉环辨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声音越来越清楚,不但有女人的呻吟声,竟然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玉环越听越
是奇怪,渐渐走近声音的来源,才发现声音竟然是从堂兄新婚洞房里发出来。玉环心想是不是新人俩也喝醉了难过
想呕吐,好奇的走到窗外,用手指戳破窗纸,踮着脚往里瞧。

「嗄!」玉环一差点就叫出来,赶紧蹲下「唰!」一下,脸红如火热,心跳如急鼓。原来玉环从洞隙中看到,
两位新人正在行周公之礼,而且已经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呢。玉环蹲下后满脸羞红,本来想走开,可是好奇心的催
促,又让她蹑手蹑脚的起来继续往里瞧。

只见堂兄跟公主两人都是赤身露体、身无寸缕的;公主仰身躺在床上;而堂

兄趴伏在她身上,臀部一高一低的动着,那些呻吟、喘息声就是在这样的动作中发出来的。其实玉环对这种事
也是似懂非懂,只是隐约知道这便是夫妻敦伦,也好像听谁说过,女的会很痛苦……玉环若有所思的想:「难怪公
主会呻吟……可是公主看起来不像是很痛苦的样子啊……」玉环看到公主还一直把腰挺起来,让两人的下身互撞着,
而发「啪!啪!」的拍打声,只是两人的下身看不大清楚,不过上身却瞧得一清二楚。堂兄裸露着结实的胸膛,古
铜的肤色因汗水而亮晶晶,咬着牙根表好像很严肃,一只手撑在床上,另外一只手却按在公主的胸部。公主如玉的
肌肤,跟堂兄乌亮的肤色,正好成一个强烈的对比。

玉环看到堂兄在揉搓公主的胸部时,不知名为什么突然也觉得,自己的胸部有一点痒痒的,玉环不知不觉的也
伸手揉着自己的丰乳,而且还觉得这样搓揉还蛮舒服的。别看玉环年才十四、五岁,她的双乳倒比公主丰满,而且
有一点点下垂,乳头、乳晕也都比公主的大,这大概跟自己丰腴的身材有关吧!

玉环刚刚要进入陶醉状态时,突然听见堂兄跟公主两人,同时发出急促的「啊!啊!」声,玉环赶紧再瞧瞧发
生甚么事。只见堂兄竟然软趴在公主身上,两人都呼吸急遽,而且还不停轻微的颤抖。

玉环以为他俩发生甚么意外,正想要进去救人,才又看到堂兄「呼!」呼了一口气,慢慢的起身、下床,拿起
床边的布巾擦拭下身。玉环才看到堂兄胯下垂软的一条,好像是「鸡鸡」;可是又不太像。玉环回忆着曾经看过小
男生在小便,好像没那么大、也没那么黑,而且形状也有一点点差异,所以不敢确定那是不是。

玉环看到堂兄又拿着布巾,回到床上帮公主擦拭下身,然后才吹灯睡觉。玉环觉得甚么也看不到了,才又蹑手
蹑脚的回房睡觉。玉环上床后才发觉下体竟然湿湿的,又好像痒痒的,遂把手伸到裤裙里面搔着。玉环只觉得这样
搔揉阴部很舒服,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是甚么感觉,只是继续搔着、揉着……

古有吟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玉环这些偷窥动情的动作,却被咸宜公主之亲弟寿王李清,一一看在眼里。

寿王李清今天算是妻舅贵亲,也是上座嘉宾。在席间一初玉环,便对玉环之容颜玉貌、活泼大方别有锺情。寿
王今夜同样也因宿醉难熬起床如厕,也觉得夜静园中的空气似乎特别清新,寿王李清置身其间,深呼几口气似乎清
醒醒不少。

突然,寿王李清见得远远暗处中有人影晃动,似乎在寻找甚么东西似的慢慢走近。寿王李清藉着月色端详清楚
认得是玉环,连忙隐身树后,而玉环正在专注中并未察觉,自顾寻声走着。寿王李清就这么跟踪着玉环,而在远处
看到玉环的窥视动作,心中便了然一切。待玉环回房后,寿王李清也如法炮制的在窗外窥瞧玉环房里的动静。

寿王李清此时正看到玉环的衣矜敞开,露出两团雪白柔嫩的丰乳,不禁「咯噜」吞了一口口水。寿王心中暗暗
赞叹着,玉环的丰乳竟然如此的诱人,虽然因躺着而使得丰乳略为往两侧垂,但在一片雪白之顶却有着粉红、艳丽、
挺硬的乳头。而玉环竟使用双手扶压着双侧,让柔软的玉乳向内互相挤着、互相搓磨着,嘴里还发出轻微的「嗯嗯」
声,让寿王心神为之荡漾。

玉环觉得如此搓揉双峰,真是刺激舒服,只是阴道中越来越搔痒难忍,乾脆将下身之衣服全部除去,裸露着乌
毛丛生的阴户,一手仍然用力的揉捏乳房,一手则抠搔着溼润的阴户。一阵阵前所未有的舒畅感,从手指接触的部
位传来,不禁让玉环的身体扭动着、颤慄着。

寿王李清眼看着如此香艳的画面,情不自禁的也伸手握住早已挺硬肿胀的肉棒,前后套弄着。寿王李清觉得有
一股高胀的淫欲,令他色胆包天的潜入春室中,走向沉醉未觉的玉环。寿王李清站在床边近观玉环,把玉环春色艳
相更是看得一览无遗。

玉环闭眼甩头,把乌亮的秀发披散在脸颊、绣枕;红艳的脸庞如映火光;朱红的樱唇微开贝齿隐现,还不时伸
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双唇,让樱唇更为湿亮;更引人目光的是正在挺动扭转的下体,平坦滑嫩的小腹下,一丛乌黑、
曲卷、浓密的阴毛,在玉环的手边探头露脸、忽隐忽现;玉环的手指在抚柔着两片丰厚,沾满湿液的阴唇,还有时
曲着手指插入屄洞中浅探着。

寿王李清终于忍不住情欲的诱惑,低头、张嘴,含住挺硬的乳头用力吸吮着,便觉有如一股温馨的母爱,安抚
心灵;又有如一口香嫩滑溜的脂糕,美味满嘴。

玉环突然觉得一股温润附在乳峰之顶,舒畅的全身为之一颤,「喔!」一声淫荡的轻呼,阴道中又是一阵哗哗
暖流。随即,玉环突觉有异,睁开媚眼一瞧,正看到寿王李清一副沉醉、贪婪的模样,正在亲舔乳峰。

「啊!」玉环这一惊非同小可,心中先是责恨寿王李清擅闯香闺;却又羞愧自己的淫态媚样被人发现。玉环自
然的反应抓物遮掩、翻身缩躲,颤声问道:「你…你…王爷你…王爷你…」玉环不知从何问起,只觉得欲火全消,
但全身还是一阵火热,如置身炉内一般,既羞愧且惊吓。

寿王李清先被玉环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怔,随即又因欲火焚身,爬上床双手扶着玉环裸露的双肩,温柔的说:「
玉环,妳别怕……今天在宴席上,我一看到妳就爱上妳了……想不到老天怜我痴情,竟让我能一亲芳泽,玉环…我
…我喜欢妳……」寿王李清头一低便亲吻玉环。

玉环一听寿王李清向她示爱,不禁害羞的要低下头,却被寿王李清拦阻亲吻,本能的反应要拒绝、挣扎,却感
到身体被紧紧的抱着。玉环觉得嘴角被紧紧贴着,还有一条湿软的舌头在牙关挑着,一股雄性的体味袭袭而来。玉
环只觉得全身一阵酥软,想要保持一点女性的矜持,作一点应有的抗拒,但却使不上力道,只有扭动着身体,也充
当是一种挣扎的拒绝。

不料玉环这一扭动,却让双乳紧贴着寿王李清的胸膛揉搓着,令玉环觉得一种搓揉的快感阵阵传来,按耐不住
的淫欲又被挑起了。玉环不自主的环手抱着寿王,朱唇微开、牙门一松让寿王的舌头扣关进城,作舌头的街巷肉搏
之战。

寿王李清深之擒贼必先擒王之道理,一手竟然迳往玉环的重关要塞攻去。寿王李清只觉入手处一片柔软湿润,
手指头便像弹奏弦琴一般连续的曲动,让每一根手指依序的滑动,抠搔着玉环湿滑的阴唇。

玉环的阴户要塞被手一触,一阵的羞惭震惊,随即又因一阵手指的搔括,只觉得快感如波涛浪潮般,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锐不可当之势让身体不停的颤慄着,无法宣泄的感动只有藉着「嗯嗯」声,消散一点。

寿王李清的手指轻轻地滑入玉环的屄穴内,用指甲抠着屄壁上的皱摺,感到那里已经被流出了液体润得湿滑异
常。玉环的头往前伏靠在寿王的肩膀上,轻咬着寿王的肩颈,同时纽旋着屁股让寿王的手指接触更广、更深。

寿王的手指在玉环的屄穴内,重复着进出的动作,刺激阴壁分泌液体,为肉棒的进入做准备。寿王觉得玉环的
肉洞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热,又彷佛有一道吸引力,紧紧地吸住手指。寿王用另一只手解开裤腰带裤,任其滑落,
「唰!」暴突出蠢蠢欲动、坚毅挺拔的肉棒,随即趴伏在玉环雪白丰满的身上,分开玉环的大腿,扶着肉棒顶住洞
口。

情欲高胀的玉环不自主的把大腿撑的门户大开,宽阔的洞口竟然含进半个龟头。寿王深吸一口气,然后突然向
前一挺,「噗」地一声肉棒顺畅无阻的齐根尽没。寿王不禁一怔,想玉环的淫洞竟然异于常人,既宽且深,有没有
所谓的薄膜阻挡,但却有火热的阴壁、阵阵的蠕动,彷佛在吸吮、咀嚼肉棒一般,让他有一种飞天的感觉。

玉环的屄洞也真的是既宽且深,潮水又丰,是一个十足的淫荡风骚穴。当然玉环还是处女之身,也是有处女膜,
只是又薄又柔,只稍用力即轻易过关。所以当寿王的肉棒齐根尽没时,玉环只觉得一点点痛楚、一点点舒畅、也一
点点无法尽兴。不禁挺举下身,企图让肉棒更深入一点,以搔搔更里面的痒处。

寿王知道像玉环如此奇特的屄洞,必须要使以奇特的插法,才能满足自己跟玉环的欲求。所以寿王肉棒抽出时
很轻,然后毫不留情地大力猛刺进去,如此急速的磨擦,不但让自己有如入无人之境的快感,更让玉环舒爽得直翻
白眼,大声淫叫着。

寿王热切地猛插着玉环,并感觉着肉棒对玉环屄穴的每一次冲击;忘情地抽动着,并听着玉环快乐的呻吟声。

最后玉环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阴壁的皱摺开始收缩,肉棒的进出愈加艰难。寿王知道玉环的高潮要到了,
遂加快抽插的速度,决心要让玉环达到一次她从未经历过的高峰。

突然间玉环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一股热流突然从阴道深处涌出,刺激了龟头一下,寿王突然间全身一颤,
炽热、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激射而出,重重地打在玉环的阴道深处,把玉环打得全身颤抖不已。

伴随着喷射的快感,寿王将肉棒硬往里挤,似乎想要刺穿玉环的子宫。玉环也把双腿紧紧缠住寿王的腰,抗拒
般的挺着下身,发出几近呐喊的嘶叫声。

随着欲潮慢慢消退,寿王枕着一只手躺在玉环身旁,另一只手则在玉环的身上到处游走,也有如欣赏一件艺品
一样的欣赏着赤裸裸的玉环,寿王说出一句最想说的话:「玉环,妳真的好美啊!…我要永远跟妳在一起,我要妳
当我的皇子妃,妳愿意吗?」

玉环此时还沉醉在如痴如醉的高朝快感中,只是模模糊糊听见「永远在一起、皇子妃」等话,但也无暇细思其
话意,所以并没回答。

寿王见玉环只是胀红着脸,闭眼喘息,并不答话,心中以为玉环是默许了,而兴奋的几乎大叫,遂又翻身亲吻
玉环。玉环一觉寿王又吻上来,一股意犹未尽的冲动,立即激烈的反应,也献上自己热情的拥吻。

于是……

※※※※※※※※※※※※※※※※※※※※※※※※

开元二十三年十二月,杨玉环奉皇帝诏命,册封为皇子妃。开元二十四年二月皇帝下诏,所有皇子改名,寿王
李清改明为李瑁。开元二十四年二月,杨玉环正式与寿王李瑁成亲,从此两人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共度春宵,可惜
的是玉环竟也怀有身孕了,因为挺着肚子即使勉强做爱,也总不能尽兴,让玉环度过了很难熬的几个月。玉环怀胎
十月后总算产下一子,皇上赐名「李爱」。

玉环终于松了一口气,未等产后休养满月,即忍不住久旷的情欲,又跟寿王夜夜春宵起来了。

在这期间,宫廷里为了争夺皇储太子之位,弄得皇宫里波涛汹涌、群情沸腾。

而寿王之母武惠妃理所当然的,也极力为寿王争取到太子之位,而且还不择手段的陷害许多竞争对手,搞到最
后因造孽太多,竟然恶梦连床经神崩溃。

唐明皇见得最宠爱之武惠妃重病虚弱,又闻得宫中传言武惠妃是遭厉鬼缠身,故带领武惠妃家族赴往骊山温泉
休养,一方面让武惠妃在温泉中疗养身体;一方面让宫中封立太子之事冷却一下。

这次皇室的骊山之游,杨玉环也是随同丈夫寿王前往。一日下午,玉环闲来无事独自骑马游山,适逢唐明皇与
武惠妃在亭台休憩,遂传旨召见。

唐明皇一见杨玉环真是惊为天人,只见得玉环真是天生丽质,国色天香,丰腴的体态、腻理的肌肤,让唐明皇
为之屏息。面似桃花带露、指若春葱玉笋;一点朱唇、万缕青丝……看的唐明皇如痴如醉,要不是有武惠妃在一旁,
真有立即跟她一成好事的冲动。

唐明皇自从骊山平台上初逢惊艳后,整天脑子里都是玉环动人的倩影,挥之不去,精神恍惚。大内将军高力士
看出唐明皇心事,便向唐明皇献计让玉环抽得空档陪着打马球。隔天,唐明皇便圣诏诸皇子听国子监祭酒讲经,而
令由高力士密传玉环与唐明皇出游。

而玉环也是自初见唐明皇后,便被唐明皇那威武刚猛的神态所吸引,甚至在睡梦中还梦见与唐明皇巅鸾倒凤。
今日一接圣旨传诏心中便有数,知道唐明皇有意安排两人幽会,而欣然奉召赴约。

这天,唐明皇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从一见到玉环开始,唐明皇的眼光就没离开过玉环,而且玉棒一直是高耸
着,胀的唐明皇有点抽筋的感觉。两人就尽情的球戏直到日斜西山,唐明皇见玉环香汗淋漓,便赐浴汤让玉环沐浴
更衣。华清池本是御用温泉,莫说是皇子妃玉环,就是诸皇子也无缘使用,因此玉环真是兴奋极了,欣然谢恩。

华清池里白烟袅袅,玉环身置其中,有如朦胧雾里的牡丹芍药,为华清池平添几许春意。只见清澈见底的温泉
池中,玉环只有头部露出池水,万缕青丝披撒散乱、媚眼微闭、朱唇半开,显得一点庸懒。清澈的水中见得玉环的
丰乳,被水浮着微微上翘着,雪白的大腿根部,一丛倒三角形的乌黑绒毛,卷曲旺盛。

这些美人出浴的镜头,都被躲在屏风后面的唐明皇看得一清二楚。看得唐明皇赞叹人间竟然有此美玉,看得唐
明皇淫欲薰心、食指大动。玉环浴罢正要起身,不料却因从热烫的温泉中突然离池,不禁一阵晕眩,身体摇晃欲倒,
唐明皇见状立即现身,驱步向前扶住玉环。

玉环昏眼中一见是唐明皇,便知刚才入浴之状,定然全被瞧见了,又想现在还是身无寸缕的让唐明皇扶着,「
唰!」一下脸红至耳根,轻轻叫道:「皇上…」

然后轻轻挣开,转身背对着唐明皇,心中暗自窃喜忖思:「……该发生的,总算发生了……」。

唐明皇见玉环并没有恼怒,龙心大悦,心想玉环定然默许再进一步之行动。

唐明皇往前一步,双手一绕从后面抱住玉环,顺势握住胸前的双峰,低头便亲吻玉环的后颈、耳根。唐明皇只
觉得入手处温润柔软,唇接处细嫩滑溜,不禁将身体紧贴着玉环,让挺硬的肉棒隔着衣服磨擦玉环的股沟。

玉环被唐明皇这么温柔的抚摸、亲吻,只觉得一阵舒畅,不禁「嗯……」一声淫荡的呻吟。又觉得股间有一根
硬物顶着,虽然隔着衣服,但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热度、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粗长。玉环感到唐明皇的肉棒比丈夫寿王,
简直粗大倍馀,心中又惊又喜,不自主的摆动臀部,磨擦着唐明皇的肉棒,而一股股的热流急急的冲出阴道,把唐
明皇的裤胯都溼濡了。

唐明皇觉得溼透的裤胯让布料黏贴着肉棒真不适,空出一只手拉开腰带,一抖下身让裤子滑落地上,「唰!」
一根挺拔粗状的肉棒,便高耸入云般的翘得高高的,红通通的龟头便顶在玉环的腰脊上磨擦着。

玉环觉得整个被后被热烫的肌肤紧贴着、磨擦着,只觉得舒畅无比,不禁扭动着身体。玉环把头向后转,微微
昂着以樱唇接住唐明皇的嘴唇,互相忘情的热吻着,然后把手向后伸,握住唐明皇的肉棒。「哇!」玉环肉棒在握,
不禁暗惊又窃喜,从嘴角娇淫的说:「…皇上的玉棒又粗、又长、又硬,妾身恐怕无法消受……」

唐明皇此时在也忍不住了,将玉环的上身压低,分开玉环的双腿,扶着肉棒便从后面插入玉环的屄道,轻柔的
说:「……别怕,朕会温柔一点……」。其实玉环那需要唐明皇温柔一点,此时玉环的阴道内有如千万蚁虫蠕动,
正是骚痒难当,恨不得唐明皇的肉棒,来个狠插猛干方能解馋。

「噗滋!」唐明皇的肉棒藉着爱液的滑溜,不怎么用劲竟然一刺便到底,还深深的顶着子宫壁。「啊!」唐明
皇叫了一声,觉得玉环的屄道温暖湿滑,还有剧烈的蠕动,紧紧的包裹着肉棒,真是爽极了。

玉环也是「嗯……」一声满足的呻吟,自从嫁给寿王以来,虽然春宵连连,但是寿王的肉棒太短,并不能深入
顶到花心。而今天首次偷情,就让粗长的肉棒塞满屄穴,还直抵顶内壁;而且对方算来也是自己的公公,偷情、乱
伦的双重刺激,让玉环觉的更是加倍兴奋。

唐明皇原本是性欲极旺之人,可以说是夜夜春宵,但自从宠爱的武惠妃生病以来,也忧心宠妃之病况而无心欢
欲,禁欲约有三、四个月了,今天幸遇玉环真有如久旱之甘露、棋逢敌手了。唐明皇肉棒入穴后,竟把自己说的「
…要温柔一点…」的话置之脑后,一开使便猛烈的抽插,似乎要把三、四个月来憋住情欲,就全部发泄出来。

唐明皇双手扶着玉环的腰,配合着自己的抽插,让肌肤强力的撞击而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而且还交
会着玉环:「嗯!嗯!啊!啊!」的亵语呻吟。

玉环藉着伏首的姿势,可以清楚的看到唐明皇的肉棒,正在自己的胯间一隐一现的。玉环看清楚唐明皇的肉棒
真的是粗大,大约有儿臂那么粗;外翻的包皮,被淫液濡湿得晶光发亮;暴露的青筋,更显得坚硬无比,真有如精
钢铁棍一般。

玉环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高潮,一波又一波不断的袭来,让自己有一点不支欲软。

唐明皇在猛插约四、五百下之后,渐渐觉得肉棒、阴囊、腰际都在发酸,心知自己就快要泄精了。唐明皇既有
点舍不得这么快泄,又极期待着高潮时的快感,既不能两全只有在加快抽插的速度,快得肉棒几乎麻木了。

突然,唐明皇的肉棒一阵急促的缩胀、跳动,唐明皇急忙停止抽动,奋力将肉棒深深顶住子宫内壁。终于「嗤!
嗤!嗤!」一股股的浓精,分成四、五次激射而出,而且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强劲、一次比一次更舒畅,令唐明皇不
禁「哼!

嗯!」低沉的吼叫着。

玉环刚刚觉得唐明皇的肉棒紧紧顶到底时,不禁舒畅的把阴道一缩,随即感到肉棒一阵急促的缩胀,便有一股
股热流激射而出,像锐不可当急驰的快箭皆中红心,热流烫得玉环「啊!啊!」乱叫,全身乱颤。玉环紧绷着双腿
勉力的夹紧,似乎深怕肉棒溜掉,也似乎怕阴道被淫液、精水胀满的快感消失。

随着高潮慢慢消退,玉环虚脱似的腿一软几乎倒地,却使肉棒脱离了。

「啊!」玉环叫一声,似乎是因为晕眩;也似乎是因为阴道突然空虚。唐明皇连忙伸手扶持着玉环,关切的问
道:「妳还好吧!」

玉环顺势靠在唐明皇的胸前,娇羞的说:「谢皇上关心,只是皇上太勇猛了…让妾身有点受不了……」

唐明皇轻咬着玉环的耳根说:「是啊!看妳累的满身汗,……来!朕陪妳泡泡温泉恢复一下,等一下又是精神
百倍了……朕以前根武惠妃试过在温泉里交欢,感觉真是不错……妳没试过吧!」

玉环娇滴滴的说:「嗯!…皇上…不要嘛……」撒娇的背对着唐明皇,只觉得屄穴里的虫蚁又再蠕动了……

唐明皇从背后看着玉环雪白的玉腿及圆翘丰润的双臀,不由得又起了生理的反应,笑嘻嘻的搂着她走进浴池。

玉环媚媚的瞪了唐明皇一眼,手却没闲着,纤细的玉指不断在套弄着唐明皇的肉棒,才没一会儿功夫唐明皇的
肉棒,已是玉茎怒挺,昂然矗立在玉环的眼前。

热腾腾的淋浴消除了刚刚的疲劳,可是玉茎却是越来越粗硬,唐明皇一把抱着玉环,开始狂热的吻着她,一只
手伸去轻轻搓揉她柔嫩的小穴。

玉环的屄穴早就痒的难受了,现在一见唐明皇的肉棒又挺硬了,急忙抱着唐明皇,把双腿一分,藉着池水的浮
力,便坐在肉棒上。唐明皇扶着肉棒对准洞口,玉环稍一沉身,「滋!」又进去了!

唐明皇跟玉环虽然是站着,但藉着水的浮力却能毫不费力的抽动着。玉环把脚盘缠在唐明皇的腰部,尽情的升
沉臀部、尽情的浪叫着。随着玉环的动作,池水也「哗!哗!」的溅动,在袅袅的热雾中,竟分不出身上到底是汗
水还是池水。

※※※※※※※※※※※※※※※※※※※※※

此后,玉环便瞒着夫婿,藉口要进宫探望婆婆武惠妃,而跟唐明皇幽会。

而武惠妃在骊山温泉宫时,曾数度昏厥。回到长安,更是气息奄奄,整天大部份时间都卧倒在床上,偶然起来
便觉精神不济,睡着时也因恶梦而惊醒,终日恐惧不安,预知自己在世之日不久。

开元二十五年十二月初七上午,武惠妃突然失音不能言语,四肢痉挛抽搐,不久即崩逝,享年仅四十岁。宫中
谣传秘闻,惠妃妃乃是遭皇子党羽所谋害。

唐明皇悲伤爱妃骤逝,追封武惠妃为真顺皇后,并冒寒亲自为武惠妃造墓,定名「敬陵」,位于长安城东南近
郊,以方便探望追思。

自此,唐明皇平时除上朝之外,多半闷坐书斋,闭门独思,抑郁寡欢,很少再召大臣入宫议事。一日,大内将
军高力土,未待君命即私自进见,他与唐明皇的关系,亦臣亦友。高力土劝慰道:「陛下身为天子岂可为情憔悻?
况以天下之大,必能找到取代惠妃之人。」稍息片刻,接着又说:「陛下,我看寿王妃扬氏。

样子颇肖惠妃当年……」

唐明皇想到骊山华清池,以及宫中的幽会,不禁浮现了笑容;转瞬,又因玉环而想到寿王。唐明皇为了对寿王
有所安抚,故赐以女官魏来馨,此女出身名门,年仅廿岁,巳级有八品的供养。依体制,皇帝这种赏赐等于视寿王
为太子,事实上这只不过是种补偿的心理罢了。

开元二十八年十月,唐明皇对玉环疯狂的迷恋,简直无法无日不见,又为了掩饰这段乱伦的关系,于是让玉环
假借为唐明皇生母,故窦太后荐福,自请度为女道士,代皇上尽孝。正月初二窦太后忌辰,寿王妃杨玉环受宫廷正
式的传召,晋见皇帝,自请作女道土,唐明皇赐道号为太真,并立即在后宫起坛祝祷颂经。

唐明皇支开所有侍卫宫女独自前往祭坛,远远便见玉环跪在坛前,只见乌黑的秀发披散及腰,宽松的道袍仍掩
不住玲珑的身材。唐明皇从背后轻轻拥抱玉环,把整个脸埋在玉环的秀发里,喃喃地说:「玉环,朕想死妳了……」

玉环把头向后昂,双手也向后曲抱着唐明皇的头,娇媚的说:「皇上…妾身也是思念皇上…嗯……」

唐明皇的手慢慢的伸入玉环的道袍内,从小腿、大腿、私处……当唐明皇手触到一片柔软的绒毛,不禁一阵惊
讶:「玉环,妳…妳…嗯好…好…朕喜欢……」。

原来玉环除了外罩道袍,而里面竟是真空的,让唐明皇觉得好刺激、好兴奋。

玉环把双腿向外分开,让唐明皇整个手掌都贴着阴户。玉环觉得彷佛有一股热气,从唐明皇的掌心传向阴道里,
舒服的让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玉环随着身体的扭动慢慢转身,在面对着唐明皇时,就伸手解开唐明皇裤腰带,
让唐明皇挺硬的肉棒毫无拘束的翘着。

玉环虽然已领教过唐明皇的肉棒,但每一次见到明皇的肉棒,总像第一次那么兴奋。玉环越看越是喜欢,不由
自主的头一低便含住肉棒的龟头,嘴里的舌头也灵活的绕着龟头顶端打转,还一边套弄他的肉棒以及玩弄他的睾丸。

唐明皇虽然跟玉环交欢多次,但让玉环帮他口交还是头一回,只觉得玉环的小嘴温暖湿润,真是舒服;而且柔
软的舌头不停的磨擦的龟头、加上手上下套弄他的肉棒,真是刺激极了,不禁也呻吟起来。唐明皇把玉环的道袍一
撩,伸手便捏住玉环双峰上的蒂头,拧、压、揉……让玉环也淫荡的嗯哼着。

唐明皇与玉环在淫欲的亵语中,两人身上的衣物逐渐少了,直到便成两条赤裸裸的肉虫。唐明皇轻轻的把玉环
推倒,跨在玉环的腰上,让玉环自己伸手把双峰向中间靠拢,紧紧夹住肉棒作起乳交来。唐明皇天赋异禀的肉棒,
长得竟然还抵到玉环的下巴,玉环把头尽量低抵胸口,当唐明皇的肉棒伸过来时便是一含、或是舌舔。

突然,「滋嗤!」唐明皇又在高潮快感中射精了,激射出的浓精喷洒在玉环的秀发、脸庞、嘴角……,玉环毫
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舔拭着脸上的精液,然后撒娇的说:「嗯!皇上,我还要…我还要皇上插……嗯……」

唐明皇笑着说:「那妳要想办法让它在硬起来啊!」

玉环媚笑着,头一低又含住正在消肿的肉棒……

※※※※※※※※※※※※※※※※※※※※※杨玉环在宫中作女道土,实际上,却如一个被笼的娇女。天宝
元年,杨玉环的叔叔终于得知,玉环长住在兴庆宫,而女道土祗是一个名义,实际上跟唐明皇正是夜夜春宵。他为
侄女的变节感到羞耻,自觉无颜再待都城,自请解任又未获准,而为此是深感苦恼。

在与庆宫的杨玉环,并不知家人的反应,跟唐明皇常在内宫与文学侍从,谈当世的文风、乐曲、戏剧。玉环亲
自领导一批人修编婆罗门乐章,作为天宝纪年的大乐曲。此外,玉环又和唐明皇、琵琶国手张野狐、以及一名由阿
拉伯来的外国乐师,还有一位西域的康居国乐师,共同创作了一套揉合中外音乐的【紫云回】乐曲。其中舞曲部份,
则参照凉州曲和南方散曲而成,用两队舞伎来表演。

【紫云回】正式演出时,唐明皇找了不少文学侍臣来参观。道土吴筠借此机会,郑重地向唐明皇推荐李白。唐
明皇欣然命贺知章起草徵召,使得李白之名在一夕之间扬名天下。婆罗门乐章经过一次又一次的修改;共有十八章,
分为三大部,每部曲;第一部分的乐章称为散序六曲,第二部份称为中序六曲,第三部份称为终序六曲。唐唐明皇
将它命名为【霓裳羽衣曲】。

唐明皇召见李白,谈起国家大事,以及各地风俗民情。李白多年来游历四方,见闻很广,并向皇帝一一介绍。
唐明皇大喜,稍后,以李白供奉翰林,为翰林学士。

在初春时节唐明皇与玉环共赏名花,乐工李龟年奏乐歌,喝过酒的李白也作诗吟花起来。李白磨墨蘸毫,不假
思索写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摇台月下逢。】(群玉山头和摇台都是道
敖的仙境,

李白点出玉环女道土的身分)

唐明皇瞧着这一首,赞不绝口。乐师继续弹着,李白又续写……【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
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李白以赵飞燕比杨玉环,因为赵飞燕入汉宫之初,也是没有名份的。),【名花
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沈香亭北倚栏杆。】唐明皇一见欣喜道:「人面花容,一并写到,
妙不胜言。」遂令李龟年歌此三首,自己吹笛,玉环弹琵琶,一唱再鼓,欲罢不能。

天宝四年八月,皇帝颁诏令,册立太真女道土杨氏为贵妃,以半后服用。册妃当日,杨贵妃的家人,均获得恩
命赐官、赐爵。官中均呼贵妃为娘子,礼数同于皇后,并在宫内举行一项盛大的欢宴。进见时,乐工奏【霓裳羽衣
曲】,杨玉环着贵妃大礼服,莲步轻移,款款深情。但见肌肤丰盈,骨肉均称,眉不扫而黛、发不漆而黑、颊不脂
而红、唇不涂而朱,果然倾国倾城。入宫五年,杨玉环终于正了名,为六宫之主。

杨贵妃性清聪颖,善迎上意。初入宫曾与梅妃争宠。两人之间,你嘲梅瘦、我诮环肥,后来竟互相谗谤,甚至
见到面不但不打招呼,还避路而行。毕竟梅妃柔缓,杨妃狡黠,两人互争胜负,结果是梅输杨赢。杨玉环得册为贵
妃,而梅妃竟被迁入上阳东宫。

一日唐明皇至翠华西閤,偶见梅枝枯冷的立在雪地中,不禁想起废斥上阳东宫的梅妃,遂命高力土宣召梅妃入
宫内,即饬宫女布置小食,两人对饮追叙旧情,好似有说不完的思相情。

夜渐深,两人在激情过后便相拥而眠,正在酣梦中,忽传急促的门环声响,唐明皇一听便知是杨贵妃。唐明皇
不由的转怒为惊,连忙替梅妃披上晨缕,抱入内室,令其噤声暂且躲避。

门一打开,贵妃迳往内室冲,见床下一双绣罗鞋,怒不可遏,出言不逊,当下触犯天颜,唐明皇恼羞成怒,为
之气结,竟遣出贵妃,令高力土送还妻舅家。

唐明皇不见贵妃开始思念,茶不思、饭不想,动不动就对内侍发怒。高力土洞悉皇上的悔意,便从中进言,请
皇上召玉环回宫。唐明皇欣然接受,便命高力土以辇往迎贵妃。

杨贵妃回宫拜泣谢过,唐明皇早已原谅她,午后即召梨园弟子表演杂戏,以娱乐贵妃。同时,并传贵妃的三位
姐姐二并列座进食作乐。唐明皇于宴中,封大姐为韩国夫人,三姐为虢国夫人,八姐为秦国夫人。

杨贵妃在席中见唐明皇目不转睛的,瞪着三姐为虢国夫人看;而三姐也发觉唐明皇看,两人就这么眉来眼去。
杨贵妃的善解人意,一心一意的媚事唐明皇,便找机会拉拢唐明皇和虢国夫人。

一日,杨贵妃藉机说要教三姐学【霓裳羽衣曲】之舞步,请虢国夫人到内宫相会。杨贵妃拿出两套白纱长袍,
让自己跟虢国夫人都换上,还叮咛只穿白纱长袍,其他衣物都要尽除。虢国夫人换上白纱长袍后,不禁羞涩难当,
因为白纱长袍又柔又薄,简直是透明的一般,赤裸的身体微毫清晰可见,杨贵妃便安抚着说:「…也没外人,就我
们姐妹俩,怕甚么……」

虢国夫人那知杨贵妃早就安排好了,让唐明皇躲在屏风后面看着这出春光外泄戏。只见两人身材丰瘦各有韵味,
丰乳上的粉红色蒂头、乳晕,都一览无遗。

虢国夫人身材虽不及杨贵妃丰腴,但肌肤却在雪白、柔嫩中又带着结实感。

而阴户处的绒毛虽也杨贵妃茂密,但也因此可看清楚阴唇、阴蒂。

杨贵妃一面指导着虢国夫人,做一些摆臀挺腰的诱人动作;一面在虢国夫人的身上藉机乱摸,弄得虢国夫人脸
红心跳、情不自禁,阴道渐渐潮湿。杨贵妃一见虢国夫人春情已动,就更大胆的双手捏住她的乳峰,用力的搓揉着。

虢国夫人:「啊嗯!」一声淫荡的呻吟,觉得舒畅万分,阴道里便热流滚滚了。虢国夫人呻吟的说:「啊…玉
环妹…娘娘……嗯…不要这样……嗯嗯……」。

虢国夫人嘴巴是这样说,可是手却也伸到杨贵妃的丰乳上揉捏着。

杨贵妃趁势头一低,隔着薄纱便含住虢国夫人乳峰上的蓓蕾。「啊啊!」虢国夫人觉得一阵酥软,脱力般的瘫
软在地上。杨贵妃顺势趴伏在虢国夫人身上,嘴巴却仍然没放开,而且伸手摸上她的下体,把手掌紧贴在阴户上。

杨贵妃阴户在手才知虢国夫人早已一片汪洋了,心想:「…原来三姐也是骚货一个,这正合皇上之意……」。
杨贵妃思忖中觉得自己的阴户也是湿润一片,阴道里也是搔痒难当,便空出一手向唐明皇藏身处打信号,要他可以
现身了。

唐明皇一见杨贵妃的手势,便迫不及待的把衣裳尽除,挺着粗壮的肉棒走近两人,伏在虢国夫人的身旁,低头
便含住另外一边的蓓蕾,又让杨贵妃按在阴户上的手移开,自己伸出手指头拨弄着虢国夫人的大阴唇。

原来闭着眼在享受爱抚的虢国夫人,突然觉得有些异状,遂睁开眼一看:「啊!皇上……娘娘…这是……」。
虢国夫人虽是又惊讶、又害羞,可是这样被亲着乳头、被抚摸着阴唇的感觉却是舒服又刺激,所以也没做出挣扎或
拒绝的动作,只是羞涩得又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快感。

杨贵妃伸手摸着虢国夫人的脸颊,似乎在安慰她、鼓励她,并牵着她的手握住唐明皇的肉棒。当虢国夫人握到
肉棒时,不禁一阵胆战心惊,暗忖着:「哇!

皇上的肉棒这么粗大,要是插入我的小穴,我怎么受得了…」,忖思中只觉得手中的肉棒,正一跳一跳的在挑
衅着,不知不觉中手也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杨贵妃把虢国夫人左腿往外一推,向上一撑,虢国夫人的阴户便张开了。杨贵妃向虢国夫人的下体看去:赭红
色肛门上,露出一条粉红色的嫩肉,那穴上面淫水发亮,阴毛是卷曲的,粉红色的肉核也看得十分清楚。杨贵妃示
意唐明皇可以插了,又向虢国夫人轻声的说:「三姐,皇上的玉棒又粗又大,插入时的滋味是平生难求的美味……」

唐明皇扶着虢国夫人的屁股向上一抬,先用龟头顶着动口转一转,让肉棒多沾一点淫水,然后缩小腹、挺腰,
肉棒的包皮外翻,便慢慢挤插进阴道里。唐明皇的龟头刚进屄穴里,就觉得虢国夫人的屄穴实在够紧的,紧紧的包
裹着龟头,真是有够舒爽,但也觉得要在深入就有点勉强,只好慢慢一点一点往内挤。

虢国夫人觉得阴唇被挤的分向两旁,阴道口被撑的大开,还有激烈的刺痛感,不禁呻吟道:「喔!痛!…皇上
…轻点…痛!」。虢国夫人觉得比初夜还要痛,遍体汗毛一颤,冒出一些冷汗来。

杨贵妃伸手揉着虢国夫人的双峰,安慰着说:「三姐,刚进去是有一点点痛,等会儿就会很舒服的…」说着便
伏头亲吻她,并拉她的手抚摸自己的阴户。

虢国夫人的双峰被杨贵妃揉捏着,只觉的又是一阵阵的酥爽,阴道的分泌物更多了,让阴道又润滑了许多,而
且刺痛也慢慢在消退,起而代之的是屄穴深处的骚动,不禁开始轻轻的扭动着腰身,嘴里也「嗯嗯啊啊」的淫叫起
来。

唐明皇觉得虢国夫人的屄穴里,有一阵阵的暖流涌出,遂把腰一提把肉棒退出到洞口,让阴道里的淫水流出来,
然后「噗滋!」一声,便把肉棒急速送入屄穴里,直顶花心。

「啊!」虢国夫人这次不是叫痛了,而是阴道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感觉真棒,不禁手一紧,一手用力的抓着唐
明皇的上臂;另一手的手指一曲,便插入杨贵妃洞穴里,还是整跟中指都插进去。让杨贵妃也跟着:「啊!」一声,
身体也一阵寒颤。

唐明皇开始把屁股一上一下的抽动肉棒,杨贵妃眼角扫过虢国夫人的下体,只见唐明皇用阳物把她的阴户塞的
鼓鼓的,她的额上冒出芝麻大小汗珠,鼻上也有汗珠。虢国夫人头摆动,臀部也在蠕动,全身不断的发颤,也只顾
呻吟着。

唐明皇那粗硬的肉棒:「噗滋!噗滋!」的响着,听得杨贵妃的淫水,又淌了出来,一股一股的沿着屁股沟,
流到地上。杨贵妃禁不住伸手去摸着的肉棒跟阴户交合处,只觉得滑腻万分。虢国夫人的蜜穴淫水如潮,而唐明皇
粗硬的东西又亮又溜手。摸得杨贵妃只觉屄穴奇痒难耐,欲火旺炙。

虢国夫人这时再也忍不住了,抽出手把唐明皇搂得紧紧的,她臀部向上迎着肉棒,一翻身便压在唐明皇身上,
低头便去吻唐明皇的脸、嘴、胸脯,她彷佛被欲火热得昏头了。虢国夫人觉得屄穴里阵阵酥麻,不知高潮来了几次,
只是意犹未尽的扭动着腰臀,直到精疲力尽,软趴在唐明皇的身上,自顾气喘嘘嘘的。

杨贵妃见状,便扶起虢国夫人,让她跨坐在唐明皇的大腿上,然后背对着唐明皇,把双腿一分,扶着硬翘的肉
棒,对准淫水汪汪的屄洞口,一沉腰便坐了下去。「嗯!」杨贵妃一声满足的呼喊,双手一紧便抱住虢国夫人亲吻
着;扭动着身体,让胸前的四团丰肉互相推挤着,也让肉棒在屄里搅拌着。

唐明皇又抽送起来了,那种如狼似虎的样子,让杨贵妃的淫水又流出不少来,使得抽插简直是一路顺畅。唐明
皇要命似挺腰来越猛,「噗滋!噗滋!」很有节奏的抽动着,杨贵妃也不停的随着落下之势迎送着,而虢国夫人也
移动下身,让阴户在唐明皇的大腿上磨动着。

这样又过了十多分钟,杨贵妃突然把屁股向下猛力一压,把头尽量向后仰着,从喉咙里发出「哦哦哦!」急促
的低吼声,全身像触电般的颤抖,阴道内更有一股海啸般的滚滚热流,淹没了唐明皇的肉棒。

唐明皇的肉棒被烫得周身颤慄,紧紧搂着杨贵妃的腰部,发出「啊啊啊!」

声的同时,肉棒在一阵激烈的缩胀中,「嗤!嗤!嗤!」射出一股股热烫的浓精。

「嗯!」三人全身一松,便七横八竖的瘫软地上。

※※※※※※※※※※※※※※※※※※※※※※

杨贵妃她拉拢号国夫人接近唐明皇,不但没有造成失宠,反而令唐明皇愈加宠爱她。所以杨贵妃要什么,唐明
皇便依她什么,杨贵妃喜欢吃荔枝(荔枝产在岭南地区,距长安约数千里),唐明皇特命飞驿传送,并要求数日便
达,不可失去色味新鲜,由此可见唐明皇对杨贵妃宠受之甚。

杨贵妃在宫中十一年,和唐明皇偶而会有龃龉。唐明皇也曾在盛怒之下,两度将杨贵妃驱逐出宫,饬放回妻旧
家。但没有杨贵妃的日子,却让唐明皇寝食不安、茫然无措,才又藉口召回杨贵妃。然而这些插曲,不过是夫妇间
的小别扭,转瞬间便和好如初,无损于两人的感情。尤其,贵妃最擅用的武器便是泪水,每次发完脾气,便呜咽涕
泣不发一藷,那副楚楚惹人燐的样子,令唐明皇忘记了生气,反而温柔的安慰她。吵架对她们来说,更能增加两人
的亲与爱。

当时汉朝有一员边关大将军,名叫安禄山。安禄山因战功卓着,唐明皇倚为北方长城,并赐封为范阳节度使。

安禄山是个好大喜功的人,其在唐明皇面前,应对敏巧,杂以诙谐,出语可爱又可笑。其实他内心奸诈深沈,
外表却装出一付憨直的样子。又尊杨贵妃为义母,这正是他机智狡诈的地方。自请奉杨贵妃为义母,以表示忠贞和
明定尊卑。

天宝十年正月二十日是安禄山的生日,唐明皇为了帮他庆生,便在宫中以锦缎包着安禄山,意为襁褓。让安禄
山坐在堆满金钱的彩车里穿游宫院,名曰「三朝洗儿」,藉以笼络为朝廷效命。

安禄山留侍长安的日子,时常藉故入宫,一心想与杨贵妃亲近。并常向杨贵妃奉献珍物,百般的逢迎谄媚,而
杨贵妃亦常有厚赏赐给他。日子久了,也两情相悦,这让安禄山出入宫庭,更是毫无禁忌。或与杨贵妃对饮、或与
杨贵妃联塌而眠,通宵不走,魏声偏达。

唐明皇也有所闻,却又视若无睹。原来又另有隐情;因为安禄山勇猛,又是镇守三关的节度使,唐明皇为了怀
柔这位边城大将,遂令杨贵妃去笼络他。再者,唐明皇又正迷恋着虢国夫人,此番安禄山入朝,杨贵妃又乐于和他
整天玩乐。所以唐明皇也无暇防范了。唐明皇便乘隙召进虢国夫人陪酒,与她作长夜之欢。

一日,杨贵妃与安禄山因前夜饮酒昏醉,朦胧中便合衣同榻而眠。直到隔日近午,杨贵妃幽幽醒来,只见日上
三竿,仍不见唐明皇,心想:「…皇上昨夜一定又跟三姐私会了…皇上已有多日不曾临幸兴庆宫了……唉!」

杨贵妃转身看到横卧身边的安禄山,又看到安禄山的胯间胀撑着,心中不禁一阵荡漾,只觉得阴道内又是一阵
酥痒。杨贵妃情不自禁的解开安禄山的裤腰带,掏出挺胀的肉棒,珍惜似的套弄着。而另一只伸入自己的裤裙里,
手掌覆盖着自己浓密的阴毛,只觉得绒毛溼得像淋了雨的发,黏答答地贴着阴户。杨贵妃闭眼感受突出的阴唇,柔
软的屁股顿时紧缩两侧的肌肉,直痒得在床垫上磨蹭。

杨贵妃真好想摇醒身边的安禄山,要他重重地压在自己身上,把自己丰硕的双峰挤扁;让彼此阴毛互相磨擦;
让安禄山不停地用他又粗又长热热的肉棒,插入自己肥厚多汁的阴唇内,搔搔难耐酥痒的蜜穴。

杨贵妃手指的动作继续在阴蒂上加速地打转,时而压着阴蒂伸向湿黏的两片阴唇间上下抚摸,又不住地伸进小
穴穴里让其夹紧吸吮,快感像热浪似地一波波侵袭而来……压抑住娇酣的哼声,浑身闷得出汗,就是不敢惊动身旁
的他,怕自己发浪的色情模样被看到。可是套弄肉棒的手,却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而吵醒了安禄山。

安禄山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来自肉棒的舒爽唤醒,睁眼一看,竟然是杨贵妃又在玩弄自己的肉棒,遂肆无忌
惮的说:「娘娘,是不是屄穴又痒了呢?……

要不要孩儿替娘娘服务啊……」

安禄山说罢,随即番身压上杨贵妃的身体,一面亲吻她,一面解除她身上的衣物。杨贵妃扭动着身躯,让衣裳
轻易的脱光,露出诱人的胴体。安禄山的舌头在杨贵妃的嘴里翻搅;吸吮杨贵妃的双锋;又钻入杨贵妃的耳朵……
弄得杨贵妃又是一阵淫荡的浪声。

在杨贵妃又痒又陶醉时,安禄山把肉棒挺进去了!「啊!」杨贵妃觉得阴道里顿时被塞得满满的,两腿一曲便
紧紧夹住安禄山的腰,勉力的挺动下身,让阴户与肉棒更为密合。杨贵妃只觉得子宫正在激烈的收缩,舒爽的尿都
忍不住喷出来了!

安禄山又将杨贵妃双腿高举,并弯曲膝盖贴在杨贵妃的胸前,自己则是或蹲跪的姿势,如此一来安禄山的肉棒
便插入更深处。杨贵妃好像是挺享受这样刺激,泄了不知十几次了。

安禄山插得越来越猛;杨贵妃的双峰也晃动得更厉害,还发出「啪!啪!」

的互撞声。杨贵妃屄穴里的淫水流得大腿全湿透了,甚至床铺上也濡染了一大片。

突然,安禄山全身绷紧,「嗯啊!」的吼叫着,双手用尽力气紧紧捏住杨贵妃的双峰,双手用力得直颤抖,彷
佛不捏爆它们不甘心似的。接着「嗤!嗤!嗤!」

一股股的浓精,全数射在杨贵妃的体内,然后就气喘嘘嘘地闭眼躺下。

稍后,杨贵妃媚眼微开,娇声的问:「孩儿!舒服吗?」安禄山没说话,只是喘嘘嘘的点点头。

突然,杨贵妃惊叫着:「哎呀!看你把我的胸部抓伤了……这…这要是让皇上看见,要我怎么交代……」

安禄山睁眼一瞧,只见雪白的双峰上有几到紫青的抓痕,便疼惜的低头亲舔伤痕:「娘,对不起!我实在是太
激动了才抓伤妳……妳可以裁剪一块锦缎围遮胸前,这样便不会被识破……」杨贵妃因恐唐明皇识破追询,遂制一
袭粉锦肚兜罩载于胸前,而宫中仕女不知内情,又觉如此甚是好看,便纷纷起而仿效。

三日之后,安禄山辞朝,唐明皇命扬国忠设饯送行安禄山。其实安禄山早已准备妥当,随时都可以举兵造反,
只因还有一些良知,自思皇恩不薄,打算等皇上晏驾之后再行起事,但现在却又因迷恋杨贵妃,想早日将她拥为己
有,便盘算着及早谋叛之事。

※※※※※※※※※※※※※※※※※※※※※※※※※※※※※※※※※

天宝十四年十一月中,安禄山自范阳举兵南下,进犯长安。

天宝十五年六月,唐明皇趁着黎明时分,率领杨贵妃、皇子妃、主皇孙,以及众臣潜出延秋门,向西而去。唐
明皇满怀感慨:「…四十几年的江山,竟然被我弄得如此后果…」不禁老泪纵横。

次日,唐明皇一行正在马嵬驿站休息,忽闻外面兵马骚动,将士们鼓噪着要请诛杨国忠(杨贵妃之兄)以谢天
下,否则不愿护驾。杨国忠被枭首碎尸后,左右意犹未足,又鼓噪喊着:「国忠既诛,太真(杨贵妃之道号)不合
供奉,请以贵妃塞天下怒。」

杨贵妃就在这种情况下,被赐绫自尽,时年三十八岁。杨贵妃缢死,唐明皇以紫毯裹尸葬于道旁。次年,唐明
皇还都,密遣中使贝椁他葬,不料香囊犹在;

独不见杨贵妃尸身,而留下一道杨贵妃死否的谜团。

※※※※※※※※※※※※※※※※※※※(最后的废话)

唐代自天宝以后,唐明皇之昏瞥甚矣。以子媳而册为贵妃,名份何在?以贼臣李林甫而拜为首相,刑赏不明。
天下无不始之妇人,况如淫悍之杨玉环乎?天下更无不好之国贼,况如阴狡之李林甫乎?

李林甫死,杨国忠又继之。杨国忠才能不及李林甫,骄横专虐却比李林甫有过之而无不及,颐指气使,公卿以
下,莫不震畏。唐明皇以为又得一良相,仍不问朝政,溺在后宫,拥着贵妃姐妹,调笑度日。

所以,「天宝之乱」的乱源应该是唐明皇之昏庸,但大半的史家们都把焦点集中在杨贵妃身上,而大加口诛笔
伐,而真正应负责的唐明皇却消摇法外。

西施

中国的春秋、战国时期,可说是历史里一段混乱的时代,诸侯公孙各据一方,或扩权争利、或雪耻复国…一时
间战火不断、民不聊生。

之下游两国之间就为了争权夺地,长年累月互相征伐,也各有消长。

周敬王二十四年,吴王阖闾藉着越王允常病逝之机,出兵功打越国,不料却被新立为王的勾践打败,吴王阖闾
也因伤重不治。吴国立太孙夫差嗣位,并精练兵将矢志复仇。

周敬王二十六年,吴王夫差率水军藉太湖水道侵袭越国,两军即交战于椒山之下。越兵战败被围固城,越国大
夫范蠡、文种向越王勾践献策,以美女、珠宝贿赂吴国宰相伯嚭,藉宰相美言吴王求和以保社稷。

吴王夫差应允越国降顺,并将越王勾践软禁于国内充当人质。越王勾践则卧薪尝胆伺机复国。

※※※※※※※※※※※※※※※※※※※※※※※※※※※

越国境内一片亡国之凄凉景象,诸暨县内苎罗山鹿却春江潋滟。临江下游正有两位素装少女在江中浣纱,并不
时嘻闹玩逗着。着青衣者姓施小名婉儿、穿红衣之女姓郑名旦,比婉儿稍年长。

两人皆是居住在苎罗山鹿西侧之小村落,自幼互为玩伴感情甚深,可说是情同姐妹也以姐妹相称,两人容貌是
各有特色,但都是倾国倾城之绝色佳人。

施婉儿从小就有不明的痛心症,不堪劳累,每当痛心发作总是捧心蹙眉,更显得娇柔可怜之模样,不知有多少
男孩为之倾倒,美艳名声播传四方,有人就以「西施」之号称之。

郑旦在娇丽的容貌中更是有着活泼、朝气,使得两人并站一起时就像盛开的并蒂芙蓉,娇柔艳丽各有特色交互
辉映。

秀美的山鹿溪畔因双姝而失色、暗然许多。鱼沉、雁落、花羞、月闭,一时间空旷的野地寂静了,只有偶而传
出嘻笑声点缀着。

「……嘻……哈……」「哎呀!婉儿妹妳把人家的衣裳溅湿了啦……哼!看我饶不饶妳……」「对不起!……
哎唷!姐姐别泼我啊……我衣服也湿透了……」姐妹两就互相溅水潲湿,直到两人从头到脚无一乾燥之处。润润的
水珠沿着发稍滴落,沿着额头、脸颊和着汗珠滚流腮边。湿透的衣着紧紧的贴着肌肤,凸显出动人的曲线身材,好
一副绿江春色!

「好姐姐!我不敢了!求求妳饶了我吧!」婉儿柔声的告饶着:「等一下我摘些果子给妳,跟妳赔罪好不好!?」
「婉儿妹!别说了!」郑旦牵着婉儿的手慢慢往林子里走:「看!衣裳都湿透了,怎么回家啊!我们先到林子里把
衣裳晾乾再回去吧!」两人拨着矮树丛走入密林里,找个隐密的地方便各自宽衣解带,把除下的衣物敞晾在树干上。
虽然对方皆同为女性,但一丝不挂的胴体现露在旁人的眼前,总是自感十分羞涩不自在,只得各蹲身一角背对着不
敢言语。

林里传来阵阵凉风,两人无一遮蔽的肌肤渐觉冰冷,虽然用手掌磨擦着身体藉以产生暖意,但是阵阵凉风彷佛
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凉冷,令身体一阵阵颤慄着。

婉儿终将忍不住颤抖的说:「……姐姐,我……我好冷喔……我好怕唷……」郑旦当然也好不到那里去,同样
发颤的回答:「婉儿妹,别担心!在等一回儿衣裳就乾了……」其实自己也是担心害怕:「……婉儿妹,来!让我
们靠在一起互相取暖,这样该会好一点……」赤裸的肌肤接触的一刹那,两人不禁一阵心神荡漾,一种既陌生又熟
悉的感受激荡脑海。一种肌肤磨擦的快感、一种礼教约束的羞愧、交互的消长着。一种沉醉的诱惑让两人紧紧的拥
抱着;一种搔痒的感觉使得身体不禁轻微的蠕动着;一种背叛礼教的刺激让呼吸、心跳越加急遽。

当一切规范闺秀的教条被情欲淹没时,两人混然已在忘我的境界了!忘我的亲吻着对方的樱唇、忘我的互相挤
压着丰乳、忘我的磨挲着对方的背。荒芜的丛林、凉沁的冷风……渐渐变成温暖的阳春。

婉儿突然觉得下体一阵阵温暖,更有一股股热流翻滚着,一丝丝酥痒的感觉在阴道里骚动着,让人有不搔不快
的冲动,微启喘嘘嘘的樱唇呻吟似的说:「姐……我……我……那那好痒……」郑旦早就有此感受,手指也早已在
自己的穴口转磨着,也感受到藉由手指的转磨,似乎有一阵阵的舒畅可以掩盖过阴道里骚动的难受。郑旦一听婉儿
的呻吟,立即伸手如法泡制的抚摸着婉儿的蜜穴。

「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婉儿一阵舒畅的快感,不禁摇摆着腰肢,让蜜穴配合着郑旦的手转动着:「姐…
…我……不要……嗯……羞羞……嗯嗯……」

郑旦微闭着媚眼,吐着气说:「…婉儿……妹……嗯嗯……来摸摸……我的胸…

…来……嗯嗯…」婉儿尽管羞涩,却也不由自主的伸手轻捏郑旦胸前团肉,只觉得郑旦的双乳晶莹雪白、温润
柔滑。随着呼吸的起伏,峰顶粉红色的蓓蕾似乎跟着抖动着。婉儿一手轻柔的抚摸着郑旦姐的乳房,另一手也轻拂
自己的玉乳,企图让自己跟郑旦能感同身受。

郑旦享受着肌肤摩擦的舒畅,觉得一阵酥麻酸痒传自阴道深处,急速的漫延全身,冲刺着头顶。不禁手指一紧
压揉着自己穴口突出的蒂核,另一手却藉着湿液的润滑,「滋!」一声把半截手指滑入婉儿的阴道。

「啊!」婉儿又是一声惊慌:「喔……姐……痛……」随即,又是一阵热潮冲蚀。快感、刺痛、酸麻、酥痒…
…一种生平未遇的奇妙感受,无可言喻的舒畅使得她只有喘息、呻吟、颤慄……

姐妹两人在一阵娇嘘乱呼之后,身体一软无力的各自仰躺地上,任由满涨的爱潮从穴口汨汨流出,湿染下身、
滴落草叶。

半晌,姐妹两人慢慢从激情中回神,一瞧两人放浪的模样,一阵羞愧让自己满脸通红、全身发烫,深低着头暗
地里埋怨自己不该,却又有一丝丝愉悦浮上心头。

勉强互相扶持起娇柔无力的身躯,各自安静的穿上衣服,偕同布出树林时,已暮色渐昏、炊烟袅袅。晚风从江
面轻轻送来,裙带微飘、鬓发略动,双姝就像仙女下凡,令人看了不禁怦然心动、跪地膜拜了!

婉儿见郑旦收拾起平常挂在脸上的笑容,暗地猜想郑旦是否为了刚刚的事在自责,幽幽的说:「姐姐,看妳一
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刚才……其实我也有错,妳就别再自责了……」郑旦没等婉儿说完即摇着头说:「不是
啦,婉儿妹!

我是看到此刻安静祥和的故国家园,还有与妳的……姐妹情深,不禁想到我们的国家被吴国打败了,国君又到
吴国充当人质……不知这种良辰美景以后是否能得长久,唉!」「嗯!姐姐说得没错,可是我们只是在江边浣纱的
柔弱女子,又能帮国家有甚么作为呢!」婉儿也跟着心情沉重了!

郑旦轻挽着婉儿的手说:「婉儿妹!要是有一天我们真的可以为国家出一点力的话,我一定竭尽其力无怨无悔
……婉儿妹!妳呢?」婉儿望着郑旦的脸真诚的说:「姐姐,会的!我也会跟妳一样的报效国家。」婉儿看到郑旦
微微露出一点放心的笑容,接着说:「姐姐啊!我想妳就是太闲了,才会这样胡思乱想,应该……应该早一点帮妳
找个婆家,早点把妳嫁了,妳就不会……嘻嘻……哈哈…

…」郑旦装嗔作势要打人,两人又是一阵追逐嘻闹,莺燕般的欢笑,回荡着山林河谷。

往后的日子,郑旦即常找机会连哄带骗的拉着婉儿到密林里,玩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春戏。

※※※※※※※※※※※※※※※※※

晴空天朗、艳阳高照。婉儿提着一篮寿礼,正往东村给婶母拜寿,同行的是村上的少年─施礼。施礼名虽音同
「失礼」,却是个知书达理的俊书生,平时跟婉儿以兄妹相称从未逾礼,而施礼心中早已暗恋婉儿,只是礼教约束
难以启齿。

在急忙的赶路又加上热日的荼毒,婉儿身体不支心痛又发。只见婉儿双手捧胸、眉头聚蹙、气喘嘘嘘,身躯摇
摇欲坠。

施礼赶忙趋身上前扶住婉儿的娇躯,一股少女的幽香直冲脑门,由不得施礼一阵恍惚,扶住婉儿的双手几乎失
力。初次被男性有力的臂膀拥着的婉儿,不禁一声娇呼,随即羞红满脸,只觉一阵晕眩,越发无力软软的靠在施礼
结实的胸膛。

施礼扶着婉儿走到路旁树荫下,让婉儿倚靠着树干休息。只见婉儿蹙皱着眉头,一副娇柔可怜的模样,让呆立
一旁的施礼心疼不已;又见婉儿双手轻揉着自己的胸口,两团肉球隐具型态,让施礼幻想着要是换上自己的手,那
种揉在充满弹性的乳峰上的滋味一定若登仙界,一阵艳色的幻想让自己跨下之物也慢慢充血挺硬了。

此时婉儿正好转头望向施礼,正好瞧见施礼的跨下有异常的蠕动、膨胀,把裤子撑起一个奇异的凸状。看得对
男女情事一知半解的婉儿,更是一阵脸红心热,急忙别过头去,羞愧得恨不得有个地洞藏身,不禁又急促的喘气。

施礼倒不知婉儿的羞愧,以为婉儿心疼加剧,立即屈身探询:「婉儿妹,是不是很难过啊……唉!这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施礼关切之心在言词里表露无遗。

婉儿瞧着施礼竟为自己着急得手足无措,心头自是一阵温暖,又一阵阵隐隐约约的异性体味传来,胸口更是一
阵小鹿乱撞,无意识地又在自己的胸口揉搓着,只觉得一阵酥麻快感,就像那天跟郑旦姐在林子里……一般,想着
想着自己的手却像已经不受自已控制,一直搓揉着而停不下来。

一旁的施礼把婉儿搓揉胸口的动作看得仔仔细细,看着婉儿胸前的肉团形状被压扁、被挤偏、被堆聚,施礼甚
至隐约看到坚挺的一个小凸点,紧绷在柔薄的衣服里,看得施礼虽无心痛症,却也跟着婉儿的呼吸渐加急促。

施礼看着婉儿的轻微扭动的娇躯,火红的耳根下却映着雪白的颈项、俏肩,松散宽弛的衣襟里,依稀可见深邃
的乳沟。施礼情不自尽的把嘴印上婉儿的颈项,双手孔武有力的环抱着婉儿,嘴角挤出喃喃自语:「……婉儿妹…
…婉儿妹……

我爱妳……」婉儿被施礼突如其来的侵袭,先是一阵惊慌、嗔怒,但随即又被雨点般亲吻的舒坦、耳边的甜言
蜜语盖了过去,只觉得身躯更加无力,内心更加慌乱,既像深醉、又像熟睡而昏沈了。

施礼移动着嘴唇贴上婉儿樱红的热唇,婉儿沉醉了。施礼的舌头撬开婉儿的贝齿,向里面探索、游动着,婉儿
的舌头迎战着。两对嘴唇就这样紧密的贴着、缠绕着、吸吮着。

当施礼的手接触到婉儿的胸口,婉儿不禁一声娇呼:「啊!……礼哥……不要……不要……」婉儿把施礼搂得
更紧。

施礼若有所悟的抱起婉儿,走向路边丛林里。施礼含情脉脉看着怀里的佳人,只见婉儿双手环抱着施礼的颈项,
微闭的媚眼轻轻跳动着,娇羞的模样惹人爱怜;松脱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让人心马意猿。

施礼来到密林里一片如茵的草坪上,轻轻的放下怀里的婉儿,低头就亲吻婉儿,四片热唇的磨擦,激发起热情
的升华。渐渐的婉儿的衣裳松散开在两旁,露出凝脂般柔嫩的肌肤,跟施礼古铜色结实的肤色相互晖映着。

施礼的手巡视着婉儿的的全身,从粉颈、胸口、双乳、小腹…最后停驻在一片乌亮的绒毛上。婉儿的含羞带怯
的掩着脸,忍不住肌肤被拂过的快感,竟也轻声的呻吟了!矜持的少女情怀令自己不敢乱动,却又忍不住受搔痒而
扭动的身体。

施礼灵巧的手指拨弄着婉儿的穴口,竟然发现婉儿的穴口早已泛滥成灾了,施礼更藉爱液的滑顺,曲指向穴内
慢慢的探入。此时的婉儿竟然因如此的刺激而微微挺着腰,配合着施礼手指的动作。

此时的施礼已经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了,色欲弥漫了全身,一切礼教约束全抛掷脑后,一阵风似的挺着硬梆梆
的肉棒,压在婉儿的身上,寻到穴口的位置,一挺腰就将肉棒插入半截。

婉儿正处于陶醉中,施礼肉棒侵袭时尚无知觉,但肉棒挤入蜜穴时的刺痛,由不得她哀叫一声:「啊!痛!…
哥……不要……不要……」。婉儿激烈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肉棒无情的进攻。

施礼的肉棒虽然只插入一个龟头深,却也觉得一阵箍束的快感,而婉儿凄惨的叫声令他一怔,欲逞兽欲的激动
清醒许多,只是现在施礼已经是骑虎难下、欲罢不能了。施礼双臂用力紧紧搂抱着婉儿,虽让婉儿无法躲避,自己
却也不敢乱动,不敢让肉棒再度更深入。

婉儿初开的花蕊,虽然经不起粗大肉棒强行挤入而剧痛难挨,但也感觉得到施礼不敢强入的体恤柔情,感激的
爱意油然而生,但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半晌,婉儿觉得穴里刺痛的感觉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搔痒,阴
道内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的涌出。

婉儿觉得此刻需要有个东西,伸入阴道内抠搔阴道内壁的难受,最好是施礼的肉棒,施礼的肉棒要是再深入一
点,就能搔着痒处了。可是婉儿羞于启齿,不敢出言要施礼把肉棒插深一点,只好轻轻摇摆下身,让蜜穴磨着肉棒。
随着下体的磨蹭也让婉儿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

半天不动的施礼觉得婉儿的蜜穴转动起来了,龟头又彷佛有一股温热在侵袭着,一阵舒畅的感觉令他也慢慢挺
腰,肉棒就一分一分的滑入婉儿的蜜穴里。肉棒进入约一半时,阴道里彷佛有一片薄膜阻碍着肉棒继续深入,施礼
并不知是何缘故、也不知那为何物,施礼只得蛮力一冲顿觉豁然开朗。

婉儿的处女穴道遭受施礼冲开,初时略为一疼,随继而来则是阴道里一种充满的快感,「嘤!」地轻呼一声,
呼声里却也充满着无限的愉悦。婉儿觉得蜜穴里的肉棒在进出之间正好搔着痒处,就算佳肴醇酿也不及此美味。

施礼的精神越来越高亢,肉棒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在一阵酸软、酥爽的刺激下,终于「嗤!嗤!嗤!」
将一股浓液射入阴道深处。施礼将积蓄十多年的处男精液,以锐不可当之势射出之后,彷佛自己的精力也一起跟着
流失,全身脱力般的瘫软在婉儿身上。

婉儿的阴道内可以感到,精液激射的力道不轻,精液带着一股股的热流,彷佛射到心脏,又立即扩散全身,一
种涣散的舒畅随之布满四肢,觉得自己的身躯似乎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四处飞散……

施礼慢慢从激情中回复,一看到自己逞欲的模样,立即抽身退步懊恼自己枉读圣贤书,今日竟然如此唐突佳人,
更掠夺去婉儿的处子贞节,激动得全身颤抖无法自己,双腿一软跪在婉儿的身旁战战的说:「婉……婉儿妹……我
我……我真该死……真该死……」还正处于高潮晕眩中的婉儿,忽然觉得穴内突然虚空遂睁眼一看,才从春梦中惊
醒,慌忙顺手抄起衣物掩蔽身体,只觉五脏一阵翻腾而悲从中来,暗自悔恨女人宝贵的贞操竟因一时的糊涂而失去,
而今而后又当何颜以对家人父老。

婉儿满怀羞愧、自责的起身,轻呼一声:「爹!娘!女儿不肖……」就冲向一株粗壮的榕树,欲撞头自尽以死
谢罪。

施礼一瞧婉儿欲寻短见,立即飞身扑往婉儿与榕树之间,意欲阻挡婉儿自尽,同时口中惊呼:「婉儿妹,不可!」
婉儿的行动慢了施礼半步,头没撞到树干却撞到施礼胸口,婉儿的力道似乎不轻,这一撞令两人皆站不住脚纷纷倒
地。自尽不成的婉儿只有自怨自艾地顿足捶胸、号啕大哭,不知如何是好。

施礼的胸口被婉儿大力的冲撞,馀力使自己肩背又撞上树干,步履蹒跚的倒地,仰望泪人似的婉儿大是不忍,
忍住火辣的痛楚勉力起身,蹲跪在婉儿面前,握着婉儿的双手说:「婉儿妹!事到如此地步错全在我,妳无需自责,
而且就算妳我一死了之,也无法挽回妳的节操……」施礼顿了一下,深情的望着婉儿继续说:「其实……其实我早
对婉儿妹妳有爱慕之心,只是不敢向妳表白,假如婉儿妹妳不嫌弃,我……我愿意禀明父母将明媒正娶妳为妻,一
辈子陪伴着妳……」

其实婉儿也是早已心属于施礼,此时施礼又对自己表明心志,嘴里虽不答话却也芳心暗喜,背过身子整理衣裳。
施礼也避头自着衣裤,喃喃地说:「……我施礼得娶婉儿妹为妻,该是祖上荫德、亦是我三生有幸……」整装妥当,
施礼偕同婉儿步出林间,提起寿礼东村给婶母拜寿去,一路上两人默默而行,自是羞惭未退显得有点失魂落魄。

※※※※※※※※※※※※※※※※※※※※※※※※※※※※※※※※※

此时,越王勾践入吴为质已有三年之久。

勾践一直被禁于吴国先王阖闾的墓旁石室里,经常被往来之吴国百姓羞辱,勾践只得忍气吞声期待有朝一日能
复雠雪恨。

是年三月,吴王夫差发病,经月不愈,四处求得汤药皆无起色。范蠡无间意得知吴王得病难愈,便起坛占卜欲
知凶吉。

范蠡取得灵卦之后便对勾践进言:「启奏大王,依卦象得知夫差之病应在壬申日痊愈。因此微臣有一计可使夫
差赦令大王回国……只是要让大王有受委曲,不知大王是否肯受?」勾践闻言大喜:「此言当真!……范蠡你且说
看看!」

「大王你此时进宫求见吴王,佯装识得医术,然后尝其粪便,再告知吴王痊愈之日……」勾践闻计虽好却要尝
其粪便实在不愿,又想既为江山社稷又有何不为!?

只有勉为其难答应了。

隔日,勾践依范蠡所授之计,尝粪之后,便佯作喜状对吴王夫差说:「恭喜大王!大王之恙当于壬申日痊愈…
…」夫差看到勾践尝粪之举,感动的说:「就算是我的儿子,也未必肯这么做,可见你对本王的忠心,本王若真在
壬申日痊愈,本王则赦令让你回国。」壬申日时夫差果然痊愈,夫差欢喜得大兴庆宴,并宣布赦放勾践回国。相国
伍子胥闻讯赶来欲阻止吴王,夫差一见伍子胥不悦之色,便知伍子胥欲阻止赦放勾践之事,夫差便说:「相国,今
天乃本王病愈之喜日,别说扫兴话!」伍子胥还是甘冒大讳进言道:「启奏大王,赦放勾践回国则有如纵虎归山、
释鲸于海,来日自有威胁啊!请大王三思。」夫差怒曰:「相国,你别危言耸听了。三年来勾践被本王拘禁石室,
他都无一微词,日前甚至为我亲尝粪便,为我观病。相国,你说你做不做得到?本王心意已决,你不用多说了!」
伍子胥忿然告退离席,伯嚭趁机谗言吴王:「相国的架子越来越大了,连大王的庆宴都要扫兴……」吴王夫差闻言
心中大是不悦,打定主意找机会必将伍子胥除去。

勾践回国后牧民垦地,并暗中养兵蓄马以图一雪前耻。一日,有一伐木工人在深山里发现到两颗巨大的神木,
特去禀报勾践。

勾践听了非常高兴,向旁边的文种说:「此乃天赐吉兆也!」文种突生计谋:「启禀大王,这乃是助我雪耻的
良机。请大王派匠工将此木细工雕琢,献给吴王,让吴王拿来建筑宫庙。如此一来吴国必大兴土木、劳民伤财,我
们既可让吴王没防备大王之心,更可从中取利。然后,在徵召国中少女加以训练后献给吴王,既可当内应、又可蛊
惑吴王………」勾践大悦立即交办此事,并遣范蠡到国境县内网罗美女。

※※※※※※※※※※※※※※※

范蠡这日来到诸暨县境,信步走在河边,突然看见溪流漂浮着片片桃花瓣,好奇着往上游寻踪。果然在约半里
远处伫立一位少女,正望着远处出神,手持着桃花枝正捻着花瓣往河中漫投。

她正是婉儿。她满怀心事的寻思着:令人沉醉的男女情事、与郑旦姐的爱抚深情、悔恨失去处女贞操……时而
春心荡漾,满脸羞红;时而忧心忡忡,眉头深锁。

范蠡一见婉儿的模样:披散着乌云般的秀发半掩香腮、透着秀气的脸庞正如桃花瓣粉红、露出一截手臂雪白青
葱…、微风飘动秀发、衣袂裙角,彷佛不食人间烟火之仙山精灵;又彷佛一股股少女清香扑鼻而来。范蠡驻足摒息
远望,不想惊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

范蠡一回驿馆立即遣人打听,得知她即是人称西施之婉儿,便亲自登门拜访,向婉儿父母说明欲徵召婉儿为国
效力。郑旦听闻有机会为国家尽心力,便毛遂自荐自愿受召,并力劝婉儿同行。于是,姐妹两便随范蠡返回京都。

其实,范蠡也被婉儿惊为天人的容貌所惑,心中亦对婉儿有所锺情,只是国难当头复雠为重,自己的儿女私情
也只有暂抛一旁了。倒是郑旦见到范蠡气宇非凡、风度翩翩,心中也萌生爱慕,但也是暗暗念慕不敢表露。

施礼听闻婉儿被徵召之事,顿时失魂落魄,茶饭不思,也因思念成疾,卧病不起。

邻家有一少女早也暗恋着施礼,探询得知施礼是为婉儿神魂颠倒,心想:「施礼既然喜欢如婉儿娇柔不禁、捧
心蹙眉的模样,那我何不也照样画葫学彷婉儿,如此施礼便会喜欢我……」。于是,他就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捧着心、皱着眉、嗲声嗲气、颠颠的在施礼面前走着。

施礼一看真是好气又好笑,颤动着身子半天说不出话来。村民一见她这种装模作样的丑态,便讥笑她是「东施
效颦」,意为讽刺丑人多作怪。

※※※※※※※※※※※※※※※

周敬王三十二年,郑旦与婉儿已入宫近三年了。

初进宫的日子,婉儿经常因想念父老、思念施礼而以泪洗脸,多亏郑旦不断好言劝慰。范蠡也是尽心尽力使婉
儿快乐,每当看到婉儿不开心,自是心疼不已,总是柔言安慰,使婉儿慢慢淡忘伤感。

但范蠡也是满心不是滋味,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同时爱上郑旦跟婉儿;婉儿天真无邪、气质轻灵,郑旦则是端
庄秀丽、成熟美艳。郁郁的情结让范蠡经常仰天长叹。

这日,越王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到别馆视察众女学习舞伎的情形,就独自漫步迳往别馆而去。越王才进别馆就
在花园曲径中发现婉儿坐于莲池旁,露出青葱玉手轻泼水花。当越王走近婉儿若有所觉瞿然回头,两人同时「啊!」
了一声。

婉儿是惊讶越王驾临;越王却是醉意美色。

勾践色眯眯地寻问:「妳叫甚么名字?妳怎么没再馆内习艺呢?」「啊!大王,小名婉儿。因为乐师今天请了
病假,所以没上课。其他的姐妹们都在馆舍休息,婉儿是因思乡所以到花园散心……」婉儿起身低头回话。

勾践看到婉儿玲珑的身材、娇怯的模样,更是心痒难忍、爱不释手,忍不住情欲的冲动,伸手抚摸婉儿的脸蛋、
挽住婉儿的的手,说:「妳不用学艺了,跟我入宫、当我妃子,我会好好疼惜妳的……嘿!嘿!嘿!」婉儿挣开连
步退后,不禁微怒出言顶撞:「大王,你是一国之君,不要如此轻薄。而且你徵召我们进宫,不是要我们替你去实
行那复国大计吗?你怎么可以沉迷女色,自毁前程呢?

……」勾践听到婉儿义正之言词虽然心有羞愧,但也因淫欲薰心而恼羞成怒,更而秽声秽语的说:「反正妳们
也是要送给吴王的,倒不如我先享用享用!……来!

让我亲一下……哈哈哈!……」婉儿不料勾践竟然如此轻薄,一时又惊、又怒、又羞欲转身躲避,那知勾践手
快一把就抓住婉儿,双手环抱着婉儿柔腰,强行亲吻婉儿香腮。婉儿扭动的挣扎,不但未能脱困,反而更刺激勾践,
让勾践感到婉儿胸前的团肉似乎弹手有力,扭动的磨擦让勾践的肉棒以昂然立起。

娇弱的婉儿因极力的挣扎,顿感一阵逆血攻心,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晕眩过去了。勾践一见婉儿昏迷欲倒,内心
更是大喜,便将婉儿抱往舍内安置床上,脱除了婉儿身上所有衣物,顿时眼神一亮、惊为天人。

只见婉儿身无寸缕、玉体横陈,一双玉乳雪白无遐、挺拔高耸;平坦小腹无

摺无痕、滑若凝脂;双腿根部密发丛丛、乌柔亮丽…、看得勾践淫心剧张、兽

性大发,三、两下便脱去自己的衣裤,扶着肿胀的肉棒拨草寻洞,往婉儿的蜜穴挺腰便插。

「啊!」一阵锥心的剧痛,令婉儿幽然惊醒,一看究竟心已明白,不禁缩身闪躲,也顾不的对方是大王身份,
粉拳如雨打在勾践胸口,并不停哀呼着:「…

…大王……不要啊……不要啊……好痛啊……」勾践只想煮熟的鸭子那有再放走之理,双手紧抓着婉儿的脚,
下身紧贴着再一挺腰,把粗大的肉棒强行插入婉儿的阴道里,即快速的抽插着。

虽然婉儿三年前已跟施礼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时阴道有爱潮润滑,虽有痛楚也不过一时,随之而来亦有快感。
而现今被霸王硬上弓,乾燥的穴壁时在不堪如此摧残;而且勾践肉棒的尺寸比施礼粗有倍馀,插得婉儿是眼泪汪汪、
痛苦难当。

婉儿只觉得下体一阵阵火辣的刺痛,彷佛要被撕裂了一般,精神彷佛即将崩溃,嘴里不停的哀鸣:「……大王
……不要啊……不要啊……好痛啊……」勾践在强暴的亢奋下很快的泄了精,勾践借着精液的润滑又狠狠的抽插几
下,直到肉棒慢慢变软,才起身着装并厚颜的说:「媚惑的性挑逗也是一个重要的课题,妳当好好的训练训练,我
会提醒艺师加强一下!」说罢便匆匆离去。

婉儿听了,自忖:「大王此话自是没错,我既然志愿要为谋国家大计,已将身躯献给国家了,岂可为自保贞节
而坏了大计,只是,大王今日假公济私实也不该!……唉!待事成之后,婉儿再自了残生罚己失节之罪罢了!」

婉儿忍着痛楚欲起身清理,才发现阴道口汨汨流出浓白的精液,其中混着红红的血丝,又不禁悲从中来热泪滚
滚而下,哀叹着真是「红颜命薄啊!」

※※※※※※※※※※※※※※※※※※※※※※※※※※※※※※※※※

另一边,郑旦也因休课而与范蠡在相府花园设宴小酌,两人微有醉意时,郑旦伸手折一朵红花,投入亭台边的
曲流中,隐语暗示吟唱着:「……艳红有心随波行,只叹落花纵有意,流水却无情……」范蠡看着郑旦羞红的脸,
自是了解郑旦吟唱的含意,便伸手轻握郑旦的手说:「旦妹,别再唱了!妳的心事我都明白,而且我也是对妳情有
所锺。只是……只是我知道妳将来会被遣送到吴国,我们徒有一段情只是增添无奈、惆怅罢了……」范蠡似乎很悔
恨的说:「当初……当初要是不将妳徵召入宫就好了,那妳我岂不是……」郑旦摇头缩手说:「范大夫,你别这么
说,徵召入宫是我自愿的,我一直就想有机会为国家尽点微薄之力,……更何况……要不是因为受徵入宫,我们也
不会因而相识……只要范大夫你心中有我,那我便心满意足了!」郑旦越说声越小,又若有所思的说:「其实,我
也知道你也深爱着婉儿,而且爱她之心更胜于爱我,只是婉儿她不知道而已。

……那日婉儿练舞时心痛复发晕倒,我看到你眼中露出焦虑、不忍的神情,还不时探询她的状况……唉!」郑
旦轻叹一声:「……其实,我并是不嫉妒,婉儿是我的好妹妹,……要是……要是我们三人能在一起生活,那不知
有多好……」范蠡一时间心如煎熬,为了国家社稷必须抛弃儿女私情;可是一生中也难再得此红粉知音,遂冲动的
抱着郑旦,轻轻的拍着郑旦的肩背,表示自己的爱意、无奈、歉疚。郑旦并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享受这甜蜜的一
刻,心想:「即使无法长久相聚,至少也知道有人爱慕自己……」郑旦微微抬头看着心爱的人。

范蠡正好对上郑旦的眼神,看着如花似玉的容貌,梨花带雨般的羞怯神情。

就像突爆的火花一样,让范蠡情不自尽的吻向郑旦的朱唇。「嗯!」郑旦一声娇羞的轻吟,双手也紧紧的拥抱
的范蠡。热烈的拥吻,让两人神魂飘荡,火热的情欲也逐渐升高。

随着情欲持续的升高,肌肤发烫似的热度,使两人的衣物渐少,最后就只是两条肉虫似的互缠着,使得相府花
园是一片暖暖的春色。

范蠡以衣物摊铺在草坪上让郑旦仰躺着,范蠡伸手双手再郑旦柔滑的身体四处抚摸着。郑旦羞涩得不知所措,
只得紧闭双眼,享受着爱人柔柔的浓情蜜意,以及挲摩的快感。

当范蠡的手来到郑旦大腿根处,郑旦自然的反应夹住双腿,却也把范蠡的手夹住了,范蠡觉得自己的手紧紧的
贴着柔软的阴唇,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又感觉郑旦的下身早已被泛滥的爱液湿润了,绒绒的阴毛、穴口、大腿溼濡
得滑滑的,而且阴道内的潮水仍然不停的涌出,甚至湿染了一大片垫在身下的衣物。

范蠡翻身伏卧压着郑旦,轻轻拨开郑旦的双腿,先用肉棒在她的大腿内侧附近挑逗,然后在阴唇附近游移。范
蠡将肉棒沾满了郑旦的淫液后,对准阴道口挺身慢慢的插入。

「啊!」郑旦似乎会痛,虽然曾经跟婉儿互相以手指插入过,可是毕竟肉棒不同于手指。虽然肉棒比手指粗大
许多,刚刚插入时不免有痛楚,但随即而来的却是一种穴内更充满的快感。

范蠡知道郑旦处女穴初次纳入的痛楚,柔声询道:「会痛吗?我慢慢进去,如果会痛再告诉我……」「没关系
……」郑旦有点逞强的说。

范蠡慢慢的将肉棒插入,直到完全深入阴道后,刚好也顶到底了。慢慢的抽插下,刚刚觉得有点紧的阴道已经
有点放松了。范蠡心想郑旦已经进入状况了,再询问:「……还会痛吗?」郑旦摇摇头后说:「嗯……不会了……
好舒服……

嗯」郑旦已经尝到性爱的美味了!

范蠡知道郑旦已放轻松了,就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两人的身体不断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郑旦的手紧紧的抓住范蠡的手臂,嘴里「啊!啊!

嗯!啊!」不停的呻吟着。

郑旦叫的越大声,范蠡插的越用力,两人皆忘我的沉醉了。一阵酥麻范蠡将精液完完全全的射在郑旦的阴道里,
同时范蠡也感到郑旦的阴道收缩得很厉害。

范蠡看着郑旦很舒服,一副陶醉的样子,自己也心满意足的伏抱在郑旦身上,昏昏回忆着刚才热烈的交合美味。

※※※※※※※※※※※※※※※※※

隔月,越王便遣使者带着众女前往吴国,着手美人离间之计。

夫差一见郑旦跟婉儿差点失态,只见双姝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各有所长,心魂俱醉连声道:「好!好!好!」
眼睛看着双姝,嘴里含糊跟差使说:「你回去告诉勾践,我对他的忠心感到高兴,你下去领赏、下去领赏……嘻嘻!」
夫差命令左右侍从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左拥右抱的带着双姝往寝宫里去。郑旦与婉儿此时已知是无法回头了,互
相有默契的交换一个眼神,表示已经将一切羞耻置之脑后,决定要以淫荡的行为迷惑夫差。所以两人便一路跟夫差
嘻闹骂俏、淫语连连、媚态横生,使得夫差心马意猿,非得一泄精力不足为快。

到寝宫里时,三人已一丝不挂了,夫差先低头温柔地吻着婉儿的嘴唇,然后将手滑下来揉搓婉儿的乳房,婉儿
的乳房一下子变硬了,乳头挺了起来,令夫差更是兴奋地揉搓她丰满的乳房。

郑旦也伸手握着夫差粗大火热的肉棒,轻轻的套弄着,心中也暗暗吃惊:「……夫差的肉棒竟然这么粗大,我
姐妹俩的小穴不知经得起它吗……」

夫差的嘴唇贪婪地在婉儿的乳房间来回舔吸着,一只手也悄悄地伸到婉儿的下身,婉儿的大腿根部完全湿透了,
因潜意识中淫乱的快感而不住地流着淫水。

夫差的舌头一路往下滑,最后来到婉儿的蜜穴处,伸长灵蛇般的舌头分开阴毛,轻轻地弹着那一道裂缝。当夫
差的舌头和嘴唇在她奶油状的裂缝中来回蠕动时,婉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

夫差将舌头深探进婉儿的阴道内,转着舔着穴里的两壁。婉儿的背拱了起来,脑袋来回地甩动着,显得十分地
意乱情迷。

郑旦这时樱唇大开含住了夫差的肉棒,夫差可以感到郑旦正用力吮吸着,一阵阵的舒爽直冲头顶。夫差的嘴贪
婪地吮吸着婉儿阴户中流出的淫液,舌头就像是小型阳具似的模拟抽插动作。婉儿也挺动屁股使夫差的舌头可以更
加深入地品尝她可口的淫洞。

夫差不觉也一挺腰,肉棒便毫无阻碍地直达郑旦的喉咙深处,郑旦的嘴吸更用力的吸吮着,夫差有忍不住要射
的敢觉,企图退出肉棒,但婉儿却压住夫差的后臀,令夫差抽动十分困难。郑旦的手轻柔地挤压着夫差的阴囊,使
夫差忍不住当场射出了一股浓精来,郑旦毫不犹豫的全吞咽下去,并用舌头在龟头上打转。

夫差真是天生异禀,射精后的肉棒并没有软下来,立刻将婉儿按倒压了上去寻着洞穴,腰身一挺,粗长的肉棒
便完全没入婉儿潮湿温热的阴户内。婉儿的阴户仍然像第一次那样紧,阴壁上的皱摺紧紧地箍着夫差的肉棒,虽微
微刺痛,却也舒畅万分,阴道不断分泌出的液体,弄得夫差的龟头很温热酥痒。

当夫差的肉棒向里挺进时,婉儿窄小的阴道紧紧的吸住夫差的肉棒,阴壁上的皱摺不断刮着肉棒龟头的棱角,
使夫差心跳加速精神更亢奋。

婉儿抬起大腿缠住夫差的腰部,使夫差的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抵子宫,身体哆嗦着、阴壁急遽的收缩,勒得夫差
的龟头一阵酥麻,不由自主地喷发了,一股股又浓又热的精液,完全地洒在婉儿的子宫内壁上,烫得婉儿又是一阵
舒畅的高潮。

郑旦吃吃地笑着说:「大王,我也要……」夫差气喘嘘嘘的说:「你看它都已经软了,妳能让它再能硬起来吗?」
夫差满怀希望地问。

婉儿媚媚的说:「大王,让我来试试!」婉儿就依着郑旦的样张开朱唇,把夫差肉棒含住了。

夫差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为什么你们俩不都一起吸呢?这样就可以缩短我勃起的时间了。」婉儿微笑看了看
郑旦,郑旦默默地点了点头说:「好吧!妹妹妳先来!让我们看看要多久我们才能把它弄起来。」婉儿低头一口吞
下我软绵绵的肉棒,她还没做什么,夫差就感到阴茎又开始在她温热湿润的小嘴里勃起了。

夫差暗自爽着想:「天哪!爽极了!我今天非干个够不可。」

夫差揉搓着郑旦的乳房,郑旦的乳房丰满美丽、细腻光滑,略略有些下垂,但在做爱时抖动起来可以把人迷死,
相比之下,婉儿的乳房略小一点,但更坚挺和富有弹性,上面点缀的两粒乳头呈玫瑰色,非常可爱。

郑旦靠了过来,舔着夫差的阴囊;婉儿则继续吮吸夫差的肉棒。郑旦将夫差的睾丸全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咀
嚼着,仿佛很好吃,然后又用舌头去和婉儿一起舔夫差的肉棒。

婉儿的舌头往上移动,舔过夫差的小腹、胸膛、脖子最后停在夫差的左眼上,嗲声嗲气的说:「大王,你该替
郑旦姐服务服务了……」又向郑旦说:「我想大王已经准备好了,姐姐……」郑旦立即欣喜地坐起来,婉儿帮郑旦
跨坐在夫差热力逼人的肉棒上,对正郑旦的阴道口。郑旦身子一沉,红通通发亮的巨大龟头立刻撑开郑旦紧窄的阴
唇,滑了进去。

夫差与郑旦两人同时呻吟起来,郑旦的阴道由于刚才的口交早已湿成一片,肉棒很顺利地便齐根尽没。夫差伸
手抚摸郑旦丰满的乳房,温柔地揉搓着,他们俩都放慢动作,专心地感受结合处分合所带来的快感。

一旁的婉儿忍不住了,扭动着身体,伸手到夫差和郑旦的结合处,沾着郑旦蜜穴流出的淫液,揉弄我的阴囊,
这一下额外的刺激又使夫差差点射了出来。

郑旦的屁股开始旋转、摇摆,嘴里不停的呻吟着。夫差拽住郑旦的屁股,抬起臀部用力向上顶,郑旦的身子随
着夫差的冲击上下起伏,雪白丰满的乳峰欢快地跳动着,十分养眼。

随着夫差速度的加快,郑旦更加狂野。突然但夫差的身体向上升起,使夫差的肉棒脱离了她的阴户,正当夫差
焦急时,郑旦却又立即坐下来,而且非常准确的让肉棒重回阴户的怀抱,这样来回几下使的夫差简直欲死欲醉,郑
旦更是淫声连连。

郑旦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到来,但夫差却有点忍不住了,却又舍得这样就射精,但是这当然很困难,因为郑旦炽
热、紧窄、多汁的阴户不断地向肉棒纠缠,弄得夫差牙关打颤,阴囊收缩,简直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

于是夫差按自己的意思做,让郑旦俯下身子,手按在夫差的肩膀上,将身体的重心前倾,使臀部起伏的频率能
加到最快,磨擦也更紧密。坚挺丰满的双峰随着郑旦的每一次起伏,颤巍巍地抖动着,两粒小樱桃在我眼前飞舞,
使夫差狠不得一口将它们咬下来。

郑旦终于一阵胡扭乱动中达到高潮了,一股股的爱潮随着身躯一颤一颤的淹没了夫差的肉棒,夫差也精门一松
一泄如注,双双陷在愉悦的淫欲中。

※※※※※※※※※※※※※※※

吴王夫差自从接纳了双姝后,成年累月的浸迷在女色之中,又加上婉儿巧妙的离间君臣,连连诛杀多位忠国大
臣,让朝中是国政荒废、躏臣当道;国内是饥荒连连、民不聊生。

周敬王四十二年,勾践得知吴王夫差迷于酒色不理朝政;境内一片疲弊之相,有德有为的忠臣皆被诛杀、遣配,
于是决定举兵伐吴。结果吴军大败,夫差遣使求合,勾践不允,又无意中透露双姝反间之事得意非凡。

夫差得知怒不可挡,一把抓住婉儿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指甲都埳入肩肉里,狂声呼叫:「天啊!我最爱的人竟
然是我的敌人……」说完即出城奔往山上去。

婉儿被摇的披头散发、泪流满面,跌坐地上,心想:「郑旦姐年前已病逝,现在我的任务也已完成,我当随郑
旦姐脚步而去了……」

此刻正好越军攻进城内,勾践与范蠡第一个冲进宫中,范蠡不见夫差与婉儿暗道:「不妙!」即往内宫寻去,
范蠡到达寝宫时正好看到婉儿欲上梁自尽,赶紧上前解开绳套,抱着婉儿平放床上,凄切的说:「婉儿,婉儿,妳
醒醒啊!妳这是何苦啊!」婉儿幽幽转醒,见得寻短不成,又为范蠡所救,只是朱唇紧闭、泪流不止,却也无言以
对。范蠡命人看顾着婉儿,出宫追杀夫差去了!

夫差和众残馀兵将逃往南阳山上,越军也在后一路追赶。到了南阳山夫差环顾四周乃是荒山野地、烟尘滚滚,
不禁连连叹息,悲声道:「我以前昏眛杀忠臣伍子胥、公孙圣……今日终要轮到我丧生了……」夫差幽幽的转身向
随从的王孙骆说:「我死了也无颜见地下的忠臣、先王,我死后用布将我的脸覆盖三层……」说完刎剑而亡。王孙
骆脱下衣服,掩盖夫差的尸首,然后自缢于旁。

勾践将夫差葬于南阳山上,入姑苏城占据吴王王宫,并传婉儿晋见。只见婉儿一身缟素,赢弱的走向殿前,风
华绝代不减当年,只是多了一点沧桑、成熟之美。

看得勾践两眼发直,直赞道:「好!好好!好个奇女子!」勾践又轻挑的向一旁的范蠡说:「今日能破敌,婉
儿的功劳不少……嘻嘻!本王就封婉儿为妃…

…」当晚范蠡偷偷潜入宫中前往婉儿寝室,从窗外正见婉儿坐在桌前暗自垂泪。

范蠡轻轻的越窗进入,婉儿听得骚动声回头瞧见范蠡,惊讶说:「范大夫,你怎么从窗户进来?」「嘘!」范
蠡掩住婉儿的嘴,细声的说:「婉儿,我是来带妳逃走的。」婉儿不解何事要逃,范蠡叹口气,把勾践欲封婉儿为
妃的事说与婉儿听,又说道:「大王疑心病重,也怀疑我与妳不清白……」婉儿听完顿时伤心欲绝说:「唉!都是
美色害人……」言未毕,顺手抄起桌上的烛台便往脸上砸。

范蠡扑了过去,把烛台拨开,但仍然有几滴热烛油喷在婉儿脸上,使得洁白如磁的脸颊、粉颈留下几道疤痕。
范蠡抱住婉儿垂泪疼惜的说:「婉儿,我要带妳走,我们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隐居起来。我会好好的待妳、好
好的跟妳过下半辈子……」

※※※※※※※※※※※※※※※※※※※※※※※※※※※※

范蠡与婉儿就隐匿在齐国的陶山,牧畜营商获利为富,自称陶朱公。婉儿也洗尽铅华村姑打扮,脸上又有烛油
烧伤的疤,没人知道,她就是颠覆吴国的绝色美女──西施一日黄昏,范蠡与婉儿并肩窗口,看着窗外青山绵延、
落日馀晖,一群归雁划过暮空,显得一片祥和、宁静。范蠡与婉儿转身互望着,觉得与世无争的日子才是最美的;
有爱人相伴的日子也才是最珍贵的。

两人互拥的热吻着。窗外的世界正是日落而息;而窗内世界的春天才正要开始呢……

貂蝉

汉宪帝时,三国之战,孙坚战死于襄阳。丞相董卓在长安得知消息得意非凡,心想:「终除心中大患,今后再
也没人跟他作对了。」

从此董卓便更加狂傲、无所忌惮,并自封称为「尚父」,以皇上的长辈自居。

凡是董氏宗亲,不问老少,皆封公侯。又在长安城二百五十里处,筑府建宫做为别邸,名为「媚坞」,「媚坞」
的城郭构造型态皆仿长安城,有意跟朝廷互别描头。

有一次董卓在宫内大宴百官,席中吕布(董卓之义子)向董卓一阵耳语,董卓边听边得意的笑着,然后向吕布
面授机宜。吕布立刻飞身扑向席间的司空张温,一剑便斩了张温,令在座的百官大大吃惊。

这时董卓笑着说:「大家别怕!张温暗中联合袁术,要对我不利,可是那胡涂的信差却把信误送到吕布家,所
以……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司徒王允一听便大大不安,因为他也是看不惯董卓专权跋扈,也有欲除董卓重振朝纲之意,只是苦无机会而已,
今日又见董卓杀鸡儆猴,岂有不惶恐之理。

※※※※※※※※※※※※※※※※※※※※※※※※※※※※※※※※※

明月当空,银光遍洒,司徒府花园里一位女子伫立在亭台栏旁。

——这位女子艺名貂蝉。貂蝉本为南方人氏,幼年丧父,随母投奔王允府上为奴,王允夫人见年幼的貂蝉很得
己缘,便将貂蝉留为贴身丫环,并赐名为「貂蝉」

(其本名无记载)。貂蝉虽名为丫环,实则王允夫妇视同己出,疼爱有加,并请师傅传学授艺。所以貂蝉长大
后不但是有天生之丽质、花月容貌,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歌声舞艺实令人赞赏、陶醉——貂蝉平视着望
向远方漆黑的花圃,娥眉深锁带着忧郁,隐隐约约仿佛有几声叹息。正好王允也为今天席间事件坐立不安,独自漫
步花园,忽然听见貂蝉叹息之声,就走进亭台欲问究竟。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你有甚么心事吗?」王允关心的问着。

正在沉思的貂蝉忽听人声不禁一惊,回头见是王允,随即盈盈一拜:「向大人请安!……奴家并无心事……」

王允说:「那你又为何在此长叹呢?」

貂蝉回答:「奴家承蒙大人收留、授学传艺,其恩惠并天比地,恐此生无以回报。今日又见大人赴宴回府后即
心神不宁,眉头深锁。奴家猜想大人必有忧虑之事难以解决,而奴家力微又无法为大人分忧,故深深自责。」

王允一听欣慰万分,突然福至心灵,符掌叫好:「好!好!我有办法了……」

王允顿了一下,看着貂蝉继续说:「可是……可是要委曲你了!」

貂蝉说:「大人之恩奴家即使粉身碎骨也难报一二,只要奴家能为大人分忧解劳,大人尽管吩咐,奴家决无怨
言。」

王允便说:「好!跟我来。」

貂蝉跟着王允来到书房,王允突然向貂蝉叩首一拜,吓得貂蝉跟着伏在地上颤声连连:「……大人请勿如此…
…奴家受不起啊……」

王允不禁泪流满面,说:「奸臣董卓专权跋扈,图谋篡位,朝廷中文武百官皆奈何不了他。他又有一个义子姓
吕名布字奉先,其人武艺高强、骁勇善战,让董卓有如猛虎添翼……」这时貂蝉掺扶起王允,王允继续说:「他二
人皆是贪杯好色之徒,我想藉助于你离间她们……不知你是否愿意……」

貂蝉含泪拜倒,坚决的说:「奴家全凭大人吩咐,只是……只是……」貂蝉此时竟哽咽难言。

王允伸手扶起貂蝉,问道:「是否还有难处?」

貂蝉哀伤的说:「只是,此去奴家再也无法侍奉大人了……呜……」

王允不忍轻轻的抱着貂蝉,拍拍她的肩背,无奈的说:「唉!天下百姓是有救了……真是苦了你了!」

貂蝉这一哭只怕无法止于一时,王允只好将貂蝉深拥在怀中,貂蝉也顺势将脸埋在王允的胸口抽搐着。王允突
然觉得一股发香扑鼻,不禁心神一荡,心想不能如此逾越理教,欲抽手离身,可是又有点不舍,反而把貂蝉拥抱得
更紧。

貂蝉突然感到被王允更用力的一抱,轻轻抬眼一看,正好看到王允的脸上充满一种满足、陶醉的神情。聪明黠
慧的貂蝉便明白王允的心思,默默的做了一个决定,她决定要给王允一次激情的「报答」。貂蝉心意既定,却也不
禁脸上一阵羞红。

貂蝉缓缓转身正面贴着王允,双手环抱着王允的腰身,让自已的丰乳、小腹、大腿相对的也紧贴着王允,慢慢
的抬头,媚眼轻闭、樱唇微开,看着王允。

正陶醉的王允突然觉得貂蝉有异状,以为貂蝉发觉自己的失态而要挣脱,心里也一阵自责不该。但是随即又感
到貂蝉也正抱着自己,自己胸口又有两团具有弹性的东西压揉着,小腹、大腿也有温温的柔体在磨蹭着,让自己感
觉舒畅万分。

「唰!」王允的裤裆里一阵骚动。

王允疑疑的低头,正看到貂蝉羞涩的脸庞斜仰着,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看得王允既爱
又怜,情不自禁的头一低,便往樱唇印上去了!

貂蝉的嘴唇感到一阵轻压,又仿佛有一条湿软灵活的东西在挑着牙门,还有王允刺刺的胡渣刷拂自已嫩嫩的脸
颊,一种搔痒趐软的感觉涌上心头。貂蝉不禁踮着脚撑高身子,让嘴唇贴得更紧密;张开贝齿,让王允的舌头深进
嘴里搅拌着。

貂蝉跟王允,忘情的拥吻着、身体互相搓揉着,现在他们变成只是单纯的男女而已,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
什么伦理道德、主仆关系、悖伦禁忌,早抛在脑后了!

王允将貂蝉抱让她坐在太师椅上,王允慢慢解开貂蝉的衣裳,貂蝉扭动身体好让王允顺利的脱下她的衣服。眼
前是貂蝉如玉似磁的肉体,丰满雪白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挺着,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乳头。

貂蝉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王允贪婪的望着貂蝉雪
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

王允感觉貂蝉的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王允忍不伸手在貂蝉丰满浑圆的乳房,温柔的抚摸
着。当王允的手碰触到貂蝉的乳房时,貂蝉身体轻轻的颤抖着。貂蝉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
次的温柔。

王允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貂蝉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貂蝉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
感。王允低下头去吸吮貂蝉如樱桃般的乳头,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
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受到这种刺激,貂蝉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

貂蝉觉得王允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
来。虽然乳房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但王允的手也依依不舍的离开,而且慢慢往
下滑,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貂蝉的阴户上轻抚着。

王允的手指伸进貂蝉那两片肥饱阴唇,王允感觉貂蝉的阴唇早已硬涨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啊!」
貂蝉突然的声音叫出来,连自己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了,这不是因为肉缝被摸之故,而是产生强烈性感的欢悦
声。

貂蝉觉得膣内深处的子宫像溶化一样,淫水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到王允的手指也插入到肉洞里活动着。王
允的手指在滑嫩的阴户中不停的旋转着,逗得貂蝉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着。

接着王允分开貂蝉的双腿,看着貂蝉两腿之间挟着一丛不算太浓的阴毛,整齐的把小穴遮盖着,貂蝉的阴唇呈
现诱人的粉红色,淫水正潺潺的留出。王允用手轻轻把貂蝉的阴唇分开,王允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貂蝉的
阴核,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阴道内去搅动着。

貂蝉因王允舌头微妙的触摸,显得更为兴奋,拚命地抬高猛挺向王允的嘴边。

貂蝉的内心渴望着王允的舌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貂蝉浑身颤
抖!

王允看到貂蝉淫荡的样子,使王允的欲火更加高涨,他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虽说他已有五十来岁了!但
他那一根大鸡巴,却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赤红的龟头好似小孩的拳头般大,而青筋暴露。王允感觉自己就像
年少轻狂一样。

王允高高跪在地上,让肉棒正好对着凸出椅子边缘的阴部。王允的大龟头,在貂蝉阴唇边拨弄了一阵子,让貂
蝉的淫水润湿自已的大龟头。王允用手握住肉棒,顶在阴唇上,用力一挺腰「滋!」的一声,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
的阴唇进入里面,大龟头才插进一半。

「哎呀……痛……」貂蝉跟着一声哀叫。

王允看貂蝉痛的流出泪来,也知道貂蝉是处女初次,他不敢再冒然顶插,只好慢慢的扭动着屁股。貂蝉感觉疼
痛已慢慢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趐、麻、酸、痒布满全身,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貂蝉
脸上自然而然露出淫荡的表情、嘴里呻吟着浪荡的叫声。

貂蝉的表情、叫声,王允自然也看在眼里,刺激得王允暴发了原始野性欲火更盛、阳具暴胀。王允再也顾不得
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着貂蝉那丰满的胴体上,用力一挺腰,肉棒又进了一半。王允觉得貂蝉的阴道里,有一
个柔物挡了一挡肉棒,但随即被肉棒突破。

「啊!」疼痛使貂蝉又哼了一声。貂蝉不禁咬紧了牙关,貂蝉感觉王允钢铁般的肉棒,在缩紧的她肉洞里来回
冲刺。貂蝉低头一看,正可以看见王允的肉棒,在她肉前伸出、进入。貂蝉看见王允的肉棒,被爱液湿润得晶亮,
而且带着猩红的血丝,貂蝉知道这便是女性珍贵的「初红」。

貂蝉的呼吸越来越不规则了,最后就只是带着「哼!哼!」的喘着。貂蝉感到王允的肉棒碰到子宫上时,竟然
让自下腹部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而且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貂蝉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升高。

王允将貂蝉的双脚再分开一些,企图做更深的插入。王允的肉棒再次抽插时,龟头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貂
蝉觉得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全身有如触电一般。使貂蝉只有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发
出淫荡的呻吟声。

突然貂蝉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阴道里一道道的暖流满
满的覆盖住王允的肉棒,王允忍不住一阵抖擞「噗嗤!」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冲貂蝉的阴道深处。一时间两人就像雕
像般僵硬着——一种看起来很像连体婴的姿态,等着这份激情的高潮慢慢消退、慢慢消退、慢慢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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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王允派人邀请吕布到府中受宴。席中王允频频向吕布敬酒,当吕布已有三分醉意时,王允吩咐左右说:
「来人啊!去请小姐出来,向吕将军敬酒。」

不久,两位丫环便扶着貂蝉进来。吕布一见貂蝉醉意全消,双眼直直的盯着貂蝉,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允看在眼里,心中便知第一步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王允便对吕布说:「她名叫貂蝉,老夫的义女。吕将军乃人中龙凤,老夫想将小女许配与你,不知吕将军是否
愿意让老夫高攀呢?」

吕布一听,兴奋万分:「好!好!王大人,能娶得小姐乃是我奉先三生之幸。

王大人,我日后必好好的报答你。哈哈哈……来!喝酒、喝酒……「

王允举杯敬酒,说:「那就请吕将军选个黄道吉日罢!」

吕布只是乐歪了,直笑着说:「哈哈哈……好!好!哈哈哈……」

过了几天,王允又邀请董卓到府中,也是一顿丰盛的宴席款待。席间王允便提议让貂蝉及几名舞妓出来唱歌献
舞,董卓也是一眼就被貂蝉的天姿国色、歌声出众所迷。舞罢,董卓只是一阵鼓掌叫好。

董卓兴奋的指着貂蝉,问王允:「真漂亮!歌声甜美、舞艺超伦……王大人!

她,是谁啊!「

王允连忙说:「她是我的义女,叫貂蝉。丞相如果喜欢,下官就把她献给丞相,如何?」

「哈哈哈!……司徒大人!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如何回报你!?」

「小女有幸,蒙丞相抬爱,这便算是小女的福气了!」

又是一阵杯晃交错,尽兴才罢。董卓立即派人将貂蝉接到丞相府,当董卓带貂蝉离开时,吕布正好回避一旁都
瞧在眼里。原来是王允暗中使人吐露消息给吕布,吕布得知便怒气冲冲前来兴师问罪。

董卓离去后,吕布便向王允质问:「王大人!你已经把貂蝉许配给我了,怎么又让太师把貂蝉带走了呢?」

王允拉着吕布,小声的说:「将军有所不知,今天太师莅临,询问我说:」

听说你有一位义女,许配给我儿奉先,我特来看看「,于是我就叫貂蝉出来拜见公公。可是太师又说:」今天
正是良辰吉日,我现在就把她带回府,好让她与我儿拜堂成婚。「……将军!你想太师既然这么说,我那敢拒绝。」

吕布这才转怒为喜道:「哦!那是我误会大人了!」

吕布告辞王允之后便兴冲冲的回家,等候董卓的消息。殊不知自己与董卓已经掉入王允所设的圈套了。

※※※※※※※※※※※※※※※※※※※※※※※※※※※※※※※※※

此时,丞相府衙内堂的寝宫里,正泛着一片暖烘烘的绵绵春意。地上散乱着衣物,竟然还有撕裂的碎布片零散
着。

貂蝉全身赤裸、一丝不挂斜卧在鸳鸯绣被上,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肌肤显得非常耀眼。一双贪婪的大掌贴着
貂蝉的肌肤,肆无忌惮的到处游走,从白晰的颈肩、怒耸的丰乳、平滑的小腹、柔嫩的大腿以及迷人的神秘丛林。

杀风景的是曼妙身体的旁边,竟然坐着一团「油肉」。肥胖的董卓少说也有两百公斤,满身的油脂四处冒窜,
随着身体的动弹也微微颤动着。董卓眯着色眼、气喘嘘嘘的盯着貂蝉的裸体,双手随着目光,眼到手也到的抚摸、
揉搓着。

原来,董卓从王允府中带回貂蝉后,迫不及待的就拉着貂蝉直奔寝宫,一到寝宫未等貂蝉站定,董卓即粗鲁的
扒开貂蝉的衣裳,不及慢宽的动作连衣服都被撕裂了,直到貂蝉身无半缕,董卓瞪着红眼、垂涎三尺赞声连连,一
用力便将貂蝉推倒在床上,两三下就把自己脱个精光,跟着爬上床,使得床似乎不堪重压,「吱咯!吱咯!」抗议
般的响着。

貂蝉从一进寝宫,就被董卓这一连串的动作,吓的既羞且怕、不知所措,直到董卓粗糙的手掌来回在身上摩挲
时,貂蝉才慢慢感受到肌肤被搓揉的快感。貂蝉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似乎还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享受着从董卓
掌心里传向全身的热气。

董卓听到貂蝉这般淫荡的模样,董卓忍不住将貂蝉紧紧抱住,低头往微微颤动的樱唇吻去,「啧!啧!」董卓
发出尝到美味佳肴的声音。貂蝉也将舌头伸入董卓的嘴里,跟董卓的舌头互相缠斗着。

貂蝉好象光是接吻就会很兴奋,情绪已渐渐高亢起来。当董卓和貂蝉的嘴分开时,两人的唾液在他们中间牵引
成一条晶线。董卓又轻舔貂蝉红色的嘴唇,然后双手放在貂蝉的趐胸上,开始来回地搓揉。

貂蝉双峰顶端粉红色的小樱桃逐渐变硬,董卓将手指夹住峰顶的蓓蕾,轻轻的摩擦揉捏。一阵阵趐麻的快感立
刻布满貂蝉全身,由不得貂蝉又是一阵淫秽的呻吟,阴道深处一股股的热流,泛滥整个下身。

董卓看貂蝉越来越进入状况,董卓的爱抚就从胸部开始往重点地带移动。董卓的手往貂蝉的大腿处移动了过去
了,接触着她光滑的皮肤,并且在大腿上摸着。

当董卓一摸到貂蝉的私处之时,貂蝉的身体如同被电到一般,全身震动一下,「嗯!」貂蝉非常性感的叫着。

貂蝉有点腼腆,但蜜穴被董卓如此抚弄着,却也令她莫名的兴奋。貂蝉伸长手臂,在董卓的下身摸索着,当貂
蝉的手掌握住董卓的肉棒时,「啊!」董卓跟貂蝉不约而同都发出一声惊呼。

董卓叫的是因为肉棒被貂蝉柔嫩的玉手握住了,一股舒爽的感觉让全身一颤;而貂蝉的惊是感觉到,董卓的肉
棒虽然不长,挺硬着也大约只有四、五寸长而已,可是却是奇粗无比,貂蝉的小手却圈围不了。

貂蝉暗暗心惊肉跳,想着董卓这么粗大的肉棒,自己的小穴是否经得起它插入。不过这时候貂蝉也已经是骑虎
难下了,只好把心一横,心想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心意既定,貂蝉就玉手一紧,一上一下的套弄着董卓的肉棒。

当貂蝉的小手开始缓缓挪动时,貂蝉的手掌又滑又软,温热的触感使董卓感觉一种趐麻的触感袭上心头。貂蝉
的掌缘灵活地沿着董卓的龟头肉帽边缘抚弄着,让董卓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气喘嘘嘘的低吼着。

董卓因为舒畅无比,放在貂蝉阴户上的手突然一曲手指,「滋!」董卓的中只便借着湿润滑入阴道中。董卓感
到貂蝉的阴道里,仿佛有一股强烈的吸引力,正像小孩的嘴一般的吸吮着;又像是在咀嚼一般在轻咬着。董卓的手
指就像要挣脱箍束一般,在貂蝉的阴道中转着、抠着、抽动着。

貂蝉的阴道壁,受到如此的刺激,使得貂蝉的呻吟声越来越高,阴户也一挺一挺的配合手指的抽动。貂蝉不由
自主的小手突然加速搓揉起来,此时貂蝉已经情波荡漾,觉兴奋至极。

顿时,董卓按捺不住冲动,肉棒一阵充胀、乱跳,「嗤!」射出了大量精液,全数喷洒在貂蝉的小腹、胸口、
脸颊……董卓仿佛心有不甘的,勉力翻身挪动笨重的身体,重重的压盖在貂蝉的身上,并且把肉棒紧紧的底住貂蝉
的蜜穴洞口,就这样气喘嘘嘘的趴着,一时间让貂蝉几乎透不过气来。

正沉醉在激情淫欲中的貂蝉,突然被有如千斤的肉团一压,顿时惊吓得清醒不少,又觉得下体的阴唇被肉棒撑
得大开,可是却没插进阴道里。粗大的龟头只是抵住洞口,汨汨又流出几滴余精后,就有如融化般慢慢软化了。此
时的貂蝉真是百感交集,既庆幸没被粗大的肉棒摧残,但也因淫欲没得到满足而有一点点落寞。

貂蝉这时突然感到一阵心浮气躁、脸红心跳,阴道里仿佛有蚁虫钻咬一般,又见董卓半天都没动静,抬眼一瞧,
董卓竟然呼呼入睡了。貂蝉费尽力气才将貂蝉笨重的身体推开,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一只手竟不自主的揉捏自己的
乳峰;而另一手则慢慢伸向自己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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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刚上山头,丞相府内的花园正是一片鸟语花香。花圃旁边的窗台上,可以看到貂蝉的半截身影正在梳发整
妆,倾国倾城的容貌,顿时让众花失色许多。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敲碎这片宁静,来人正是吕布。原来昨日吕布从王允府回家后,一直等着董卓的消息,
直到早上吕布沉不住气,即想到丞相府一探究竟。不料,相府内的家丁说貂蝉与董卓昨夜就同榻而眠了,听得吕布
是怒发冲冠,立即奔向内院寝宫,远远就瞧见窗里正在梳妆的貂蝉。

貂蝉闻得骚动,料想必定是吕布,随即装腔作势皱眉轻泣,还不时以帕巾拭泪。吕布走近窗户,以询问的眼神
看着貂蝉,貂蝉只是不语的摇摇头,并把头转向床,吕布顺着貂蝉的眼光看去,竟然看到全身赤裸的董卓横卧床上,
吐着浓厚的鼾声睡得正香。一时间吕布只觉得气血翻腾、全身颤抖,可是碍于董卓的威严而不敢发作,只有哀哀叹
叹心有不甘的离开了。

这天,吕布趁着董卓上朝时,偷偷潜入相府,进到后堂寝宫寻找貂蝉。貂蝉一见吕布来到,即扑到吕布的怀里,
哭诉着:「将军!自从大人将奴家许配给将军后,奴家就一心等着将军……没想到太师他……」

吕布紧紧的抱着貂蝉,貂蝉继续哽咽的说:「……现在我真是生不如死……

可是我只想有机会能见将军一面,跟将军表明心意,奴家就心满意足了……」貂蝉说罢,即奋力挣脱吕布,就
往墙角撞去。

吕布一见貂蝉欲寻短见,立即飞身拦截,一把就抱住貂蝉,心疼的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就你出相府的。」
吕布坚决的语气说:「我吕奉先今生若得不到你,就不算是英雄好汉!」

貂蝉把头埋在吕布的怀里说:「谢谢将军!奴家在相府里真是度日如年,希望将军怜惜奴家,赶快就奴家离开。」
貂蝉略微抬头,继续关心的说:「可是,太师他权势至极,将军你也要小心,不要出差错让奴家替你担心。」

吕布一听貂蝉语气关心自己,不禁一阵温暖浮上心头,低头一看怀里的貂蝉,竟看到貂蝉泛红的脸庞,眼睛里
含着泪水,正仰着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吕布一阵疼惜,头一低就亲吻貂蝉的眼睛,伸出舌头舔拭貂蝉的泪水。貂蝉
全身一软,娇柔的躯体就腻在吕布身上磨蹭着。

吕布的血脉开始贲涨,潜意识中的兽性本能,呼吸也因紧张、兴奋而更加急促着。随着热情的拥抱、亲吻,貂
蝉跟吕布的体内的欲火越来越高;而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

当吕布解除貂蝉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吕布退后半步,仔细的欣赏貂蝉那如磁似玉的胴体,看得吕布惊为天人,
不禁又将貂蝉拥入怀中,开使亲吻貂蝉的脸庞、耳垂、粉颈、香肩。吕布时而唇磨、时而舌舔、时而轻咬,双手却
也紧紧的抱着貂蝉,让貂蝉跟自己粘贴得水泄不通。吕布早已挺硬的肉棒,更对着貂蝉的下体在乱撞着。

貂蝉陶醉似的享受着肌肤磨擦带来的快感,又觉得下体处有一根火热的硬物,在阴户外乱顶乱撞,撞得貂蝉阴
道内一阵阵的酸痒难忍,只好挺着阴户,顶触着硬得发烫的肉棒。随着激动的情绪,貂蝉的阴道里早就一潮潮的热
流不断涌出,不但下体全湿,连阴户外吕布的肉棒也是沾泄得湿亮。

吕布感到肉棒一阵一阵的湿热,不禁低头一瞧,竟然看到貂蝉的乌黑的绒毛像泡过水似的。吕布蹲下身子,顺
手将貂蝉的一只腿抬高,用肩膀顶着,让貂蝉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绒绒的阴毛、丰厚的阴唇、撑开的洞口…吕
布都一览无遗。

吕布还发现貂蝉的蜜洞口,撑开得像个「O」的形状,而且竟像呼吸般的一开一合着,一股股的蜜汁源源而来,
顺着洞口往下流,而再大腿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吕布靠近貂蝉的大腿,伸出舌头便舔拭那些水痕,并慢慢移
向源头,嘴里还不停发出「啧!啧!」的声响,似乎吃得津津有味。

貂蝉淫荡的呻吟越来越大,随着吕布舌头的接触,身躯也一颤、一颤、又一颤。貂蝉伸出双手紧抱着吕布的头,
让吕布的脸紧贴着阴户,转动下肢、挺耸阴户,仿佛要将吕布的头全塞入阴道里似的。貂蝉淫荡的呻吟声中,隐约
可以听到模糊的「……我要……我要……」,但也可能不是,因为貂蝉的语声太含糊了。

吕布可以感受到貂蝉的淫欲已经高张了,就缓缓站直身子,一手还抬着貂蝉的腿,让洞口撑得大大的,另一手
扶着貂蝉的后腰,挺硬的肉棒对准貂蝉的蜜穴入口处,先紧紧的顶着、转一转。气沉丹田、力灌肉棒,然后闷吼一
声,吐气、挺腰一气喝成,「噗滋!」肉棒应声而入,而且全根覆没。

只听得貂蝉:「啊!」一声,声音中充满着惊喜、满足、舒畅。一阵趐麻令貂蝉单脚一软几乎站不住,连忙扶
着旁边的床柱,才勉强站定。貂蝉这也才感到阴道内被吕布的肉棒塞得满满的,肉棒还一跳一跳的刺激着阴道内壁,
一种充实、紧绷的快感,让自己飘飘欲仙、昏昏若醉。

吕布感觉到貂蝉的阴道竟然如此的紧,结结实实的箍束着肉棒;又感到貂蝉的阴道竟然如此的温热,就像熔炉
一般要将肉棒融化;也感到貂蝉的阴道竟然还有强烈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肉棒的龟头。吕布有力的抱住貂蝉的腰
臀,指示貂蝉的手环抱吕布的颈项;双腿盘缠着吕布的腰围,如此一来貂蝉的身体就轻盈的「挂」在吕布的身上了。

吕布轻轻的在貂蝉的耳边说:「这叫」丹炉炼剑「」,听得貂蝉一阵娇笑。

然后吕布便绕着房里到处走动着,随着吕布的走动「丹炉」里的「剑」便顶到底。

貂蝉觉得吕布在走动时,肉棒仿佛要刺穿子宫,直达心藏似的,既刺激又舒畅。

一阵接一阵的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好几次貂蝉都几乎要手软掉下来,多亏吕布的孔武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

貂蝉不知道自己到底来几次高潮了,只是晕眩的喘着。貂蝉更感到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躯壳,飘荡在太虚幻境。
突然,貂蝉听见吕布一阵零乱的喘息,阴道内的肉棒更是一阵乱跳、乱抖,接着「嗤!」一声,一股温热的水柱直
冲子宫内壁,烫得貂蝉忍不住直颤抖。

「砰!」一声。只见貂蝉与吕布双双脱力似的倒在床上,只是喘着。两人的神情好象都得到极度的满足,也只
是喘着。

※※※※※※※※※※※※※※※※※※※※※※※※※※※※※※※※※

※※※这一日,吕布跟貂蝉在后花园追逐嘻戏,正好董卓回府。貂蝉眼尖远远便瞧见董卓,便假装绊脚跌倒,
吕布便扑压上去,嘴里还喊着:「抓到了!抓到了!」。

董卓一见此状,回身抽出宝剑,一声怒吼,便冲向吕布。吕布暗呼:「不妙!」

拔腿就跑,董卓那肥胖的身体那追得上,只的回头扶起正倒地哭泣的貂蝉,并询问究竟。

貂蝉一头栽在董卓的胸口,泣声的说:「妾身独自在后花园赏花,不料吕将军突然来到,原本妾身想要回避,
但吕将军说他是太师之子,要妾身不用回避,可是吕将军却又百般调戏,所以妾身转身逃跑,一不小心跌倒在地,
还好太师正好回来,否则……呜……」貂蝉又是一阵悲鸣。

董卓一听怒不可遏,直骂:「吕布!你这畜牲。」转向貂蝉轻声的说:「别怕!别怕!我会好好的保护你的…
…」

话说吕布脱逃后即到王允府求见司徒王允,王允一见吕布即问道:「不知吕将军何日要与小女成婚?小女已到
丞相府多日了,怎么都还没消息啊!」

吕布怒道:「太师那老贼已经把你的女儿霸占了!」

王允心中暗喜,心想貂蝉的美人离间计已凑效了,却假装惊讶的说:「真想不到太师竟敢如此不守信。」王允
看着神色暗然的吕布,继续说:「太师淫污我的女儿、夺走将军的妻子,实在可恶至极。只是我已老迈无能之辈,
不足为道;

可是将军你是盖世英雄,难道将军也要默默忍受这般污辱!?」

吕布听了这一席话,顿足垂胸的吼着:「我一定要夺回我的妻子,一定要救貂蝉脱离苦海……可是……可是…
…」吕布有点犹豫的说:「可是太师毕竟跟我有父子之情啊!」

王允说:「将军此言差矣。太师强夺将军之妻时,太师是否有想你们父子之情;再者,将军姓吕,而太师姓董
啊!太师只不过是利用将军之能力,为他作谋取帝位之鹰犬而已,那来的父子亲情啊!」

吕布恍然大悟的说:「哎呀!王大人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后来两人便结合同志之人共同密商刺杀董卓之事,也顺利成功。

据史载董卓死后被运尸游街,军士将灯蕊插在董卓的肚脐上,藉肥油烧火共烧了七天七夜,董卓之肥胖可见一
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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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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